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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1913年,
这是一个动荡不堪的年代,军阀、土匪、地方武装各种势力掺杂在一起。这也是一个紫醉金迷的时代,人们没有信仰,成天沉浸在温香软玉之中。
石门镇,位于三省交汇处,因交通便利,又是三不管的地界,此地经济空前繁荣,酒楼、歌厅、妓院应有尽有,同时这里也是鱼龙混杂的地方,在这里只要有钱,没有什么买不到的,鸦片、消息、女人。
石门被称为小上海,不仅是因为它繁荣,还是因为它乱,在这里混饭吃的人,都有自己的一支武装。
天香来,石门最大,也是唯一一家歌舞厅,歌舞厅老板是石门最大的军阀头子……马天龙。
小冤家你干嘛像个傻瓜
我问话为什么你不回答
你说过爱着我是真是假
说清楚讲明白不许装傻
小冤家听了话哎呀哎呀
大大的眼看着我眨巴眨巴
气得我掉转头不如回家
。。。。。。
一位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黑色礼帽,戴着一副黑色墨镜的男人,随着歌声的节拍,打着响指走进了舞厅,在舞池外围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他没有像舞场里其他的男人一样系领带或是领结,透过他敞开的两个衬衫纽扣,可以清楚的看到他那小麦色的性感胸膛。
在舞厅这样的公子哥遍地都是,不会太引起人注意,但他不一样,帅气的脸上带着几分痞气,让人不由的多看上几眼。
他点了一杯啤酒,手里一块银元在指尖不停来回翻滚,他饶有兴致的瞧着在舞台上拿着小团扇,穿着短旗袍唱歌跳舞的舞女,还有随着音乐在底下跳舞的男男女女。
他目光在舞厅四周扫了一圈,最后在贵宾座那里停住,贵宾席上坐的是一位五十来岁挺着圆肚皮的中年胖男人,眼睛直勾勾看着舞台上唱歌的舞女,中年胖男人身边站着十几个保镖,保镖的一只手一直放在衣服里面,看样子这中年胖男人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中年胖男人身边有个师爷模样的人,凑到跟前说:“小翠红,上海名角,会长对她有意思?”
中年胖男人猥琐的笑到。
穿黑西装的男人,也往台上多看了几眼,唱歌的女人的确是个美女,她穿着一身红色旗袍,芊芊细腰不足盈盈一握,随着节拍扭动小腰时,让人会以为她就是你的小冤家。
“邦邦邦。。。”十几声枪响,中年胖男人身边十几个手下,全都倒地,没有一枪是多余的,中年胖男人被吓的缩在沙发瑟瑟发抖。
穿黑西装的男人站起身来,走到中年胖男人身边坐下。
“听说你很有钱。”
“有钱。”中年胖男人战战巍巍的回答。
“有多少?”
“有多少给你多少。”
穿黑西装的男人微微点头:“刺头,陪王会长走一趟。”穿黑西装的男人站起来,准备离开。
“这么就走了?”台上的小翠红问道,“你是谁呀?”
穿黑西装的男人,把墨镜拉到鼻梁下,看着台上的小翠红:“石门十二少,斐淳。”
小翠红百媚一笑,看似风情万种。
“抢了。”斐淳说道。
斐淳的手下会默一笑,跳上舞台把小翠红抢下来,小翠红眼神里没有丝惊慌。
石门山寨,斐淳房门前趴着两个听墙根的,这时走来一个人,喊道:“你们干什么了?”
“嘘,十二爷正在收拾那个大美人了。”
“是吗?给我也让点地。”
“斐淳,你当把我抢到这里来想干什么?”小翠红话语之间带着傲气,一丝也没有是被人抢来的。
”你叫什么?“斐淳慢慢走到小翠红身边,双手放在椅扶手上,俯视着小翠红,斐淳的脸离小翠红的只有一只手掌的距离。
小翠红对斐淳微微轻笑,说道:”姜玉玲。“
”好听的名字。“斐淳说着,一只手放在了姜玉玲的大腿外侧,民国时候的旗袍侧边都开得很高。
姜玉玲身子微微一颤:”你干什么?“
”我是土匪,你说抢你来干什么?“斐淳一只大手从姜玉玲大腿跑到了她的腰上。
姜玉玲盈盈一握的柔软纤腰,像柳枝一样,一碰到似乎轻轻摆动,斐淳头靠得更进了一些,姜玉玲憋得小脸通红。
”你在舞厅这么多年,该不会还是。。。“斐淳痞气的一笑。
姜玉玲将头扭在一边,说道:”要你管。”
斐淳用手轻抚姜玉玲如瀑布般的秀发,说道:“别唱歌了。”
“不唱歌,你养我呀?”
