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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千成说这话时,永兴的脸色是再次沉了下去,“只要你不把我三娘送回来,就休想离开,对谁都是一样,谢科长不也说了,我们张府可不用听什么命令。”
“张大懂事稍安勿躁,你若同意放我走,我自可送还夫人”,这女人显然是打算用老夫人作为筹码,保自己平安离开,她嘴里说不害怕,心里却还是怕死。
永兴看了看戴独行等,“三娘你是必须还我,只要你为此致歉,我可以让你踏出这府邸,毕竟我不是拿枪的部门,有些事我不该越俎代庖。“
“好”,川岛站了起来,“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我现在就带你们去找三老夫人,她其实就在这府上,被我的人看着,若你们杀了我,她也会被杀的,只有我亲自去,她才会被放走”
“府上还有你的人?”,永兴迟疑了一下,不过他终归是答应了。
川岛菊之奈倒是冷静得可怕,她起身招呼众人跟她去,好像这是她家里的一样。
永兴迟疑了一下,若自己不跟过去,未免显得太胆小,而且也不够孝顺三老夫人,只好跟了上前,张府的家兵立刻就要跟过去,永兴本没那么吩咐,就以为川岛一定会制止,谁知这女人却不吭声。
看到这样的情况谢飞洋和戴独行也跟着走了,看来这女人是不太可能玩出什么花样,但总不能只让永兴去对付他。
慕千成则走在最后,临走前,他对陈君望招了招手,“你不要过去了,就留在这,有什么的我们回来再说,若情况不对,立刻离开张府。”
陈君望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川岛走在最前头,后面就跟着十几个人,一路直奔三老夫人居住的佛堂。
永兴在护卫的保护下,一直与川岛保持着两三步的距离,反而是戴独行跟她贴得很近,生怕她又耍什么花样。
“你把我三娘关在佛堂,这不可能吧?”,永兴很警觉。
川岛笑了,“就是关在佛堂,刚才慕千成说有什么秘密通道,你们却不知道的,这不可能,可是只说对了一半。我是不知道什么秘密通道,不过却在佛堂里,发现里一个密室,我就把她关在那。看来你们是都不知道这一点的,因为我发现时,连那老人都不知道。”
永兴确实不知道这回事。
“我带你们找到她后,你们可要说话算话。”
戴独行看着前方如同灯笼一样漂浮在水面上的佛堂,面无表情,不过他还是道:“我是会守诺言的,杀你的机会,以后还多着,除非你彻底滚出这片土地。”
“这是不可能的”,川岛阴冷地一笑,好像她的笑,让这片本来该坐拥这佛光的湖面,都显得有些诡异波澜,好在现在是下午,阳光高挂在天空上,不但让那些阴森气都没有露头,更关键的在于,想藏起来搞其他阴谋也不容易,显然戴独行是仔细盘算过,才选择在这个时候露头的吧。
虽然三老夫人早不在了,但佛堂里一直有人在外面守着,看到走在最前头的是一个从未看见的女人,顿时有所警惕,不过看到永兴又居然跟在后面,自然只好垂手而立。
“没你们的事,都下去吧”,永兴是宁愿相信自己亲自挑选出来的人了,毕竟这些守卫,谁知会否有什么问题,既然川岛一直假冒三老夫人躲在这的。
川岛已把门打开,“请进吧。”
“你自己进去把三老夫人带出来不就得了”,戴独行很谨慎。
“你们真的不跟我进去”,川岛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她的眼中好像藏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戴独行看了看慕千成,慕千成也有些举棋不定。
“那好吧,希望你们守诺言,我进去把人带出来”,说完,她就快步进去了。
看着川岛消失在佛堂的帘子后面,永兴倒是有些紧张,那些护卫倒不会让他涉险,赶紧挡在他的身前,也请戴独行退后一些。
不过戴独行倒是丝毫都不害怕,他笔直地站在佛堂门口,还拿出黑铁石烟斗,往里面添了好些烟丝,就缓缓点燃了。
慕千成穿过众人,也来到了戴独行的旁边,他们此时是什么心情,估计说出来,别人也难以体会到。
