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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可信其有嘛。而且那位帕里斯解释了,说不定那只是古代科学不发达导致的误解,其实这家族的人,有双重人格或是精神分裂之类的病症,或者说间接性精神病,所以犯罪了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一种遗传病。”
慕千成已收住了笑意,“这倒不能说绝对不可能,不过这事情或者不是这样了,我一会就想去弄个清楚,你要不要跟着。”
“弄清楚,这事要怎么弄,我们又不知道那红雪侯爵在哪,况且若他真是个如人狼般的疯子,那我觉得还是没碰上为好”,伊维尔这人是既贪财又怕死。
“我当然不是去找红雪公爵,我是想去与所谓见过人狼的人谈谈,而且那人对这件案子,或者也有自己的看法。”
伊维尔有些茫然,“你说的是谁?”
“那个警探巴德贝尔。‘狐狸’不是说,他是遇到人狼,才被迫跳下悬崖,所以跌倒了一条腿的,而且我跟他说,管家的尸体旁没有脚印时,他也说要与谈谈嘛”,慕千成眼中充满着自信。
伊维尔颇惊讶地看着慕千成,“你真相信遇上人狼这种谎言?”
“我并不相信啊,所以我才想亲自找那个警探谈谈。”
伊维尔连连摇头,“这根本就是浪费时间,人狼的事可与今天的案子,毫无关系,显然犯人也没打算让案子看起来像是人狼所为来掩饰罪行啊。何况,你这样贸然去,很危险的。如果那个警探不是好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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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三十三
大家都看着铠甲人偶,但他就是不再发出声音。
海森又对着椅背上的电钮按了几次,但之前还以主人的口吻向大家介绍情况的声音,却再没有出现。
“这是怎么回事”,帕德洛夫又囔了起来。
“不会一下子就坏了”,海森额头上有些汗,或者他也知道,在已经有人质疑他的情况下,若这东西突然也发不出声音,那他这个打工的说不定就会得倒霉。
黑狗偷食白狗党灾这种谚语,在德文里本就有嘛。
众人是神色各异,唯独谢飞洋笑了笑,忽然就走了上前,“不妨给我看看。”
他嘴里说着不妨,实际上直接就把管家给推开了,不过他做事倒是既谨慎又利索,他没有立刻去碰人偶,而是招手让大家也过去椅背后看看情况。
椅背上有个很小的按钮,只要按下去,藏在人偶身上的录音机就该播出带子里的声音,再按一下就会停的。那按钮既小,而且与椅背的眼色又完全一样,不是仔细看是很难发现的,而且宴会期间,宾客也不太可能走到主人的后面,所以给了海森机会,可以按着大家的应对来让他发出声音。
谢飞洋当着大家的面,也按下了开关,但人偶真的不能再发出声音了。
“不会这么巧,我们离开这么点时间,机器就坏了,那真是够倒霉”,帕德洛夫捋了胡子。
吉娜夫人把脸几乎凑到屋头铠甲人偶的身上,“只要录音带还在就没关系,我们可以用别的收音机放出来。这假人是城堡里的东西,我记得是以前的女佣小姐用来学习建议的包扎和急救时用的,因为我那个亲戚不太喜欢进城去看病,而且还偶会在山里打猎,所以女佣需要做这种事。”
“除了那些事外,这人偶还可以用来唬弄客人,真是一举多得”,‘狐狸’在冷笑。
谢飞洋已绕着人偶走了一圈,然后他就当着大家的面去解链子甲。铁甲倒是货真价实,沉甸甸的,纵然不能挡住近距离的砍杀,但绝对可以防住远方的冷箭,所以要帮不会动的人偶脱下来可不容易。而且人偶经过改造,被固定在椅子上了,所以无法彻底脱下铠甲,只能让他敞开胸口。
谢飞洋也花了好些时间才弄清楚这古代的东西,到底是怎么穿的。
随着人偶胸前的铠甲被敞开,护心镜也被拿下,大家终于知道他是怎么发出声音的了。人偶的胸前有一个凹陷处,里面就藏着一台小型的收音机。
这人偶倒是彻底钉死在厚背椅子上,背后与椅背几乎完全贴在了一块,不过这也不打紧了,反正大家对于它已没有兴趣,真正能让人关心的只不过是它身上的录音带,和主人到底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但所有人都只有失望了,因为谢飞洋打开了录音机的盖子,但里面却没有录音带,这难怪管家怎么按,都没有声音发出来。
“谁,谁把带子拿走了?”,汉斯上校质问那些人。
没有人回答,这是肯定的,要么就是不知道,要么就是知道的,也绝不会说。
管家海森连连摇头,“你们之前都看到了,这人偶确实是在发音的,录音带真的在里面。”
慕千成一直冷眼旁观,他先是看了帕里斯一眼,发现这妩媚的女人只斜靠这柱子,还在继续喝她的红酒,录音带不见了会否与她有关,说起干这种事的能耐,估计在这里没有谁会超过这个女特工的。
当然幕千成可不能说什么,以免大家怀疑他。
吉娜夫人已道:“不见了录音带,虽然不好,但也不是天大的事。关键在于知道主人到底要对我们说什么就得了,管家不知道吗?”
