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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千成把烟灰抖落在地上,“戴处长,这官场的事,我不懂,本也不想说,但我觉得只怕不会这么简单,他未必真会说话算话。”
戴独行的脸色沉了下来,慕千成看了远处的特工一眼,“那你打算是把令妹送走,还是让她继续留在北平?”
“这个问题我以前就考虑过,现在我还是决定让她留在我身边,这样能亲自保护她,送她去别处也不见得就一定安全,因为有时候危险的不一定是敌人。”
慕千成只觉得有些许的悲哀,马铃早把橘子吃完了,在远处偷瞄他们。
“对了,慕先生,经过这几次的事后,我再一次邀请你加入我们。”
“我早说过,我不会当你们的人,也不想跟南京政府有什么瓜葛。”
戴独行抓着慕千成的肩膀,“你先听我说,我这次的意思跟以前不一样,不是让你加入安全处或是当什么官的,别的事我也不敢劳烦你。但你现在的事,已不仅仅是要探出黄金的所在,为了确保我们拿到黄金,我们除了要加速调查外,更要破坏日本人的间谍网,以及阻止他们搜集关于慈禧陵宝藏的信息,我希望在这一方面的事,你都可以参与,这样也是有助于你完成任务的。”
慕千成静静地听着,戴独行望着天空,“我知道你会答应帮忙并不是害怕戴局座的猎杀令,而是不希望日本人拿到中国人的黄金再来武装攻打中国,你觉得那是所有中国人的财富。”
慕千成突然笑了起来,“戴处长,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做作和会打官腔的。”
戴独行有点失望,“你还是不答应?”
“这还需要答应?我不是一早就已经跟你们联手抗击日本间谍了,而且经过这一次,我想就算我不找他们,川岛菊之乃也会上门找我的麻烦。”
“你这么说就好”,戴独行显得很高兴,“我派人加强玫瑰别墅的保卫。如果你愿意帮忙,很快就又一次大行动。”
“什么事?”
“我现在只能跟你说,这次行动在天津,代号是渤海幽灵船。”
慕千成显然兴趣都被吊了起来,“能否透露一点信息。”
戴独行微微笑道:“其实我知道的信息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第一个是德昌货轮的海难怪事,那时你刚好去了蒙古,所以可能不知道这闹得天津港满城风雨的事。”
慕千成确实没听说过这么一回事,自从蒙古回来,他都忙得要命。
戴独行继续道:“德昌货轮是到美国旧金山做贸易的,满载货物归来,本一切顺利,但在靠港前三天突然失去了一切联系。船主急得要命,他也是有点背景的人,找了点关系,让**帮他在渤海一带搜索了一番,但都没有任何发现,当时大家还抱着侥幸的心理,因为海难总该有点漂浮物。”
“但船失踪后的一个星期,一个大暴风雨夜,德昌号突然在公海出现,并且闯入渤海湾。据港口回报,那夜风雨实在是太大,灯塔打出信号让船注意安全,但船的行驶速度并不慢,而且还在加速。转眼看似就要撞上港口。”
“码头一片忙乱,避风的船只纷纷散开,最终得昌号重重撞上了一艘德籍货轮才停了下来,造成四名码头工人死亡,损毁小船十多只。”
慕千成聚精会神地听着,会引得安全处出动这事必然不会这样就中止,不然早该交给警局和海事的去管了。
戴独行清了清喉咙,“警方和港口部队立刻封锁了码头,天津警局的局长亲自带队上船检查,因为之前曾发生过外国潜艇潜入的事,这个宋将军也对你说过了,港口的戒备是不错的。但诡异的是,船上一切设施完整,船有充足的动力,也就是说当时是船故意撞上码头,而不是船损坏后,被风浪冲击造成的。”
慕千成深深吸了一口雪茄,“船员了?船上有什么异常?”
“船上没有人,整整五十多名船员一个人也没有,连同行的两名美国押运贵重货品的警员也不见了。但我们在甲板上却发现了少量血液。这引得天津警局出动更多警力,进行更细致的搜寻,因为货物堆积如山,要彻底调查货船也不容易。但终于在第二天的晚上,在底层防水舱内,发现了一具被吃剩的残骸。”
“被什么吃的?”
