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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千成摸了摸他的手背,“你都不知那里今天有多危险,所以我才让你别去,你没事就好,不然你让”
慕千成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了。
马铃眨了眨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我不都没事,是听说场内出了些状况,有人被炸死了?我那时真的很担心,不过也在那时,见到了你的朋友。”
慕千成早听戴独行说过这事,“你说的是天津站的林昕,是她把你送回来的?”
“是的,就是那个女人”,马铃一向都不喜欢林昕,“虽然我说不用,但她还是硬把我拉上了她的车。”
慕千成虽然不想盘问马铃似的,但他还真像从她口中,看能否知道林昕此行到底所为何事,“她一直在车上?”
“不,后来她带着人下车了,我说自己会先回来,她的手下所以想阻拦,我趁他们不注意就跑了,我可不稀罕跟那种人在一起”,马铃吐了吐舌头。
慕千成笑了笑,不经意能近距离看着马铃那双大眼睛,他忽然觉得有些心潮起伏,那空灵的眼神中,是有那么多的情感。谁说只有文人雅士才会附庸风雅,这个连字都不懂的女孩,那心性就足以让慕千成倾倒。
或者别人不会这么认为吧,在别人眼中,她永远只是马大哈,但慕千成觉得不是,实际上连陈君望都多次说出,马铃其实很标致,甚至比戴紫莹更好看的话。
当然慕千成与她的情感,不是来自于外貌或是什么别的,而是一路相随,一种很特别又深沉的牵绊。
慕千成很少这么叨唠,还是为一件已经过去,又没有发生的事,但他还是道:“你今天去体育场,真是个天大的错误,我看你是很不喜欢林昕的,但她把你保护起来,却是干了一件很对的事。”
“我不喜欢,有什么关系,你喜欢她不就得了”,马铃咩嘴一笑,“我今天还跟她说了些很有趣的事,她也不知是高兴还是生气。”
慕千成愣了一下,“你跟她胡说什么了,她毕竟是天津安全站的站长,你乱说话,小心她把我捉起来”,慕千成说的一半是玩笑,一半倒是真的。
“我们说的不关你事,而且我看她不舍得抓你的”,马铃装出鄙视慕千成的表情。
慕千成笑了笑,他早感到林昕的一些微妙,不过他不愿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说下去,“在别墅这,至少有戴独行的人保护你,你私自溜出去了,还是到那么危险的地方,若是敌人或是毛晨魴的人,趁乱把你抓了,那对你对我都是大灾难。”
马铃看着慕千成,“我都不怕死,你管我了,我被抓了,你不救我就得,而且在这里就绝对安全?”
“我看这里还是挺安全的,戴独行安排了好些人手,而且都是防卫的高手,他也怕有人把我给杀或是劫走了”,慕千成说着,不自觉环顾了四周一下。
但有人却把他的保证给打碎了,落地窗户的白色帘子上,居然呈现出一个人影,那人如同蝙蝠般倒挂在屋檐上,而且慕千成能看到背后还有一条长条形的奇怪东西。
太阳早不见了,月亮又没出来,淡淡的人影照在白色长脸上,显得有些诡异。
不过最诡异的是,这人是怎么躲开重重的检查,他是谁,又为了什么目的。
慕千成让马铃别动,自己则缓步走向窗边,越是靠近,她越是闻到了一股血腥味,还有一阵莫名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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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白色的潜入者
五 白色的潜入者
白色的窗纱,几乎与白色的人影混成一团。不过隐约还是可见那个人在动着,因为细看起来,他甚至好像比那团白纱还要白似的。
衣服是白的,刀光也是白,慕千成刚走到窗边,想轻轻撩起白纱,那人就忽然拔出了背后的棍子,那是一把长刀。
慕千成敢靠近,是因为那扇落地玻璃可以挡住子弹,但那人突然拔刀,而且还是如此迅捷、潇洒,还是让慕千成吓了一跳。
因为他已知道这人是谁。
“刺客”,空中传来了警卫的声音,一阵低沉的警笛声响了起来,戴独行的部下还是保持着一贯的风格,平时根本就看不见他们在哪,但忽然间就会如同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一样,六七个安全处的人,已同时赶到那扇落地窗外。
但白衣人已经不见了,他本是倒钩在屋檐上,如同趁夜而来的蝙蝠。不过他却没有翻到屋檐上逃走,而是干脆顺势滑了下来,然后一闪身,就不知逃到哪去了。慕千成也没有追他的意思,他让安全处的人可以各回原位,这事也用不着向戴独行报告,免得他们因为轻易被外人闯入而受处罚,这话说的仅是慕千成一半的心思,另一半自然是不愿戴独行知道这人又来找过自己。
因为这人就是文成下令搜索的朝鲜族白衣武者,不过显然那些人是不敢不报告的,他们除了保卫慕千成,显然也有监视的任务。
慕千成对此并不介意,就如同白衣武士果然从体育场逃出来了一样,慕千成早料到他已逃脱。不过他会这样明目张胆再来找自己,倒出人意料,而且又不说一句话的,这都为了什么?
