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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撕了个粉粉碎,您那招鱼目混珠,又怎会瞒过她老人家的法眼呢?杂家这帮人也算是尽力了,还帮着万岁爷把您对兰贵人的杀人动机都给编排了个仔细。”
朱四一听有些傻眼,问道:“动机?什么杀人动机?”李国泰叹气道:“万岁爷,您也没想想,想玩儿把戏,也得拿出些干货啊,您说自己要害兰贵人,还有您全家都想害兰贵人,那不得有个章法嘛。”“我靠!”朱四吓了一跳,心想原来犯罪分子一直都在这儿隐藏着呢,这老阉货还会为皇上皇后这些人编排杀人动机,之前还指不定都谋害过谁呢。
不过他也没工夫想些不正经的,赶忙轻声问道:“那您快说说,朕到底是怎么杀的人?”李国泰凑到朱四耳边说:“您就说你们是和贤妃商量好了要吓一吓兰贵人,却没想到闹过了,失了手,这算是误杀,连皇后娘娘和淑妃都有份儿!全为国会和两位娘娘透露这些话的。”朱四木讷的点着头说:“就是玩笑对吧,结果被弄成真的了!”李国泰说:“对呀,可不怎么滴,下次可不能这样了,这玩笑开的也忒大啦!”
朱四原还以为这群家伙会给兰儿编排一个什么七出之条,让她落个天怒人怨,最后众人一起合伙把她掐死呢,没想到这群人真是比自己想得聪明的太多了。仅仅一个过头的玩笑,即没有抹黑兰儿,又把自己这些人只当成小沙粒儿掺和了进去。
只是这些小沙粒没有迷住老娘的眼睛,到是惹火了慈圣老娘的脾气,这可该怎么办?其实怎么办朱四早就想好了,由着老娘多骂几通儿呗,只要舒窈无碍,朱四宁可天天都挨老娘的骂。只是一进门儿,老娘却一句话都没说,就是让朱四直挺挺的跪着,跪就跪吧,谁让自己没有好主意,却尽会出些馊主意呢。
半个时辰都过去了,朱四才知道以前自己用这一招儿折磨那些大臣,真的算是酷刑了,膝盖发胀、两腿发酸、腿肚子发麻的朱四还是不敢先提出话头。俩老太太到是和朱慈炫小屁孩儿玩儿的很开心,“小兔崽子,也不想着给你老子说几句好话,就只顾着玩儿。”
看到朱慈炫在屋子里晃来晃去,朱四满心的抱怨,朱慈炫却旁若无人的玩儿着,又看到朱四对自己挤眉弄眼儿的还以为朱四是在和他闹,便蹒跚的走了过来,到朱四的身后,爬上去一屁股骑在了朱四的背上。“我这膝盖正疼着呢,你个小兔崽子还真会落井下石啊。”
朱四心里骂着儿子,嘴角儿却保持着服务周到般的微笑,额头却已经开始冒汗了。“父皇,骑大马,快跑!驾!”朱慈炫一边拿着手里的小火枪打着朱四的屁股,一边命令朱四爬两步。看到俩老娘移开了视线,朱四知道人家祖孙那都是一伙儿的,好吧,既然落下了把柄,只有任人宰割了。
四肢着地的朱四带着朱慈炫在堂屋里兜圈子,八成都走了几里路了,朱慈炫却越来越精神,完全不知腻歪。而朱四却已经四肢发颤,眼冒金星了,他心下发狠道:“为了世界和平,老子跟你拼了!”振作了精神后,朱四再次卯足了劲儿的载着朱慈炫绕来绕去,只是每经过一次两位老太太的身边时,都用一种讨好的表情仰头看那么一两下,萌萌的眨一眨眼睛。
直害得马太后也开始有央求的表情看向王太后了,王太后却对妹妹一摆手,示意不要再中计。是啊,朱四这些天是接连对两位老娘使计,老娘也是见招拆招,母子三人斗得是不亦乐乎,如今的苦肉计已经再提不起慈圣太后的一点儿兴趣了。
女人,一旦狠下心来,那真是比男人可怕的多,直到朱慈炫终于又看见了院内落了一只奇特的鸟儿,才下了马跑了出去,朱四却也累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再看自己的衣服下摆和裤子的膝盖部分,都磨破了。膝盖都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只好坐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揉啊。
马太后也不敢问一声,王太后只是喝茶,直等到放下茶碗儿,才冷冷的挤出那么一句:“吾儿当真要保贤妃?”朱四紧张的再次跪了下来伏地说道:“孩儿对天发誓,此事断然不是母后猜想的那样,贤妃虽然爱玩闹,但孝悌之事从未有亏,还请母后明察。”
王太后气的一拍桌子,竟然说出了脏话:“还查个屁!再查下去,那群祸害还不把罪名栽赃到为娘的身上?老皇爷要是安在,没准儿都会和你们这点破事儿有些牵连!,真是前世的报应啊,孤一生行得都是正道,却有你这么个不三不四的儿子!你口口声声说得都是忠孝仁义,心中却如此苟且龌龊,机关算尽就只为了那个蛇蝎般狠毒的女人!”
