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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千成纵身下了马,舒展了一下背肌,大力吸了两口空气,“你不是说,让我告诉你谁才是凶手?”
“你知道是谁?”医生瞪大了眼睛,“不是水怪?”
“当然不是水怪,是谁你还不心知肚明。”
“我真不知道。”
“不用装了,因为凶手就是你。”
医生差不多从马上掉了下来,“你发什么神经,怎么可能是我,你不是已经这样胡乱跟警察说了?”
“哦,警察早知道是你了,我亲爱的医生,我估计警官已带着人在伯克马尔的家等你这个水怪,你现在去就要被逮捕。我叫你不要去,是想你自己去警局自首,那样的话,说不定还能减刑。”
“你们疯了”,医生从马上跳了下来,显得气急败坏,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到他把脸都鼓成了猪肝色,慕千成大笑了起来,“我就知道凶手不是你,而且你跟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医生眨了眨眼,“你是开玩笑的?”
慕千成点了点头,医生还是很疑惧,“那伯克马尔的家里也没有警察?”
“你希望有吗?”
医生连连摆手,“那我们还是赶紧过去吧,我可不希望在尼斯湖附近的村子里逗留太久。”
“不,我们今晚还是不能去,而且我们现在必须立刻返回农舍。”
“返回农舍,那里不是被封了。”
慕千成慢慢点燃了雪茄,“你不是想见见水怪吗,我们已在那设下了圈套,等着它上钩。”
越近农舍,医生就显得越紧张,“你为什么会让我跟你一起回来,而不找别人。”
“因为你没有作案的嫌疑。或者更确切说,你没有作案的机会。当然最主要是因为我觉得你很够朋友,也很有趣。”
医生露出了牙疼一样的表情,“那谁又有机会,我连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都搞不清楚。能透漏一点吗?就像是小孩上课一样,差劲的学生你总得给机会他预习一下,不然一会见到真水怪我还搞不清是怎么一回事。”
慕千成微微一笑,“为什么说你没有嫌疑?好,先从艾斯卡娃失踪这件事来看,你虽然在下午,也即是我睡着的时候离开了农舍,但你回来时,他们都说艾斯卡娃还跟博斯卡纳和伯爵在外面找人,然后后面两人回来了,女老师却没有回来,若她说是在回船拿药的途中被人弄晕是事实,凶手自然就不会是你。当然前提是她没有撒谎。”
“然后你是跟我一起上楼找手电,停电时,博斯卡纳跟孩子们失踪,自然也跟你扯不上直接关系,当然一切的前提是你们不是合谋。”
“但最重要的事,你是跟我一起去屠场的,没有任何时间提前去屠场作准备。若是去屠场这提议是你先提出来的倒难说,但好在当时却是我提出这意见。你早上虽然跟我说起这事,但我当时故意表现出一点都不敢兴趣。若说你真的有什么盘算,我估计你也不会赌我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突然又说要去屠场,所以那些安排自然是有人听了我说要去屠场后,才赶在我们之前到达弄出来的。”
医生想了想,“但我们骑着马,只在森林里逗留了一会,就直接去屠场了,若那人当时也躲在森林里听了你的话,他又怎会比我们先到达”,他一手拍在马身上,“对了,除非是当时跑丢了的伯爵和主人,还有老太太。”
慕千成点了点头,“他们自然是有机会的,但你忘了警察说过,虽然外面的公路有点远,但若是有汽车却比穿越森林快多了。”
“但你怎么确定,屠场里的东西,是故意为我们安排的。“
“这很容易就能够想到,因为包括指纹在内,都是某人为了给自己脱罪伪造出来的,他当然希望我们这些人为他作证。你应该还记得,我当时是很大声说指纹的事,我想犯人当时必定还躲在屠场里,但他却没有等我们走后把指纹擦掉。”
医生的眉头像是打结了,“但会不会是他没有机会擦了?”
