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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自导自演道观发生的种种诡异情况,对自己十分忠诚的弟子,还有那些莫名而来参拜的民众下手,而且毫无心理负担的人,居然暗地里生存不知多少年的这种人,要么就是无比地变态的冷血,或者神经错乱之人才能干得出来!
显然,那莫君兰就是前者。
一旁的灵蚺听到摩罗达跟我之间的对话,不禁云里雾里的,完全理解不了。
这不,灵蚺也不好向我那样抓着摩罗达逼供,只好把目标转向了我。
见我还在沉思时,灵蚺扯了下我的手,说:“主人!你们说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啊?还有摩罗达大人说的,他有金色的血液,这是真的吗?”
“嗯”就在我想着该怎么她回答时。
摩罗达却是抢着反问,“你这丫头,是不是知道关于金色血液的事了?赶紧说来听听!”
“不要!除非你先告诉我,那人是谁,我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
“哼!你个丑丫头,要不是刚刚我来的及时,你早被渐染给灭了!哪还有机会,让你家男人出来英雄救美,给你一个以身相许的好机会!”
摩罗达怒气冲冲地说。
从摩罗达的话中,我似乎听到了一些弦外之音。
难不成方才灵蚺为了救我,本就是打着美人计的意思去勾引龙髯,好让他出手杀了渐染?
呃?该不是我想错了吧?
这要不是摩罗达说出来,我还真没往这想过。
想到灵蚺和龙髯恢复本体,在半空中交缠的情景,虽是两条大蛇在交配,看起来也不会有a片那么裸露,可总归来说还是不好。
想到这些,我有些尴尬地看着灵蚺,目光里不自觉地带了点暧昧。
灵蚺一看我这表情,便立刻意会到我有可能误会她了。
“主人!不是的,我才没有他说的以身相许呢!”灵蚺急急忙忙地解释道。
“那刚刚在半空中,你和龙髯那个、那个我什么都看见了!这又是怎么回事?”我红着脸问。
或是,人与蛇之间总归还是有些想法不同的吧,
在我说了这话后,灵蚺却依旧还是挠了挠头,满脸不解道:“主人,你什么意思?什么那个那个,我不明白你意思。”
“”
哎,我也是无语了!
当着摩罗达,一个大男人的脸,我怎好意思跟灵蚺说得那么直白啊?
总不可能问她,刚刚在半空里是不是在跟龙髯‘啪啪’吧?
为此,我也只有无奈地叹了叹气,说:“灵蚺,要不你当我什么都没问好了。”
“不行!主人,你再说清楚点?我一定能回答你的。”灵蚺依旧执着地说。
摩罗达在一旁,满脸玩味地看着我笑,那样子仿佛在看戏一样,真是可恶透了。
为了不让这货在看笑话,我只好转移话题,道:“灵蚺,你不是很想知道那个害摩罗达变成怪物的人是谁吗?”
闻言,灵蚺连连点头,“嗯。”
“好,那我告诉你!那人就是”
就在我快要说出莫君兰三个字时,摩罗达瞬间打断了我。
“哎哎,她还没告诉我,关于金色血液的秘密呢!季然啊,你可不能提前告诉她啊1;148471591054062!”
顿时,灵蚺气得狠狠跺了一脚,满脸气愤地指着摩罗达,说:“我问我的主人,关你屁事!”
然而摩罗达却是轻笑了下,有些气死蛇不偿命地说:“话虽如此,没错!可你主人说的这人,却很有可能关系整个六界的命运,所以还是劳烦你答了金黄色血液的秘密,再来问这人是谁吧。”
摩罗达说着,朝我看了看,认真道:“你可别漏嘴了!不然的话,不禁我有事,很可能酆都大帝也会受到牵连!你要不信,那你就说吧。”
听着摩罗达把酆都大帝也给抬了出来,原本正想告知于灵蚺,关于莫君兰的事,我也只好,只字不提了。
想起酆都大帝在冥界里,为了救我和夜阑,他毫不犹豫只身赴死的样子,那个背影不自觉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的心,不知怎地突然就难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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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二章假装
第四百五十二章假装
酆都大帝,他究竟真的是否像渐染说的那样,被灭魂之光给杀了?