慕千成站在武士之前倒钩的地方,在思索着。
窗户下的石阶,已被他用刀刻了几道白痕,歪歪斜斜的,但可以看出是几个字,“抱歉、谢谢。”
抱歉是什么意思?是抱歉他被毛晨魴所逼迫,给了慕千成假信息,是抱歉他被迫潜入体育场里,差点给大家增添了麻烦?但若真是这样,慕千成觉得一点必要都没有,因为若不是他,梁道铭说不定已被白梦瞳的师姐杀了,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其实倒是帮了大忙。
他说的谢谢,是什么意思,慕千成就更搞不懂。是谢谢自己选择信任了他?还是他想嘱托自己有机会就告诉香儿,白衣武士这号人物已经安全了。后者是很有可能的,因为香儿说过在找他。
无论怎样,这怪异的人都已经给慕千成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他有预感以后肯定还有碰头的机会。
只不过他想不到,那会是在更可怕、更血腥的场合下。
慕千成也不介意石阶上留着那两个字,若特意掩饰,反而会更糟。反正这人之前已找过自己一次,也告诉了戴独行,若那个疑心重的处长问起自己,自己这回也用不着不承认,胡诌过去即可。
所以他安然回到了房里,马铃则站在了窗前,也不知在想什么。
窗纱被马铃拉开了,刚露头的新月散发出来的淡光线,恰好在地上留下了斑驳的影子,也照在了马铃的身上。纯白的窗纱、碧玉般的月光,还有静默不语的人儿,慕千成忽然觉得这幅图话,是如此的有诗意,就如同传说神话里的一些梦。
所以他停步了,他不愿意打破这份寂静,也因为这一幕,让他可以放下脑子里,本还是乱哄哄的东西。
是马铃先说话了,“你没事吧?”,她放下了窗纱,那柔和的光线顿时被收了回去。
“当然没事”,慕千成笑着已在饭桌旁坐了下来,“等我好好尝尝你的手势,很久没尝了”
看到马铃还在看着自己,他只好解释道:“就是一个朋友,混进来给我开个玩笑,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的朋友身手都这么了得,好像小说人物似的”,马铃也坐了下来,但她脸上还有一丝的忧郁,“谁那么大胆子,为了开个玩笑,连命都不要了,敢闯进这里。我之前听戴独行的手下说过,姓戴的有言在先,若有可疑人物闯进这里,不用抓活的,立刻打死。”
慕千成放下了筷子,“他真这么说过?”
“是啊,我之前有一天不是出去吗,就是那样偶然听到的”,马铃苦笑了一下,“所以我回来时,也要让他们特别看清楚我的脸,不然被误杀可就冤枉,就像我爷爷一样。”
提起往事,慕千成还是很愧疚,不过戴独行的命令倒是引起了他的兴趣,“不用捉活的,立刻打死”,慕千成念了两遍,居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马铃看着他。
“我笑这命令虽然听起来很狠毒,却是戴独行为我特意想出来的,至少从他的角度而言,是很够朋友了。”
马铃也不知是懂还是不懂,总之她把眼睛睁得很大,像是在等着慕千成继续说下去。
慕千成是继续道:“若潜进来的人是要害我们的,那他是保了我们安全,若进来的人,是与我有什么特别关系的,被他们打死了,既是打击了我,同时也没有由于被抓住而让我曝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