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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初的目的真得是只想给颜落夕洗个澡,可是水波荡漾,眼望之处尽是好风光。
一丝不挂的颜落夕就像幽幽盛开在水中的白莲花,若有似无地女性气息氤氲而出,带着清甜和诱。惑,成功撩拨了厉安体内本就焦灼的神经。
五年的时间,当初那个青涩的小丫头也变的丰润起来,虽然不及他那些明星名模女友的娇媚霸气,扇风起伏,但也是腰肢纤细,四肢柔长,粉唇嫣然,水波里越显得她颈肩处的线条清俏挺拔,皮肤若雪。
厉安今晚没少喝酒,经过半个晚上的折腾,酒精在身体里全部幻化成火焰,熊熊灼烧着他的胸腹,憋的他难受。
他想帮颜落夕洗洗,可是手一碰到她那像藕一样嫩白的手臂,他的掌心就变得更加滚烫,体内被压抑已久的渴望再也无法压抑。
他低喘着揽着她柔软的身体,竟然有一丝恍惚,自小到大,他能拥有的东西数不胜数,香车美人,纸醉金迷,只有他不想要的,没有他得不到的。
可是只有这个小丫头,让他头疼,唯有这一刻,他的手贴在她的身上,却不敢用力,仿佛生怕力气稍大一些,她就会碰碎掉,就会像五年前一样,悄然的消失在自己身边。
“颜落夕,你醒醒!颜落夕,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他哑声叫着她,虽然之前自己对她进行过无数次强取豪夺的占有,但那都是在她清醒的有反抗能力之下进行的,即使她的反抗如同蚂蚁撼大树,但那象征似的反抗,还是可以减轻他的罪恶感。
此时面对这样全无意识的颜落夕,自负骄傲的厉安有些无法下手,心中的火要把他烤干了,可颜落夕却如同死了一样,怎么叫都没有一丝反应。
他伸手推她,她毫不知凶险的‘哼唧’了一句,继续昏沉大睡。
我可叫你了,是你自己不醒的,那可别怪我要“奸尸”了!
箭在崩紧的弦上,远比拉满了劲弦更吃力,他实在忍不住了,搂着‘艳尸’吻了起来,手掌贪婪游走,抚摩的力度渐大,接近轻掐。
分别了太久,渴望了太久,他不自信自己能把持得住,潜意识里犹提醒着自己不要弄伤她,他以极缓地度进去,慢得几乎无法察觉,颜落夕的身体已经锁闭了五年之久,生涩紧致如同初生,生生磨出他一头的细汗,这辈子,他还从来没有对一个人如此小心翼翼过,他感觉自己都要被折磨死了!
当厉安终于以极慢的度大功告成时,被酒精彻底麻痹,痛觉失灵的颜落夕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厉安看着她的表情,轻轻舒出了一口气,他强忍着自己强烈渴望,一切动作都缓而深重,颜落夕的呼吸渐渐变重,“嗯……嗯……啊……”模模糊糊地呓语,咬着嘴唇无意识的摇头。
厉安听着这样的声音,身体的记忆彻底开始复苏,他心心念念都是她的美好,她的甜蜜,迫不及待的想要马上重温那些过往,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渴望如同洪水猛兽般,狰狞呼叫着破笼而出。
这些年,他万花丛中过,阅过无数比颜落夕漂亮,比她好的可人,但那些都不是他想要的,爱过千百次,醒来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只有在此刻,只有这个人,才让他觉得一切都是那么圆满而完美,每个动作都是他梦寐以求的。
迷醉中的颜落夕分不清这样的痛楚充实是梦境还是现实,她如同坠落到最深层的噩梦里,噩梦中那个可怕的魔鬼又在折磨着自己,花样百出,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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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小奴隶你跑不了
颜落夕闷闷地哀吟,压抑地娇弱,刺激的厉安简直要狂,他的力道开始没轻没重起来,加剧的痛感令颜落夕一阵阵的哆嗦,她虚弱地摇着头,迷乱的眼睛微微睁着,滟滟潋潋,诱惑十足。
厉安在几近疯魔的状态下,一次次的卷土重来,从浴室到床上,不依不饶地纠缠着,反反复复的重温着。
酒精的麻醉在时间和汗水中挥,梦中的颜落夕只感到疼痛不堪,自己这个噩梦怎么做的如此的长,为什么痛的感觉这么真实,如此密实地覆盖,如此沉重的压迫……
