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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李丛嘉坚持的样子,李璟忽然笑了:自己这几个儿子都算孝心,虽然争权夺利,却在至纯至孝上却无可挑剔啊!
反正皇后都好几个月不见好,群医束手无策,不如让他俩试一试?
“搬动可以,但治疗还要听太医的……”
“陛下,太医局都来诊治过了吧?可有效果?不如在京城找几位仁心妙手的杏林高手共商药方,待太医局确认后施行……”
李丛嘉可是真心不相信太医局这群老家伙,万一下毒的人就在他们当中,可是防不胜防啊!
临时征调金陵城中名医,开出的药方又经太医局审核,加上最好水丘竽涛把关,这样还能下毒的话,那李丛嘉无话可说!
一连三日,他和水丘竽涛都呆在瑶光殿,地底的暖炉微热,窗户通风,殿内植物一律搬走。宫娥不允许进内,药物都是一一审核无误后再由李丛嘉亲自熬药……
李丛嘉所能想到的所有下毒手段,他都一一防范。除了父皇、大哥李弘冀、二哥李弘茂等至亲以外,其他都一律不让见面!就算是这三位都只能呆上一小会儿!
看着钟皇后气色一点点好起来,李璟面上笑容越来越盛的同时,心底的杀意越来越浓:谁都不是傻子!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一定是后宫中某些人相中了钟皇后的位置,所以才下了毒手!
可惜太医局数十老医生,竟然没有看出来?或者看出来了不敢说?
李丛嘉用实际行动,一下子就触及到了李璟的心理底线:任何一位帝王都不会容忍有超过自己控制范围内的事情发生,尤其是身边力所能及的地方!
如果说关中混战、南楚灭亡、南汉投降、北方战事……这些是他李璟无力控制的,他还能点头默认,但自己的枕边人竟然在悄无声息中差点让人害死,孰能忍孰不能忍!
三天时间了,钟皇后气色越来越好,渐渐有苏醒迹像。一时间满朝轰动,皇子公主们聚在瑶光殿外,一个个求神祷佛,祈求着天下之母的康复!
一切的不满、不快和暗战在此时都沉入地下,没有人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添堵,否则光一个不孝的罪名都能让主谋者身败名裂!
钟皇后醒过来时正是晚上,除了李丛嘉夫妇,李弘冀、李弘茂等人都在,一家子难得团圆,坐在殿里各处,听到钟皇后的呼唤声,正伏在桌子上睡觉的李丛嘉一下子坐了起来!
但比他快的是李弘茂。从第二天起,他也一直呆在宫中陪着。比起李丛嘉的操心劳力,他倒显得轻闲。加上比李丛嘉年长一些,更能熬夜。
床前一圈人,围的水泄不通!吁长问短中,李丛嘉急忙摆手,示意大家让开。
钟皇后如同做了一个梦,身体仍然虚弱,但眼神明亮许多。她微微笑着,一个个看着孩子们,直到看到李璟焦急的神态时,她的脸更红了!
一家团聚过后,大家都纷纷告辞,毕竟钟皇后身体刚刚有所好转,不宜久待在宫中伺候。
李丛嘉终于也被赶了出来,新换的宫女、太监等忙前忙后,一切似乎回到了从前。
但是,李丛嘉知道,这件事情绝不会如此轻易了解!
看看周围人群散尽,李弘茂忽然停下脚步,转头盯着李丛嘉:“弟妹先行一步,我和六弟有话说!”
正是皇城门外,李丛嘉正要和水丘竽涛同乘一车回到自己在金陵的王府,却不想李弘茂忽然叫住他,不知何事!
只剩下二人肩膀靠着肩膀向前走,李丛嘉未等开口,李弘茂忽然低声道:“父皇炼丹一事你劝过了吗?他反应如何?”
李丛嘉摇头:“还没有那个时间!具体情况如何?那个什么不老神丹……”
“骗人之物!这几个道士、番僧的底细我都打听了!只有一个是终南山来的道人,他炼的丹叫乾坤九转丹,不过炼气之物,算不得仙药!其他七人都是骗子,有三人是外戚推荐,另四个则是皇叔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李弘茂的表情满是愤怒!
“二哥你劝过吗?”
“怎么能不劝止?不说仙丹一事本就虚无飘缈,就是那几人的来历都可疑……不过我写了几封信,都如石沉大海!明日我要进宫直谏!六弟你呢?”
