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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我也非常的愧疚,我是在到值班小屋的路上才渐渐想到这个男人就是真正的杀人恶魔,不过那时候我料想他没有什么法子可以把留在主宅的人骗出房间,更没有杀掉他们的机会,就没有急着赶着回来,而且那时我也还没有把所有东西都想通,生怕操之过急,会打草惊蛇。想不到他却借着黑暗,继续犯下那一幕幕的罪恶。”
罗尔看了史特伦斯一眼,干笑了两声,“那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发现这人是嫌犯?”
“就是管家哈贝尔的死亡,因为杀掉管家或许不在这个人的计划之内,所以他采取了一些鲁莽的行动,不过或者他觉得已经要杀人了,干脆就借这案子再强化自己的不在场证明,但却百密一疏,同时也漏出了破绽,让我知道他就是犯人。”
罗尔的眼珠转了转,估计是在想哈贝尔的死中到底有哪些破绽,不过慕千成已把答案说了出来,“只要想到勒死哈贝尔的方法是利用汽车,就可以推测出史特伦斯是唯一的嫌疑人。因为凶手要预先把钓鱼线绑上汽车,而且还不能让其他人发现,那自然就不能让其他人靠近钓鱼线绑在车上的地方,同时犯人还需自己能够在车里时,轻易把钓鱼线剪断,同时回收,那对于汽车上的座位就必须有所讲究了。但当时大家是一片慌乱地挤上唯一的一辆八座汽车的,那犯人要怎么预先安排好座位?对于其他人来说,这都不可能了,唯独史特伦斯先生可以的,因为他驾驶汽车可是据说有赛车手的水平,这司机的位置,当然是当仁不让由他来驾驶。”
爱黛丽已颇为吃惊地看着史特伦斯,史特伦斯却开口反驳,“我的老朋友,你为何这样看着我,记得当时后说要驾车离开的可是你。”
“但,但”
慕千成冷笑了两声,“但史特伦斯先生可是一直在偷偷地煽风点火,而且他对于爱黛丽的性格可是很了解似的,定然有把握你会提出连夜离开,而且就算你们真的没有人这样提出,到时候他也会主动提议的,在那种情况下,只要他一提议,你们准会接受。”
罗尔晃了晃头,“那就是说勒死哈贝尔的钓鱼线是绑在了驾驶座的地方上。”
“估计就是那附近”,慕千成看着史特伦斯那在急剧变化着的表情,“有可能是靠近司机的玻璃窗上,也可能是为驾驶座里什么凸起的地方,只要足够硬度拉着钓鱼线即可,甚至是倒后镜也可能的。不过这样做的话,虽然在勒死哈贝尔以后,他迅速剪断了钓鱼线,并把线拉走了,但车身里,总会有地方留下被线拉扯过的痕迹,这只要到车库里检验就可以得到证据了。而且那痕迹的粗细,估计与哈贝尔脖子上的将会吻合。”
罗尔的眼睛仿佛都亮了起来,“若真是这样的手法,一定可以找到这些痕迹,这可是证据之一啊。”
只不过这史特伦斯的脑子倒是转得很快,慕千成说发现了他的破绽,他也发现了慕千成证词里的不足,已连连摆手道,“这证据只能证明是有人把线绑到车上,导致管家被勒死了,但那个人不一定就是我啊。”
罗尔哼了一声,“如果不是你的话,那线绑在靠近司机的位置上,你怎么会没有发现?”
“你们不是推测那线被涂成黑色了,而且我当时心慌意乱的,说不定没有看到也有可能啊!难道没有看到凶手的机关,我就有罪了,这真是太冤枉,估计也没有哪个法官会接受你们的证词”,看来没有铁证,这人是怎样都不会承认罪行的。
不过爱黛丽显然已对史特伦斯有些失望,“你这是什么意思,当时在车上的人,仅有你和我活了下来,如果不是你的话,难道那个人是我?”
