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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丛嘉一声冷笑:“别说的好像多悲壮似的!不就是你们不想与辽人硬拼,所以暂时两不相帮,希望大辽国暂时放过你们吗?我警告你们,大辽国占不占这两州我不管,但是,如果百姓遭到损伤,你们会成为千古罪人!”
说到这儿,他一指北方:“天下一统,只在唐、周。是破周剩唐,还是唐入周化,大家拭目以待就行了!其实以我之见,存亡会真不应该掺乎到汉人内斗之中;有这个精力,不如去北方辽国内捣乱,帮助渤海国复国,牵制大辽精力!”
邵华微微探身,女人的丰腴胸堂更加明显:“我们此来,就是看看你们周、唐之间倒底能用多久统一?毕竟存亡会的存在目的,就是要保留汉家百族最根本的元气。如果战争拖太久了,我们不如直接找一个明君让他登基统一天下,这样黎民少了许多痛苦!”
李丛嘉一摆手:“你们的想法是好的,但是越帮越乱!哪儿次天下一统,是你们帮忙的功劳?我说得直白点,你们是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少!当年大唐在关中起兵鼎定天下时,突厥人几乎放马中原,你们在哪儿?是不是支持各路豪强争夺地盘呢!”
包括吴璋在内脸都红了!
邵华微微向前探着身子:“往事如风,不提也罢!六殿下,你倒是说说,你如何看待异族?这将决定风堂、御堂的态度!”
李丛嘉摇头:“在我眼中,没有什么异族!难道大汉民族一开始就是单一民族?从三皇五帝开始,各族不断融合,渐渐成为一个大家庭。在我眼中,只有百姓幸福。辽国契丹人同样有权利活在这片蓝天下!”
不等三人反驳,他一指外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无论多么大的广阔区域,总会有边界,边界之外总会生活着异族。因此单纯排斥,绝非正道。我的想法是融合!”
一幅憧憬的样子,李丛嘉似乎看到了无穷远处:那里有白皮肤、有黄皮肤的、黑皮肤的……
邵华叹气道:“这个观点几百年前就有人提出来啦!但是存亡会兄弟们认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所以,他们主张将这些人排出汉人江山之外……”
李丛嘉摇头:“既然道不同,我不强求!大唐江山永固,重在民心,不在某个组织某个人!我李煜将负重前行,无论前途多么艰险,都无怨无悔!各位存亡会的兄弟,我敬佩你们的坚守,不想与各位为敌,但如果各位走到了反面,也不要怪我不讲情面!送客!”
李丛嘉大步走出,吴璋也长叹一声,一挥手:“走吧,送你们出城!”
西城门外的小山丘旁,吴璋一脸失落:“各位,既然大家不愿意表态,想必心有所念!以我之见,非友即敌,但六殿下心慈面善,不愿意斩尽杀绝,所以各位逃得一命!就此别过,山无重合水有复,前途必有相逢处!但有一天刀兵相见,各位还安好!”
看着他转身离去,邵华一声长叹:“走吧,回定州复命!”这些人穿山越岭,很快消失在了长江之畔!
李丛嘉站在高高的城楼之上,远眺着北方山河,对旁边的王一笑道:“这些人中,不知道哪人将来是大敌啊!”
王一笑莫名其妙:“这些人恐怕不会参与到王朝兴替之中……”
“不!我有一种感觉,这些人中,有一人让我胆颤心惊,但直到他们离开,我也没能判断出来!既然我无法识别,也不能凭感觉就乱杀人吧!”
“六殿下,要姐姐我说,你就是太善良!既然有可能是敌人,干脆……”她做了一个手势,然后又道,“王国庆听说你回来,吵着要从伪周国返回,让我给训了一顿!他好容易混到了沧州团练副使的位置,是那么容易的吗?燕堂、存堂花费了多少心血啊,岂能说回来就回来?”
李丛嘉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姐,国庆已经快四年没看到了,是不是娶媳妇了?”