马太后听得却很不自在,心话:“就您是好人,不过您是前世报,我这亲娘该是现世报了吧!”却也不敢说话,也把气都冲着朱四来了,对近处跪着的朱四点点戳戳地说道:“你呀,真是要把你母后气坏了!”声音却比较温柔,表情也很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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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孽海情天(8)
朱四低下了头,口中弱弱的说:“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贤妃与儿臣夫妻多年,一直是患难与共,她的人品儿臣确信,她即使有错,儿臣理当宽容,此不违天地至理、大义人伦,况且我们确实不能断定兰儿之死就是贤妃所为,求母后慈悲,宽恕了贤妃这一遭吧,让她日后多多孝敬二老以赎其罪,为皇家多多生儿育女,来二老膝下承欢。如果贤妃做不到,母后再责罚她也不迟啊!”
慈圣太后哼了一声道:“哼,孤当不起,有这样的狠毒女人在后宫一日,孤都睡不安稳!还说什么大义人伦,怕是你那夫子之道也是曾子的误解罢了。”朱四又说:“夫子之道自然一以贯之,曰‘仁’,然而‘忠恕’亦是‘仁’之用啊,曾子虽不中,却不远矣。”“住口!你的四书都是孤教的,少在孤面前卖乖!孤只问你,如何处罚贤妃,若想相安无事,断不能够!”
朱四还想说话,身后却出现了一个声音:“既然母后如此动怒,媳妇自然不能相安无事,媳妇请母后降罪,或生或死,媳妇绝无怨言。”朱四内心大骇,心话这都要谈好了,你却跑来捣什么乱!所以回头喝道:“滚出去!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快滚、快滚!”
嘴里在骂,表情却是在央求,意思说:姑奶奶诶,你就让我省点儿心吧,这马上就摆平了,你又闹哪儿样啊?让老太太降罪,那下手还轻得了吗?舒窈却视若无睹,依旧跪在朱四身后,将目光看向了慈圣太后,口中说道:“老太后明察秋毫,兰儿之死,媳妇的责任无可推卸,只求老太后宽心,这一切都是媳妇的错。”
朱四抢过去要捂住舒窈的嘴,想再把她赶出去,王太后说道:“吾儿要干什么?你这媳妇已经认了罪,你难道还要替她狡辩不成?”朱四连忙膝行着绕过书案,到王太后身前晃着她的腿说道:“贤妃说的不是真的,她是想让您老人家消气儿,所以才承认了罪名!”
啪的一声,王太后将书案上的凤霞一拍,朱四却仍然啰里啰嗦的要替舒窈解释,完全没有听到那划破屋宇的震惊一响。舒窈哭喊道:“万岁爷何至于此,若再说下去,妾只好一头碰死!”朱四又连滚带爬的跑来抱住舒窈说道:“你若敢死,朕也不活啦,不过朕不会碰死,朕会去战场上多杀几十个鞑子再死。你给朕听好了,就算是朕亲眼看见,朕也不信是你真心害人,朕的贤妃绝对不会是那样的人!”
舒窈早已泪如雨下,却在安慰着朱四说:“妾或生或死,万岁爷都要保重。”朱四拦话道:“朕说到做到,谁也休想改变!”舒窈又说:“可家里边已经再容不下妾了。”慈圣太后在朱四身后说道:“还不是你自作自受,宫里自然容不下你,给你打发到冷宫”
慈圣太后的话还没说完,朱四却又灵机一动,回头忙对王太后说道:“母后,儿臣穷,靖江王府房间又狭窄,没地方另辟一处冷宫,不如您让贤妃在原处闭门思过?”王太后又一拍凤霞呵道:“边去儿,你那鬼心思,再休想骗得孤!就算把贤妃送入冷宫,那里也会变成你每晚的去处,不过是搬一般家罢了,反倒枉费了孤的心思。”
朱四已经听出王太后再无将舒窈置于死地之心了,心中已经是高兴,又故作惊恐地说:“母后总不至于让贤妃出嫁为尼吧?”王太后却笑了笑,道:“哎呀,你们这一些人,让孤总是拿不出成例来收拾你们!”又侧脸问马太后:“从古至今,大概也没有皇家的后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