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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磨叽了!”斗鸡眼说。
我心想,还特么嫌我磨叽,保险箱早就没有了,我看你们到时候怎么办?老子要好好看看你们的热闹!
说着话,就要到肖家峪了,我给杨姐打了电话,告诉她我们就要进村了。
杨姐还是在她家院外等着我们,童燕将车停在她身边,我下了车。
杨姐往车里看看:“王总,这两位是谁呀?”
还没等我回答,斗鸡眼早已摇下车窗,答道:“我们是力工!”
杨姐说:“怎么,力工都雇来了,是不是今天就要灌袋子呀!”
我说:“看看情况再说吧。要是以我,王婶家的花生我说啥不收了,这不是我媳妇非要来看看吗!”
斗鸡眼说:“咋的,这份花生出啥差头啦?”
杨姐瞅瞅他,说:“王总,你是雇的力工啊,还是雇的保镖啊,怎么要打仗的架势呢!”
我说:“是在劳务市场雇的,你们不是东北虎吗,反正是你们这疙瘩的人!”
杨姐说:“这家伙的,有点儿太虎了,老板还没说啥,他倒吧吧说上了!”
我说:“他就是干活的,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不和他一般见识。”杨姐说,“那咱们就过去吧!”
“杨姐,先别忙。”我说,“李彼得他们差什么不要花生了?”
“这个不太清楚。”
“他们走没走呢?”
“走了吧,”杨姐说,“反正王婶早上来我家的时候,说他们走了!”
“走了就好!”我说,“我真怕他们跟着搅和!”
“没事儿,”杨姐说,“这回不能有人搅和了!”
于是,我让杨姐坐在前面,我和斗鸡眼他们坐在一起,去了王婶家。可是,我们的车一拐进王婶家的大门,发现李彼得的悍马还停在院子里面,挨着悍马的,还有一辆奔驰。
童燕问道:“杨姐,他们的车怎么还在?”
杨姐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没来看啊!”
我知道要出麻烦事儿,可是,已经来了,只有见机行事。
童燕将车停在院子中间,我们还没下车,从屋子里面出来六个俄罗斯人,把我们的车围住了。
这六个人有三个是昨天李彼得带来的两男一女,剩下的就是在山后面跟我交手的三人。
我说:“杨姐,这是要干什么?”
杨姐说:“我也不太清楚。”
这时,童燕打起哆嗦,一副吓坏的样子。
我说:“老婆,别害怕!她家丢什么东西与咱们也无关!”
斗鸡眼骂道:“草它玛的!这是想要干什么?!”
三鞭腿身材魁梧,个头比我还高一截,他说:“你们两个不要害怕,不就几个老毛子吗,收拾他们不在话下!”
这两个小子都气呼呼的下了车,杨姐也下了车,我和童燕坐在车里没动。
看我和童燕没下车,李彼得的司机上来拽我的车门,碧眼美女则去拽童燕的车门。这两个人边拽边叫我们下车。
斗鸡眼上前将碧眼美女推一边去了:“臭娘们儿,干什么玩意儿!”
三鞭腿从车尾绕到我这边,把这个司机推个趔趄,喝道:“想干什么!”
司机是个大胡子,个头跟三鞭腿一样高,说道:“你是什么人?”
三鞭腿指指自己的鼻子:“看到没,老子是中国人!”
然后,三鞭腿对我说:“王老板,放心下车,他们不敢把你咋样!”
而童燕那边,斗鸡眼说:“老板娘,下来,别他们!”
我和童燕下了车,王婶、陆村长、李彼得这才从屋子里面出来。
等他们到了近前,杨姐迎上去:“王婶,怎么回事儿呀?”
王婶说:“唉!别提啦,昨晚家里被盗了!”
杨姐说:“啥时候被盗的?”
“我也不知道啥时候啦!现在脑袋嗡嗡的,上老火了!”
“丢啥了?”
“亚范放家里一个保险箱,藏在箱子后面的夹壁墙里,”王婶说,“今天早上我崴米做饭,发现箱子有点儿移动,我挪开箱子,才知道保险箱不见了!”
“保险箱里面都有什么东西?”
