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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大国反驳说:“我们官府怎么能做这子虚乌有的事?”
吴大牙哪把壶不开偏提哪把壶:“你别忘了你的伤你的枪!”
杜大国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后说:“这是两码事。”
吴大牙解释说:“大家想一想,我这样做也是为大家好,如果大家想太平无事,高枕无忧,必须除去李家。李家不除不知今后又会给咱惹出什么麻烦。咱们在坐的诸位谁有能力解决李家问题?我想难找一个,所以说,我献出的计策是最佳选择。是借力打力,坐山观虎斗。”
杜大国说:“这事是吴家惹的祸,应该由吴家出钱,由政府出钱算哪门子事?”
吴大牙说:“吴家已经花空了费用,让他们拿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杜局长,如果李家闹事,你能够摆平,我也就无话可说。”
吴大牙将了杜大国一军,让他无言以对,他不敢保证摆平李家的事。但让政府出钱去办子虚乌有的事心中不服,猛然想起吴大牙可能收了吴家的钱,没办成事,想以此来补过,不然不会如此卖力,心中不免叹了一口气,心说:还是由胡县长定夺吧!但他明白吴大牙的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想法绝对不会通过。吴大牙不了解胡县长的想法,而杜大国略知一二,他心中清楚,胡县长是不愿把事情扩大化,闹得满城风雨,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压都压不住,还推波助澜?吴大牙目光短浅,准碰一鼻子灰,胡县长老谋深算,眼光高远,他不希望在郓梁这块土地上两帮人马拚搏厮杀,那样早晚会惊动上级官员,只要官府不介入,上级过问,就能一推六二五,来个概不知情,说是民间闹剧,搪塞过去。现在混乱年代,正事还办不完,谁乐意办这散**事,按常理推算,没有人较真、深究。假如有人较真,也可以申辩为纯属意外。而政府一旦介入,性质就不同了,如果双方握手言和,皆大欢喜,一旦刀光剑影、死伤无数生命,上级就会指责办事不力,低级无能,这帽子扣在头上摘都摘不掉。不自量力的吴大牙,滔滔不绝的吴大牙,这次非让你个吴大牙碰钉子不可!杜大国沉默无言了。
吴大牙要说的也已经说出来了,不再言语。下面该胡县长一锤定音了。
胡大年见自己的下属也没什么高招,还是实行自己的招术――观望。
胡大年干咳两声说:“既然大家拿不出来什么妙招,干脆静观其变吧。咱无功但也求无过吧,保得住乌纱帽是福,保不住是运气不好。”
吴大牙本意是自己得了吴家些许银两,想借机由政府还债,怎奈胡大年这头牛不上套,他不相信他胡大人是清白身!
散会后,吴大牙带领手下一帮弟兄,以查土匪为名,对旅店饭店进行盘查。
吴大牙通过调查发现,江湖四大门派已来了两大门派,其他两大门派或路途遥远或未得知信息,至今没到。至于小帮小派不计其数。
吴大牙意欲趟这次浑水,但经过明察暗访,这些武林人士的作风作派让他折服,大部分都是光明磊落之人,人品高尚,行为端正,深明大义,嫉恶如仇,伸张正义,威武不屈,贫贱不移。果然如杜大国所说,他们要调查清楚之后再行动,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纵容一个坏人。幸亏自己没有一意孤行,倘若事情真相大白于天下,后果难以设想,自己这条小命保不准也会丢了,思前想后还是偃旗鼓明哲保身为妙,别作茧自缚引火烧身。
天气格外晴朗,星月争辉。子夜时分,李春江在睡梦中被惊醒,他忽听到有人吟诵一首诗:
血肉筑城卫天津,
足见英雄赤子心。
“血肉筑城卫天津,足见英雄赤子心。”声音是那样熟悉,诗词是那样激动人心。李春江知道谁来了,立马精神百倍翻上房顶,朗朗吟诵下句:
敢同恶魔争天下,
不向霸王让寸分。
“催命鬼,果然是你!”一个深厚的男音划破夜空。
“大仙,真的是你,没想到我们以这种方式相见。进来吧,我们好好聊聊。”李春江邀请说。
大仙翻墙而入,李春江纵身跃下房顶,二人奔向一处,两又大手紧紧握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
李春江开门进屋点灯让大仙进屋。
二人落座后,李春江感叹说:“时间过得真快,这一别已近三十年,头发白了,皱纹多了!”
