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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水中纠缠在一块,不知情的人,远看起来,还以为他们是在跳水中的芭蕾舞了,只不过这场舞蹈却时时藏着杀机,非得一人倒下而不能结束。
川岛料不到他会有此一着,纠缠中,小腹已被慕千成一拳打中,看来打这种混架她倒不在行。
慕千成可是最反感打女人的,不过他现在面对着的,却不是一个女人,至少她第一个身份不是女人,而是一个精通各种杀人手段的高级间谍,这一拳就不会打得没有绅士风度了。
这一击重拳打在肚子上,可是比打在脸上,更能伤到川岛,因为她嘴里的那点气都不得不全吐了出来。不过她也不是任由宰割的羔羊,一只脚被慕千成夹住,立刻就用另一条腿踢向慕千成,而且也不知她的身体为何能如此柔软,那只脚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就扫向慕千成的腰间。
这只鞋尖上可也是有一把尖刀的,慕千成若不想开膛破肚,只能把她放了,只不过这一放可就坏事。
两人的距离还没有拉开,川岛就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扔向了慕千成,也不知那是什么爆破物,总之在水中就发生了爆炸。
那冲击直接轰在了慕千成的胸膛上,如同一枚重锤把他直敲得往外去。
不过那东西好在爆炸得早了些,若是距离慕千成更近时才爆炸,只怕慕千成已成了水鬼。但爆炸弹起的碎片,还是割伤了慕千成的手脚,而且引起的水流,把周遭搞得一片浑浊的,慕千成嘴里的气也全吐光了,反倒是几口又臭又腥的池水灌进了嘴里,不过纵然遭到了冲击,但他划动着手脚,勉力维持这平衡,还不至于直往下坠。
爆炸自然也波及到川岛,不过她受到的影响可比慕千成少多了,她当然趁此机会,赶快脱身。
不过川岛刚转过身,还没看清楚情况,就又被打中了一下,差不多被推到了慕千成的身边。
气息快已用尽,再耗多一两分钟,只怕他们就都要窒息。
慕千成也没料到她忽然会过来了,他奋力想打中川岛,不过却劳而无功,这手上实在是已经没劲了。川岛也不想再缠斗下去,想再往上游的,不过她的去路却已经被截住,刚才就是此人把她推回来的。
是她,慕千成也吓了一跳,虽然水中光线不足,但慕千成还是能隐约能够看到是谁。
拦着川岛的也是一个女人,她怎会出现在这里。
其中的原因,慕千成暂时是弄不清楚了,不过她会在这,倒总不是件坏事,基本可以说,绝了川岛逃跑的希望。
不过川岛也不打算束手就擒,只要还有一丝反抗的力气,她都会咬人。刚才她能用爆破物炸伤慕千成,现在也打算故技重施,只不过她的手才刚伸入怀里,却又被那人打中了手腕,爆破物从手里滑落,在池塘底部发生了爆破。
杀手锏被对方破掉,川岛也有些慌乱,而且她闭着的气已近乎用光,顿时出于全面下风,被那人又打中了几下。
这不过这川岛还真是个顶尖的杀手,被打既因为现在她已无多余的力量进行抵抗,也因为她要留力做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搏,三来自己出于挨打的情况下,对方多会有些松懈的,而这机会还真是被她等到了。
两人在打斗中,占着上风的那位是不知不觉,而川岛则是有意引导,逐渐退到了佛堂废墟那。
川岛故意露出肩膀又捱了对方一下,不过他这一下苦头,可不是白吃的,不待对方把手缩回去,她就捉着那只手腕,闪电般的手法,已用手铐把那只手拷在了废墟的窗框上。
谁都难以想到,她身上怎会有个手铐,只不过这看似无用的东西,现在却还真帮了她大忙。
川岛也没力趁势进攻了,转身就想跑。
只不过她这一招,看似得计,却不料是换来了杀机,和她打斗的女人,看来本意是无意致对方于死地,也是想生擒川岛的,但现在被拷着,也挣脱不掉,眼看着猎物就要跑掉。
只能用左手从衣襟里掏出了手枪,在水中听不到枪声,却看到川岛整个人颤抖了一下,然后水中就多了一股鲜血。
慕千成本想过去抓着川岛,先把她送上水面再说的,毕竟若能生擒此人,估计会有不少的收获,而且慕千成也担心若她死在张府上,会给永兴带来麻烦,至少这事情,看来连安全处都不愿意处理的,盖因为这里面涉及的关系太复杂。
但慕千成的愿望只能落空了,很不巧的是,刚才爆破,显然是震动到佛堂的废墟,又是一阵垮塌,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涌进了池塘里,不但搅混了视线,更使慕千成被迫继续上浮。
待垮塌尘埃落定后,水中只剩下一串的血花,但川岛的人却已经不见了。
这里既不是河更不是海,只不过是张府里的一个养鲤鱼的大池塘,按常理说,她岂有能逃掉的可能,但若不是跑了,又怎会一下子就不见了?难道是被卷进废墟里面?
