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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赛冬双手颤抖,坐在地上不起,而对面柳雷将长枪拄地,气喘吁吁!他脸色通红,半天才提枪在手,一抱拳:“庞兄弟果然好力气,承让!”
庞赛冬也不说话,转身就走,到了兵器附近,双臂一用力,将攻城杵拔出,咆哮一声,还要向前冲。
城头庞龙看得最真切:自己这个二儿子力气不如对方,招式上更是粗糙许多。对面的柳雷真是人才,点到即止,力气控制得极好!如果这是战场,他恐怕早就下了辣手,绝不会弄得如此身心俱疲!
“赛冬退下!你不是对手!”
听到庞龙的话,庞赛冬转身回了城,一脸不服气:“大哥,那柳家人有点邪门,借力功夫很强,你要小心点!”
一提流重锤,庞赛雷跳上战马,奔出城外。
柳剑提着双剑看他出来,微赧道:“听闻你父子皆豪杰,我倒要看看传闻有无失实?接招!”
银花绽屋外,一芯傲天开。粉寒无数枝,随风夜刀裁。
两只短剑搅得漫天“雪花”飞,让人眼花缭乱。
本以为她也力气极大的庞赛雷斗了几十回合,终于明悟:这柳家丫头完全走的是轻灵路子,根本不会和对手硬碰硬。自己空有力气而难以接洽,一时间斗得格外难受!
不行,不能让对方控制自己的节奏,否则这比试早晚得输啊!
想到这儿,他双锤如风雷起,直来直去,就是砸、捶、磕,根本不管招式,准备和柳剑硬碰硬!在他想来,这丫头走得是轻灵路线,一定不愿意和自己硬碰,就算自己有破绽,她也不敢硬接才是!
可是他想得有些自以为是了!走轻灵路线,不代表柳剑力气小!
她瞅准机会,忽然一剑硬挑八棱紫金流星锤,将庞赛雷左手重锤荡开,未等庞赛雷右手锤回转封住胸前空档,一只银剑忽然如雪花飞过,带着冰寒顶向了他的前胸!
庞赛雷端得厉害,整个人在马鞍桥上忽然来了一个“铁板桥”:整个人弯成一条直线,向后躺在了马背上,避开了短剑!他虽然躲过,却失去了先机!
在他起身的一瞬间,一声爆响在后背,瞬间他感觉一震,整个人随战马冲出数十米!
回身准备再战时,城头上一声长叹:“吾儿退回吧!那柳家丫头果然厉害啊!对了,你爹这次可来了?”
李丛嘉一愣神:莫非庞龙认识柳一凡?
他一拱手:“柳将军在朗州整军,准备入山清剿洞庭湖‘一窝蜂’,这股盗匪最近洗劫了潭州等地,窜回了深山之中……”
庞龙一摆手:“我不是问他的行踪,而是……”说着,他看向了柳剑,眉宇间全是欣赏之色。
李丛嘉是何许人也,立即明白他的想法。李丛嘉看着同样英俊的庞赛雷,微微一笑:“不用问柳将军了,我替他做主!只要庞将军自己有本事得到美人心,我们大唐的规矩一向是自由恋爱!”
这话说得已经极露骨了:只要你儿子有本事,柳剑相中了,别人不会干涉的!
庞龙听在心头,却又是一翻滋味:这不仅是大唐的自信,更是对自己的一个提醒啊!自己的女儿婚事,自己这个做爹的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想到这儿,他转头看着正和呼延赢脚拳相加的庞赛花,这二人如同比武一般,边打边互相点评着!这哪儿是生死决战,说是打情骂俏更贴切一些!
看到这儿,庞龙心头有些安稳了!一女换一女,如果成了,投唐之后自己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想到这儿,他哈哈一笑:“好,说得好!儿女的事情,由他们自己决定!现在,我要亲自向六殿下讨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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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遇伏又识故人情
李丛嘉看着城门大开,数十人冲出来,站成梅花阵型,中间正是庞龙。他微摇一把羽扇,看上去真有一点仙风道骨,与传说中的诸葛亮有几分相似!
“听说六殿下极擅长诗词,我也略懂一点!就以此情此景为题如何?”
李丛嘉心头暗苦:让自己做诗,不如让自己打架来得更爽快一点!
