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不是你?”
“嗯,早有东汉先贤王充,于《论衡》一书中记载顿牟掇芥一词(顿牟:就是琥珀,掇芥:指吸引籽菜之意)。其意与我这梳头引发相似,若是夜晚无光时梳头解衣,更可见光与声,酷似雨天雷电。”
殷复声暗自喜悦,“那么,这引雷之事,你又是怎么想的?”
“世人皆言,遭到雷劈乃是行恶之人的报应,我却不以为然。小人听闻,有人在树下或是在放纸鸢时,遭到雷劈,小人猜想,是否此两件事能引雷落地。故而好奇屡次试探。”
殷复声失笑,为了探索神秘,不惜犯险,科学精神,令人敬佩。
“你,不怕死吗?”
怪人一愣,他似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不由得摸着后脑勺憨笑。
二人一番对话,令周围人吃惊不小。
看似这宋天奇是失心疯,却还能引经据典,把平日里常见的现象,说的天花乱坠的。
原来,人家原本身出书香,只不过,被他作的一把大火,也不剩什么了。难怪家人会气到把他赶出家门。
殷复声暗想:原以为静电的发现,源于欧洲,不成想,早有我国先贤,在千年前就已经发现了静电的存在。只是,后人却不思进取,白白浪费了这一发现。
宋天奇离开后,旁边儿有俩混子对视一眼,隐隐勾起嘴角。立刻插到别人前边儿,坐在殷复声面前。
失心疯说他会引雷,就能混进学馆当官儿。可见这个什么“副祭酒”,还真是个草包,真好骗。
两个混子,也打算混进官场,尝尝当官儿的滋味。
殷复声打量二人,不仅贼眉鼠眼,且目光犹疑鬼祟,分明心里有鬼。
“你们二位有何奇才呀?”
这二混子一笑,“我会祈雨。”,“我会求火。”
喝~,这越说越神了。
旁边的人也不禁咂舌。
殷复声明白了,正视二人,冷然道:“祈雨,求火~?”
“是啊大人,我们可不比那引雷的差。”
殷复声笑道:“你们以为本官这五品顶戴是白配的吗?!连你们这骗人的勾当都看不出来?!”
俩混子一愣,“凭什么他能引雷,就是奇才,我们会祈雨求火,就是骗啦?”
“哼!这里乃是汇聚天下贤能之所,你二人鼠窃狗偷之辈,休要再来此处,若是不然,就凭你二人想蒙混做官,欺瞒圣君,本官也当治你等一个欺君之罪!”
殷复声抬手一指二人的鼻子怒喝一声“滚!”。
他这是要杀鸡儆猴,叫混迹在人群中的混混们,知难而退,赶紧滚蛋。
两个混子见无法蒙混,相视一眼,愤愤然甩手而去。
出了门,二人怒目瞪着身后的大门。
“什么招贤馆?!哼!老子还不稀罕呢!”
“就是!”
这时,有一人一直躲在殷府门后,此人是吏部尚书张问达所差遣来,专门负责监视殷复声的。
此人见这俩混子,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眼珠一转,上前与二人搭话。
“二位才子,呃~,为何从此处出来,如此不悦呀?”
俩混子正说话,见有人凑过来了,回头不屑的撇撇嘴,“你难道也是要去求官做的?”
“呵呵~,是啊,想去试试看。”此人讪讪的点头。
一个混子上下打量来人,冷笑道:“你就这么两手空空去呀?”
来人一怔,“呃,还需带什么吗?”
“我劝你呀,还是别去了碰钉子了,没有个百八千两的,你以为,谁能无缘无故让你做官呀?”
“就是~”
说罢二人欲走,被来人拦下。
“二位才子,不如跟在下走一趟,保管不虚此行~”说着,一锭银元已经赫然出现在二混子眼前。
……
看清爽的小说就到
………………………………
第173章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恋上你看书网 630bookla ,最快更新明末洪英传最新章节!