慕千成四处看了一下,没有多大发现,而憋气实在已到极限,只能先回到陆上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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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二十九
对于慕千成的话,雷鹰只是苦笑了一下,“这案子特别的地方本就不少,但我们却只能暂时将它作为最普通的案子去调查,然后又或者会被迫以很不寻常的方式做最终处理。”
看来,雷鹰还是觉得永兴有涉入此案当中,如果他们真的查到对永兴不利的事,那他的压力就自然会来了。
慕千成倒是不搭这个话题,他早已悄然绕房子走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床旁,“床下发现的尸体,就是僵硬成被绑的姿势了?”
“是的,你看这照片”,雷鹰拿出了一副让人看了画面就会觉得不太舒服的照片,“犯人虽然解去了绑汤梦生手脚的绳子,但显然他被杀的时候,是捆得死死的,当犯人把他解开时,也早已僵硬了。”
慕千成搓了搓手,“这倒不能说明什么,你是否确认出入这房间的只有汤梦生一个人?”
雷鹰想了想才道:“我能确认的情况是这样的,因为服务生多待在门外走廊尽头的热水房里,所以他无法看清每个出入者的脸,但是对于有多少人进入客房,他是看得很清楚的。因为这里的都是单人房,店家严禁两人住一间,这毕竟会影响到他们的收入。所以服务生基本可以确定每次进入房间的就只有杨起平一个人,杨起平传得衣服也很容易辨认嘛。若有别的房客,他应该会注意到,当然其他客房也是一样的。”
慕千成点了点头。
雷鹰接着道:“这就是我最费解的地方,若说服务生没有看见汤梦生走进这里,那杨起平是怎么把他捆在这里,并加以杀害?若说是杀了,再把尸体放在大袋子里搬来,要穿过大厅再上楼梯,肯定会被人看见。但大厅里的服务生保证杨起平每一次出入都没有带那样的东西。”
慕千成想了想才道:“如果他是在外面杀了汤梦生,那根本用不着多此一举藏到自己落脚的客房里,直接抛到黄浦江中,不是干脆多了。而且那服务生留意大家有多少人出入这事,是否客人们都知道?”
雷鹰笑了,“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毕竟入住的客人多半是仅此一次的过客,就算这当地的熟人也多半不知道老板这么小气,毕竟知道了的话,老板可是会被人笑的。但若不是这样,这单人房可是随时能够挤进三四个人,那他的房租收入可是要减半再减半了。”
“这样的话,犯人也多半不知道这一点,也就不可能利用服务生为自己伪造假象,反而更多该考虑,由于他不知道服务生注意大家出入这一点,可能会留下什么破绽”,慕千成说的话看似很虚,实际上对于破案却很关键。
雷鹰正想说什么的,却有警员敲门,不待雷鹰走过去,那人已跑到他身旁,附在雷鹰耳边说了些什么。
雷鹰只是连连点头,待那人走后才对慕千成道:“我得到了一个最新的消息。就在劫案发生的当天早上,大约在八点钟左右,服务生曾看见杨起平,至少是穿着杨起平衣服的人背着一个很大的袋子进入过这间客房。那时候客人大多都没有起来,估计没有谁注意到,一半那个时候,热水房里也没有服务生的了,看见这事的,是一个刚好路过这里的服务生。”
“什么”,慕千成几乎是跳了起来,“这或者很重要,犯人会否就是那时候把尸体搬进来的,说实话,衣柜里的痕迹可是可以伪造出来的。这八点多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