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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千成现在只能期望屋里已经没有人,但若是里面已经没有人了,孙坤可不太可能还会包围这里,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不过,慕千成转念一想,他会否只是试试自己?
但若要试自己的话,他又已经查到了这栋房子,大可有更好的手段,譬如雇一个小孩,胡乱传些消息,把自己引来这儿。
他是担心自己不上当,所以要亲自跟来察看?
慕千成的心也有些乱,但他的样子和姿势却一点也不乱,他用力地拍了拍门,“有人在吗?”
没有人应门,慕千成正是要松一口气,不过他还是得继续再叫一次门。
还是没有人回答。
慕千成看了孙坤一眼,“没有人,怎么办了?”
孙坤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就在此时,门却突然开了,还传出一把女人的声音,“是谁啊?”
慕千成的心可要跳出喉咙了。
门只不过才开了一点,还见不到里面的人,仅听到声音,但孙坤已经像饿狼般扑了上前。他一脚把木门直接踹烂,开门的人被他差点撞到,不过那人倒没有倒下去,因为他已经被孙坤抓着,双手被压在了背后,整个人也直接按到了地上。
孙坤的手下也一涌而入,慕千成被他们推着,也只能跟着冲了进去。
被压在地上的是个女人,不过不是香儿,却是个头发都已经白了,驼背弯腰的老妇人。
被孙坤用力地压着,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嘴里只能发出很轻微的声音,额头上青筋都露了出来。
孙坤的手下已训练有素地接过了老人的看管权,并把她的双手拷了起来,他们不会因为对方看似是个老人就心慈手软的,因为他们首先要保住自己的命同时完成任务。
慕千成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老人,她会是香儿他们的人?但如果香儿等已经不在了,她何必留下一个老人来受罪?
“搜,每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孙坤一声令下,他的部下已如出洞的脱兔。
这小小的房子,瞬间就每一个角落都被翻遍了,不过没有任何可以引起孙坤兴趣的东西被发现到。
看着这样的情形,孙坤倒没丝毫的变化,也没有责骂手下。
他忽然转过头,看着那老人。
慕千成只觉得要有不详的预感,那头狼打了个手势,他的手下立刻就把老人押到了他的面前。
孙坤冷冷道:“我根本用不着问你这屋子里的那个人去哪了?因为我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她就在我的面前,别以为乔装易容就可以瞒过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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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
四十二
巴德贝尔点了点头,“不过你已经发现了密道,估计劫匪团的人,已经不会再对你采用恐吓这么友善的手段,而是非让你永远闭嘴不可了。既然这样,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对方还要装成人狼来吓你?”
“这我也不知道啊”,吉娜夫人好像还是心有余悸似的,“虽然过了这么久,但现在想起来,我的心还是扑通扑通地跳。漆黑的密道里,突然跑出来一个这样的怪物,手上还拿着一个大锤子,我知道他是要杀了我的。”
慕千成插话道:“会否那个人刚吓完谁,回到城堡,却发现有人进了密道,所以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了,就匆匆追了进去。”
巴德贝尔的拐杖又在地上敲了一下,“夫人,你还记得那是哪一天?”
“我当然记得,我是永远不会忘记的”,不过吉娜倒是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行李袋中取出了一本小册子,“就怕忘了,我有记着的,与黄金列车有关的事件,都在这上面。”
“两年前的十二月十三日!”
巴德贝尔用力地拍了拍瘸腿,“就是在这一天,我丢掉了这只脚的。看来那人是在恐吓完我以后,就回到了城堡,发现你进了密道,就立刻追杀你了。但最后却是怪物死了?”
“是的”,吉娜夫人低下了头,“他追着我,我拼命地逃啊,跑到了一个看似大厅的地方,但我真的再也走不动了。人狼把我逼到壁炉边上,我以为就要死的不明不白时,一支银色的标枪却从黑暗中窜了出来,刺进了人狼的胸膛上。”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那个画面,但慕千成能够想到那一刻电光火石般的出手,会是多么的惊心动魄,这吉娜当时肯定吓得只剩半条人命了,“杀人的是那个帕德洛夫吧?”
