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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最主要的还是自家爷并非是那种刻薄之人,能做他们的下人,伺候他们夫妇,也是她们作为奴才的幸运。
“哦,那生产完坐月子似乎也不好吹大风?嗯,这地方夏天很通风,怕是会累着巧儿,这样,去弄点冰来!”
“好的爷!”
“哇,哇哇哇……”
后面传来两个奶声奶气的哭喊。
洛青云进来,一左一右抱着这对龙凤胎,眉头紧锁地看了眼和叶寒正在各种姿势腻歪的沈七巧。
如今是炎炎夏日,她生完孩子这小腹就平坦了,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锦被,可以看见平滑优美的曲线。
洛青云郁闷了,低头瞅着这两个小婴孩。
他拧眉道:“叶寒,弟妹,你们没觉得古怪吗?弟妹之前的肚子似乎也就六个月大,可却能生出这两个足月的婴儿,这……”
顿了顿,他又道:“而且还有一件事。你回来才三个月,可这孩子都生下来了,到时候被盛京城中的大官贵族知道,定会传出各种流言蜚语……”
洛青云的话,也不得不说,很有道理,这的确是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去!本小爷无心理会!”
有怀中的可人儿,便够了!
叶寒接过绿萝递来的肉糜五谷粥,一口一口吹着,小心翼翼给沈七巧喂下去,洛青云提出的两个问题,他听见了,却无心理会。
血浓于水的强烈感觉告诉着,这两个孩子都是他的,既然如此,他何必想那么多,自寻烦恼?
“叶寒……人言可畏,你可以不理会他们,但是……这盛京那么大,满城的风言风语,你要如何应对?你可以不考虑,巧儿妹子呢?你媳妇儿的心情你不考虑了吗?”
“自然要考虑的,除非我们归隐田园,否则此事会成为整个盛京城的笑话!我们可以无所谓,但孩子……不能让他们整日被人指着鼻子骂‘野种’。”
“砰!”
叶寒将米粥猛地捶在桌案上,漆黑的眸子似有冰在凝结,又像是有血在渐渐蔓延。
他的声音如北风彻骨凛寒,杀气在他四周弥漫:“谁敢在背后嚼舌根,我便杀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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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0章 去戍守边关!
“吱嘎,吱嘎——”
一辆金碧辉煌,镶嵌了贵重珠玉的豪华马车施施然往前而行。
车厢前面中间,门帘的上方,吊了一块紫色玉佩,上书一个娟秀的“永”。
马车一路行过,两边的行人见之,纷纷恭敬逼退,神色中,少了一分害怕,多了一分敬重。
尤其是一些女子,看向马车时,眸中更多了一点微涟的异色。
因为这马车中坐的,正是那位有着大乾皇朝战神称号的永陵王!
那个,能一人抵挡十万大军的传奇人物,那个,能在短短半年间平定四海之乱的至尊之神,那个,终生只爱一名女子的痴情男儿……
他是无数人心中的偶像,是他们心中的神明,更是无数少女梦寐以求的梦中情郎!
也亏得他一直用假面,看着容貌平平无奇,若是顶着叶寒那张可以颠倒众生祸国殃民的脸,估计不知有多少纯情少女要一见而误终生呢!
灵君祁是个很自信的人,所以,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这张脸会祸害很多人,而之后,更是汇聚了太多威名和美名,幸亏他早有先见之明,不然估计这王府也无法安生了……
马车行驶过一个布庄门口,迎面走出两个妙龄少女,她们用轻纱蒙面,风吹起,掀开素纱一角,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咦,雪云妹妹,你瞧,那不是永陵王的马车么?天哪,我竟然在这儿看见了咱们大乾的战神,呜呜呜,好幸福呀!要是他能探出脑袋看我一眼就好,一眼啊,就一眼……”
陈雪云瞅着边上几乎犯花痴的闺蜜,无语地瘪瘪小嘴。
“梅若,你那什么眼光啊,我呢,对于永陵王只有敬重和佩服,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哪像你,跟个花痴一般无二!
唉,你也不想想,人家年纪都多大了,你才十六岁啊,话说你父亲给你定的那门亲事如何了?”
说及婚事,梅若立刻小脸红了一圈儿,闷声闷气道:“反正,就那样呗,那个男的,我不怎么喜欢!又不是王侯贵胄,哼!”
