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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千成点了点头,戴独行又叹了口气,“不过我这最保守的法子,被毛晨鲂拒绝了。他要求博物院展出这新得的玉玺,他认为可以通过钓鱼,把前来的日本间谍捉获,进而搜捕川岛菊之乃。”
慕千成皱起眉头,“你身为处长,怎么会听他的?”
“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戴独行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杀机,“因为总局座安排我负责找到黄金,而扫除日本人和其他党派间谍的事交由毛晨鲂去办。我也只能自己带人来进一步加强保卫,还得设计该怎么展出?”
“已经展出多少天了?”
戴独行竖起了三根手指。
“那有可疑的人前来参观了?”
“来的人不少,不可能逐一排除啊,那样就等于打草惊蛇”,戴独行的额头上都是皱纹,“但动手行窃的人至少暂时还没有出现,不过我们的保卫也是很严的”,戴独行指了指前方的一座精致,门前挂着两只灯笼的小居,“就是在里面展出。这是乾隆很喜欢练字的一个地方,现在里面有不少关于他日常起居的东西在展览。”
“把玉玺和生活用放在一起,好像不太妥吧?”慕千成苦笑道。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因为这里面积比较小,又没什么能藏的地方,最重要是能够装上现代的窃听和很多防盗装置。我告诉你,现在无论是谁一潜入里面,我们立刻就会知道,我还做了很多布置,对方插翼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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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二
一百零二
天公也没什么再要说的了,他拍了拍慕千成的肩膀后,就走出洞外。
慕千成此时才有空看看蹲在岩石上的黑鹰,鹰也在用它的红眼睛在瞪着慕千成,好像很不情愿今天晚上跟个陌生男子共处这破山洞一样。
慕千成学着天公的样子,吹了一声短哨,然后轻轻拉住了鹰爪上的拉环,鹰果然不动了。慕千成把这有灵性的动物,托在手掌上,此时他才发现鹰爪下有几根毛衣的丝线,还有一丝金发,定然是鹰伏在人肩膀上时抓到的。
看到这头发,慕千成突然想起了怪异的艾芙娜,赶紧追出洞外,想问问天公关于这舞女的事,可惜茫茫的雪原上已不见任何人影。
慕千成叹了口气,算了,现在也不是再多想的时候,说起来,戴独行被蛮狼部抓走,也不知会怎样。慕千成倒真的不愿他就这么死了,毕竟现在大家还是一个战壕里的人,而且他若死了,派来跟自己合作找慈禧陵黄金的人只怕更可恶也更难缠,戴独行虽然冷酷,但至少是一个值得令人尊重的对手。
洞外又刮起了风,但没有下雪,慕千成用洞里早储藏好的茅草盖在身上准备小睡一回,但洞外的雪地上又泛起了几条黑影。
待黑影悄悄走进洞里时,慕千成已醒了过来,但三个人已如鬼魅般站在他面前。
带头的人带着阴森恐怖的青铜牛面具。
“大战士?”慕千成轻轻问了一声,立刻反手拔出弯刀,“你不是大战士。”但已经晚了,牛面人背后窜出了两个带着祭神鬼面具的人,一左一右夹住了慕千成,牛面人顺势一脚踢飞了慕千成手上的刀。
事发突然,又乍然醒来,慕千成的行动力自然有所下降,这也导致他此时丧失了反抗的机会。
带牛面具的人居然也会说汉语,“你这是不打自招,我的穿着几乎跟他一模一样,你却一下子就说我不是他,你肯定不久前才见过他。”
确实如此,刚才慕千成见到大战士时,他还披着一件白披风作为遮掩。
“你是什么人?”从声音中慕千成听不出是谁,因为在部落里他仅仅听过天公说汉语,而且这人的喉咙好像还含着什么,故意让声音变了。
难道是自己人?
“把他带走,他还有用处。”
慕千成趁乱把黑鹰藏在怀里,转过头对牛面人喊道:“你就是真正的奸细。”
牛面人再说什么慕千成已无法分辨,因为他一下子就被砸晕了。
当他醒来时,日光刚好照在他的脸上,他朦朦胧胧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石床上,双手双脚都被沉重的铁链绑住,这地方似曾相识。
对了,鸣神洞,大长老归天的居室,自己怎么来了这里?
