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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成玉龙沉吟着,实际上他是在盘算该怎么应付慕千成,他当然也不可能知道慈禧陵多少真正的秘密,他只不过要在这里尝试从慕千成口中看能否讨到什么,同时等着打孙坤他们伏击的。
这人考虑了一下,决定既说些真的又说些假的来蒙混过关,看能否让慕千成上当,自个说出什么秘密,好吧,我可以跟你们说,你们也该知道公众知道的清东陵中的西太后陵其实并不是真的陵寝,孙殿英也不是到那里去盗出珍宝的,而是被他找到了真正的陵墓,才挖出了那批巨宝。
他说的这件事,慕千成等早都知道,其实参与这事的人当中,还没有多少个是不知道的,说这种事显然不能让慕千成等满意,但这个冒牌货也不知真的仅知道这些,还是怕说溜了嘴,不愿意说些实际的。
这事真的是个秘密,不过我们早知道了,是从雄图的嘴里知道的,不过可惜这人有些问题,慕千成一副继续等着冒牌货说下去的表情。
孙坤偷偷看了看手表,估计毛晨魴也该劫走了真的成玉龙,不然就该被他走掉了,自己狼组的人也早已把这里包围着,埋伏在这附近的日本杀手也在自己的控制下,只要看好时机,突然出手把这个冒牌货除掉就行,不过既然慕千成和他在互相试探着,自己从旁再听一回,也没什么损失。
孙坤的判断倒没错,毛晨魴真的已经找到了那个换装后被悄然送走的成玉龙。
这看来今天的斗智斗勇,就快有结局,毛晨魴是真正的胜利者,非但没有被戴独行利用,还将计就计,糊弄了戴独行一把,说不定还能因为白衣武士的事,让戴独行惹上一身麻烦,而抓走成玉龙的功劳,也完全是他毛晨魴的。而川岛和铃木则是彻底的失败者,他们设圈套打伏击不成,不但丢了成玉龙,川岛菊之奈还搭上了自己的命。
但事情真会如毛晨魴想的这么美满,但若有变数,又会在什么地方?
随着与慕千成交谈的深入,那个冒牌成玉龙的胆子倒是大了起来,或者他觉得不多说一些,无法让慕千成透露秘密,所以干脆大胆、甚至有些天马行空般描绘该怎么才能找到那些黄金。
虽然是胡诌的,但说的倒是像模像样,连慕千成这种地下专家,都没有发现什么破绽,还听得连连点头,孙坤则心里清楚,这人说的全是谎话。
孙坤看了一下表,时间到了,他也是该撤走了,不用问都可知道这附近的敌人,该被虎狼二组的人歼灭,该死的就只剩这个冒牌货,上级没有要活口的命令,孙坤是从不留活口的。
看着慕千成还与那人聊得火热,孙坤忍不住笑了起来。
孙科长,这次轮到你觉得有什么好笑的,慕千成瞄了他一眼。
当然好笑,孙坤站了起来,手已经握住了上衣内袋里的手枪,自以为很聪明的慕千成,居然跟一个假货聊了这么久都不知道,不过你现在知道也不迟
孙坤话没说完,已快如闪电似要对那个冒牌货开枪,冒牌货显然已没有退路,但意想不到的是,慕千成忽然对着孙坤的后脑就打了一下,我早知道他是冒牌货了,可惜你却不知道,我现在会打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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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三十八
风吹进足球场里,带动着那淡淡的草味,也有一股不合时宜的烧焦气。当然好像把观众席上的那份紧张感也带进了场内,让场中的人都有些不自在。
经过陈君望的劝说,观众都已安静了下来,大多数人都不愿意表示出一丝的胆怯。但那不代表人们愿意枉死,若拖得太久都无法解决场上的事,只怕就算人们不再骚动,也该考虑提前安排退场了。
慕千成抬头看了看观众席,阳光刚好照在他的眼睛上,但他还是不愿意闭眼,因为他要清清楚楚看看这些令人敬佩的普通人,至少还敢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还偶尔挥舞一些自己的旗帜,那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了。
