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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得给我们搜身。”
“你这么说还是不信我?”慕千成怒目看着林昕,但对方也不打算再让步了。
“搜就搜”,马铃走了出来,“不过我看这里没有女兵,可要你这位女长官代劳了。”
马铃这话倒提醒了林昕,她既有些不满也有些尴尬给马铃搜了身,这鲁莽鬼的身上好像除了层皮以外,还真什么都没有。
林昕只能勉强接受她藏进车里的解释,把她也带上船里。
德昌号经过几天的抢修,已好了许多。虽然严重的外壳损伤并没有得到彻底修正,顶多只是重新喷了漆,但那些都无伤大雅,毕竟船体结构完整,没有渗水漏水的地方,船的动力系统也能正常运作,慕千成等在文成的带领下,走上了这艘被传说笼罩着的鬼船。
船上已配齐船工,这些都是德昌号的船主找来的,林昕相当谨慎,还借调了两个排的士兵驻守在船上,而且据说此次出行,将会有海军军舰在远处护航。
一进入船舱内,文成就简易介绍了船里的情况,慕千成问他要来了船的内部结构图。同时也分配了房间。戴独行身为一把手,自然是最先挑的,他也不忌讳,就选了惨死的船长房间。
慕千成选了一个大副的,马铃的在他旁边,慕千成知道那女人虽凶,但既然已谈妥了,也不太可能在旅途上还加害马铃。
船将在一个小时后启航,在午饭前,大家会有一段时间休息。
回到房里,慕千成倒没有睡,虽然今早起得早,但他早已是睡意全无。他打开了床头上的台灯,拿出放大镜,对着船体结构图看了又看,力图为怪事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随着几声汽笛长鸣,德昌号货轮慢慢驶出了天津港,为了探明那神秘的事件,驶向那荒无人烟但又可能藏着秘密的小岛。
或许是上天为了给此行增添神秘的色彩,船离开港口约莫一个小时,海上就被浓雾覆盖着,船也像融入了雾里,本来在远处能看见一艘军舰的轮廓,也渐渐消失了。
当然这些,慕千成都不知道,因为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推测中,直到戴独行邀请他赴餐厅用餐。
慕千成把马铃也带上了,那是一顿颇合适的海鲜大餐,菜肴就放在椭圆形的餐桌上,文成眉飞色舞地说,有些菜可是林站长亲自煮的,想不到这难缠的女人却居然会喜欢煮菜。
大家都已入座,但任务在身,自然没有谁敢提出要喝两杯。
戴独行夹起了一块鱼肉,神情复杂地道:“说起来,我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出海了,不过一出海,我就会想起在外国海军学习时,一些人对我说过的故事。”
文成咀嚼了两下,好像舍不得把东西吞下肚,“戴处长见多识广,可要跟我们分享一下经验。”
戴独行叹了口气,“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一个关于捕鲸者的可怕故事,它充分说明了海的可怕。”
他用餐巾抹了抹嘴巴,“在上世纪,尤其是新大陆的沿海地带,美国和加拿大的渔民都常出海捕鲸。对于他们的行为,就见仁见智了。不过曾有一艘巨轮在捕鲸时,被受伤发狂的鲸鱼正面撞上了,破损的船只在海上没能再熬多久,就彻底沉没。为了增加生存机会,船长让大家上了救生艇后,向不同的方向进发,那些地方按理说都可能遇上陆地。”
戴独行继续道:“我已经忘了那船长的名字,不过我记得前辈说,由于救生艇出了问题,他和他的表弟,大幅还有一个军官被冲上了一个无人小岛,陆续又有些尸体被冲了上去。他们当然把尸体埋了,问题在于那岛上虽然有淡水,却没有吃的,他们挖地三尺几乎把冲上岸的贝壳,能抓的小动物,都吃了,后来实在没有办法把尸体又挖出来吃,吃到最后,四个人都奄奄一息,若没有吃的,大家都会死。”
