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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个意外!
林虹还是选择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任由老头继续施法,她就不信林黛那小婊子没一点感觉的!
事实上,苏喜的确没有任何感觉,她半蹲在树枝上,饶有趣味地看着庭院中所发生的一幕幕。老头的装神弄鬼,和那个红色荷包,小人,还有捂着脑袋却死撑着不喊疼的林虹。
想要算计她?还嫩了一百年!
可巫师恍然不觉,依旧是我行我素,再一根银针扎到了手腕处。
林虹只觉得手腕被什么东西割开了,不一般的疼,这次她终于没忍住,破口大骂道:“臭老头,蠢猪!叫你给林黛施法,为什么都应验在我身上了?”
“这怎么可能???”老头对自己极为自负,半信半疑地继续在纸人的肚子上扎了一下,“明明是给林黛下的咒术啊!”
这一下直接把林虹给疼晕了过去,面如金纸的,一边的春梅吓坏了,两人急急忙忙地把林虹给送去了医馆。
恩,这老头的巫术还是蛮不错的,可惜对手是自己。
待到人都走了以后,工具都还原封不动地在祭坛上。苏喜不由得起了坏心眼,她有板有眼地照着老头刚刚所做的一切,包括咒语和跳大神。
然后回忆着老人扎小纸人的方法,有模有样地扎了两个,用朱砂笔分别写上:林虹,李袁满。
接着就是如何施虐了如果说s的话,苏喜绝对是总s,她玩味地扫了一眼眼前的各种有趣的刑具。
火疗,针灸目前所掌握的方法就这两种。
无妨,就用这两种来教训教训那两个害人精好了!
她坏坏一笑,拿出一根较长的银针细细观察着。
林虹,你的苦日子还在后面呢!
然而走到半路,李袁满也倒下了,捂着肚子一通乱叫。
春梅望着眼前痛苦不堪的俩个人,实在没辙,回相府告诉了林虹娘亲,这才让人把这两个人给弄了回去。
可平常的郎中御医根本拿他们没办法。毕竟是咒术,不是普通人可以解开的,除非施术者自己停止。
可这施术者会是谁啊!
相府上下乱了套,急成一团。林虹还在屋内死去活来地惨嚎着,听着都吓人。
“女儿,你为何自作虐啊。”林虹的母亲,一位打扮华美风韵犹存的贵妇人正拿着帕子擦泪,“你这下咒害人,反倒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林虹压根儿就听不进,一个劲地哭着,眼泪鼻涕一起流:“娘,我好痛啊救救我”打在儿身痛在娘心,林母又岂会不明白其中道理,她心里复杂极了,道:“虹儿,别哭了,大夫说你这手筋脚筋,算是废了,以后不能再练武了”
这一句话犹如雪上加霜,林虹哭得更加撕心裂肺,她自幼习武,虽然一直不怎么用心,但也多少是热爱武术的。
“唉”林母看了她这半死不活的模样,郁闷非常,大夫治也治不好,又不知道是不是咒术反噬,还是谁在下咒。
林黛啊林黛,这个梁子,我们算是和你结定了!
即使是在相府为妻多年,消磨了当年飞扬跋扈的小姐气势,但林母骨子里还是极度势力和暴力的一个人。林虹简直就是她当年的缩小版。
正走着走着,她在凉亭中望到了一个人,定睛一看不是林黛那小贱蹄子是谁?林母赶紧冲了过去。
而这厢,苏喜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凉亭中,她手上操弄着两个纸人,她一会儿捏捏这个纸人的脸,或者用针扎扎那个纸人的屁股。唔,好像还蛮好玩的。
咦,好像有人在靠近感觉到来人的气息,苏喜赶紧把两个纸人给窝藏在袖子里,幸好古代的衣袖宽大,藏两个小纸人完全不是问题。
“林黛,你这个贱人!”林母怒气冲天地过来就是一巴掌,苏喜躲闪不及,被扇了个正着,她皱皱眉,摸了摸红肿的脸颊,冷静地道:“你是谁?”
看这衣着打扮,还有这如出一辙的脾气,该不会是林虹她妈吧?