自从方从哲被定为畏罪自杀,而浙党彻底被东林党铲除之后,齐党中人也开始骚动。
他们即痛恨东林党人的卑鄙,同时也对楚党,这个往日的盟友,彻底失望。
方从哲一案,齐党还有几人出来维护,而楚党,却在官应震的授意下,无一人站出来。
他们深知,东林党下一个目标一定是齐党,既然不能依靠楚党~,齐党便开始将依附对象,转而投向了魏忠贤。
齐党领袖亓(qi二声)诗教,原是方从哲的门生,早在天启初年,就因为方从哲被红丸案牵涉辞官,他也引疾而归。
前不久,在老家的亓诗教听说自己的老师方从哲死了,而且,还与一桩悬案有关。亓诗教断定,这其中定然有东林党人搞鬼。
后来又听说,楚党在这件事情上,完全是冷眼旁观,看戏的。亓诗教盛怒之下,带头投奔了魏忠贤。
别看亓诗教已然下野,不在朝堂,然而,作为一党领袖,他就像当初,楚党的官应震一样,人虽不在,影响不减。亓诗教在齐党人心里,也仍有至高的地位。
有他的授意,齐党人纷纷示好魏忠贤。
魏忠贤也正好借此机会扩大他在前朝的势力。并重用了亓诗教亲自向他举荐的齐党人冯佺。
“哈哈哈……,不必言谢啦~,亓老的面子,咱家怎能不给呢~?”魏忠贤面对冯佺,微眯眼睛笑道。
冯佺陪笑道:“是是,冯佺能入内阁,全赖九千岁在陛下面前美言呀。冯佺日后,定当竭力为九千岁效力。”
魏忠贤轻挑眉峰,“呵呵~,漂亮话就不用说了,咱们都是自己人啦,又同为陛下效力,日后,尽心竭力便是了。”
“对对,自己人,自己人~。”
“老爷,许佥事来了。”正这时,管家进来报事。
“哦?说了什么事吗?”魏忠贤问道。
管家俯在魏忠贤耳朵上小声嘀咕几句,魏忠贤显得甚为吃惊。
许显纯来见魏忠贤是为了方从哲府里那数万两的黄金。
打发了冯佺,许显纯将此事一说,随即问道:“九千岁,这黄金,要不要报给陛下?”
魏忠贤端茶杯想了想,说道:“你确定无旁人知道黄金之事?”
“九千岁放心,刑部的人并未发现,只将方府内的一些古玩字画登记作册。”
魏忠贤点点头,“嗯~。既然如此,那就不要说给陛下了。这些日子,投奔咱家的人挺多,为咱家办了不少事情。总少不得给他们些甜头,让他们知道,跟着咱家是没有错的~。”
“那卑职晚上给您送来。”
“嗯~,你自己也留着些,给你手下人也分分,毕竟他们办的都是辛苦活儿,别亏待了。”
许显纯闻言脸上乐开了花儿,“谢九千岁赏赐。”
送走了许显纯,魏忠贤回了内宅,老远就见魏如意背着个包袱,鬼鬼祟祟的朝院外张望。
“咳咳~”
魏忠贤见状失笑,故意清咳一声,引起魏如意的觉察。
魏如意闻声一惊,回头看,不禁像霜打的茄子,蔫儿了。
“干爹~!你不是在前边儿和人谈事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魏忠贤故作生气的样子,“我要再不回来,怕是你这丫头,早跑的不见人了吧。”
魏如意努努嘴,“谁说女儿要跑了~?”
“还说不跑?这是什么?”魏忠贤拎起魏如意背后的包袱,“瞧,你这包袱都收拾好了。”
魏如意闷了一声,转身气呼呼的不看魏忠贤。
“你是不是又想去找那姓殷的小子啊?还带上行李?怎么去了就不打算回来啦?!”魏忠贤半打趣道:“你一个姑娘家,就打算这么不明不白的……”
“哎呀,干爹你别瞎说。谁说女儿要住殷公子家啦?女儿不会住客栈吗?谁叫你不让女儿出门的~,人家快闷死了~。”魏如意涨红了脸,摇晃着身子,嗔怪道。
“哟哟哟~,瞧瞧,脸都红了。还说什么闷死你,爹看你是想死了人家吧?哈哈……”
“干爹,你惯会取笑女儿……”魏如意嗲声嗲气的摇晃着魏忠贤的胳膊。
“你这丫头,就是太实诚。爹都是为了你好呀。想我魏忠贤的女儿,哪个不是上赶着来求的。凭什么那姓殷的小子,就得你巴巴儿的去找他呀?他又不是不知道你是谁家的千金。他要对你真的有意,为什么不来提亲呀?”
“计较那么多干什么呀~?”魏如意嘟嘟哝哝的。
魏忠贤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