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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陈婕在襄阳侯府住了些日子,当真是长进了不少,这不,每日来瑞祥居的晨昏定省可是不敢少的。
如今陈婕一走进屋子里开,瞧见了宋凉月,那眉头都忍不住微微蹙了起来,但到底还是笑着与蒋国公老夫人问了安,至于宋凉月,她却是装作压根就没瞧见的样子。
她不搭理宋凉月,宋凉月自然也不会巴巴上前热脸去贴冷屁股,也装作没看到她似的。
蒋国公老夫人却看着她,说道:“……祥哥儿可是还没有回来?”
陈婕点头说道:“打从我回来了蒋国公府之后还没有见过二爷了,倒是见了二爷身边的小厮几次,只是那小厮不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要么就是说他也不晓得二爷在哪儿……”当时她的脾气就上来了,恨不得给那小厮一顿板子,可想着在襄阳侯府她娘与她说的那些话,到底还是将自己的脾气给忍住了。
可蒋国公老夫人却说道:“你是祥哥儿的媳妇,自然该管着他才是,难道就任由着他在外头晃荡不成?这传出去了像什么样子?如今你进门也有些日子了,只怕连话都没与祥哥儿好好说说罢,不是我偏袒祥哥儿,只是你这当媳妇的也要有当媳妇的样子才是,整日不是叫了戏班子到府中唱戏,就是约了人去外头踏青,若我是祥哥儿,只怕也是不愿意回来的……”
打从陈婕上次撒泼之后,她对陈婕可是一点好脸色都没了。
就算是如今陈婕性子收敛了不少,却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今正欲开口,却被身后的人拉了下,到了嘴边的话总算是咽了下去,“是,老夫人您说的是,日后我一定会尽到一个当妻子的本分!”
嘴上虽这样说,但她心里却不是这般想的,这蒋友祥愿意在外头花天酒地,难道她还能拿了绳子将蒋友祥绑回来不成?
她以为自己脸上的神色掩藏的很好,却没想过就她那点小心思,谁看不出来?
当即蒋国公老夫人就冷冷说道:“好了,这安你也请了,我该说的也说,要是没什么事儿,你就下去罢!”
陈婕自然是求之不得,应了一声就像是逃命似的下去了。
蒋国公老夫人见了,愈发生气了,甚至都有些口不择言起来了,“瞧她那样子,若我是祥哥儿,只怕也不愿意回来,也难怪祥哥儿惦记着睐娘那孩子,这睐娘不知道比她强上多少倍!”
原先她还没有这般厌恶陈婕,毕竟陈婕是个有什么说什么的性子,那还好些,不像是如今,倒是说会了阴奉阳违的调儿了,看了更叫人觉得心里不舒服了。
宋凉月却低声唤了一声,“外祖母……”
蒋国公老夫人这才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瞥眼看了侯在屋子里的丫鬟婆子们,厉声说道:“若是谁敢将我方才说的话泄露半个字出去,不管是谁,我都直接将她卖出去!”
这话虽是吩咐了,可她们谁都没有瞧见走在外头的陈婕步子却是猛地一顿,半晌才缓缓走出了瑞祥居。
宋凉月只低声说道:“外祖母,别气了,叫我说二表嫂的性子已经好了不少,若是您和大舅母好好教的话,说不准能够将她的性子改过来的!”
蒋国公老夫人却从未做过这打算,如今更是冷声说道:“我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难道还去要去教导孙媳妇?这媳妇是谁要张罗娶进门的,谁去教!”她一看到陈婕就觉得头疼,若是真的教导陈婕两日,只怕迟早都会被陈婕给气病了。
宋凉月免不得又好好劝了蒋国公老夫人一番,等她陪着蒋国公老夫人用了午饭,这才回到了潇湘苑。
从瑞祥居到潇湘苑的距离虽不算远,可宋凉月却眼睁睁见着不少丫鬟婆子站在不远处评头论足,至于她们在说些什么,就算是不听宋凉月也是能够想到的。
倒是一禾有些忍不住了,恨不得抡起袖子上前与那些人拼命去。
还是宋凉月说道:“罢了,她们说她们的,咱们走咱们的,这路怎么宽,若是你见不得,咱们换条路走就是了。”
可一禾却忿忿不平说道:“可姑娘,她们也太欺负人了些,就算是真的要嚼舌根子,也该多元些才是,如今当着您的面儿都敢如此,岂不是太不将您放在眼里?她们怕是忘了,前几日一个个都是谁求到了潇湘苑,巴不得到时候能跟着您一起去安平侯府呢!”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本就是人的本性,何必生气呢?”宋凉月看的极为明白,如今她最担心的事情并不是许慕原闹着要退亲的事儿,而是宁王妃娘娘谋害安平候的这件事,是不是许慕原已经知道呢?
