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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是死前就中了毒,那会是什么时候?
“我终于知道了他为什么飞不起来了?”,巴德贝尔左手握着刀柄,用力一拉,刀被抽了出来,鲜血顿时如泉般涌出。巴德贝尔也不怕身上被血沾到,他把尸体平放在地上,这样才好检查。
慕千成点了点头,“是啊。我们还以为是由于滑翔翼出了故障,还是这里的山风影响了他的操控,看来都不是。真正的原因,在于起飞前一刻,他却中毒了。”
巴德贝尔倒抽了口冷气,就算刚才已被帕德洛夫威胁着,这警探都没露出害怕的一面,但现在看来他的心却有些慌,因为这一切看来已超出他的想象。本来以为罪恶之源追到帕德洛夫的身上,就可了结。
谁知这男人的死,却居然开启了另一个事端。而且这事端或者比帕德洛夫犯下的罪行更让人感到可怕,因为巴德贝尔是彻底的毫无头绪,心理上也没有做好准备。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他自己吞下毒药?就是自杀了”,巴德贝尔问慕千成。
“应该没有可能吧”,慕千成把帕德洛夫的眼睛合上了,“他为什么要自杀,就算真是畏罪而死。那他干干脆脆吃下毒药就行,何必准备好驴子和滑翔翼,还把滑翔翼挂在了身上,就在岂非前一刻才中毒死去了。你说是他冥顽不灵,临死前还想嫁祸别人害他,让别人惹上麻烦也说不过去的。因为若不是谢飞洋突然出手,而且还真得把尸体给挂住了,他早已掉下去粉身碎骨,尸骸都不一定能找到,就算找到了,估计也验不出中毒了。”
慕千成的话像是启发了巴德贝尔,“难道害他的人,希望的就是这一点。”
“可能吧”,慕千成把双手交叉在胸前,转身扫视了众人一眼,“某人不知为何知道了帕德洛夫的所有安排,就将计就计把他给毒死了,本来以为他会坠入悬崖的,不过却被谢飞洋给破坏了,这样说来,还真是该谢谢那姓谢的。”
“下毒的人肯定在他们之中”,巴德贝尔站了起来,本来他一直蹲在尸体的旁边,“难道会是吉娜夫人,说起对帕德洛夫的了解,还有具有除掉他的动机,都非他莫属。当然那个被杀的克劳森,也不能排除。帕德洛夫自己不道,那人想害他。会否前管家布置下毒害帕德洛夫的计谋后,自己却也被杀了。只不过他的计策,却在他死后发挥了作用,间接帮他报仇了?”
“这些情况都可能啊”,慕千成想了想才道:“不过关键在于,怎样才能让毒,在帕德洛夫穿上滑翔翼,将要逃到悬崖边时才发作,不然早发作了,他根本就没有机会掉落悬崖,发作晚了,他跃到对面的山上才死,那样都会被我们找到尸体,并且发现中毒的,关键就在于让他中毒的时机。”
“听你的口气,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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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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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德贝尔的手指已扣在扳机上,“我还不想杀你,别干蠢事,难道你以为你的行动能快过我的子弹?”