“煎熬了一天后,大家都同意了,虽然船长刚开始时,极力反对他的小表弟参加,因为他答应了家里人,会安全把他带回去的。但他的表弟不愿意当一个懦夫,坚持参加抽签,而且很不幸,就是他中了签。船长近乎发疯了,他先是要求自己代替表弟死,然后在大家不知所措时,他把枪掏了出来,对着军官和大副,不过他勇敢的表弟却故意死在了他的枪下。后来就是靠着他表弟的尸体,他们又熬多了几天,终于遇到了路过的船,获救了。后来再怎么样”,戴独行想了想,“我就想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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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
六十七
戴独行办公室外的走廊,正对着操场,慕千成一开门,就看见陈君望站在校场里,“君望,我先戴处长一步回来了,你可以放心,他一切顺利。”
慕千成尽量装出很轻松的样子,想稳住陈君望,争取时间让傅韵兰离开。
但陈君望脸上的表情却很紧张,也没有回答慕千成,反而像对着什么地方在打手势,也不知他是下命令,还是制止什么,然后枪声就响了。
这都是慕千成始料未及的,但千钧一发之际,傅韵兰扑了上来。她一把推开了慕千成,门随之又关上,一排子弹打在门上,这门是木质表面,内里却是钢芯特制,发出一阵铜铁碰撞的声音后,子弹都落在了门外。
慕千成手上湿漉漉的,他一把抱住傅韵味兰,“你,你”
傅韵兰捂着腰部,但她的脸上居然却露出了笑容,“你千万不能出去,我刚在这调查时,听到有几个人说,接到了命令,若见到你立刻就要杀掉,绝不会给你离开的机会,他们的子弹还泡过剧毒。”
慕千成用手捂着傅韵兰的伤口,伤处已是血流不止。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慕千成的声音都已经变了。
“跟你一样”,傅韵兰显得很痛苦,但也同时在笑。
她喘了几口气,但声音还是很镇定,“戴独行的屋子是特制的,把门关死了,不爆破就进不来。但屋里有不少重要的东西,他们不敢胡来,等戴独行回来后,你才出去,就安全了。”
“这是谁下的命令,陈君望?”慕千成狠狠捶了几下地板。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他是戴独行的死党,死心塌地的,而且对你或许还有恨意,人心这东西,是很难说得准,今天是这样,谁又能料到明天了?”
“你不要说话了,坚持住,我带你从地道离开”,慕千成轻轻地想抱起傅韵兰。
“来不及了”,傅韵兰摇了摇头,用尽力气揪住慕千成的手,“你若带着我从地道出去,你也很可能会死,带着我这么一个受了重伤的人,你逃不过他们的伏击”,她轻轻地握住慕千成的手背,“理智一点,不要辜负了我的心意。临死前,我只想告诉你一个秘密,雄图死后,关内知道这秘密的人,或许也就只有我了。”
她用抖动的手从怀里拿出一个圆竹筒,“打开它。”
慕千成的手脚也变得不麻利,很艰难才旋开了竹筒,从里面掏出了一张摸起来像是羊皮的纸,但漆黑的屋内,无法看到上面有什么。
“这是一张很古老的地图,画于努尔哈赤死前。上面标注了在蒙古某峡谷中的一个古老部落,他们跟慈禧所属的叶赫部有很深的渊源,是在努尔哈赤统一满洲击败叶赫部后,为了逃避追击才躲进那与世隔绝的深山里。不过他们的大长老却知道慈禧陵中黄金的所在”,傅韵兰抓住慕千成的手,“但你现在不是轻易就能到那的,我想过了,你最好还是跟戴独行合作。蒙古已被日本和苏俄的势力围了起来,你单独不可能渗透进去。”
“好,我明白了”,慕千成把脸贴在傅韵兰的脸上,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他强忍着不让它们流出,“那我怎样才能让他们的长老,告知我秘密。”
“那得靠你自己。我跟他们虽有些渊源,但也从来没有见过他们。”
慕千成把傅韵兰抱得更紧,“你,你为什么要把这样的事告诉我,你为什么让我跟戴独行合作?你不是不想那批黄金流入他们手中,而是想留给满清复国之用。”
傅韵兰的眼角有些许泪光,“我已不能再想那么多,我只想你不要有危险,你若自己潜进蒙古,必死无疑。我也不想把秘密带去另一个世界,在走之前,我想按自己的意愿做一点事。”说完,她痛苦地咳嗽起来。
“所有人都会感谢你的,但我现在还是得带你从地道离开。”
“不,我牙齿里有毒药,你若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