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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抖,反正死的只不过是这里的前管家,也没有什么证据显示,那神秘的犯人是在针对我们。”
慕千成看着伊维尔,看了很久,两只眼睛中忽然闪出一些很特别的色彩,“你说的很对,对我的启发也很大。”
“什么启发?”
慕千成只笑着摇了摇头。
“你说啊,这事情会不会与城堡主人,就是那位自称红雪侯爵的人有关。”
慕千成不觉得这个问题有多大的意义,“那当然有了,至少发生事情的是他的家,只不过不知他在这些事件里,起着怎样的作用。”
伊维尔自个捏了捏自己的脸颊肉,“你说他一直不肯现身,是因为也被人宰了,还是他就是那杀人犯。你没听到,刚才其他几个人都在猜测,犯人搞不好就是把我们请来的主人。”
“他们怎么说?”,慕千成对这个倒是很有兴趣。
伊维尔苦笑了一下,“你会想不到?他们说,刚才前管家被攻击时,大家都在屋子里,显然不可能是犯人,但主人却没有现身。会否是他躲在什么地方,想搞什么阴谋的,却被忽然回来这里的前管家发现了,所以就杀人灭口。”
慕千成点头。
“接着”,伊维尔继续道:“他趁大家离开骑士厅后,悄然绕回到屋子里,把录音带偷偷拿走了,不是只有他才有那种机会。”
慕千成这回倒是摇了摇头,“为什么不能是厅里的其他人,趁乱在离开前,把录音带拿走了?”
“一听到女佣说发现有人倒下了,我们几个就跟着警探出来,怎么有机会拿走录音带?”
慕千成靠到椅背上,“不是有好几个人拖拉了很久才出来的。”
“拖拉得再久应该也拿不到吧,你没看到那微型录音机是绑在人偶的腹部上,外面还穿了铠甲,解开盔甲需要一些时间,再穿上也要的,那些人也没有机会了,若是干了准得被发现,除非你说那些人,全是一伙的。但看来就不可能。”
慕千成笑了笑,“所以你想说,只有趁所有人离开后,再潜进去的人才有机会。”
“这不是明摆着。”
慕千成想了一回,“那主人为什么要这么干,那录音带明明是他特意录给大家的。”
“这就难说了”,伊维尔大字型地在床上躺了下去,“或者是他之前说了什么,现在突然后悔不想给大家听到,所以就特意偷回去,当然那些人说还有另一种原因。”
慕千成可没听到那些人说这些话,想不到这胖子不出声的,却这么会偷听别人的,“你不吭一声的,想不到情报收集这么得力啊,他们还说了什么。”
“都拜那个‘狐狸’说起传说所赐,他们都在说,如果那个传言有真实的成分,而这位红雪侯爵是那个在不知情下,变成人狼的公爵之孙,他是否也有这样的基因?看来或者是有的。”
慕千成已笑了起来,“他们就是说那侯爵白天还是好的,特意录下了录音带,本来想跟我们搞一个聚会。晚上却突然变成人狼,不但咬死了管家,偷走了录音带,还随时准备攻击我们?你也相信这样的传说?”
“宁可信其有嘛。而且那位帕里斯解释了,说不定那只是古代科学不发达导致的误解,其实这家族的人,有双重人格或是精神分裂之类的病症,或者说间接性精神病,所以犯罪了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一种遗传病。”
慕千成已收住了笑意,“这倒不能说绝对不可能,不过这事情或者不是这样了,我一会就想去弄个清楚,你要不要跟着。”
“弄清楚,这事要怎么弄,我们又不知道那红雪侯爵在哪,况且若他真是个如人狼般的疯子,那我觉得还是没碰上为好”,伊维尔这人是既贪财又怕死。
“我当然不是去找红雪公爵,我是想去与所谓见过人狼的人谈谈,而且那人对这件案子,或者也有自己的看法。”
伊维尔有些茫然,“你说的是谁?”
“那个警探巴德贝尔。‘狐狸’不是说,他是遇到人狼,才被迫跳下悬崖,所以跌倒了一条腿的,而且我跟他说,管家的尸体旁没有脚印时,他也说要与谈谈嘛”,慕千成眼中充满着自信。
伊维尔颇惊讶地看着慕千成,“你真相信遇上人狼这种谎言?”
