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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太爷急忙喊:“住手!”
白铁见爹来了,他住手了。
温夫人也住手了。
不过,温夫人和白铁还仍然气呼呼的。
县太爷问:“到底怎么回事?”
温夫人用手一指白铁,温夫人说:“你先让他说吧。”
县太爷问白铁:“到底怎么回事?”
白铁说:“爹,您给评评这个理。今天晚上,我见白连,我就把白连抓来了。我把白连抓来以后,我心想,白连是我二姐的未婚夫,我不把那事告诉我二姐,我不对啊,我就把那事告诉我二姐了。以后,我就和几个朋友在一块喝酒。谁知道,这时大娘闯进来,她不然容分说,她就打我。她打了我,她还打了我娘,我心里不服,我就和她打起来了。爹,我也没错啊!”
县太爷又问温夫人:“夫人,是那么回事吗?”
温夫人说:“是怎么回事啊?他光说我打他了,你让别人看看,光我打他,我脸上的伤是哪儿来的?我脸上的伤,不会是我自己弄的吧?”
白铁说:“你脸上的伤,就是你自己弄的!你自己把你自己的脸弄破,你要陷害我!”
温夫人一听这个,她更气了!
其实,这都是误会。
刚才我说了,温夫人脸上的伤,确实不是白铁打的。那是温夫人她自己不小心脚踩玻璃上,她摔倒,她碰桌子角上碰的。
白铁为什么说,温夫人是自己把自己脸弄破,温夫人陷害他呢?
其实,白铁这也不是故意陷害温夫人。
这是误会了。
刚才白铁与温夫人在屋里打的时候,以后白铁不是见他惹不起温夫人,他跑了吗?温夫人脚踩玻璃脸碰桌子角的时候,那时白铁已经跑出去了。那事白铁没看见。后来,白铁见温夫人的脸上有伤了,白铁就想,刚才我和她打的时候,我也没打她的脸啊,她脸上的伤是哪儿来的?这肯定是她自己把她自己的脸弄破,她要陷害我。
其实,这场争斗的“焦点”,还主要就是温夫人脸上的伤。
因为除了这伤以外,谁打谁,都不大要紧。
除了这伤以外,温夫人打白铁,温夫人是女人,她力气小,她就是拍打白铁两下,也不大要紧白铁打温夫人呢,白铁一直头脑没怎么混,他一直认为温夫人是“娘”,他也没往重里打。
县太爷见白铁也喝了酒了,天也太晚了,他就想等明天再处理这事。
县太爷说:“好了,好了,有话回去说吧。”
县太爷吩咐人把温夫人搀回去了。
然后,县太爷又冲白铁说道:“今天你喝酒了。今天我先不搭理你。我明天再找你!”
县太爷说完,他也走了。
县太爷走了以后,他就向温夫人的屋走去了,
得去劝劝温夫人啊。
县太爷进去一看,见温夫人的火还挺大呢。
温夫人一面用手抚脸,一面叨咕:“小杂种,我饶不了你!”
县太爷说:“夫人,你怎么和他一小孩子致气啊?”
这时,温夫人就把所发生的事,就详细地对县太爷说了。
温夫人说:“今天,白铁发现了白连,白铁回来之后,他就应该先和你说,先和我说。可他……,可他先和二女儿说,弄得二女儿哭哭啼啼的!”
县太爷说:“就因为这点事,你就和他打架啊?”
温夫人说:“不是。就因为这点事,我能和他打架吗?他回来后,那事他先和二女儿说,我也能容忍。他和二女儿说,让二女儿哭哭啼啼,我也能容忍。可……,可他回来后,他还到处都说!他……,他还和他那些狐朋狗友说!老爷您请想,那事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那事是可以随便乱说的吗?如果他随便乱说,白连是咱的女婿,如果谁都知道了,老爷您的女婿在外头,你脸上也无光,你说是不是?”
县太爷一想:也是。
不过,县太爷也没怎么怪白铁。
县太爷知道:白铁年轻,他头脑简单,他当时没想那么多。
这时,县太爷就想缓和一下温夫人和白铁的关系:都是自己家里的人,老打架怎么行?