今天却是有些晒,好在是冬日,不然这种日照实在是不适合举办这种事,不过入夜后再进行,毛晨魴可觉得风险太大,会有更多变数,所以选在早上开赛了。但现在这样的变数,他是否料到了。
“慕先生,你不是说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那还发什么呆?”,重平的口气中带有讥讽之意。
“在想些问题。”
“你既然还没有想清楚,那就不要口出狂言”,重平的语气很重,显然之前慕千成绵中带针的话可是刺痛了他。
“我是在想事,不过不是想这件案子,这太简单了,不值得想”,慕千成说的可是实话,他在想的是毛晨魴、戴独行和川岛的尔虞我诈,不过他这几句话,可让重平更不爽,张镇城看在眼里,心里倒很舒服。
慕千成接着道:“你们先看看尸体,张警官肯定看出了,哪里烧得最厉害,哪里曾直接被爆炸所波及。”
“右脚”,张镇城蹲在尸体边,用手比划了一下,也指给大家看,“死者是右脚踢球的?虽然下半身几乎都被火焰灼烧过,但烧得最厉害的是右脚。”
“而且,还有一点”,慕千成也蹲了下来,“他的右脚不但烧过,而且炸得连脚掌都接近没了,而左脚则只是烧到了,骨头肢体都还在。”
重平当然也看到这些,这老人对于尸体,而且还是那么难看的尸体,都毫不畏惧,也看得很仔细,“这没什么的,他用右脚踢球,球里有爆炸物,那自然有这种现象。”
“这是可以说的过去,但也启发我有别的想法”,慕千成的眼睛里如同闪过了一道电光,“那就是犯人利用了我们的惯性思维,我们都以为炸弹是在球里面,重点就要找出球是怎么被换的,但实际上,炸弹根本就不在球里,而是在我们盲点中。”
张镇城已经想到了,“炸弹难道是在死者身上?”
“是的,在他右脚的鞋子里,若是这样的话,爆炸起来,岂非也会有这样的痕迹。”
“笑话,鞋子里怎么可能藏得下爆炸物?”,重平额头上泛起了几条深坑般的皱纹。
慕千成指了指尸体的左脚,“普通鞋子是藏不下的,但你们看看这人的左脚,这鞋底是否很厚,有六七公分吧。若是在平地里,肯定早被发现了,不过在这草地上,就被草遮掩住了。这种鞋子能让人看起来更高一些,我在外国曾经看过,不过死者的目的肯定不是这样,而且他右脚鞋跟里藏着特殊的爆炸物,剧烈震动后就会爆炸的,而且能燃起很大的火焰。”
重平的脸色有些变了,虽然还在坚持,都那种锐气好像都泄了,“那你的意思这是片冈先生自己杀了自己?我告诉你,你不要破不了案子,就含血喷人,把污水泼到我们身上。你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重平会长,你也是识大体的人,怎么就只会用凶来压人,而且你也压不到我,我说的是事实。”
“那你可有证据?”
“会有的”,慕千成点了点头,“在此之前,我想问问你,这片冈与毛利副会长间有什么仇怨,他要如此害毛利副会长?”
重平哼了一声,却毫无回答的意思。
他不回答,反而是张镇城接过了话,“这真是针对毛利藤的谋杀?”
“肯定是,是否还带有破坏比赛之意,或是别的目的就不好说。若是爆炸物在球里,其实就很难控制什么时候会爆炸的,哪怕犯人自己就在场上,但踢球的可不只有他一个人。但爆炸物在鞋子里可不一样,在毛利藤上场前,这片冈先生只要小心移动,尽量不去触球,就算被迫要踢,也用左脚触球,那就可以让炸弹不被引爆了。反正之前球赛的速度也很慢,而且真正在踢的也就那么几个人,缓慢移动,谁都不会在意,所以也没有谁看出他有问题。”
慕千成停了停,看了重平一眼又道:“一等毛利藤上来,死者可精神了,他假意踢球接近毛利副会长,然后就引爆了脚里的炸弹,让外界看来,那像是踢在球上,球突然爆炸似的,实际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重平还是不肯认同慕千成的说法,“你说鞋子里的爆炸物,要剧烈碰撞才会爆的,那球里毕竟是空气,不是什么实物,就算踢上了,也未必有多大的撞击,若是那样就会爆炸,搞不好他之前走路时说不定也就爆了。”
慕千成点了点头,“是的,单纯踢中球或者未必会爆炸,不过死者在作出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