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娜微笑着瞪我一眼:“哥,老封建,说得好听,你可不是怕我冻着。”
等刘娜穿上衣服,我说:“你们姐俩是在这屋呆着,还是去东屋呆着呢?”
春叶说:“我听大嫂的!”
刘娜说:“现在睡觉还早,咱们去东屋和老婶他们唠嗑吧。”
我们三个往出走,春叶走在前面,刘娜在中间,我在最后。我们正走到餐厅,“轰!”外面响起一声枪响,紧接着就有雪从树上被震落的声音。
这是双管猎枪的声音,但来得太突然,春叶吓得“妈呀!”一声,赶紧后退,差点撞到刘娜。刘娜赶紧上前用身体护住春叶!
我说:“别怕!这是猎枪,是向空中打的。”
为以防万一,我还是上前一步用身体将她们两个挡住。
过了一会儿,没有了动静。
刘娜说:“这是谁放的枪啊?”
“不用怕!”我说,“可能有人放着玩儿的。咱们出去吧。”
但我心里明白,这一枪,是对我的警告!
到了外屋,焦二侦探他们也出来察看,个个面带惊恐神色。
焦二侦探说:“大哥,好像是谁放枪!”
“没事儿,进屋继续玩吧。这是猎枪的声音。”我说,“我到外面看看。”
“别出去啦大哥!”焦二侦探很担心。
我说:“你们不用怕,他们不会往人身上射的!”
刘娜说:“我跟你出去!”
我说:“你和他们进屋,我一个人看看就行了。”
我开门到了外面,看到老叔和老婶正隔着玻璃向外瞅。
老叔喊道:“小心点儿!”
“没事儿!”我向窗子摆摆手。
我到了院子外面,站在街道上向四周查看。
今天是腊月二十,但时间还早,下玄月还没出山,天空很黑,星星很亮,大地皑皑白雪反射着星光,一眼就能望得很远;屯子里,有的人家亮着灯,没亮灯的人家一片黑乎乎的,显得神秘可怕。
我来来回回走了几趟,也没见到一个人。好像这枪声他们已经听习惯了,或者是当着响个麻雷子,还或者是觉得不肖一顾,反正没有人出来察看动静。我在地上也没发现弹壳之类的东西。
我回到屋里,刘娜、老叔老婶、焦二侦探、春叶坐在南炕上,杨离这五个驴友都在北炕上。
一声枪响,让屋里的空气凝重起来。
焦二侦探说:“大哥,发现了什么?”
我说:“我走了几个来回,什么也没发现。”
艾春说:“这里太恐怖了,易为、修阳,我们早点儿回去睡觉吧!”
刘娜说:“现在不安全,你们三个在这边挤一挤也行。”
艾春说:“这几天我们已习惯睡在村长家了,再说,冤有头,债有主,我们是来旅游的,也得罪不到什么人。”
易为和李修阳也喜欢在陆明海家住,这样,三个人就走了。
这三个人一走,也没人打扑克,屋子里也不热闹了,焦二侦探说困了,于是,我们便回房间睡觉。
突然,一阵敲门声把我惊醒,我睁开眼睛,看到窗外已经亮了。
我起来穿上衣服下了地,焦二侦探睁开眼睛瞅瞅我,又把眼睛闭上了。大冷的天,谁愿意离开热被窝呢。
………………………………
第二四二章 被吓死的看尸者
我走出去,想看看谁在敲门,但到了外屋,老婶早已把门开开了,艾春、易为、李修阳正在进来。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艾春先进来的,搓着两只手,还用嘴哈着气,看样子冻了够呛。易为和李修阳都跺着脚,也是一副很冷的样子。
老婶说:“今天外头冷啊,快进屋暖和吧!”
三个人“噼里扑通”进了东屋,我跟在他们后面,老婶把门关上,也进来了。老叔早已起炕,已经抽上了烟。
我问道:“你们三个咋起来这么早呢?”
“太可怕了!”艾春说,“大哥,村长家一大早就乱套了!”
这时,刘娜、春叶、焦二侦探、杨离、彭博五人也过来了。
老婶说:“又出啥事了?”
艾春说:“又死人了!”