时间过得并不快,也过得不算多,但对于只是把人带出来这么一件小事而言,却应该很充足了。
但佛堂里却什么声响也没有,戴独行的脸色变了些许,“你不要打算耍花样,不然我们间的诺言就作废了。”
屋里还是没有回应。
永兴急了,此时,谢飞洋也挤了过来,“该不会屋里真有密道,被他逃了。”
也不知是谁说出了这句话,总之大家都感到有些不妙,而戴独行已闯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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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不见底的陷阱
三十八 不见底的陷阱
佛堂的前殿没有一点异常,只不过也没有人。
明亮的烛火照耀下,佛像也显得一片祥和,和慕千成上一次抹黑闯进来救三老夫人时,可不是一个状况了。
只不过戴独行的心情与之前慕千成的可没有什么区别,都是既急躁也有一些不安。
屋内弥漫着一阵淡淡的檀香味,生怕这些东西有异常,戴独行立刻就把所有的香烛都弄灭了,只留着电灯。
不过川岛菊之奈却不在这里,她难道是躲在内堂中,但这又有什么用,看来这女人真的是逃了。
戴独行心知不妙,显然刚才川岛所说的不过都是谎言,但这些谎言却很巧妙利用了他们的心理,既急着救回老夫人,但到了这里,又生怕有诈,不敢跟着进佛堂,以为守在外面就万无一失,谁知这佛堂里看来真是有可以逃走的密道。
慕千成刚才的推断看来是有这么一点错的,面对着这如同被黑雾笼罩着的事件,推断错一些本也无可厚非,只不过这一点差错,看来就要造成千古恨。
看戴独行这么久还不出来,慕千成也只好进去看看,谢飞洋显然是不愿戴独行独得功劳,又岂会落后。而永兴本意是不想亲身涉险,但这里毕竟是张府,任由别人在此撒野,自己却无动于衷,他的威严岂非扫地,而且这回要救的又是他的三娘,所以他吩咐留十多个人守在外面后,自己也带着四个护卫闯进了佛堂。
一拥而入,本是最不明智的,却因为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想法,而成为了现在最合理的选择。
这小小的佛堂,想不到屡屡成为是非之地。也不知是邪气太盛,佛光普照也不管用了,还是这本就是神佛对于人间豪侠的试炼。
“川岛了?”,慕千成一进来就问道。
“估计是跑了”,戴独行的脸色有些沉,“总之该把她该锁着,我们自己进来找人更好。”
慕千成叹了口气,“你是顾及到老夫人的安危,不敢这样做吧。”
“找借口也掩饰不了我们的失误,总之我们上了当就是”,戴独行倒不愿意推诿,只不过显得颇失望,若趁此机会去除掉川岛这种对手,那以后回到北平也会好过得多,毕竟这女人不但相当难对付,而且在北平日久,太了解当地的情况。
倒是谢飞洋则不是很失望,毕竟他早说过有命令,不能在此对川岛动手,他本就只是想借刀杀人的了,现在办不成事,也只不过当没有捡到便宜而已。
而抓不到川岛,永兴则是最急的,因为若被她走脱了,又没能救回三老夫人,那不但是张府的耻辱,对永兴威信的重大打击,而且事后也必定会继续受川岛的威胁,这麻烦可长着了。
“你们搜过后堂了吗?”,慕千成指了指那垂帘。
戴独行摇头道:“估计多半是跑了,她也不会傻到以为躲在里面,我们就会找不到。”
虽然嘴里是这么说,但确保前堂安全后,还是要到里面去看看的。
抱着希望的人并不多,但想不到在内堂还真有意外的发现,以为早逃了的人,居然还在里面等着,但内堂里却也只有川岛一人,她很舒坦地靠在老夫人的床上,好像早等着大家进来似的,而且她也真是道:“你们怎么这么慢?”
“我三娘了?”,永兴刚跨过内堂的门,就停下了脚步。
戴独行倒是直接走到了川岛的面前,“看来你非但不打算放人,还想跟我们玩其他花样。”
川岛冷冷一笑,“岂敢,那老人真是在这里。”
“我怎么没有看见了”,慕千成也走了进来。
“在床底下,被绑着了,你们自己把她弄出来吧”,川岛指了指床底下。
永兴想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