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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把门关得非常响。
胖子在费云帆耳边轻声说道:“那家伙读书脑子读傻了,不是看到陈教授面子,老子早就揍他了。”也是,如果不是读傻掉的人,初次见面也不会这样说话。
胖子带费云帆来到二楼,书房门是打开着的,一位干瘦老头正在灯下翻查着一些资料,旁边放着那只玉蜘蛛。他见他们进来,示意先坐下。费云帆和胖子在沙发上坐着,就这样干坐着,也没有人给他们倒点水什么的。
费云帆干坐着也无聊,观察起眼前这位干瘦老头来,老头应该有六七十岁左右,头发全都花白,稀稀疏疏,但并不秃顶,整齐的梳着大背头,带着一副眼镜,眼镜都垂到了鼻子尖上,穿着一件纯白的短袖衬衣,领口熨得笔直,但衣服买的时间应该不短了,袖口的地方都磨得发亮。
半小时后,陈教授终于合上了书,推了推眼镜发现他们坐在沙发上,连声抱歉道:“对不起,对不起。年纪大了,一忙就把你们给忘了。怎么还没有你们倒水,这小吴真是。”说着起身给我们倒水,这反倒把他们弄得不好意思了。
陈教授压低了眼镜看着费云帆,然后又过来在他身上闻了闻说:“小郑,你该不会随便找了个人来忽悠我老头子的吧?”
胖子连声说没有,然后在那里赌咒发誓。后来才知道,这位陈教授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只用鼻子这么一闻就知道这个是盗墓的还是文物贩子。他以为这只玉蜘蛛是费云帆从墓里面盗出来的,又在他身上闻不出来,没有这行的气味。就认为胖子随便找个人来套他话。
胖子的赌咒发誓好像起了一点作用,陈教授居然选择相信费云帆就是这只玉蜘蛛的主人。费云帆心里暗想:“这知识份子还真好骗,随便发个誓就相信了。”
“这位小同志叫。。。。。。”陈教授一时间好像忘记费云帆叫什么。
费云帆忙说:“费云帆。”
“哦这位小费同志,这只玉蜘蛛你是从哪里得来的?”陈教授开门见山的问道。
费云帆看了看胖子,胖子向他点了点头,意思是说你就说吧,不和盘托出,陈教授是不会告诉我们这只玉蜘蛛的来历的。
费云帆把如何得到玉蜘蛛的经历大致说了一遍。当然隐瞒了一些关键的事。陈教授也没有太过于纠结其中的过程,只是回到书桌前拿刚才他们进来时他正在翻看的那一本书。说道:“这种玉石,其实根本就不是一种玉。准确的说,它只是一种宇宙中的结晶体。对你们而言它除了能换几个钱,其他毫无价值。但如果你们把它交个国家,这其中的研究价值就不可估量了。我可以帮你们申请一面旌旗,外加五百块奖金。”
话听到此处,费云帆当场就想发火,他几个同学都为这块玉丢了性命,现在又千里迢迢赶过来就是为了弄清楚这块玉的来历。这老家伙倒好,非但一个字不说,还想三言两语就把玉给忽悠走,他要面破旌旗有个屁用。
“陈教授,不瞒你说,我这次来并非来弄清这块玉的价值。这块玉关系这好几条人命,现在我还有两位朋友生死未卜。”费云帆强压住怒火说道。
陈教授仿佛并不为费云帆话所动,慢条斯理的说道:“既然出了人命,就应该交个警察去处理。现在你自己来办这件事,与法不合,与理不合。”
这师徒两人真是天生奇葩,所谓有什么样的师傅,就会有什么样的徒弟。两个人都只用两句话就能把人给点炸,费云帆此时再也不想克制什么脾气了,滚你妈的蛋,什么破教授,就是天王老子在,老子都不卖这个帐。
费云帆走过去抓起桌子上的玉蜘蛛,就想往外走。陈教授见状,连忙起身,用双手在下面接着,生怕费云帆一个没抓稳,玉蜘蛛摔在地上坏了。嘴里还喃喃说道:“小心,小心点,哎呀!这是古董,不能像这样拿。”
楼下地中海听见楼上的争吵,也赶到楼上来,见费云帆手里抓着玉蜘蛛要走,以为他是来抢古董的,连忙用身体堵住房门。胖子见状自然是站在费云帆这边,但陈教授都七十多岁的人了,胖子也不好做什么。只是一个劲的说:“教授,老二,你们都坐下来慢慢谈。”
“还谈屁,自打进门以后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这群臭老九,我看是穷疯了。老子过来向他们咨询问题,是要救人。他们倒好,就想把别人东西揣自己兜里。还贴着脸说交给国家,还奖励一百块钱。他妈的一百块连一张机票钱都不够。奖励你妈个蛋。”