慕千成不敢妄动,因为他发现屋内有两个戴着狼面具的人,坐在出入口处显然是看守自己的,想不到刚摆脱了两名神牛部的看守,第二天又落进两名蛮狼部看守的手中,只不过这次应该更没有好果子吃。
那是不是更证明了昨夜自己见到的牛面人一直在跟蛮狼部串通,还是他只是蛮狼部的人为了某种目的假扮成大战士,但谁会知道自己躲在那种山洞里?
天公抑或是放了自己的艾芙娜一直在后面跟踪?
慕千成想过很多脱身的法子,但手脚上的可是货真价实的铁链,磨是磨不断的,而且自己就算手脚灵便,也未必能够一下子搁到两个部落战士,看到他们身旁的火枪以及腰间的弯刀,慕千成决定暂时不轻举妄动。
要想走脱必须智取,但也不能太拖沓了,因为明天就是神牛部的祭天围猎大会,也是狂爵亲临神牛部议和之时,自己若不能按协定的拿出证据,证明战争不是神的旨意,那么自己一伙人都会死,神牛部的主战派也会在仪式上违背信义动手对付狂爵,彻底挑起这一场本可避免的战争。
一想到这里,慕千成也难免着急。
他悄悄把手伸向怀里,发现黑鹰早不见了,是被拿走了,还是自己晕了后,它飞了?慕千成的工作虽然很轻,但铁链沉重,还是发出了一阵声响,那两个带着狼面具的人看了他一眼,也不理睬。
慕千成干脆坐了起来,就拿大长老剩下的干粮来吃,看来只要他不走出这里,看守是不会理他的。
但慕千成也拿他们没法子,他们听不懂自己的话,对于自己任何行为也都不闻不问,这样是很难让他们上当。
这一天就在煎熬中度过,那两个看守连如厕也在洞里,真令慕千成没辙。
转眼间已能从洞里的“天窗”看到明月,慕千成干脆就躺在床上睡了起来,他想这样令那两个看守松懈一点,但他们还是如石头般坐在那。
夜已深,洞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两名看守顿时警觉了起来,慕千成看不到来者,但知道有人把他们唤了出去,过了一会又进来了两个人,但已不是刚才的看守,却是铃木大佐身边的田中少佐还有另一个日本人。
慕千成有点不安,但还是假装睡在床上。
铃木少佐冷笑了一声,“大佐还说这个人有多厉害,现在还不是死猪一样落在我们手中。”
另一人道:“这都是大佐和少佐的机智。”说完两人就在屋内坐了下来,慕千成竖起耳朵听了一回,不见洞外再有什么脚步声,两名狼面兵是都撤了?这样看来他们是人手不够,为了明天某些大行动,把亲信都叫了回去,才会让这两个人来看管自己,若要逃走现在就是一搏的时候,但必须想到什么好法子,把他们分开来对付。
洞外又吹起了大风,寒气直从天窗透进来,两个新来客显然有点不适应,这寒风令慕千成的头脑更清醒,也令到他想起天公说过洞内有火山温泉的事。
他顿时想到了个法子,他假装想起来,却由于铁链笨拙到直接摔到了床下,他这一举动,引发了那两人的大笑,慕千成一脸惊慌,好像现在才知道换了看守似的。
“放心,你还有几个小时能活”,田中笑了起来,“不过,大家都怕了诅咒,没有人会来这里,所以你也不要指望有人会发现你了。”
慕千成趁他们笑着,突然一下子爬了起来,连跌带撞直往洞里冲,田中先是吓了一跳,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没事,里面断头的,我守在这,你进里面把他抓出来,只要我守着这洞口,他就耍不出花样。
洞壁狭窄,反而令慕千成不易摔倒,果然狭道里已能感到阵阵热气,他决心要赌博一场,就看在这鸣神洞里,谁会去见神了。
那个日本兵直追了进来,直路后就是尽头,里面蒸汽弥漫,一个小小的温泉池,慕千成却不见了。
他刚刚拔出匕首,想起往池里看看,一条铁链已从水里悄悄伸了上来,圈住了他的脚,把他也拉进了池里。
日本兵的叫声惊动了田中,他拔出手枪,犹豫了一下,也慢慢摸了进来。
慕千成知道自己手脚都被锁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