“我并不相信啊,所以我才想亲自找那个警探谈谈。”
伊维尔连连摇头,“这根本就是浪费时间,人狼的事可与今天的案子,毫无关系,显然犯人也没打算让案子看起来像是人狼所为来掩饰罪行啊。何况,你这样贸然去,很危险的。如果那个警探不是好人的话。”
慕千成微笑着点了点头,“所以你还是留在房里吧,我自己去就行。”
“你真的去”,伊维尔是从床上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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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三十四
大家都看着铠甲人偶,但他就是不再发出声音。
海森又对着椅背上的电钮按了几次,但之前还以主人的口吻向大家介绍情况的声音,却再没有出现。
“这是怎么回事”,帕德洛夫又囔了起来。
“不会一下子就坏了”,海森额头上有些汗,或者他也知道,在已经有人质疑他的情况下,若这东西突然也发不出声音,那他这个打工的说不定就会得倒霉。
黑狗偷食白狗党灾这种谚语,在德文里本就有嘛。
众人是神色各异,唯独谢飞洋笑了笑,忽然就走了上前,“不妨给我看看。”
他嘴里说着不妨,实际上直接就把管家给推开了,不过他做事倒是既谨慎又利索,他没有立刻去碰人偶,而是招手让大家也过去椅背后看看情况。
椅背上有个很小的按钮,只要按下去,藏在人偶身上的录音机就该播出带子里的声音,再按一下就会停的。那按钮既小,而且与椅背的眼色又完全一样,不是仔细看是很难发现的,而且宴会期间,宾客也不太可能走到主人的后面,所以给了海森机会,可以按着大家的应对来让他发出声音。
谢飞洋当着大家的面,也按下了开关,但人偶真的不能再发出声音了。
“不会这么巧,我们离开这么点时间,机器就坏了,那真是够倒霉”,帕德洛夫捋了胡子。
吉娜夫人把脸几乎凑到屋头铠甲人偶的身上,“只要录音带还在就没关系,我们可以用别的收音机放出来。这假人是城堡里的东西,我记得是以前的女佣小姐用来学习建议的包扎和急救时用的,因为我那个亲戚不太喜欢进城去看病,而且还偶会在山里打猎,所以女佣需要做这种事。”
“除了那些事外,这人偶还可以用来唬弄客人,真是一举多得”,‘狐狸’在冷笑。
谢飞洋已绕着人偶走了一圈,然后他就当着大家的面去解链子甲。铁甲倒是货真价实,沉甸甸的,纵然不能挡住近距离的砍杀,但绝对可以防住远方的冷箭,所以要帮不会动的人偶脱下来可不容易。而且人偶经过改造,被固定在椅子上了,所以无法彻底脱下铠甲,只能让他敞开胸口。
谢飞洋也花了好些时间才弄清楚这古代的东西,到底是怎么穿的。
随着人偶胸前的铠甲被敞开,护心镜也被拿下,大家终于知道他是怎么发出声音的了。人偶的胸前有一个凹陷处,里面就藏着一台小型的收音机。
这人偶倒是彻底钉死在厚背椅子上,背后与椅背几乎完全贴在了一块,不过这也不打紧了,反正大家对于它已没有兴趣,真正能让人关心的只不过是它身上的录音带,和主人到底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但所有人都只有失望了,因为谢飞洋打开了录音机的盖子,但里面却没有录音带,这难怪管家怎么按,都没有声音发出来。
“谁,谁把带子拿走了?”,汉斯上校质问那些人。
没有人回答,这是肯定的,要么就是不知道,要么就是知道的,也绝不会说。
管家海森连连摇头,“你们之前都看到了,这人偶确实是在发音的,录音带真的在里面。”
慕千成一直冷眼旁观,他先是看了帕里斯一眼,发现这妩媚的女人只斜靠这柱子,还在继续喝她的红酒,录音带不见了会否与她有关,说起干这种事的能耐,估计在这里没有谁会超过这个女特工的。
当然幕千成可不能说什么,以免大家怀疑他。
吉娜夫人已道:“不见了录音带,虽然不好,但也不是天大的事。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