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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拎刀的那个高个儿就是李自成的养子李过呀,平西王就是被他一刀劈死的,拎着棍子的是刘体纯,诨号刘二虎,这二人的队伍就算在当年的大顺军当中也都是头等的主力。只不过刘二虎虽然是员虎将,可是心眼儿太少,有些混不愣登,而李过又是李自成的养子,亲侄儿,所以所以他俩可能不太令永历皇帝待见。”
尚可喜沉默着,朱四的到来并未让他感到害怕,反而让他有一种期盼。站在太原城上,头顶着杏黄伞,感受着春风袭来的清新之气,确实是很让人惬意的。尚可喜没有想要为老战友招魂,或是杀出城去把吴三桂的人头抢回来。恐怕目前他自己都已经自顾不暇了,太原城中的一些人已经开始悄悄的酝酿兵变,玩儿了一辈子情报的尚可喜怎会对此毫无察觉?如今朱四的到来,对他来说是不是一个喜讯呢,莫非永历皇帝也想要招降他?
想起当年皇太极出沈阳城三十里迎接他的情景,尚可喜不免自得了起来。御赐天助军,第一个汉军王爷,如果再能重新归明,被永历皇帝召见一次,赏赐金银玉帛无数,人生恐怕就该说是圆满了吧。心里虽然盘算着,表情却丝毫没有流露,他认定自己没有估计错误,这些天来明军忽然停止了对太原城的进攻,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不是计划着招降自己,他们为什么要停止进攻?
尚可喜有杏黄伞遮阳,朱四和马进忠的头上却悬挂着两瓣人头,人头在春风中摇摆着,时而碰撞在一起,像是一副快板儿,朱四和马进忠想要给杏黄伞下的尚可喜唱一段儿,只不过尚可喜还不知道自己正是这段儿书唱的唯一观众。
“万岁,等待的滋味儿不好受啊,要不您让臣的御营右前军攻上去,消遣消遣那个喜欢打伞的?你看看这老东西有多气人,这么大的风,他非得打一个破伞,显摆什么呀?帮他撑伞的那三个兵丁,要是再廋弱些个,这会儿八成已经被大风刮到天上去了,他站在那下面儿倒还觉得挺美!这人算是完了,摆个谱都这么的遭人恨!”
马进忠嘀咕着,朱四心里却很清楚,那纯粹是在扯淡。虽然他御营右前军的绣衣上人人都有纯爷们三个字,但是要想让马进忠真正爷们一把,真的非常不容易,否则他也不能活到现在,早就在所经历的无数场战斗中热血上涌冲入敌阵,然后光荣牺牲了。所以想让马进忠在战场上当回爷们儿,必定得有回扣的。像强攻坚城这种活计,他无非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朱四要是真让他去,他非急不可。
朱四也不好戳破老朋友的牛皮,嘴上还夸赞道:“你鄂国公嘴里说要完了的人,估计肯定是完了,何况尚可喜的援兵已经全部被歼灭了,日后也不会再有援兵了。太原啊,就是你与朕蒸笼里的一屉馒头,想吃就吃,不想吃就继续蒸一蒸,反正是熟透了的东西,跑不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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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6章 带你装逼带你飞(2)
朱四的话里有一种自信,马进忠却对朱四有点儿看法,他抱着膀,一手端着下巴摇头道:“万岁,您就算吃定尚可喜了,也不该让李锦那小子拿着我想出来的主意去打代州啊。您算算,从打您派微臣北上陕西以后,臣在战场上竟剩下挨揍了。西安城下的一场大战,被孟乔芳李国翰那两位打得差点儿没吐血。高必正、李元胤、郝永忠,一个个都立了战功,我呢?顶着鄂国公的名头,干的却是狗腿子的差事,都快和侯性那小子一样惨了。在陕西戍边不到三年,跑回南京的次数到是有三四回。除了在您背后出些馊巴主意,什么事儿都没干,其他时间竟旅游了。这回出兵山西,好不容易碰到了一笔好买卖,仗不大不小的,正适合微臣的小身板儿,可您却先是把杀吴三桂的机会给了李锦,这回又让他去拿下代州,您这么做是不是对臣这个老朋友不够意思啊?”