“噗!”
陈雪云瞧着她一副小脸通红气恼的模样,笑地合不拢嘴,“是是是,人家太差劲了,要才无才,要人没人,唉,您这崔家大小姐,可是崔氏大氏族的长房嫡女,哪里是那种小人物能配上的?”
“谁,谁差劲啊?萧哥哥哪里差劲了?他能文善武,一表人才,又温文尔雅,举止谈吐都是上乘,行为端正做事稳重,哼,可比那个琳琅公主看上的小白脸好太多了,空有一副臭皮囊,里面全草包!”
“……”
吱嘎,吱嘎——马车行驶出去又一段路程了,估摸也有三五百米,但灵君祁耳聪目明,还是轻易地听见了陈雪云和崔梅若之间的对话。
虽是调侃,又几分取笑之意,然而,落入某人耳中,却是怎么听怎么不顺耳。
居然敢说他儿子差劲?
他好看的眉眼轻微垂敛,轻轻叩击一旁的木栏:“初一,去将那萧有才之子调离盛京,去边疆戍守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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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1章 以后你天天看得着
初一驱车的手微微一滞,愕然回头,不明白自家王爷为何没来由闹出这么一出?
萧有才的儿子,惹您了吗?
身后隐约弥漫出一股森冷的寒气,吓得初一连忙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属下回去后就照办!”
“哎哟哟,这什么人啊真是的,生完娃连声谢都不说的,就把人家赶出来了,真是没道理,什么破人嘛!”
一处小巷突然传出一个中年妇人,圆脸大嘴,虎背熊腰,头上插一朵牡丹花,骂骂咧咧一步三回头地走出来。
骂完还不忘掂了掂手里那一袋银钱,得意地哼上两声:“将军府,哼哼,有钱人啊,一打赏就是一百两,啧啧……”
走着走着,眼睛都定在手里的钱袋子上,没注意迎面过来的马车。
“吁——”
“哎哟哟,干嘛呢干嘛呢干嘛呢?你们想压死人啊?光天化日的,想谋财害命啊?”
“喂,你这妇人好不讲理,分明是你自己走路不长眼撞上来的,却要污蔑我家主子!也亏我家主子好脾气,不然,哼!”
初一怼了回去。
王氏揉了揉被吓破胆的小心脏,正也想撒泼怒骂几句,然,抬头看见马车上方悬挂的“永”字,当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吓得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
“啊——啊啊,王……王……王爷!草民,张王氏,叩叩叩……叩见永陵王,王爷千岁千岁……”
“行了!”
淡然的声音从马车里响起,一只素白如玉,指骨分明的纤细玉手从里面微微探出,轻轻掀开了遮掩的帷幕。
灵君祁冷淡地瞧了眼这名妇人,问:“从何来?做了何事!”
“说,我家主子问你,从哪里过来,做了什么?”
王氏看见灵君祁,这位大乾皇朝赫赫有名的战神王爷后,早已吓得魂归天外,此刻哪敢有半分藏着掖着?当下将去叶府接生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了。
甚至连,叶寒夫人生的是一对龙凤胎以及肚子太小却生出两个胖孩子的疑惑都给说了。
“生了?”
灵君祁轻轻应了声,冷漠的眸中竟不知不觉染上了一丝溺爱。
他看了眼这名妇人,随手甩出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离开盛京,永世不得踏足此地!否则,杀!无!赦!”
“啊——啊——王爷,民妇真的错了错了啊,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冒犯王爷了!”
王氏使劲冲灵君祁磕头,额头都磕破了,渗出血水,可她浑然不觉,只是拼命地求饶。
她以为是自己冲撞了对方,并口不择言才遭此祸端,却完全没意识到,灵君祁之所以让她离开盛京,只是不想她说的话,让叶寒日子难过罢了……
这妇人灵君祁并未将她当做一回事,轻轻抽回手,落下帷幕,便让初一再次赶路。
驶出一段路后,忽然道:“初云要去郊外赏荷花,怕是不行了,我更想去叶府,看看我们的孙儿。”
初云一股脑儿扑在灵君祁身上,娇羞道:“好,好呀,我想看看我们的孙儿,嘻嘻嘻!”
“嗯,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