谈起这个最早跟着自己的“知心人”,李丛嘉有一种温暖的感觉,仿佛他们才是自己真正的家人一般。
“可不是吗!他娶了当地的刺史之女,叫夏候桃,听说美貌极了!也正是借此力量,才成了州团练使!我们正在努力,让他成为制置使,最好领一军……”
李从嘉点头:“林仁肇在福州训练海军,一旦成形,将灭了吴越国杭州舰队,最好把吴越国的镇海军给俘虏过来,然后整个东南海面就是大唐的了!从海路进攻山东,让整个大周腹背受敌……”
似乎听到了他的话,远处一声爽朗大笑:“六弟,你准备把大哥的活都抢过来干?别着急离京,我替你看着的兴唐学院麻烦大了,快去看看吧!”
这是五哥李弘宣?自己穿越南唐,改变了他早夭的命运,现在他已经出落得高挑秀美。
要不是一脸麻子坑,恐怕比李丛嘉还要英俊三分。
“五哥,学院遇到什么麻烦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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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推陈出新去旧疔
再次走进兴唐学院,李丛嘉有一种故地重游的恍惚之感。
一个少女站在门前,双手捧着一簇鲜花,似乎在等待心中的白马王子出现。她看到被众人簇拥的李丛嘉,吓得如小白兔一般钻进了校园里。
“五哥,这是怎么个情况?”
“还说呢!还不是你那个什么文律院造成的!天下有名的学士来此讲课,不少士子从四面八方来此听讲,而一些豪门女子特地来此邂逅一位梦中夫君呢!刚才那个,似乎就是城内某位富商的小妾所生!”
李丛嘉苦笑:这和前世的大学校园何曾相似啊!追星,只是叫法不同、时代特点不一样而已!
几人正说笑着,里面传来一声暴喝:“看什么呢!你们小队今天晚上不把这里清除干净,晚上饭就别吃了!”
李丛嘉顺声音望去,数十个年轻人正弯腰在兴唐学院最大的“兴唐湖”畔清捡垃圾。显然,这些人也是学生,只是不知道是哪儿个学院的!
李弘宣脸色一下子胀红起来:“老六,你看到了吧,这就是我说的顽疾之一,重文轻武!那个老师还是一个武人呢,可是对文人笑脸相迎,而对这些军士……”
李丛嘉看得分明,那一身武者打扮的教官,正对几个出门而去的白衣文士点头谄笑着,而转过脸来,又训斥着那些少年军士。
李丛嘉也不详问,转身直奔经政学院,这里培养的是大唐未来的“统治者”:刺史、县令、长史、别驾等等。总之,如果考进了这儿,完成了四年学习,混一个官身毫无问题!
刚一进门,李丛嘉就两眼冒火:
数个白衣士子左拥右偎,斜靠在红色的栏枋下,与几个女伎玩耍着,根本不顾忌别人。而不远的地方,围坐着数个士子,或猜钱(赌大小),或饮酒赋诗。
最为恶劣的,坐在书舍前面的长廊上,一个老者正在训斥两个白衣士子,却被一个士子飞起一脚踢进了湖中。
那个小湖并不大,却极深,一时间那个文弱的老者竟然爬不上来啦!
李弘宣脸都气青了:他知道兴唐学院除了军武学院、农药学院还算正常,其他都成了藏污纳垢的所在,但也太明目张胆了吧,连教授都敢打?
这简直是要欺师灭祖啊!
李从嘉一挥手:“这些家伙,给我一人打二十军棍,扔出兴唐学院去!整顿学风,就从这儿开始吧!五哥,去把其他祭酒、各学院的院长都找来,不在的去家里找!下午我还看不到人的,除了向朝廷请假的,一律开革!”
李丛嘉的暴怒,声音响如洪钟,瞬间数十个白衣士子都把目光投了过来。
这些人大部分是不认得李丛嘉的,但认得李弘宣啊!
一个家伙立即站起来行礼:“祭酒大人,我们读书太累,所以……”
李弘宣一甩袖子:“不用解释,现在整个兴唐学院不归我管啦!六殿下回来,兴唐学院重新恢复常态!来人,执行军法……”
一句话,瞬间吓哭了好几个人:大家听得最多的就是执行军法,那是要砍头的啊!
李弘宣没说清楚,一下子引爆了经政学院的乱局:数百个白衣秀才从里面奔出来,大家七嘈乱嚷,又想像从前一样,以人多压服李弘宣,让他知难而退!
李丛嘉站在高处,冷冷地扫视一圈:“一个个来,说清你们都是学什么的!各位教授都在吧?谁的学生谁当场给我考试,合格的留下,不合格的直接清退!还有,教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