“你这个小贱蹄子,不要脸的臭婊子,真以为你被认作义女了?不过就是个棋子!还有,你把我家虹儿怎么了,你说!”林母一通瞎骂之后,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哦原来是为了她女儿来的。呵呵,不说林虹那么下三滥的手段,就算是为了这一巴掌,她也绝对不可能放过林虹的。
“林虹小姐?怎么了吗?我不知道啊。”苏喜故作不知情,一副楚楚可怜的神色,还真有点像以前备受欺负的林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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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大发横财
林母只当是她和林虹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虽然也觉得自己女儿找人下咒这事有点太不耻了,但重点是自己女儿现在正在受苦!
“不是你害的吗?”林母狐疑地打量着她,如果拿以前的林黛来说,那绝对不可能的。但自从嫁去瑞王府之后,瑞王的惨案,还有她的一些转变,让林母颇有几分怀疑。
“姐姐怎么了吗?我真不清楚。”苏喜还是一副可怜样子,像真不知情的人还很容易被她给骗到呢。
“哼,不是最好,如果最后查出来是你的话。你就别想在丞相府中活着走出去!”并没有任何证据指明这幕后凶手就是林黛,林母也只能姑且放她一条“生路”。扔下这具威胁性的话之后,扬长远去。
苏喜维持着原动作,捂着脸颊,然后一点点,慢慢地冷笑起来。原本她打算就折腾一会儿然后把这两个小纸人给丢掉,停止施咒。
不过林母这无缘无故的一巴掌,还有哪些不堪入耳的破口大骂,实在是让她咽不下这口气。
听说她们正在寻找医生苏喜灵机一动,忽然有了一个好主意,她何不如乔装打扮成一个江湖郎中,然后去捉弄她们一番呢?
反正施不施咒的选择权在她手里。
心动不如行动!苏喜不再停留,急忙赶去集市里,观察了那些所谓的郎中们的衣着打扮,然后去卖衣服的店里买了一套粗布麻衣,还有一双黑色靴子。
再加上小摊上买的大白胡子,头发盘好放在帽子里,找了些黑色的脂粉往脸上,脖子上,手上一抹,恩,活脱脱一个乡下来的老头儿。
大摇大摆地走到相府门口,当然这次又是那只看门狗,“喂,糟老头儿,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赶紧滚!”看来上次的略施惩戒没让他收敛,一如既往地乱咬人。
“我是来给你们府上的四小姐治病的。”苏喜故意压低了声音,深沉道,“我知道你们四小姐是叫林虹对吧。”
咦?这个老头怎么可能会知道?看门狗心里有点疑惑,但还是赶人,“你以为什么人都能给相府里的小姐看病?就你这样,滚滚滚!”
苏喜冷笑几声,不愧是势力的狗,上次也是,这次也是,但她依然不动声色,道:“我还知道你前段时间被你们管家暴打了一顿,因为你对他又亲又打的,是不是?”
这他也知道?我的天?按理说这件事被保密得很严啊。难道是自己有眼不识泰山,遇到了老神仙?
看门狗立即惊呆了,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怎么知道”
“我乃老神仙是也,只不过平常深居简出,江湖人并不知道我的传说。”苏喜大言不惭地吹着牛逼,“这次我下山是听说你们四小姐得了一种怪病,哦,也许不是怪病,是被人下咒了,扑通的医生束手无策,对吧?”
真是神机妙算啊!看门狗赶紧换了副姿态,点头哈腰道:“哎呀,老神仙,对不起,是小的错,没认出您来。您请进,请进!”
哼,狗眼看人低。苏喜对他的180度大转弯不屑一顾,径自走进了相府,“不用带路了。我知道怎么去。”
她拒绝了看门狗积极的好意。,要让这狗奴才给她带路,她是怕折寿!
“你是谁”刚走到庭院门口,就遇到春梅匆匆忙忙地走出来,她看着苏喜疑惑道。这时,看门狗从身后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春梅,这位可是老神仙,你让他进去给四小姐看病吧。”
“老神仙?”春梅不可置信,这其貌不扬胡子拉碴的,和神仙那飘然的形象可差远了。
“哎,你让她进去看就是了,准没错。”看门狗不耐烦地道,这蠢丫头,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完全忘了自己刚才也是这么回事。
苏喜在一边懒得开口,静静地看着两人唇枪舌剑,最后还是春梅屈服于看门狗的大嗓门之下,让人进去了。
“喂,我劝你最好别乱说话,好好看病。”依照林虹和她娘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