“是啊,咱们由当年英姿青年变成了行将入土的老朽,能不老么?我一到此地就展开调查,听说是义和团的人,根据他们对你的性格外貌所述,我猜想就是你,果然不假。到底是何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大仙感叹着询问。
“唉,都是犬子惹的祸!”李春江简略的讲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幸亏小侄一闹,才让咱们意外重逢,如果不是这件事情,恐怕咱们到死两难相见。令郎呢?应该叫出来一见。”
李春江高喊:“盼好,快下来见过你大仙叔。”
李盼好一纵身从房顶跳下进屋向大仙叩礼问好,尔后说:“常听我爹提起您老的大名,说起您的英雄事迹,早就心生敬意,时有拜见之心,奈何天不作美,一直未能如愿,不想今日有缘,见到了您老人家,真是三生有幸!”
大仙见李盼好如此伶俐,好生欢喜之情,赞叹说:“不错,不错,一表人材!”
李春江感激地说:“当年幸亏你放的烟幕弹,让我们逃过大劫,这种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谁叫咱是生死兄弟,不必挂心。小侄今年多大啦…?”
李盼好答:“正值弱冠。”
大仙感叹:“正当年哪!”
李盼好说:“常听我爹说起您老人家的武功盖世,一人曾杀死几十个老毛子!今天能否赐教小侄几招?”
大仙爽快答应:“这不在话下,我会将我所学的精华全部传授给你。”
“小侄还有一事相求?”李盼好得寸进尺的说。
“说。”大仙望着李盼好,心有所知道。
“小侄想向您老人家讨教制造烟草弹的绝招。”李盼好企盼地说。
李春江喝斥道:“你小子不能胡乱要求,那可是你大仙叔的宝中宝,概不外传,你这不是让他左右为难吗?”
大仙说:“不为难,你不用激将法我也会传给他,小侄提出的要求我全部满足他。”
李春江说:“你真偏心啊!想当年,我苦苦向你求教,你左推右挡就是不肯传我,尔今犬子一句话,你就爽快答应。我搞不明白你的脑袋是用什么做的?”
大仙说:“这不用你搞明白。此一时彼一时也。我都这把年纪了,还能把它带进棺材?再说大敌当前,不知会闹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小侄不能自保是我这当叔的罪过啊!你吃的哪门子醋?给我烧水去吧。”大仙有意把李春江支开。
“哈哈哈,你立地成佛啦!盼好,还不快去给你大仙叔磕头!”
李盼好经父亲一点,立时跪地嗑头。
大仙赶快离座把他拉起。
李春江说:“你们爷儿俩聊吧,我去烧水,看来我这一辈子是没希望喽!”
“你掉醋缸里也没你的份!”大仙干脆的说。
李春江走后,大仙抓紧时间点拔李盼好。
大仙说:“这一套拳叫孙膑拳,是我用自己的绝学换来的一套怪拳,实用性很强。传说这是战国时期军事家孙膑所创。你要好好领悟。”
孙膑拳有着独特的理念,他讲究“蹲走跛行”,出拳走曲不走直,曲中能够求直,看似偏离,但击中点却是那样的准确,这种曲线出拳的理论以不招不架,转向进取为表征,最容易使对手产生错觉。
孙膑拳风格独特,技击性强,重实用。拳法以组合形式为主,每一手即为一个用法,三百六十手可以互相串联,进时可以组合连击。出拳时讲究拧、绞、缠螺旋劲,旋壁出拳,拳走曲线,曲中求直,攻中有防,防中寓攻。方法讲究“三出而一主”。两臂一腿并发。战略上以“圆、角、线、点”为原则,即采用孙膑步左晃右移,走弧走圆不停,时刻保持侧身对敌;要抢占站位角度,利我而不利敌;一触即发,一发就到,一点就胜;以动作迷惑对方,有真有假,有虚有实。演练中要求“内外结合,形意相通”。主要手法有蹦、弹、抓、挑、钻、擂、拉、劈、抄、砍、截、摆、封、捅、砸。步法为蹒跚步,拔跟掀脚、蹒跚跛行。主要腿法有踢、碰、蹬、踹、踩、挂、截、播。战术上有谓“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