“这当然有可能,但你想想,其他地方都没有被警察验出指纹,就证明他是带着手套的,但却偏偏在桌子上留下了很清晰的两三个指纹,不是很突兀,显得有点造作。”
医生如梦初醒,慕千成把雪茄弄熄,“而且我听警察说,还有一个怪事,就是我们认为犯人爬出地下室的那个通风口里,是湿漉漉的。”
“为什么?那真的有可能是水怪,水怪的身体当然是湿的。”
“这事你见到水怪时,自然就明白了,好了,先下马躲起来吧,我们已经到了农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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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水怪的真身
第八章 水怪的真身
医生赶紧在草丛里趴下,此时他才发现不远处也藏着一名警察。
四周静得不能再静,只有偶尔的虫鸣,笼罩在漆黑中的农舍,已跟早上完全不是一种感觉,就像是一座荒弃了的寺庙,孤零零立在路边,只有风车偶尔还会转动一下。
“犯人会回来这里?”
慕千成笑了笑,“应该会的,不过若是我就一定不会回来,因为这案子已是死无对证。”
“那你怎么有把握他会回来?”
慕千成示意医生别把头露了出去,“因为这犯人是个多疑的人,他很多设计本来是不需要的,但为了让人不要怀疑他,却故意自布疑阵,所以我想只要有一点让他不放心的地方出现,他就会上钩,做贼心虚嘛。”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他不安?”
“那是一部相机。博斯卡纳的遗物里有一部相机,我想犯人觉得里面可能有指证他的东西,但那相机应该已和货车一同沉入湖里,不可能再有什么意义。但我们偏偏告诉他,打捞上来的东西中没有相机,他或许就会起疑心,会否是掉了?而最有可能掉的地方,当然包括博斯卡纳藏起小孩的地方。”
医生瞪大了眼睛,“等等,你说藏起小孩的地方,就是说他们真的是藏在屋里。”
“对,其实那个地方一点都不难找到。”
“那我就更搞不懂了,既然是在屋里,为什么有的孩子说是开门出去了?而且我们明明很仔细检查了屋子,绝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有的,就是木楼梯下面的空间。楼梯下是空的,我想有什么机关能够把旁边的板取下,那个空间自然够孩子们和博斯卡纳躲藏,而且那里的构造应该经过特殊设计,能够隔音,让在慌乱中的我们听不见里面的动静。我想当年这农舍的主人是为了取乐而故意设计的吧。”
医生如梦初醒,“我们确实把那里给漏了,但怎么这么久也不见有人来?”
“有点耐心嘛。”慕千成边说边拍了医生背上的一只大蚊子。
如钩的月,如同挂在了屋檐之下,医生差不多打起了呼噜时,终于听到慕千成说,“来了”。
一条黑影从窗户溜进了屋里,四名警察迅疾从草丛里扑出,在农舍的窗户下埋伏。
医生急了,“怎么还不进去。”
“不急,等犯人把那机关打开,才好抓个正着。”
慕千成话音刚落,四名警察已冲了进去,屋里顿时亮起了灯光,“想趁热闹就得快,不然水怪就被别人给拉走了。”慕千成拉起医生,也冲了进去。
“是你。”医生瞪大了眼睛,楼梯旁的木板果然有一块被打开了,露出里面一个空间,里面也站着一个人。
史蒂芬夫人。
慕千成慢慢把雪茄点燃,“果然就是你。”
“我是受农场主拜托,回来这里帮他拿东西的,这秘密也是他告诉我的。”她说完大步走了出来,“我现在就得回去,难道回来这里是犯罪,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找农场主来对质。”
警官一挥手,让警员把她拦下,“你现在不能回去。我早宣布了这里要被搜查,要封起来的。”
“哼,就算是这样,我只不过犯了闯进这里,违反了管理的罪过,也不能说这里的怪事就是我弄出来的。我可是有地位的人,你们若是抓错了,只怕担戴不起。”
“夫人你别太过分。”警官咬紧了牙关。
慕千成微微一笑,“夫人,你说错了,我们早就知道你是凶手,所以盯着你了,自从宣布要我们离开这农舍后,警官就一直派人贴身与农场主同行,他绝没有叫你回来拿东西的可能,你是不是编得不够仔细了。”
夫人微微变了脸色。
慕千成倒显得很随意,但也很有信心,其实这话只不过是他胡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