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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善人真怕见了县太爷之后,县太爷会把他打个骨断胳膊折,他将来的后半生会在床上度过啊!
这时候,县太爷正为女儿的事庆贺呢。
这时候与县太爷在一块喝酒的,有县太爷的夫人温夫人,还有县太爷的两个儿子白铜、白铁,还有县太爷的两个女儿白金、白银,还有县太爷的四大家兵赵捕头、钱捕头、孙捕头,李捕头。
县太爷一听说黄善人来了,他吩咐:“在客厅再给我准备一桌酒席!”
县太爷想另找个地方和黄善人好好聊聊。
很快,客厅的酒席就准备好了,这时候县太爷和黄善人也在此相见了。
黄善人见县太爷对他态度还不是多么恶,县太爷还给他准备了一桌酒席,这是他在来之前所想不到的。
其实,对于这件事县太爷也很为难。
别看起初县太爷对黄善人的三个儿子是怒火三丈,可经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县太爷又觉得在这件事上是不该重罚黄善人三个儿子的。
一,因为他和黄善人是朋友,如果重罚了好朋友的三个儿子,他怕别人会在背后说他心胸狭窄。朋友之间是应该互相体谅的,朋友之间如果出现了什么,别人会怎么说啊?二,他在有些事上还靠黄善人的支持,他不想和黄善人把关系闹得太不好了。例如,他是县太爷,他是管着全县收粮收租的。黄善人是县里的大户,黄善人自然每年需要上交不少的租税。万一把黄善人惹不高兴了,他怕将来黄善人在交租税的时候不积极。还有,黄善人是县里的大家,黄善人也是有一定势力的,他怕黄善人将来给他小鞋穿。他没有忘记红楼梦里的一句话“贾不假,白玉为堂,金做马阿房宫,三百里,住下金陵一个史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
所以,别看黄善人在来之前,黄善人对县太爷有几分怕,县太爷对黄善人也是有几分怕的。
“唉!”县太爷叹了一口气。
县太爷说:“黄老弟,你三个儿子,可真让我为难啊!”
黄善人说:“县太爷,其实真正让您为难的人是我!”
“什么?”县太爷一愣。
黄善人说:“这件事的幕后策划者是我,这件事是我让我三个儿子那么做的!太爷,您要罚,您就罚我吧!”
“哈,哈,哈。”县太爷笑了。
县太爷说:“黄老弟,你是在开玩笑啊,你还是……?”
黄善人说:“太爷,能看在你我往日的朋友份上,别惩罚我三个儿子吗?对于我,你怎么惩罚都可以。”
县太爷说:“如果那样的话,你可更让我为难了。如果我惩罚你儿子,那是上辈教育晚辈如果我惩罚你,如果我将我好朋友绳捆索绑,别人会怎么说我啊?”
黄善人说:“太爷,能看在你我往日的朋友情面上满足我这个要求吗?”
县太爷说:“黄老弟,你可太让我为难了。”
黄善人说:“太爷,我求您了!”
县太爷说:“黄老弟,我刚才说了,其实我对这件事是很为难的。你这么一说,就更让我为难了。如果我对你责罚重了,我怕我对不住朋友。当然,说句真心话,我也不想把将来你我的关系搞得多么不好了。如果我对你责罚轻了,就起不到威慑作用。如果起不到威慑作用,将来谁都知道招惹了我后没什么大的问题,将来谁都想招惹我,可怎么办?”
黄善人说:“太爷,刚才我也说了,只要你能放过我三个儿子,你怎么惩罚我都行!”
黄善人终于与县太爷说好了,县太爷终于同意不惩罚黄善人三个儿子了。
县太爷对黄善人的惩罚是“游街”。
第二天,黄善人就游街了。
这天,黄善人有许多人押着,那些人有的敲鼓,有的打锣,黄善人胸前挂了一牌子,牌子上白底黑字写了几个字“我是坏人”。那些人一面敲着鼓,一面打着锣,黄善人一面口里说着:“我是坏人”。
他们就这样在大街上走。
父母恩比海深,
可怜天下父母心。
………………………………
第十三回、我们这个家(四)
黄善人对县太爷说,只要您放过我三个儿子,您无论怎么惩罚我,我都不会怨您。
县太爷还真同意黄善人的要求了。
县太爷不想把黄善人得罪得太深了。
对于黄善人的要求,能满足的他想尽量满足。
县太爷决定让黄善人游街。
县太爷为什么让黄善人游街呢?