“好哇。”斐淳一把将姜玉玲抱起。。。。。。
。。。。。。
第二天中午,刺头前去叫门,叫了半晌没有人应答,手下轻轻推门,门没有上锁,轻轻一推,应声而开。
刺头见斐淳全身一丝不挂死在床上,肚子开了一条一尺多长的口子,内脏已经被掏空,胸膛留下一只血掌印,昨天抢来的歌女小翠红已经不知去向。
有道是,江湖闻风丧胆石门十二少一夜风流,离奇裸死房中,虏来歌女小翠红不所踪,石门十二少大当家发出江湖追杀令,欲为兄弟报仇。
这才引出来,民国惊现神秘组织,斐二爷除妖为兄报仇,小翠红附体活尸,邪教组织再次死灰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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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噩耗传来
有些东西你和它在一起很久之后,你会觉得它变得非常陌生,这座城市,这座大厦,这条街道,还有身边的人。
后来有个声音告诉我,当你窥探别人秘密时,别人也在窥探你。
多少年后,费云帆回忆起往事,任然会感到内心中血脉在沸腾。
事情得从二十年前的一个中午说起。
“邦邦邦。”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费云帆从睡梦中惊醒。
费云帆揉开没睡醒的眼睛,带着起床气朝门口问吼了一声:“谁呀?”
他心中暗骂道谁他么这个时候来敲门。
费云帆是一名大四的学生,也是一名网络写手。为了写作不被打扰,特意租了一间离市区较远的房子。在这座城市没有熟人,同学中也只有谢维知道他现在的住所。谢维平时并不经常来,前段时间听说出去玩玩,难道是他回来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略带沙哑的声音:“你是费云帆吗?我们是警察。”
费云帆在沙发上一堆衣服里,随便抓了一件外套穿上,从猫眼看了一眼,两名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在门口站着。
费云帆挂上安全链开了一条门缝:“那个,你们把警官证给我看看。”
其中一人亮出了警官证。费云帆看警官证上的名字叫王充。于是打开门把他们让进房里。
那个叫王充的警察进屋后四处看了一眼房子,又上下打量了费云帆一番,轻蔑的笑了一下:“够乱的哈。”
“单身男人嘛,乱点正常的事。”费云帆自嘲道。
“这什么时间,还在睡觉?”
“我是一个写手,工作时间基本是在晚上。”费云帆抬手看了一下手表。“现在才睡4个钟头。”
那个姓王的警官仍在房里转,像是在找什么东西。问道:“昨天晚上你在干什么?”
“我当然是在房里写东西。”费云帆本来就有起床气,加上警察阴阳怪气的问了一堆莫名其妙的问题,更加有点不耐烦了。“我说,警察叔叔有什么事吗?有什么事你就快问,我一会还要补觉,要不今天晚上我交不了稿。”
“交稿?我看今天你是交不了。”王警察摸了一支烟点上。“刘辉认识吗?”
费云帆一脸疑惑的说:“认识,我寝室同学。他犯什么事了?跟我可没什么关系,我和他关系一直不太好。”
刘辉是费云帆同寝室的同学,人有点社会上的地痞气,和他关系一直不太好。他的事能尽量不去参与,就不去参与,怕惹上什么麻烦。
“犯事?他犯不了事了。今天早上他死了。”
“死了?他怎么会死了?”
“别问了,先跟我们走一趟吧。”王警官踩灭烟头说道。
费云帆跟着两位警察下了楼坐上了警车,很快车就开到了宿舍楼下。因为宿舍死了人,校方把整栋宿舍楼的学生做了紧急疏散。宿舍门口警察拉着警戒线,费云帆跟着他们上了六楼。在楼道口处,站着几位宿管老师和寝室的几个同学在给警察说着些什么
王警察把费云帆带到门口,刚到门口他就闻到一股腐烂的恶臭味。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