“经比对,估计是鲨鱼一类。”
“外壳没有破损,没有漏水的船舱内,居然有被鲨鱼吃剩的尸体?”慕千成把雪茄扔在地下,用脚狠狠踩灭,他的眼神中有种跳动的火花。
“警局把货物分批搬出来,进行更细致的搜索,结果在船上又发现了一些细小的人类残骸,看似也是被吃剩的,如残余的手掌等。但既然船员都被吃了,那是谁把船开进港口,难道是某种怪物吃完人类以后,还把船开了回来?”
“这一消息一被外国报社记者知道了,禁止都来不及。一下在天津港都传开了,众多船主都不敢出海,就算出海的,也招不到愿意帮工的船员。”
慕千成点了点头,“因为之前日本人曾组织过人从天津港登陆,想偷袭慈禧陵,所以你怀疑此事与他们有关?”
“难说,主要是天津安全处的负责人与我关系不错,这忙我总得帮帮,况且天津不安宁,北平也难舒服。”
慕千成想了想,“那些货物查验过没有,有没不见了什么,或是藏了什么异常的东西?”
“检查还没结束,天津港口那边还在比对。”
慕千成点了点头,“你说的幽灵船行动,就这么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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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二十
“一朵纸花?”沙于海瞪大了眼睛,沙场险恶,他早习惯了。但为权力,为水源,为财富而战就很平常,但为了一朵纸花的战争倒真是闻所未闻。
天公点了点,“你没有听错,就是一朵纸花。”
他看了看大战士,“那得从两年前说起,两年前的某个晚上,我们的一群牧人突然遭到蛮狼部袭击。蛮狼部并没有一上来就动杀手,而是用游骑兵把他们一直往西面赶。因为事发地点离我们的宿营地并不远,还是第一次在这种地方遭到蛮狼偷袭,加上当时两部已有和意,我们可谓措手不及。”
牛面人的面孔变得更吓人,插口道:“情急之下,我带着不足十名卫兵追了出去,但那是一个圈套。在山坳处,我们遭到了伏击,但没想到的是,一向以手段残忍著称的蛮狼部却想活捉我们,看着我的一个个战友或死或被擒,我拼命奋战,在砍倒了七八个敌人以后,我正准备自刎,背后却被排枪打中了。”
牛面人把碗中的酒一口喝尽,好像等酒劲上了头才好继续说下去,“当我醒来时,我也很意外自己没有死,或许是新的铁铠甲救了我一命。我第一眼看见的是一个大胡子的外国人,我第一时间想抢刀,顿时被蛮狼部的人按住,不过大胡子却让他们松开手,他跟我说,他是一个远方游历而来的牧师,绝没有伤我之意,他保证我能够在蛮狼部养伤,而且对于我的伤他还表示了多次歉意。当时我也不明白蛮狼与神牛的战事跟他有什么关系,而且为什么蛮狼的人会听他的话。”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蛮狼是想把我们抓住为那牧师交换一样东西。”
额尔奇特一直尽心为慕千成等充当翻译的角色,这还是第一次插口,“神牛部把你们换回来了?”
牛面人摇了摇头,“我也是第一次听说那玩意,好像是一种什么叶草,能治某种绝症的,其实只不过是神话传说,我们的土地上没有那种东西,估计世上也不会有。”
慕千成看了铃木一眼,发现他一直阴阴笑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听说过这故事,医生云霜问:“那为什么蛮狼部会帮那个牧师,估计定然不简单。”
“据说那个牧师来自西欧,很有背景的,各国政府都会给他几分薄面。他在蛮狼部的土地上发现了某种黑石头,还说那是宝贝。他承诺等他离开以后,会协调外国来开发,帮助蛮狼把路打通。”
大战士叹了口气,“听到他这么说时,我顿时跟他激烈争论了起来,蛮狼部的人也要杀我,不过都被牧师制止了。他问我,你觉得把路打通了,有什么错的?难道要生生世世困在一个地方才是对的?若留在这里是对的,人们自然不会走,既然你认为自己是对的,又何惧我把路打通?他一连问了我好些问题,我当时答不了他,或许现在也答不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口气中有点疑惑,“而且他跟我说,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