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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玲珑大怒,眼看着就要得手了,却被夜晨从中作梗,她的巫术施展不出来。
“夜晨!”玉玲珑咬牙切齿的叫出这个名字。
被夜晨活活拉出来之后,玉玲珑并没有放弃。她不仅把攻击对象转向四周的百姓,还发现了躲在一旁的林翎。
看到林翎手上的七星晶石手链,玉玲珑的眼神迟疑了一下,原来就是她,之前怎么没有注意到?
夜晨见玉玲珑走神,一掌将她打成重伤,“我提醒过你的。”
“哼。”玉玲珑冷呵一声,作出要攻击司空剑钺的假动作,实际目标却定在了林翎的身上,尤其是她手上的七星晶石手链。
夜晨怎么可能看不穿她的小伎俩,先她一步就挡在了林翎面前。可谁知,玉玲珑竟使用了巫术,迷惑了夜晨的视觉系统和感知系统,现在已手持利刃飞向司空剑钺。
“司空剑钺,拿命来!”玉玲珑早就在匕首上涂满了剧毒,只要刺中司空剑钺,不愁他不死!
林翎眼看着夜晨被玉玲珑扔在身后,她口中喊着的‘司空剑钺’又似乎并没有发觉有人想要杀他。
“有刺客!”林翎把双手捧成小喇叭的形状,冲着那长长的队伍大喊:“有刺客…快抓刺客…”
队伍后面的将士们听到有人喊‘有刺客’的声音,立刻戒备起来,纷纷拔出佩刀或长枪,在人群中搜索着可疑人物。
司空剑钺终于听到了动静,闻到越来越近的一丝香味,感受到兵器和一丝寒意的靠近。玉玲珑从司空剑钺的左边偷袭,匕首直指司空剑钺的脖子。利用巫术隐身,到司空剑钺跟前时,才一道白光闪过,现出玉玲珑的身影。
“好大的胆子!”司空剑钺自然是险中得胜,躲过了那致命一击。
林翎大喊‘有刺客’,玉玲珑受了惊,夜晨又穷追不舍,她就有些沉不住气,这才让司空剑钺钻了空子。为了不暴露身份,为了下一次目的的达成,玉玲珑还是趁乱离开了,连夜晨也没能破解她的巫术抓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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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宫外比美
“刺客?”高辛巍然皱眉,这可是在南阳城,南夏皇帝濮阳麇的眼皮子底下,是谁这么大胆?不要命了?
高辛巍然并没有发现玉玲珑,他一直跟在七公主高辛華樰的轿子旁,给她讲述着一路的繁华景象。等到护送的侍卫官兵大喊‘保护二皇子和七公主’的时候,他往前一看,似乎司空剑钺已经把刺客打跑了。(承越二皇子高辛巍然,年二十有七,深得他父皇高辛战野的宠爱,却没有被立为太子。册封为太子的是大皇子高辛巍焕,嫡长子嘛。至于承越的公主,嫁的早嫁了,没嫁的除了这位七公主高辛華樰,全都是未到婚配年龄的未成年小女孩。)
“二皇兄,有刺客吗?”高辛華樰隔着帘子问,她心里显然是有些惊慌,就怕刺客是冲着她来的。
司空剑钺一路稳定大家的情绪,称刺客已重伤逃走。百姓们由于害怕乱作一团,南阳城的官兵们悉数出动维护秩序。人海茫茫,林翎还是因为大喊那一声‘有刺客…’而被众人关注。
究竟是什么人的及时提醒,才让自己逃过一劫呢?人声嘈杂,司空剑钺循声望去,瞧见林翎像一只大鹏鸟一样正护住一个被吓哭的小女孩。
一场刺客纠纷,害得队伍慢慢的停了下来。但是,看到林翎先自己一步护住那位小女孩,使她免受踩踏事件的伤害时,夜晨的眼中竟闪过一丝的赞许。
夜晨公子和惜缘长公主?司空剑钺惊喜万分,连忙下马,几个箭步来到林翎眼前:“司空剑钺参见长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草民/民女/民妇/末将/奴才/奴婢参见长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齐声道。
“大家快…快起来。”林翎有些不好意思的去扶身旁年迈的老人,但凡她一出现,大家就会跪了一地。这个长公主身份,有时候是很方便,但是,这么动不动的就跪她,她心里很过意不去。
“谢长公主殿下。”