李丛嘉摇头:二哥这分明就是要拉自己下水,让自己和他一同进谏!其实他内心也想劝劝父皇——血脉联系中的那份亲情总是萦绕在心,虽然灵魂不同,但感情依旧在!
“二哥,那些劝说父皇的大臣下场凄凉,我看劝说的想法可以有,但却不能做……”
“为什么?大好山河即将一统,你我和大哥四方征战,现在却眼看着朝堂混乱,父皇不理朝政……长此以往,国家不国!”李弘茂比李丛嘉大几岁而已,论起心理年龄和见识,恐怕还不如他呢!因此,年轻人特有的火气和直率暴发出来,一点也没有带领千军万马平灭敌国的威风样子!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李丛嘉冷哼一声:“难道只有劝谏一条路可以走吗?如果让父皇意识到那些人是骗子……哼,他们的结果肯定会极惨!”
“六弟,难道你有办法揭露他们的虚伪面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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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6章 小别胜过新婚妇
李丛嘉诡异一笑,手指遥遥指了指那座乌烟瘴气的宫殿:“母后中毒,得益者何人?炼丹者何来?只欠一点东风而已!”
兄弟二人嘀嘀咕咕,一起走了足有百米才各自上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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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丛嘉的府邸一直空着,只有几个宫女负责打扫。三位王妃都随着他去了岳州上任,整个王府显得异常冷清。
水丘竽涛的归来,让整个王府有了一点生气。她天天入宫,随时可能回来住,没有哪儿个不长眼睛的下人敢偷懒!
李丛嘉和水丘竽涛从车上下来,早就得到消息的管家崔公公迎上前来,嘘寒问暖。
李丛嘉客气几句,打发走众人,看着隐在暗处的钟阳,一招手叫他过来:“找个人多的地方,传几句闲话……拉倒吧,咱们在京城人太少!这件事情想必二哥会代劳!你寻些人来,盯死那些炼丹术士。如果敢逃跑的话……”
钟阳一辈子行走在阴暗中,见微知著,李丛嘉的几句话,就让他明白了这位六殿下的心思:那些在陛下面前得宠的炼丹术士们恐怕好日子不长远了!
他隐身而去,却不敢轻易离开,只是安排人通知“兴唐会”在金陵城内的人员。
李丛嘉也不多话,一把搂过水丘竽涛,二人转身钻进了卧室。
小别胜新婚,久别同再婚!
二人从岳州分别,就是在商州见过,呆上不到五天,又劳燕纷离!
可是说,快一年时间里,李丛嘉如同一匹来自南方的狼,忍受着孤单生活,独自在北方险地拼命!
现在回到金陵,安逸的环境让他的情*欲渐渐沸腾起来。
斜靠榻上,他眯起眼,很享受的由水丘竽涛柔嫩的手在自己的肩、腰、腿上搓着。渐渐的,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将李丛嘉藏在心底的火焰渐渐引起,呼吸不由得粗重了起来。
********入怀,便带来一阵幽幽淡淡的兰麝甜香。这是少女自身携来的体香,如春日百花丛中的芬芳,让人为之迷醉。晕晕的灯光照在水丘竽涛的薄纱凉衫,玲珑浮凸的胸房因为主人的紧张而急促起伏。
看李丛嘉站起身来脱去外衣,水丘竽涛慢摇紧哼一声,麻利地滚进床里,声音糯糯:“今天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待李丛嘉转过身来,她已经将外面的衣服和褶裙完全褪去,一件藕色罗衫和薄纱亵裤更显得婀娜诱人。
轻解罗裳,慢待朝阳,轻至玉府深处,搅动一潭深汪。紫龙蹈海一阵阵高声舒畅,玉洞春深二乔惺忪声调异常。
一夜转瞬而过,当李丛嘉从透入室内阳光中醒来的时候,水丘竽涛紧紧贴在他的怀抱中沉沉睡着。
满头青丝乌云般散乱着,堆在被上,枕上,还有几缕丝撩着李丛嘉的脖颈间,让他痒痒的。嘴角处动人的淡淡笑意,如玉俏脸上浅浅红晕,无处不透着又承风雨之后的媚态。
一夕数战,任李丛嘉习武身躯,也显疲惫:身侧这个小儿女,绝不是简单的弱质蕙兰,而是任风吹雨打随意弯折却又挺拔的芳草。她的耐力韧性,让李丛嘉一夜尽逞风流。
似乎感觉到李丛嘉的注视,水丘竽涛慢慢睁开眼睛,白了他一眼:“起这么早干吧?汝还能战否?”
李丛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