吉娜点了点头。
“那个人狼真是杜波斯克?”,巴德贝尔最关心的还是这一点,“他脸上涂着油彩,你是真的看到他的样子,还是听帕德洛夫说的。”
“真是杜波斯克,由于痛苦地挣扎,他把脸上的伪装都抹去了大半,我认出了那是杜波斯克。”
巴德贝尔已显得有些亢奋,“那他说了什么,他不是一下子就死了?”
“他还没有死”,吉娜的身躯蠕动着,“他是被我杀死的。”
“你也刺了他?”,巴德贝尔感到也有些难以置信,尸体只剩骸骨,倒不好判断被刺了几下。
“也不是”,吉娜摇了摇头,“帕德洛夫突然抓着我的手,强迫我拿着标枪,再刺入了几分,杜波斯克那样才死去的”,吉娜已将近哭泣。
慕千成终于明白她为什么愿意包庇帕德洛夫,因为她害怕若是帕德洛夫被抓着的话,那她也会成了杀人犯之一,这是帕德洛夫为了要挟她,才特意那么做的。
“夫人,哪怕你有罪过,那也是很少的,只要你说的属实,真正的杀人者只是帕德洛夫,我一定会将他惩之于法,那样你的责任才能变轻,所以一定要请你配合”,巴德贝尔是在减轻吉娜的心理负担,“你说的我都大致清楚了,但杜波斯克临死前,真的什么都没有说?”
吉娜抹了抹眼睛,想了想才道:“他指着帕德洛夫,骂了几声叛徒。”
慕千成已道:“这帕德洛夫肯定也是列车劫匪团的一份子,之前夫人不是也说了,他也有到密道里参与密谋什么的,加上现在头脑说他是叛徒,这男人的身份就可以坐实了。”
“除了这个,杜波斯克还说了什么?”,巴德贝尔是想挖掘一切有用的情报。
“我问了他,我先生和儿子是否死了?杜波斯克没有回答,他只笑了笑,那笑意也不知是愧疚、是惋惜还是恶毒了?总之他就那样倒在了壁炉里,死了。”
慕千成是已发现了好几个疑点,他本来是想等巴德贝尔说的,但发现警探没有那个意思,只好自己道:“但我就不明白了,你说劫匪团内讧,帕德洛夫杀了自己的头儿,以图独吞财宝还可理解,尤其是有重大斩获时,人的贪婪之心就变得更盛。但夫人既然已经发现了他们的秘密,他为何非但不杀你,还要救了你了?”
对于慕千成的质疑,巴德贝尔表示同意,“以他们的狡诈,按常理,他该等杜波斯克杀死你后,他再杀了杜波斯克,那一切都埋没在密道中就得了。”
“这我真不知道”,吉娜拼命摇头,“但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我们当然相信你,不然就不会坐在这,与你谈这么久了”,慕千成报之信任的目光,“那后来帕德洛夫怎么对你说的?”
“他问我为什么进入密道,我也不知该说什么。不过他却笑了起来,他说他之前听杜波斯克说过,他有一个亲戚在调查黄金列车的事,帕德洛夫问那人是否指我。我承认了,他笑得更是开心,他跟我说,他早知道我在跟踪他,他是故意让我知道密道的事,所以我该信任他。他让我与他可以合作,因为他也在调查黄金列车的事。原因是杜波斯克独自想吞了那笔财宝,还想除掉劫匪团的所有人,好让他们的往事,不再被人查到,所以他先下手为强杀了杜波斯克。帕德洛夫提出我们共同寻找黄金列车的秘密,事成后,我可以知道丈夫和儿子的下落,他得到宝藏。虽然我当时也觉得他根本没有需要与我合作,但合作我也没有什么损失的,至少当时可以保住性命,我只能答应。”
巴德贝尔点头,“你先答应他是对的,不然你现在可没法给我们透露案情,不过你早也应该报案,不该拖延到现在,若非我们找到什么,你还想隐瞒。”
“因为我怕,你们说我是杀了杜波斯克的共犯”,老妇垂泪。
慕千成又问道:“但你们怎么瞒过那个管家克劳森,他不也是列车劫匪团的一份子?”
“是的,不过看来他与帕德洛夫早有密谋,对于杜波斯克的消失,他显得毫不在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