县太爷说:“白铁年轻,他头脑简单,他还是个孩子,你就饶过他这一回吧。”
温夫人没说话。
温夫人心说:我就这么饶过他啊?
县太爷又问:“夫人,你脸上的伤,真是白铁打的?”
温夫人说:“虽然不是他直接打的,可与他有直接的关系。”
县太爷说:“到底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
温夫人说:“我脸上的伤,是我不小心踩玻璃上,我摔桌子角上碰的。”
在这一点上,温夫人还算是公正。
温夫人还实话实说,她还真没有把她脸上伤的罪过加到白铁身上。
县太爷说:“那样的话,你就放过他这一回吧。”
温夫人说:“可,那玻璃是他弄地上的?”
县太爷说:“什么?那玻璃是他弄地上的?”
温夫人说:“这不吗,我去找他,他喝了酒之后,他就发疯,他就把他手里的酒杯摔碎了。那玻璃就是他摔碎了的酒杯。”
县太爷说:“他冲着你摔酒杯了?”
温夫人说:“是啊。”
县太爷说:“明天我一定好好教训教训他。”
县太爷又对温夫人说:“不过,白铁毕竟是咱的儿子,但能饶过,你就饶过他吧。”
温夫人一听“儿子”这两个字,他心就是一酸。
温夫人心说:儿子?是啊,儿子!将来我还指望白铁孝敬我呢!我没福啊,我就生了俩女儿,女儿早晚要出嫁,女儿早晚要离开娘!
………………………………
第三十三回、夫人受伤了(三)
县太爷与温夫人谈话。
温夫人心说:将来我还指望着白铁孝敬我呢,我还真不能吧白铁惹得太火了。
温夫人就点了点头。
温夫人点头的意思是:可以放过白铁了。
县太爷见温夫人点头了,他非常高兴。
接着,县太爷就与温夫人谈起了他们女儿白银与白连的婚事的事。
县太爷说:“以我看,女儿与白连的婚事,还真应该散伙。”
温夫人说:“什么?你也认为那事应该散伙?”
县太爷说:“一,刚才我也听说了,白铁把这事已经嚷嚷开了,这事已经有好几个人知道了,这事已经嚷嚷开了,如果我们再把女儿嫁白连,刚才你讲话了,我们脸上无光,我们的女儿那是公主的身份,白连都那样了,我们还把女儿嫁给他啊二,这两天我也想了,白连也确实不是将来我们女婿的最佳人选,我想将来咱女婿的最佳人选应该是黄师,白连虽然家里有钱,但是白连就兄弟一个,他人单势孤,他一旦有事,无人商量,而黄师呢,黄师兄弟三人,而且黄师兄弟还非常抱把,之前不是有一个例子吗,之前白连不是曾经败给过黄师吗,就是咱女儿抛绣球时候的事三,咱女儿与黄师的姻缘曾经也是老天爷的意思,你还记得咱女儿抛绣球时的事吗,当时咱女儿抛绣球的时候,咱女儿的绣球第一个打中的人是谁,不是黄师吗,当时黄家哥仨背后捣鬼也好,当时黄家哥仨怎么也好,反正当时绣球打中的人是黄师,后来不是白连吵着喊着不干,使得绣球重抛,绣球才打中白连的吗?”
温夫人心说:也是。
温夫人也同意女儿与白连的婚事散伙了。
书说到这里,我还需要说一下:那天白银白小姐绣球打中的第一个人也不是黄师。那天白银白小姐绣球打中的第一个人是红立春。
到了以后,白银白小姐的婚事还有变卦。
到了以后,黄师也“完了”。
以后又把那事提起来了。
以后又提到了红立春。
再说白铁。
白铁一回去,二夫人就问上他了。
二夫人说:“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你敢打母老虎?”
白铁说:“他气死我了。我和几个朋友在有一块喝酒,她进去后,她二话不说,她不问青红皂白,她就打我。她打我还不算,她还打娘您。”
二夫人说:“该忍的时候,你就得忍。咱惹不起她!有时候娘都要忍!”
白铁说:“我还要打她!”
二夫人说:“你怎么还要打她?她的脸都破了!”
白铁说:“他的脸不破,我还不更气呢。她把她的脸弄破,她说是我打的,她陷害我!”
二夫人说:“你先别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