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嗟姆ㄊ酢
而如果真有这种法术,也用不着牺牲这么多人去寻找慈禧陵的宝藏了。
“不过一件杀人案居然要你亲自来?”
这次倒轮到陈君望苦笑,“没办法,大世界银行最近是特别保护单位。”
“以前应该也是啊”,慕千成当然知道这一点,“总不成有人计划抢劫银行?”
总局长与别人在交谈,其他人当然很知趣走开了,陈君望压低声音道:“你应该知道南京借入了一笔美元债务的事,报纸上有报道的。那笔美元中的一部分已汇来了北平,是给驻军当军费的,甭管这是南京进一步笼络平津的势力,还是为了一致对外,都是天大的事。而恰好那笔美元就由有外资背景的大世界银行来负责。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紧张了。纵然案子与美债无关,我也必须慎重。”
慕千成能够理解陈君望为什么亲临现场了,如果这笔军费出了问题,那搞不好会比谭府的案子更容易引起军中不稳,况且谭家的血案现在还吵得沸沸扬扬的。
“那笔美元已经存在银行里了?”,慕千成指了指白色围墙后的银行大楼,以前这里可没有这样不雅观的围墙。
陈君望点了点头,“已经在金库里。不过据说那个金库的保护不怎么样,以前也没存放过这么大笔钱。但也没办法了,这已经是北平最好的设施了。毕竟自从清亡后,北平的局势就一直不稳定,谁都不愿意在这方面大投资,我只能自己尽力了。”
慕千成提醒道:“你检查过那笔钱了?”
“没有,别说我没有这个权力,连安全处也没有。只有财政部来的人可以察看,具体的事务则有这里的经理们负责,不过银行的保护最近都很严,应该不太可能被盗走。”
慕千成看了看在阳光下大门紧闭,显得有些落寞的银行大楼,若是往常,就算不是车水马龙,出出入入的人可不少,“知道被害者的身份了?”
“还不清楚,但肯定不是银行里的人,银行的大堂经理已经来确认过。因为时势越发紧张,也没多少业务了,不少银行职员要么被辞退了,要么就调到南方去,据说完成这次汇款后,已打算关门整修的”,陈君望拍掉了警徽上的灰尘,阳光下他的警徽可是熠熠生辉。
慕千成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穿制服,虽然总体上他不太喜欢这些民国警察,但不可否认,里面还是有好人能人的,只不过陈君望可算哪一类?
不过看到警徽,最让慕千成想起的还是谭府梅林里,那两具尸体旁的警徽。戴独行本意是调查它的来历,但现在这事是否就会随着戴独行的离职而无疾而终?
“局座”,一名慕千成没有见过的高级警官显然是有情况要向陈君望禀告,但又不想让慕千成听到。
陈君望示意他不用顾忌,还向大家介绍道:“这是安全处的特别顾问,也是我们警局的顾问,就是大家都听说过的慕千成慕先生。”
那名警官立刻就看了慕千成一眼,警察打量人的眼神有时候是很特别的,他看慕千成的时候就尤其的特别。
先是惊讶,然后是敬慕,显然慕千成真的有很不错的名声。
但慕千成却不眷恋这些虚荣,他还感到有些不安。
那名军官敬礼道:“法医鉴定已经出来,那伤口,绝不是狗咬的。”
陈君望的推断显然不正确但他还是不动神色,“那是什么东西弄得,总不会是豺狼之类?难道城里有人养这种东西。”
“不,不是的。法医说那应该真是狮子咬的。那种独特的齿痕,加上一口就足以扯掉肌肉,把骨头咬碎的咬合力,显然是狮子之类的猛兽所为,不过由于他以前也没有接触过这样的情况,只能推断是猛兽,要得到详细结果,还要详查。”
陈君望的脸色变了变,不过他倒没有质疑法医的结果,毕竟这样不信任对方的专业能力,可是太伤人了。陈君望自己也当过专家,自然不会干出这种事,他反而对慕千成道:“千成怎么来到这了,很少见你会到紫禁城一带走动?”