她在磨人的疼痛中悠悠睁开眼睛,看着近在眼前晃动的躯体,她瞬间换上极度惊恐的表情,仿佛这个屋子都变成了最最可怕的人间地狱,压在她身上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永生永世纠缠不去的恶灵,附骨之蛆。
颜落夕撕心裂肺的叫着,软绵绵的挣扎,她的身体在酒和厉安的双重作用下,早就没有一丝力气,一切反抗都变得那么徒劳和可笑。
在她的叫声和微微的抗拒下,狂乱的厉安终于现她醒了,他压抑着喘息,情动而润湿的迷人双眼,眨也不眨地望着她,不停滚动的喉咙出暗哑的声音:“……落夕……落夕……”
巨大的痛楚和耻辱在全身蔓延,四下乱跳,颜落夕绝望的闭上眼睛,却偏偏又没办法像刚才一样马上昏睡过去,不能挣扎,无法逃脱,无可奈何的羞愤之下,她的眼泪不断的流了出来。
原来悦耳的细碎娇吟,被隐忍的,压抑的哭泣所替代,一声接着一声,厉安听着,更是亢奋,只差将她揉入骨血里。
颜落夕这场噩梦一直持续到凌晨,厉安心满意足后,依然有些兴趣索然,他搂着被折腾的死去活来的颜落夕,在她耳边说了很多话,意识再次溃散的颜落夕,模模糊糊地听着,落夕……我的小奴隶,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你是逃不掉的……
是啊,自从被他占有了那天起,自己就再也逃脱不开这个噩梦,如影随形,一生为奴!
颜落夕凄然的笑笑,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厉安运动量过大,出了一身的汗,他极其爱干净,受不了这黏腻的感觉,走下床要去洗澡,本来想要顺手稍带上颜落夕,给她也洗洗,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吧,如果再洗,意志不够坚定的自己,今天非得阵亡了不可。
他从浴室里回来,见颜落夕已经再次沉沉入睡,她嘴被他吻得略有些肿,粉白的面颊上因为刚刚的情事还浮着些许嫣红,怎么看都像只刚刚餍。足的小猫,让他的心柔的都能滴下水。
他上床搂住颜落夕,轻轻吻一下她的额头,心满意足,酣然入梦。
颜落夕醒来时,阳光突兀的照耀在她光溜溜的身上,头疼欲裂,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连死的心都有了――昨晚酒精的烧灼让她间歇性的失忆,但她还是清楚的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厉安不在床上,她的身上裹着一层薄被,她无力的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凌乱的床铺和自己赤。裸的身体,了一会儿呆;厉安这个魔鬼不知道去了哪里,她也不想找,其实艰难的走进卫生间。
关于昨晚生的一切她不敢去细想,可是酸痛的身体和满身的痕迹提醒着她,那样羞辱的事情是实实在在生过的。
? 花洒细密的水喷在肩头,疼得颜落夕瑟。缩了一下,转头看看,厉安连她的后背都不放过,那里被咬出一片紫红。
颜落夕站在花洒下不断的冲洗着自己,因为宿醉,她手上没什么劲,但还是抓着浴巾使劲搓着身体,仿佛想要将自己的皮蹭下一层来才会干净。
水汽蒸腾中,周广涛的影子出现在她眼前,那些带着青草香气的记忆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仿佛看见周广涛的眼里含着巨大的悲愤,死死的盯着她。
颜落夕的眼泪混着温热的水流汹涌而出,她张大嘴巴,痛苦地暴怒,低低的嘶吼着,似乎想要宣泄内心的屈辱和懊悔。
她这个澡洗了很久,直到头晕眼花,几欲昏倒,她才扶着墙从花洒下走出来,她的衣服早就不知去向了,奢华的大卫生间里搭着几件崭新的衬衫,一看那印着世界顶级名牌的1ogo,就知道这些定是厉安那骄公子的衣物。
颜落夕现在极其不愿意碰触跟厉安有关的东西,但总不能用卫生纸把赤。裸的自己包裹起来吧,她随便扯了一件衬衫穿上。
不愧为国际大品牌,质地就是好,绵软,舒服,颜落夕有些没心没肺的赞叹着衬衫,走出了浴室。
出了浴室,厉安还没有回来,她随便的打量一下这间精致的卧室,奢华中透着危险的气息,即使自己要找厉安算账,此地也是不宜久留的。
她低头四处寻找着自己的衣服,这边没有,那边没有,心里一急,她就不顾形象的撅着屁股看向床底下。
“哈哈哈,你穿的这么性感,又做出这样诱人的姿势,是在故意勾引我吗?”
恶毒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