帕德洛夫只在冷笑。
慕千成倒还显得很从容,“这房间估计也是有什么机关的。你特意选这里作为自己的睡房,就是为现在留一手?明知我们已察觉出吉娜夫人的异常,而她又很可能把你给供出来。但你非但没有逃跑,或者至少是藏起来,还大模大样回到自己的房间,那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故意诱我们过来的。”
“什么”,巴德贝尔感到很惊讶。
帕德洛夫点了点头,“不错,不过既然你已猜到这些,那为什么还要过来自投罗网?我本来也没多大信心你们真会上当,所以当你们进入房门那一刻,我真是开心得可以痛饮一杯”,帕德洛夫的目光在他们身上一一掠过,“你们人多,而且只要你们把我的事说出去,估计在那些宾客中,还能找到对付我的帮手,那样的话,不是就有十足把握把我打倒,为何这么急着跳进圈套里嘛。看来你们也是想独吞宝藏的。”
慕千成冷冷一笑,“因为我们若是不过来,或是告诉其他人再来的话,你很可能会选择出逃,那样要再找到你可就难了,我不希望巴德贝尔警探和吉娜夫人失望。只要有抓到你的机会,哪怕是火坑,跳进去也没什么的。”
帕德洛夫不禁竖起了拇指,“有胆量,不过我要把刚才警探先生给我的话送给你,不识时务。你就算来了,又怎会能抓到我,只会让你们死得不明不白,那样世上可没有人知道我的事了,别忘了,这可是一座忽然就能让人不见了的城堡。”
巴德贝尔低声咒骂了几下,也不知是在发牢骚,还是责怪慕千成为什么不早说明情况,还是在骂帕德洛夫了。
不过现在骂谁都没用,与其骂人,不如好好把握好出手的机会,至少现在帕德洛夫还在他的枪口下。
不过他的表现却绝不像是遭到别人枪口威胁的人,这样对峙着,反而是吉娜夫人紧张得喘起气来。
“开枪啊,如果你觉得开枪有用的话”,帕德洛夫冷笑。
“你别以为我不敢”,巴德贝尔这句话大多数警员都会说,但一般说了之后,都不会真的开枪,但这个前特工却不是这样,他还真的扣动了扳机,只不过他瞄准的是帕德洛夫的右臂,他自信自己的枪法可以让这个罪人倒下,却不会死。
但这应该必中的子弹,却好像害怕了这人身上的罪恶一样,在帕德洛夫身前,忽然拐了个弯,不可思议地改变了方向,打在了这罪人身后的墙壁上,子弹没能打进墙里,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音后,就掉在了地上。
“我不说了,子弹对我没用!”,帕德洛夫的笑意让人不安,他会法术不成?
子弹虽然没有打伤帕德洛夫,但他还是有别的用处,寂静的深夜里,枪声显得尤其巨大和刺耳,周遭客房的人都被惊醒了。
“你”,帕德洛夫面露杀意,他现在才完全知道警探开枪的目的,除了打伤自己以外,更是惊动其他人,这样的话,帕德洛夫若要保守秘密,要杀掉的就不仅仅是他们三人,而是这城堡中的所有人,这样的事,显然难度要大多了。毕竟慕千成等三人若不是落进了帕德洛夫的圈套里,要杀他们三人已不容易。
但帕德洛夫显然不会让意外发生,他的左手在桌子上摸了一下,房门就自己关上了,显然桌子上有特殊的开关。
关上门只是动手杀他们的前奏,帕德洛夫脸上露出一种也不只是凶还是笑的可怕表情,“你们不告诉我黄金列车的秘密也没关系,只要城堡在我的手上,我总会找到的。我跟你们说,这房间底下可是无底的地狱,我只要一按这个开关,除了我坐的这张椅子外,整间房子都会往下掉,或者你们会觉得不可思议,但这种事却真会发生”,帕德洛夫得意地“演讲”,同时手已用力地按在了桌面上。
慕千成想跳上帕德洛夫所在的沙发上,但时间看来已不允许。房子四壁已传来一阵沉重的齿轮转动声,估计声音过后,他们要听到的就是地狱恶鬼的呼喊了。但齿轮声音停止后,一切也都停止了,房间并没有往下掉,慕千成他们和帕德洛夫还在同一个水平面上。
慕千成是既惊且喜,帕德洛夫则是惊讶不已。
城堡的机关在关键一刻失灵了?
“千成,是你吗”,房门上传来沉重的敲击声,赶来的是伊维尔,自从慕千成说要去找巴德贝尔后,这胖子就一直没睡。他虽然不愿四处走动,但听到枪声还是决定走来一看。
房门外的人声是越来越多,情势对于敌对双方来说,是快速逆转着,慕千成等没死,而帕德洛夫逃走和保存机密的机会则在快速减少着。
子弹伤不了他,那就靠自己的双手来,巴德贝尔平时一瘸一瘸的,但到了这种拼命的时候,行动却比谁都迅捷,或者他觉得只有近身肉搏才可以弥补腿脚的不灵便吧。所以在机关没有发挥作用后,慕千成已暂缓了扑上去,因为杀手锏失灵了,帕德洛夫就真的成了一只困兽,只要小心些,看来要抓住他已不是难事,反而逼得太紧,他会狗急跳墙的。但巴德贝尔却不是这么考虑,这警探已冲了上去,那根拐杖的末端,还突出了一个刀锋,这平时的辅助走路工具,关键时刻却可以成为一件兵器。
帕德洛夫未必害怕与这位警探交手,但现在纠缠下去,对于他来说却是最不明智的。但这房间在二楼,而且也没有窗户,就只剩那一扇门,不把慕千成等打倒,他又怎能逃走?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