慕千成还没有回答,陈君望却已经瞄到了在警戒线外等着的马铃,笑了笑,“你有事的话的,今天就不用当顾问了。”
慕千成当然注意到陈君望忽然口风有些改变,是否逐客的意思。但他还是难耐那一份心里的冲动,“是有点事,还挺重要的。不过看看现场的时间还是有的,就不知你是否同意我去看看。”
这个问题最终是用行动来回答了。
陈君望已把慕千成带到了咬死人的石狮子前。
有些金融机构的门口是貔恘,一种中国神话里只吃不吐,没有屁股的动物,这当然是金融业对自己的愿景了。而这间有外资背景的银行,门口却是两只大石狮子,一只闭着嘴巴,另一只却是张大嘴,右爪向前,一副俯视四方的凶猛模样。
就是这凶猛的狮子,据说咬死了人。
慕千成能看到狮子牙齿上的血迹,以及滴落在石座上的鲜血,虽然都已经干了,但可见出血量可不少。
“尸体就是挂在这嘴里?”
陈君望点了点头,这狮子的造工倒真不错,看着狮子的眼睛,总给人一种好像它是在动的感觉。
慕千成却毫无顾忌,“这狮子既然咬死人了,就该人道毁灭嘛,是谁发现尸体的?”
“银行的守卫和清扫这条的工人,昨夜凌晨三点左右发现的。”
慕千成想了想,“突然就看到尸体挂在狮子的嘴里?还是真有人看到狮子咬人那一幕?”
陈君望没有回答,只对身旁的高级警官道:“把那个警卫带来。”
一个穿着制服,约莫四十来岁的男人被带了过来,他还显得有些心神恍惚。
陈君望的语气已经变得很严肃,带着一种威严,虽然还不能说给人压力,但至少没有人敢忽略他的话,看来他真是越发找到当局长的感觉,“你就是报案的人?”
警卫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来这里多久了?”
“我姓陈,陈旭,密云人氏,来银行当警卫也有四五年了,这些我都说过了。”
陈君望点了点头,“这我知道,但我希望亲耳听你说。”
旁边的警员立刻叱道:“这是我们总局座,他问你答就对了,用不着啰嗦。”
警卫看了陈君望一眼,只好低下头,显然在揣摩着自己会有怎样的遭遇。
陈君望已道:“你是昨夜凌晨三点,用银行里的电话给我们报警的?”
“是的,因为经理几天前就吩咐过我,最近银行有重大任务,若有什么奇怪的情况,可要随时与警局联系。”
陈君望点了点头,”说说你发现尸体的经过。”
警卫吞了一下口水,好像生怕自己说错了会惹祸上身,“我按例规绕银行一圈检查,当我走到里面不久,就听到有狗叫的声音,那狗叫的很厉害,是从正门这传出来的。那虽然不是我们的狗,但叫成这个样子我总不放心。就偷偷通过正门上的猫眼往外看。我看到打扫这条街的工人正站在大街上,看着我们的狮子,完全呆住了。他身旁刚好有条野狗在狂吠。我所在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狮子的嘴巴,我一眼就看见了尸体的脑袋,一个人就那样挂在了狮子的嘴巴里。我立刻出来,发现人被咬了个大洞,就立刻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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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十八
“慕兄对这件事好像很惊讶”,永兴缓缓喝了一口热茶。
慕千成确实是有些惊讶,不过他不愿意承认,但他也总算明白永兴为何还能这么悠闲了,既然戴独行愿意拿出夜明珠,并承认自己做的事,妥善协商他们回京办法,那么自然就会送还三老夫人,因为本来就猜测他要带走三老夫人的原因,只是怕永兴不给他离开,而留得一手。
但如果他们猜错了?抓走三老夫人的并不是戴独行,而是另有其人,那他们的一切推断不就得都推倒重来,或者搞不好的话,连重来的机会都没有了。
但显然永兴现在是铁了心认定抓走老夫人的就是戴独行,因为他自己都承认潜入佛堂盗走夜明珠的事。
慕千成沉默了颇久,才开口道:”我只是很惊讶戴独行会突然改变态度,他本来是既不相信张府,也不相信谢飞洋,我猜他在找到夜明珠后,甚至可能搁下我和林昕,就连夜赶回北平复命的了。”
永兴冷冷一笑,“他为什么不相信我和谢飞洋,不相信谢飞洋,还说是因为安全处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