毕竟自己不是真正的李煜,对诗词虽然也喜爱,却远没有达到那种痴迷的程度!
不疯魔不成神!想在某条道路上达到极致,没有钻研的精神是绝对不行的!历史上的李煜,为什么会在诗、赋、曲、画等方面达到极高成就?那是因为他完全浸润在此中!
但是,现在他有退路吗?
没有!无论是救回呼延赢,还是收服庞龙,都需要他展示出超人的能力和水平,让庞龙看到一个无比高大、不可战胜的李煜,才能让其归心!
想到这儿,他一抱拳:“虽然已经一年多没有研究过诗词,倒也记得几首,请庞大家指教!”
庞龙自负的一笑,也不废话,看着天空微微荡开的白云,哈哈一乐:“我有了!雪覆寒溪竹,风卷野田蓬。四望无行迹,谁怜孤老翁。”
看他从景从手,李丛嘉心头暗笑:景不如情啊!既然你不擅长抒情,就让我来吧!
轻走几步,他一指庞赛雷和柳剑,微微笑道:“大好时光,正是人生最青春最好的年华!况且春天将至,一切都将变得无比美好!爱情,让这一切更显难得!罢,罢,罢,我就以情入词!”
说着,他轻轻抬头,抒情而发:“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是他盗用宋代词人秦观的《鹊桥仙》,虽然不应景,却应情!一时间,城内城外两对佳人脸红如布,心如鹿跳,哪儿还能动手打斗,都侧耳细听,品味着这美好的诗词中的美好感觉。
是啊,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争斗为什么?不就是为了美好的生活吗?还有什么比美好的感情更引人入胜?
庞龙有些痴迷,好半天才道:“大才啊!虽然六殿下这首词早就写过,但毕竟是你的原作,也是算数的!这样,我再来一首,希望六殿下赐教一曲新词!”
听着庞龙七步成诗,李丛嘉心底是由衷佩服啊!他是抄袭,根本不算本事,而这位庞县令,现想现作,岂是一般人物可比?
他微微一乐:“也好!庞大人诗词清新,以情入景,境界高远,是我辈学习楷模啊!我就以一首爱情词结束今天的比试吧!然后咱们进城喝酒,把大好时光留给年轻人吧!”
说着,他一词出,全城惊: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柳永此词流芳千古,一词出,天下名。李丛嘉借他一词震住监利县全城父老乡亲,更引得荆楚大地文人蜂涌而来,把岳、朗几州的文风带得萎靡起来,这是李丛嘉始料不及的!
庞龙大笑间,扯着李丛嘉进了城,摆上酒宴,一顿豪饮。
两对小儿女各自骑马出城,在旷野上奔走游玩,一时间感情进步极快,回来时竟有了一点恋恋不舍!
柳雷和庞赛冬当了陪练,尴尬中也有了点欣慰:兄弟姐妹终身有靠,自己也得抓紧找个夫人了!
满城春情起,一夜之间多了许多风流雅事!
第二天一早,监利县完全换成了大唐旗帜,留下呼延赢、柳剑夫妻驻守这里,李丛嘉带着庞龙、庞赛冬回了岳州。
就在一行人刚刚离开监利县城,一匹快马如飞,冲进人群也未停下,马上骑士狂叫中透着悲凉:“六殿下,大事不好啦!明魁将军带的船队在长江拐弯处遇险,明将军陨落了!”
什么?明魁陨了?这怎么可能?他可是著名的蛮将,一双乌金镗横扫千军,绝不比柳一凡战力低,更兼他生在楚地,水上功夫也极强,怎么会?
李丛嘉一拍脑袋:“那个混蛋马王爷跑掉了?”
“没有,被明将军一镗砸碎了脑袋!来营救他的洞庭湖水盗抢走了货船,正逆流而上,向监利县逃窜!他们有二千多人,三十多条船……”
他说的极快,但还是不如众人看得更直观:在荆江江面上,一条条小船开路,中间夹杂着数条大船,女人惨叫声中,正向上游急速驶来!
庞龙脸色一紧:“看旗帜,是洞庭湖上最著名的水匪‘糊涂龙’,他怎么会搅进这件事情中?这老家伙早就看透世事,不应该啊!”
一杆黑底金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