马进忠半真半假的说了些牢骚话,朱四却嘿嘿的笑问:“嘿嘿,怎么,你马进忠还想立功?你还需要靠着功劳上位吗?你鄂国公可是咱国朝的第一智将。荀子曰:无冥冥之志者,无昭昭之明,无昏昏之事者,无赫赫之功。也就是说凡大智慧者,平常人根本看不到他的功勋,他的功勋全在潜移默化之中。大明国朝可以缺了于七、缺了郝永忠和高必正,但是你与朕这样的人,却是大明不可或缺的。陕西众位虎将要是没有你约束着,刘文秀一个人能镇得住吗?别说那些不容易节制的起义军将领。就是李锦和刘体纯,怕也是早就带着那群散兵游勇找多尔衮送命去了。如果是那样,还能有今天山西的这场手到擒来的胜利吗?”
马进忠脸上一副苦相,心里却因为朱四的夸赞很是得意。这些年他虽无战功,可在许多非常棘手的事情上需要解决时,还是必须靠他的。三年之内被召回南京数次也是实情,皇帝确实已经无法离开他。朱四继续说道:“你也知道你的小身子骨单薄了些,做不成常遇春、张玉那样的先锋大将,不过做做刘伯温、姚广孝还是非常称职的。”
马进忠终于憋不住了,流着口水,眼中尽是憧憬的问道:“万岁真这么看微臣,微臣真的能比得上刘伯温和姚广孝?”“那是当然,还不只是比得上呢!”朱四一本正经道:“你比刘伯温有心眼儿,还比姚广孝头发多,能在战场上带兵这么些年却一处伤疤都没落下的,普天下能有几个呀?把东林党收拾的服服帖帖,最后骂名却都是朕一个人背的,你这不留痕迹的祸害人的功夫”
没等朱四说完,马进忠打断了问道:“微臣怎么感觉您这不是在夸我,倒像是在骂我呢?”马进忠也被朱四的话七绕八绕的绕进去了,朱四很是得意,这些年来他俩除了研究出馊主意坏一坏别人,没事时在他们之间也少不了相互整蛊一下,娱乐娱乐。一个坏的掉渣,一个做事阴损至极。所谓四大铁,在他二人之间就占了三样,一起扛过枪、一起下过乡、一起分过脏,就差一起去**了,这还不是好基友是什么?
对于李锦,朱四也有说法,被马进忠打断后,朱四换成了这个话题继续道:“李锦这人其实不错呀,朕也很想和他交个朋友,可是要想凭空获得他的友情,却非常不容易。所以呢,杀掉吴三桂这件事儿,交给他去办最合适不过了。他是个聪明人,自然会感激朕这份儿大礼的,何况掉脑袋的又是别人,朕不心疼。”
马进忠默默点头道:“是啊,拿吴三桂的脑袋给李锦送人情,这主意也就万岁爷您想得出,不过臣怎么总是隐约觉得万岁对吴三桂的痛恨,一点儿不亚于李锦呢?”朱四有些支吾,他当然不能说是因为历史上的永历皇帝就是被吴三桂用弓弦勒死的,所以作为苦主,自己忒恨他。
想了半天,才说道:“哦,那是啦,要不是他引清兵入关”“清兵入关时大明都已经亡国了。”马进忠否定到。“那他还和多尔衮计定图谋中原,然后以黄河南北为界,自己做儿皇帝。”朱四的话很是敷衍,完全听不出忧国忧民的意思。马进忠继续否定道:“可连石敬瑭他也没做成,咱们现在站着的土地就是黄河以北呀。”逼问中,朱四越来越紧张了:“他、他他为了一个妓子,让亲生父亲送了性命。”“妓子是他的小妾,亲生父亲也是他吴三桂的,跟您也没关系呀?”马进忠继续和朱四唱对台戏,朱四气得一跺脚喊道:“朕就是恨他,怎地,恨一个人需要理由吗?”马进忠捏呆呆地摇摇头。
被逼问的差点儿漏了馅儿,该轮到朱四报复了,他有些胡搅蛮缠地说道:“还说李锦拿着你的主意去代州是捡便宜,你那算什么主意?带着四万人去攻打代州和外三关,你难道不知道当年李自成为了占领那里,在代州的宁武关下死了多少人吗?何况阿济格就在大同,目前还拥有数万满洲骑兵”
马进忠再次打断道:“万岁,您忘了,李锦这次去代州不是强攻,而是扛着吴三桂的纛旗,带领大军乔装成关宁军溃兵去骗开代州城和外三关的大门的。这事儿当年他当年在攻打潼关的时候就干过,孙传庭不就是这样被他攻破了潼关的么?别说李锦能不能把宁武关、雁门关和偏关这三关都拿下,就算是只拿下了代州,也可以阻止鞑子从大同一线兵进太原。”
朱四怔了怔,道:“恩,是啊,可防守代州和外三关的关宁军都是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