“夜晨公子。没想到,能够再见到你。”司空剑钺朝夜晨恭敬有礼道。
“嗯。”夜晨点了点头。
“噢,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闻名八方的惜缘长公主殿下。百闻不如一见,长公主殿下果然天姿国色,倾国倾城。”高辛巍然满脸堆笑的走向林翎,但心里十分不自在。是了,林翎是濮阳麇的义妹,那可就在封号上高他高辛巍然一辈了。
“南夏‘第一公子’?久仰大名,如雷贯耳。”高辛巍然想要跟夜晨套套近乎,却没曾想被夜晨无视了。这是在南夏,不是在承越,即便他是承越二皇子,也不好动怒。这次来的目的,是和亲,若是节外生枝,回到承越一定会被责难的。为了化解这种尴尬紧张的气氛,高辛巍然只好把笑容面向林翎:“承越二皇子高辛巍然见过长公主殿下,天姿国色,久仰久仰。”高辛巍然说完,那位在轿子里从未露面的七公主高辛華樰也终于出了美人轿。
“二皇子过誉了。”林翎莞尔一笑,道。这一说,百姓们倒是鼓起掌来,个个道好。
亭亭玉立,唇红齿白,柳腰花态,出落得像一朵盛开的雪莲花。只见她朝着林翎微微屈了屈身子,道:“承越七公主高辛華樰见过惜缘长公主殿下。”
高辛華樰听她皇兄说南夏‘第一公子’,踩着奴才的后背,优雅的下轿子来,还是忍不住偷偷看了看夜晨。结果夜晨因为受不了那样的目光,直别过头去。
别人不知道,林翎可看得一清二楚。切,成天就知道沾花惹草!
夜晨回给她一个白眼:给你一个眼神,你自己体会!
“哇,没想到这位七公主这么漂亮!虽不及长公主殿下那般天人之色,却也是一位有着尊贵身份,清新脱俗的俏佳人。”
“没错,比那些庸脂俗粉可强太多太多了。”
“她那身粉色彩虹相间锦服真漂亮,和长公主的…”
“别说衣服了,你们看她那双灵动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
“嘿!真的!”
“听说啊,这个七公主,是来咱们南夏和亲的,不知道是和哪位皇子啊。”
“你们说,会不会,是和太子殿下呀?”
“那可说不准,太子殿下如今已到了成年,可以立太子妃了。这来的又是承越的七公主,说不定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你说,要是咱也能娶到那么漂亮的女子,那该多好啊!长公主那样的,我是不敢想了,她是仙女,不是我们凡人能相配的。不过像承越七公主那样的美人儿,一天不吃饭看两眼就能饱了啊!”
“这大白天的,做什么白日梦呢?”
……
“请起。”林翎不是很了解这些古代人的礼仪,就怕说多了闹笑话。
跟着司空剑钺的队伍,夜晨和林翎共骑一匹马,向着皇宫进发。
在夜晨他们将要进入皇宫的时候,皇宫里,濮阳麇正找了濮阳璟和南宫桦在问话。荆伊奉命追查那个混在老百姓中间保护鼠王的男人的底细,最后竟查到那个男人是西冬国的人。
西冬国和南夏国可是有同盟关系的,但他们国家的人却混进南夏制造鼠疫,这让濮阳麇恼羞成怒。
“殳砻啊殳砻,你老了,不中用了。还不让你的儿子继位吗?”濮阳麇在大殿中央来回踱步,听着濮阳璟和南宫桦关于‘鼠疫’一事的陈述,感慨道:“朕呢,一直都念着你和先帝结成的同盟关系,从来没有打过你西冬国的主意。今日,是你,要逼朕呐!”(西冬国皇帝,年六十四,体弱多病。)
南宫桦回忆那些老鼠的症状,心中生出许多疑问。“皇上,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濮阳麇道。
“回皇上,臣仔细检查过那些老鼠的症状。它们并不像是受人或药物控制的,也不像一般的感染鼠疫,可它们仿佛都是主动的、自愿的去传播‘鼠疫’。”南宫桦解释说。其实他也只是初步猜测,不敢肯定真实性。
濮阳璟算是听明白了,南宫桦这是通过患有鼠疫的老鼠积极主动的传播鼠疫,从而设想到,有人故意借此事栽赃给西冬国。
“你的意思是,也有可能,是有人栽赃嫁祸,从中挑拨,想要渔翁得利?”
“渔翁得利?”濮阳麇听得忽而点头,忽而摇头,忽而沉默,忽而深思。“倘若,南宫桦的猜想属实,那么,有一个人,就难以洗脱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