因为他觉得这样可以轻重相适。
如果用其它方法来惩罚黄善人,他怕罚轻了,或者罚重了。如果罚轻了,就起不到震吓作用。罚轻了,他也怕别人会在背后说他,你看县太爷太无能了,黄善人把他惹了,他都没敢重罚黄善人。罚重了呢?他怕将来黄善人会怨恨他。让黄善人游街呢?这样可以轻重相适。因为黄善人“有罪”,是黄善人自己承认的。你说你有罪,我把你承认的罪嚷嚷出去,也合乎情理。
其实,让黄善人游街,对黄善人来说,惩罚也不算轻的。因为黄善人不是一般的寻常百姓,黄善人是有头有脸的人,让黄善人像犯人一样胸前挂牌子满街走,侮辱已经不小了。
现在也一样,如果一个普通的人因干了什么坏事被公安抓走,在人们心目中的影响还不是多么大,如果一个老板、经理、企业家之类的知名人物因干了什么坏事被公安抓走,就会是一个重大的新闻。
第二天,黄善人就游街了。
黄善人胸前挂一牌子,牌子上白底黑字写了几个字“我是坏人”。黄善人有许多人押着。那些押黄善人的人有的敲着鼓,有的打着锣。黄善人一面口里喊着:“我是坏人,我是坏人。”
游街实际就是对人的一种侮辱。
游街整整折腾了一天。
到了傍晚,游街完事了之后,县太爷就放黄善人回家了。
这时,温夫人来找县太爷。
温夫人说:“老爷,您就这么放过黄善人啊?”
县太爷说:“我看这也可以了。”
温夫人说:“不行!”
县太爷说:“算了吧!”
温夫人说:“就这么算了哪儿行?”
县太爷说:“以我看,就这么就算了吧。万一把黄善人得罪深了,也不好。你没忘前任县太爷啊!”
温夫人一想:也是。
前任县太爷怎么了?
前任县太爷就是因为之前跟白善人和黄善人作对,最后让白善人和黄善人挤走了。
对于前任县太爷的事,在这里我得简要地说说。
前任县太爷和白善人、黄善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前任县太爷有个毛病,每逢过年过节的时候,他下属如果不给他送点礼,他就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在他心目中,每逢过年过节的时候,他下属给他送礼就和应当之分一样。
白善人和黄善人是有名有姓的人物,当然在他的计划之中了。
其实,白善人和黄善人每逢过年过节的时候也给他送些礼,只不过他嫌白善人和黄善人给他送的礼少。
他心说:白善人和黄善人那么有钱,他就给我送这么点礼啊?
他就对白善人和黄善人不满意了。
为此,白善人和黄善人找他办事,他也带答不理的,白善人和黄善人一有点错,他也大动干戈,白善人和黄善人手下的人一有点毛病,他就抓起来严刑拷打。
他的目的,就是想把白善人和黄善人挤走,换一个他认为合适的人。
就这样,他就把白善人和黄善人惹火了。
白善人和黄善人就合起伙来开始调理他了。
没几天的功夫,他桌子上的案件就摆了一大摞。
他是主管什么案子的,一有了案子他能不忙吗?
一时之间忙得他满头大汗。
可也没处理好。
因为案子太多了,不是谁家丢只羊,就是谁家丢头牛。那么多的案子,一时之间怎么能忙得过来呢?
白善人和黄善人就在他背后调理他。先让手下人偷棵葱,看县太爷管不管。县太爷要是不管,再让手下人偷只鸡。如果偷只鸡县太爷再不管,再让手下人偷只羊。如果偷只羊县太爷再不管,就再让手下人偷头牛。
就这样,前任县太爷的日子就难过了。
最后,连收税都难了。
为什么连收税都难了呢?
譬如说,谁家的牛没了,他就报案让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