老叔说:“又谁死了?”
“看现场的那小子死了。”艾春说。
我问:“知道怎么死的吗?”
“听他们说是被吓死的。”艾春说,“说是死的那个妇女主任诈尸了,把那小子吓死了!”
李修阳说:“村长他弟弟也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已经派出人去找了。”
我说:“我去看看。”
“我跟你去。”刘娜说。
焦二侦探又想和杨离他们打扑克,春叶担心我们出事,就拉着他说:“走,咱俩跟大哥大嫂一起去。”
“对,你们两个一起去,人还多点儿!”老婶说,“外边冷,都多穿点儿!”
老婶说着,帮助刘娜带上棉帽子,又找出一副棉手闷子给刘娜带上,还找出一条棉围巾扎在她的脖子上。
我们一出门,就感到冷风嗖嗖的,扫到脸上,就像刀割了一般,脚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到了大街上,我才发现今天的情况以往天不同。
前几天,不要说这大清早,就是大白天也不见大街上有几个人走动。此时,太阳还没出山,就见大街上老老少少,三个一群,五个一伙,这院进,那院出地来往穿梭。
我知道,这是陆明海动员人寻找陆明志呢。我心里想道,很好,这回就不用我来搜查空房子了。
我们没有停留,直奔焦玉芝家。
焦玉芝家院里没几个人,只有焦国的爹妈和几个亲属。
院子里还是燃烧着那堆火,此时,站在火堆旁边的已经不是焦国,而是他的亲人了。
焦国的尸体躺在冰冷的雪地上,身上盖着一床花被子。他的母亲站在跟前,对着他的尸体痛哭。
焦国的父亲焦焦富山,年纪比我父亲大得多,在宗族的平辈里面,他排行老九。所以,我要叫他九大爷。
我进院后,装着不知道焦国死了,说道:“九大爷,发生什么事儿了?”
他的眼睛糊满眵马糊,用袄袖子擦擦眼睛,这才看清我,突然抖动着身子干哭起来,边哭边说:“小远啊,你哥死啦!你说,这倒霉咋摊到咱爷们儿头上了,我和你九娘还指望着你哥发送我们呢,可是,我们却先得发送他啦,这让我们今后的日子可怎么熬啊!”
我只能说不起什么作用的安慰话:“九大爷,人死不能复生,您和我九娘还要保重身体要紧!”
“还怎么保重啊,我和你九娘身体不好,山也不能上,你哥一死,就没了生活来源,我们也活不下去了!”
“生活不用担心,不是还有政府吗。”
“就算有政府,可是我们不能动弹那天,谁伺候我们啊!”
我想到了养老院,可是,养老院再好,也不赶有儿有女,所以,我没把这话说出来。看着寒风中可怜巴巴的老两口子,我真是满心的同情,但是,我又想到,人生不要做丧良心的事,如果你们不为虎作伥、助纣为虐,好好教育儿子,不欺负丽英,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下场!
我说:“九大爷,我国哥怎么死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死的,反正陆明海说可能是焦玉芝诈尸了,把他吓死了!”
“谁先发现我国哥死的?”
“陆明海,”他说,“他早上到这里来找焦国,想问问焦国看见陆明志没有,但是,院子里没有人,他喊了两声没人吱声,他就进屋去看,这样,他就发现焦国死在了屋里,所以他就说是焦玉芝诈尸,把焦国吓死了!是他把焦国背出来的。”
我想进到屋里面看看,但走过去后,发现房门上了锁。
我问道:“九大爷,门是谁锁上的?”
他知道我想进屋,就说:“陆明海锁的,钥匙被他拿走了!”
我又趴窗户看看,看到焦玉芝的尸体还是顺着炕沿躺在炕边上,但盖在身上的床单变了位置。很显然,有人掀开过床单,而吊死她的那条红腰带,一在梁柁上移动了一点儿位置。
我返身回来,说道:“九大爷,陆村长没说怎么办吗?”
“就看到一晃,人就没影了,听说陆明志不见了,他们去找了,现在,也没人管我们了!”
“别着急,等找到陆明志,他们就会过来的。”
“没办法,就得等着了。”
“九大爷,我看看我国哥的尸体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