地中海捋了捋在拉扯过程中掉下来的头发,又把掉下来那一绺头发盖在脑壳顶上说道:“还说不是为了钱,这句句都带钱。而且不是一百,是五百,这是文物,那就是国家的,你给我放下,法律明文规定私人不能私自收藏或买卖国家文物。”
这是费云帆见到最能扯的人,把法律的概念完全偷换掉。你要胡搅蛮缠,那是你不知道他费云帆是胡搅蛮缠的祖宗。骂道:“别他娘的乱扯,文物都是国家的,怎么没看见你去把古董店都抄了。老子今天把这玩意摔了都不留给你们!”说完,费云帆举起抓玉蜘蛛的那只手。
陈教授在一旁急的直跺脚,说道:“小费呀,摔不得,千万摔不得呀!”
“外公?”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他们回头向门外看去,门口站的居然是司马兰。
司马兰此时也看见了费云帆,惊讶的问道:“费大哥?你怎么会在这?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晴子,你们认识?哎呀!你来得正好,快叫他别把文物摔坏了,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说。”陈教授着急的说道。
“费大哥,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说,我外公都七十多岁了,你们这样拉拉扯扯,万一有个什么事,那可怎么办?”
费云帆本来就不是那样不讲道理的人,在纠缠过程中就留了力气,害怕一个不小心把这一老一傻弄出什么好歹来。要不就这两个文弱书生怎么能挡住他和胖子。
他们四人坐下,地中海给我们倒了茶水,然后搬来一个凳子坐在陈教授旁边。他们五人面面相觑,场面一时间十分尴尬。
“说说吧!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司马兰看样子非常生气,但是她没有直接指责费云帆,而是转头对她外公说道:“外公你说说,你怎么就和费大哥吵起来了?你都七十多岁了,你以为你还是年轻小伙子,还跟别人抡胳膊。”
司马兰这几句看似在说他外公,却句句都是在说费云帆和胖子,说他们不懂事,还跟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动手。
奇怪的是这老头在她孙女面前像个做错事了的孩子,委屈得很的说道:“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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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猜测
“等等。”费云帆没等陈教授把话说完,就截住陈教授的话头。“你不是告诉我你叫司马兰吗?怎么又叫什么晴子?哦!你们爷孙俩是想串通好了来谋我这块玉的。”
“费云帆!你真是没浪费作家这个名号,这么样low的剧情,你都能编得出来。没错,我是叫山本晴子,但是我也叫司马兰。我父亲是日本人,母亲是中国人。我从小就在中国长大,司马兰是小时候外公给我讲中国故事时,我自己取的。你说我图谋你的这块玉?从头到尾我都不知道有这样一件东西,就连你来这里找我外公我都不知道。就你那间破出租屋有哪一样是能让我图谋的?”司马兰此时是真的生气了,那叭叭叭的小嘴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对,对,对。”陈教授在旁一直点头附和。
“对什么对?我说了你好多次,不要叫我晴子,我跟那家人没有任何关系,我现在叫司马兰,就是叫小兰也行,要说多少次才能记住。”司马兰转头又开始怼他外公。
“吴叔叔,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我外公是老小孩,原本指望你能明事理,有时帮着劝下外公,你倒好和他一起胡闹,都说聪明的脑袋不长毛,我看你的头发白掉了。”司马兰骂道地中海的头发,地中海下意识又整理了下发型。
胖子显然在之前就认识司马兰,刻意的回避着她的眼睛。
“还有你。。。。。。”司马兰指着胖子,憋了半天,确实找到到骂什么好,骂了一句:“死胖子。”
“你们继续打,我不管了!”
陈教授四人加起来都快两百多岁了,被一个黄毛小丫头训得居然哑口无言。
等司马兰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