“真不知道,主人吩咐过,他随时都能看到我们的一举一动,我如果提前偷听了,那就别想拿到一个子的工钱。“
吉娜夫人显然是还在盯着管家海森,“拿不到一个子工钱,那是再小不过的事啊。”
“太太,那是很大的事了,不为工钱,我为何而来?”
吉娜冷笑了,“如果能找到黄金列车的宝藏,不是比什么工钱都要好多了。莫不是你家主人在录音带里,说出了要给我们的线索,你想独吞宝藏,就偷偷把录音带拿走了,让我们听不到线索。”
吉娜的话,如同重磅炸弹在众人之间炸开了,好几双不友好的眼睛几乎同时瞪着海森。
慕千成终归是忍不住了,“如果他想那么做,为何不一早动手脚?他可以提前把录音带拿走,让我们什么都听不到那不是更好。何必让我们听到了一些,再让录音带消失,那不是自讨苦吃,我们肯定会把海森管家列为头号嫌疑人,死揪着不放。而且若录音带是管家偷的,那又是什么时候偷的?”
“总不会是这人自己试听过了,解不开那些线索,所以想让我们听听,帮他解开的。结果忽然又想通了,所以就把录音带偷走”,吉娜夫人倒是够不折不挠的,老人看来还是爱叨唠一些,不过他的解释还算合理。
“我真没这样干”,管家拒不承认。
汉斯上校看了管家颇久,才开口的,“夫人的说法,有可能,不过现在都只是猜测。但这男人倒真没有拿走录音带的机会。他是跟着那警探一齐离开骑士厅的。那时候我们还在,我看不出他有机会取走人偶身上的录音带。能有这机会的,只有拖拖拉拉留在这里,不肯到屋外的人。”
说完她就把目光看到那些他认为可疑的人身上。
那有帕德洛夫,彼得森夫妇,帕里斯和谢飞洋,这些人当时都不愿意到外面去。
彼得森夫妇说话永远都像是那么同声同气,“我们不愿出去,只因为风雪太大,而且我们也怕事。”
汉斯哼了一声,“我记得这自称‘笔名’尾巴的小姐是最后离开的。”
“是吗”,帕里斯单手叉着腰,毫不畏惧上校的目光,“我当时正在喝酒,喝酒时,我从不愿一杯都没有喝完就走的。”
“所以你就有可能趁机拿走录音带了。”
帕里斯笑出了声音,“少给我装公正,上校大人,你可不要忘了,你也是拖拖拉拉才到屋外的,你不也该有嫌疑。这贼喊捉贼的事,谁不会。而且最后的人不是上校自己,你可是确认屋里没人,才如同押犯人一样押我们离开。””
“你”,汉斯的脸色难看得很,但帕里斯就是不怕。
警探巴德贝尔咳了几声,也不知是否提醒大家控制一下情绪的意思,然后他才开口道:“无论是谁拿了录音带,那目的都是为了不给大家听,而希望自己独得所有信息的。我看这样做各位是否接受,我们互相搜一下身,再在这房里找找看,就算有人拿走了录音带,无非也是藏在身上或者还在这屋里,应该没有时间拿到别处了?”
汉斯的脸色还是很沉,“这样也不完全见得可靠。这其中有些人本来就是认识的,或者认识而假装不认识,若是串通起来,这搜身岂非也没用?”他说完这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