这我无从得知,心里依旧对他有种说不出的歉意和愧疚。
或许,我们回到冥界找他,也许能找到他的踪影呢?
想到这里,我不禁说道:“摩罗达,我们不如现在回去冥界找酆都大帝的下落吧!”
“为什么啊?”摩罗达疑惑道。
我白了他一样,没好气地说:“摩罗达,你难道没发现我们中就少了酆都大帝吗?”
摩罗达一听,这才想起来,拍着脑袋瓜子说:“噢,对哦!”
哎,我也是服他了!
哪有人像摩罗达那样,对自己的恩人一点也不挂心的?
然而一旁的灵蚺见我好半响也没告诉她,关于莫君兰的事,不禁有些抓急起来。
1;148471591054062“主人!你该不是也跟他一样,不告诉我吧?”
我一怔,有些为难地看着她。
“灵蚺,不如你把金色血液的事说出来吧。反正我们找到酆都大帝以后,还是会去追踪那人的下落,你就先说来听听好吗?”
“主人,你不相信我!”灵蚺有点受伤地望着我道。
我按了按太阳穴,一脸无奈地说:“灵蚺,你该知道事关六界命运,又与酆都大帝生死有关,我不能轻率。”
闻言,灵蚺想了一会,“好吧!主人,我可以告诉你关于金色血液之事,不过你得答应我,不可以告诉任何人!”
说着,她若有所思地瞪了摩罗达一眼。
顿时惹来摩罗达不满,“诶,等等季然,你灵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我就没份知道关于金色血液之事了?”
听到摩罗达的话,我只好转向灵蚺,无声地请求她。
灵蚺自是明白了我的意思,不禁一下狡猾地笑了出来。
“摩罗达大人,当然有资格知道金色血液之事咯,只不过你得先跟我交换秘密,我才告诉你!”
“喂喂喂,笨蛇!你忘了,你身体里可还是有我的血存在啊!你怎么可以无条件地告诉季然,而不告诉我呢?”摩罗达有些不忿地说。
不料,灵蚺听到他喊她笨蛇,顿时怒了!
“你敢叫我笨蛇?”灵蚺瞪着他,有些威胁意味地说。
这时,我确切地知道,‘笨蛇’是灵蚺心里最忌讳的代名词。
只是夜阑和摩罗达不知道,这才无意地触犯了灵蚺的忌讳。
我抬头看了下,前方的半空中还在为此而厮打个不停的两个身影,他们不同地转换着身形,速度更是快得令人眼花。
然而前方战火没停,这里眼看又开始冒火了!
哎,我也是头大了。
想他们几个,至少也又好几千岁了,为毛还跟些年轻人一样,都是毛毛躁躁的呢?
为了一点点的口舌之争,就大打出手,这样真的值得吗?
想到这,我不禁灵机一动,突然抱着凸出的腹部蹲了下来,满脸假装痛苦地叫了起来。
“咳好痛呢!”我为了演的更逼真点,只好用起了往日的旧招数,趁着他们的视线全都盯着我的腹部,我狠狠地捏了下自己的手心。
哎呦!用力过猛了!感觉手心好像出血了!
我痛得眼泪马上就飙了出来。
“主人!主人,你肚子痛吗?”灵蚺立刻发现我的异样,连忙蹲下来着急地问。
“季然,你怎么了?”摩罗达紧张得声音都变了。
我满脸皱成一团,摇着头,没有说话。
灵蚺见我难受得厉害,只好赶紧朝夜阑和龙髯大喊,“快回来!主人不舒服了!”
说罢,灵蚺这语音刚落,只见两道身影瞬间出现在我面前。
“怎么回事?刚刚不是好好的吗?”龙髯刚回来就搂着灵蚺问。
“我怎么知道?”灵蚺也是满脸疑惑。
夜阑皱着眉,看我右手的手心微微地动了下,像是知道了些什么,脸色随之也缓和了下来。
他扶着我起来,关心地问:“季然,你那里不舒服?是不是饿了?”
说着,夜阑将我的头轻轻靠在肩上,仅用他和我才听到的声音,“你又在玩什么?”
叮咚!
我一怔,身体一僵,有些气恼地捶了他一下。
为何怎么都瞒不过他呢?
明明我把灵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