“亚范说里面放的是她挣下的钱和金银首饰!”
“那你也找不到王总他们,”杨姐说,“昨天在我家吃过晌饭,他们两口子就回走了!”
“有人给我们打来电话,说偷狗的江老板和齐老板,是他们一伙的!”王婶说。
“不可能吧!”杨姐说,“江老板他们是先来你家的,我们是后来的,王总和他们根本就不认识!”
“打电话的人说他们装作不认识。”王婶说,“他们不是要偷狗,是奔着保险箱来的,所以,我觉得,保险箱一定被他们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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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〇八章 怒打地头蛇
我说:“王婶,要说我们偷了你的保险箱,你就把证明人叫过来指证我们!”
王婶说:“这年头,谁敢当面指证你们偷了东西呢!”
“老死太太!”我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我可是规规矩矩、真心实意要买你的花生,合同都签一半字了,是你反悔,将花生高价卖给了二毛子!现在丢了东西往我身上赖,你还叫人吗!”
王婶被我骂了,半天上不来气!
陆村长对着我骂道:“小犊子,反了是不是!给我打!”
“草泥马的!老子是从监狱里面出来的,还怕你们这个!”我骂着,也不等他们动手,抢上前去,当胸薅住陆村长袄领子,“啪啪!”正反就呼了两个大嘴巴。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这种土皇上,平时牛比惯了,哪里想得到会有人敢打他!我愤怒之下,也不计后果,蒲扇大小的巴掌,使出了全部力气,登时,陆村长鼻口窜血,两边的脸肿了起来!幸好我用的不是拳头,要不然,很可能将这东西打死!
那几个俄罗斯人“呼啦啦”围上来,我一只手将陆村长提起来,大叫道:“谁敢动手!我就先结果他的狗命!”
童燕没想到我会动真的。这样的冲动,甚至我自己都没想到。她过来拉我,被我一下子推到一边儿去了:“滚开!今天谁说也不好使!”
李彼得听说我是蹲监狱出来的,不是个好惹的茬子,说道:“王总,不要激动!放开手,有话好好商量!”
“商量你玛比!”我怒气没消,“你们把花生撬过去我们都忍了,现在又想栽赃陷害,不要以为老子是好欺负的!”
陆村长说:“王总,你先放开我。”
“放开你!”我说,“然后你叫人收拾我!”
“不不不,”陆村长说,“这是一场误会!”
李彼得说:“王总,这应该是场误会,也许,我们中了别人的离间之计!你放开陆村长,我们进屋谈谈!”
我冷静下来,放开陆村长。
虽然我是过于冲动,但想到江老板和齐老板被村民围攻的情景,我认为在这种情况下,这样做也许是我惟一的选择。我说:“跟你们没什么好谈的!”
李彼得说:“王总,如果你和江老板他们真不是一伙的,我们还是朋友!”
我说:“江老板和齐老板半路遇到劫匪,是我们帮他们解了围,送他们去了医院,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李彼得说:“要是这样,王总还真是江湖义气,做了一件好事!”
我说:“我们本本分分的生意人,江老板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我们怎么知道,你们可以去找他们!”
李彼得说:“王总,你帮了两个坏蛋!当然,你不可能知道他们是坏蛋。现在,这两个人已经逃跑了!”
这时,王婶拿来一条毛巾给陆村长擦脸。
陆村长一边擦脸一边很尴尬地说:“王总,你下手很重啊!”
我说:“实话跟你们说,我是打黑拳的,就因为打死了人,才进了监狱!但是,偷偷摸摸的事,我还不干!”
斗鸡眼这时插上话来:“陆村长,这老王太太家,到底丢没丢保险箱?”
陆村长看看我,再看看斗鸡眼,他的气正没处撒呢:“草!一个干活的,有你什么事!”
斗鸡眼挨了呛,哪里受得了:“老几巴登,我看你还是打得轻!”
陆村长说:“今天看着是王总雇你们来的,不然,削趴下你们!”
斗鸡眼说:“吹牛比!别看老子是打工的,报出名号吓死你!”
三鞭腿说:“师哥,算了,算了!”
李彼得看出这二人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