史特伦斯或者没有想到这一点,吞吐了一才道:“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自己不是凶手,你就更加不可能的。就算犯人是利用这个手法的,也很有可能是没有上车的人啊,他们或者是猜测到我们会驾车集体离开,也有可能打算吓唬我们这么做,然后就把线绑到车上,说不定这位慕先生就有这个可能。我总觉得我们的一切都被他掌握在鼓掌之中,谁知道是否你们与雷蒙有什么私人纠纷,就犯下了这连续的杀人罪行,然后嫁祸给雷蒙,好让他名正言顺地自杀。”
想不到这人不但不认罪,还反咬一口,不过他这个质疑的反击倒是打得挺漂亮的。
慕千成微微笑了笑,“那好吧,既然你坚持到底,我也只好继续一步一步破解下去,我想你总有俯首认罪的时候。”
史特伦斯倒只是哼了一声。
马丁此时却道:“不过如果犯人真是你的话,那就可以解释得过去,为什么你们会出现怎么开车都离不开这片区域的怪事,你让大家以为那是什么鬼的法术,实际上是你这个司机故意不离开的。”
史特伦斯当然还是一贯的态度,绝不承认,“我当时是真的没办法离开,你说为什么,我实在也不知道,若说真的不是鬼魂作祟,那就是因为我们心太慌,所以总没有走出去。“
“真是这样?”,慕千成这句话看似在问史特伦斯,但实际上他却是看着爱黛丽说的。
爱黛丽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史特伦斯已解释道:“如果我是一直故意走着相同的路,或是有能够离开的出口也不走出去的话,你想爱黛丽等还会不发现?”
慕千成又重新看着史特伦斯,“听你的口气,你是很自信爱黛丽等没有发现你驾车时的异常了?”
慕千成这种口吻,让史特伦斯有稍微的惊慌,因为他不知道慕千成到底是什么意思,迟疑了几下,这狡猾的男人选择不说话了。
但慕千成却道:“我想他们之所以没有发现你的异常,首先是因为他们本就很惊慌,你肯定在车上时,会特意提及往事,说一些让他们恐慌的东西;同时你驾驶的速度又很快,让他们不容易察觉车外景象的变化;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你专门选那些路灯还没有修好的路来走,让他们不容易看清楚到底走过了哪些线路。不过要证明你这样干了也不难,反正路上还留有你的车轮痕迹,只要沿线调查一下,就能发现你在兜圈子,而且专门走那些漆黑的路。”
罗尔看了史特伦斯一眼,“如果真是这样,你还真是百密一疏啊。”
慕千成已接口道:“毕竟杀害管家是临时起意犯案,他没那么详细的规划,所以才会选择这个让他其实嫌疑最大的处理方法。”
不过,慕千成纵然这么说,但史特伦斯还是毫无惧色,显然他还是会有一套说辞反驳慕千成的,他也不觉得到现在为止,有什么证据能够彻底指正他。
不过随着后面的案子被接连解开,估计状况会有变化,只不过后面更复杂的案情,慕千成真能顺利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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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五十
“这说不定只是巧合”,史特伦斯的脸上曾显露过一阵不安,但很快又平复了下去,如果这人真是犯人的话,那他的心理素质还算挺不错的了,在慕千成难以让常人捉摸出规律的问话方式下,加上罗尔如鹰般地瞪着他,他还是能若无其事地反驳,“你也说我走过的都是没有路灯的路,正因为没有路灯,我才会乱窜啊。如果当时我看见哪里有路灯的话,我肯定会驾车过去的了,但很可惜,当时我心里也很慌,所以根本没有察觉到。如果你说我走的全是黑路,那就是故意的,这可没有道理啊。那么车上当时也没有任何人提议我该走别的路,难道他们全是共犯?”
史特伦斯的这番话,倒是得到了爱黛丽的支持,显然她还是不能接受老朋友是犯人的这套说法,毕竟在她看来,还是史特伦斯保护了她,她才可以在这个晚上生存下去,“慕先生,他说的倒是一点都没有错,当时我们在车上也没有察觉到该走什么路,就是一味想快点离开这里,越快越好就得了。”
“那是当然,这位聪明的先生不但专门挑选没有路灯的路来走,而且以赶快逃命为理由,让车子开得飞快的,你们当时又心慌,当然看不清路了”,慕千成还是很轻描淡写的样子,不过看来他倒没打算和史特伦斯死死纠缠在这件事上,这是否也证明了他在后面的案子中找到了更多的实据?
慕千成的这种态度,倒让史特伦斯有些不舒服,他连连甩了甩手,“你这都只是推测,根本不是证据。”
慕千成看了他一眼,只笑了笑,“那就不说这事了,我们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