可若是许慕原真的知道了,为何不来问问自己?还是这一世的许慕原和上一世那般,心里已经有了万全的法子,只等着自己一步步上钩?
只是这一世却早已不是上一世,她也不是那个单纯好骗的宋凉月了。
如此想着是,宋凉月一步步朝着潇湘苑走去,这脸上的神色极为严肃,想要找个法子能够问清楚所有的事情,可她却发现不管是宁王妃娘娘那儿,还是许慕原那儿,她好像都问不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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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有些话要和你说
只是思来想去,宋凉月只觉得自己唯一的法子就是去找许慕原。
宁王妃娘娘那儿,自从她上次去了宁王府之后,这宁王妃娘娘那边却是再没有消息传过来了,她派胭芳过去问过采薇几次,可采薇都说宁王妃娘娘最近身子骨不大舒服,正卧床静养!
宋凉月只觉得愈发奇怪了,这安平候死了,好像宁王妃娘娘有些伤心似的,若是真的如此,那为何宁王妃娘娘会害死安平侯?
这女人的心思素来难猜,就连宋凉月想破了脑袋也不能想出一二来,只能派了一禾去找长安,问许慕原什么时候有空,她想要见见许慕原了。
只是一禾却说安平侯世子爷最近忙得很,不得空。
看着宋凉月那略微有些黯淡的眸子,一禾到了嘴边的话却是有些不忍心说出来,原先她去找长安的时候,这安平侯府上下的丫鬟婆子见了她都像是见了宝似的,只是如今她偷偷从安平侯府溜进去的时候,那一个个丫鬟婆子见了她像是见到瘟神似的,更别说她提出想要见长安,那些个丫鬟婆子更是纷纷推脱,不是说自己的事情没忙完,就是说自己肚子疼脑袋晕的,一反之前那殷勤的模样。
就连一禾拿出那打赏的银子来,那素来爱财的丫鬟婆子一个个也不为所动,惹得一禾都觉得讶异得很。
后来还是胭芳偷偷与她说,你当那些个丫鬟婆子是傻子不成?她们可是聪明着了,只怕一个个都担心咱们姑娘不能顺顺利利嫁到安平侯府去,到时候若是叫那位安平侯世子夫人晓得她们与咱们姑娘交好,怎么会容得下她们?这银子虽重要,但到底比不得命重要啊!
这大户人家的丫鬟婆子都是签了卖身契的,主子说赏就赏,说罚就罚,就算是将你打死了,又能如何?
一禾这才恍然大悟,也就更加不敢在安平侯府发生的事情告诉凉月了,只说道:“……奴婢还没见到长安了,说是如今长安他们忙得很,如今都忙着办安平候的丧事呢!”
话毕,她不免有些心虚的瞧了眼宋凉月,只是她却不知道,她素来不大会撒谎!
宋凉月哪里看不出来,说道:“既然安平候世子爷不愿意见我,那我去见他就是了。”
接连着好几天晚上她都没睡好,脑海中浮现的都是上一世的事情,思来想去,她决定去见许慕原,至于到时候许慕原是冷言冷语也好,还是出言讥讽也罢,反正这些事都是该来了,早一些面对又如何?
可一禾却忙拦着,“姑娘,这怕是不妥罢……若是您去了安平侯府,只怕众人又要说三道四呢!”这姑娘家最重要的矜持,更别说京城中几乎人人都说宋家二姑娘爱惨了安平候府世子爷,若是到时候这门亲事真的不成了,那自家姑娘可该怎么办啊?
可宋凉月不过瞥了她一眼,淡淡说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只是如今的我实在是没有别的法子呢!”
话毕,她更是来不及派一禾出去打听许慕原这会儿子在哪儿,带着一禾偷偷摸摸就出门了。
她就不相信了,在安平侯府门口等着,还会等不到许慕原?
只是宋凉月到底是太高估自己了,她坐在马车内一直等许慕原等到了天黑,依旧没见到许慕原的影子,这一禾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偏生宋凉月不发话,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