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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吧”,慕千成本想过把那些纸屑带走的,但想了想,却放弃了那么做,慕千成和瓦妮莎并排走出了约克的房间,“小姐,这附近有堆放建筑材料吗,或是那里哪能找到一些木条也行。”
瓦妮莎摇了摇头,“你要那些东西干什么?你要护身的话,我可以把锯子给你。”
“不,我是想弄一枝火把”,说到这慕千成自己都笑了起来,想不到在这样的大宅子里,最终却弄到要如同在墓穴里一样,看来所谓的电气化、现代化也有很脆弱的弱点。
“你可以去找一盏煤油灯啊,反正你手上有火柴”,瓦妮莎提出了意见。
“我看这些豪华的客房里不太可能会有煤油灯吧?就算你知道哪里有,在这么黑的情况下,我们哪方便找到,去找本就是很危险的。”
瓦妮莎指了指四楼通道的尽头,“那里有间佣人房,我之前把一盏煤油灯放在里面的柜中了,如果你要的话,可以陪我过去拿。”
慕千成看了看阴森森的过道,“你心里不是急着想离开的,怎么现在还愿意绕远路陪我拿了灯,再去三楼?”
瓦妮莎抖了抖肩膀,“我当然不愿意走远路,但我更不愿意走进一间黑乎乎的还躺着尸体的房间里,既然你坚持要去看看,那我只能陪你先去拿灯了。”
慕千成微微点了点头,“你很有勇气,心地也不错,这件事结束以后,我给你介绍一份更好的工作,只要你不反对,这事就说定了。”
女孩儿眨了眨眼睛,“干嘛突然这么说,好像我会帮忙就为了捞什么好处。”
“当然不是这样,你陪我进来前,我可是没说过会给你好处的,我是真的被你的诚意打动了。”
瓦妮莎好像有些不好意思,“我本意是来这里工作一年半载,赚够了学费,我还想上大学念书的。”
“这更容易,让那位陈教授帮你了”,慕千成微微笑了笑,他突然说这些有的没的,肯定有他的目的,果然在瓦妮莎的精神已放松了下来后,慕千成突然改口道:“对了,你最后一次见到哈贝尔管家,是什么时候?”
瓦妮莎愣了一下,“就在你和那位探长回到宴客厅前不久,我当时在照顾回到四楼房里的客人们,管家上来安抚他们,并让我先回到宴客厅里工作,而且等警察来问话,那就是我最后见到他的时候了。”
慕千成想了想,“那时你是见到爱黛丽那几位客人都进入房里,并把门关上了,可有谁与管家说了什么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走的时候,他们都还围着管家在说什么,我隐约听到都是什么恶灵,又说要确保他们安全的。难道你怀疑是那些客人中有谁害死了哈贝尔管家?”
对于瓦妮莎的话,慕千成没有表明态度,却还是道:“我只能说他们有这个可能,现在还不好说什么。”
慕千成显得有些忧心忡忡,瓦妮莎的情绪也变得有些低落了。好在他们还是很安全就来到了佣人房的门口。
房门是开着的,不过由于缺乏光线,实在是看不清里面,毕竟佣人房的采光,本来就远比客房差多了。
瓦妮莎吞了吞口水,就缓缓走了进去,从安全的角度考虑,慕千成本该在外面等她的,不过他还是跟了进去。
只不过慕千成的脚才刚刚跨进房门里,瓦妮莎已经传出了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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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她是谁杀的!
三十七 她是谁杀的!
慕千城也被瓦妮莎的叫声吓到了,虽然屋子里很暗,但毕竟近在咫尺,慕千成还是能感到瓦妮莎像是被什么绊倒,跟着就向前扑了出去。
慕千成此时可以选择不救助瓦妮莎,而是立刻就退回到屋子外,这样他才能躲过屋子里可能的袭击。一个真正的战士或者杀手或者会这么做,可惜慕千成是一个骑士,他立刻就伸出手去拉着瓦妮莎,并用力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扯了过来,同时他的后背赶紧贴到墙壁上。
若这房子里真藏着有打算致慕千成于死地的人,估计这位怪侠也早死了,因为刚才的慌乱实在是提供给别人太多可以攻击他的机会。
好在当瓦妮莎的身躯贴上他的胸膛时,屋子里仅传出了一阵衣服撕烂的声音,然后就是慕千成轻轻地呻吟了一下。
瓦妮莎可是惊魂未定,她靠在慕千成的身上喘着大气,反而是慕千成安慰她,“我们没事了,看来这里没有别人。”
瓦妮莎的手在动着,“你,你的肩膀”
“被你手上的锯子拉了一下,你没有伤到坏人,却把我伤到了”,慕千成倒没有责怪这少女的意思,语气中还有点笑意,但实际上他的肩膀却疼得很。
瓦妮莎很愧疚,虽然慕千成看不到她的表情,却可以听到她语调里的意味,“我真是没用,看来我真不应该进来。”
“当然不是这样的,你勇敢得很了,而且受了点轻伤,我才更好在罗尔探长面前邀功,在我的朋友面前吹嘘嘛”,慕千成慢慢放开了紧紧抱着瓦妮莎的手,“你确定这里面有煤油灯?你告诉我放在什么地方了,我去找找。”
慕千成的话提醒了瓦妮莎,她把手中的锯子塞给慕千成,“在靠窗的柜子里,我去找吧,真的很抱歉,我的手上好像沾了血,你肯定”
“那或者不是我的血”,慕千成微微皱了皱眉头,“因为你的手根本没有碰到我的伤口,而且我的伤口不深,出血量并不多,看来你是刚才差点摔倒时在什么地方摸到血了,你还是快点找到灯吧。”
慕千成的话让瓦妮莎也顾不上会否再次被绊倒了,赶紧就往屋里走了进去,好在这间杂物房并不大,瓦妮莎凭借着熟悉位置,很快就在柜子里找出了一盏煤油灯,慕千成用手上的火柴把它点燃了,屋内顿时都变得可见。
当灯光把屋里的一切都照亮的时候,也是瓦妮莎再次惊叫之时。
他们终于看到是什么把这位勇敢的女佣给绊倒了,一个人浑身鲜红的,直挺挺地躺在门口处,脸朝下倒着,导致无法看到他的脸,但从衣着上来看,却应该是那个在寻找雷蒙的过程中离奇走丢的秀妍小姐。
慕千成拍了拍瓦妮莎的手背,“你怕的话,转过脸不要看就行了,我检查一下,就立刻带你离开。”
虽然说早猜到,若这个韩裔女人不是凶手或共犯的话,很可能已经被杀,但现在亲眼看到她的尸体,还是让人觉得很不安。
慕千成捧着煤油灯靠了上去,秀妍所带的黑毡帽刚好掉在她的身边,慕千成隔着向瓦妮莎借来的手帕捡起了帽子,帽沿上都被血染红了,不过血液早已变干凝固,看来这女人是死了已经有一段时间,不过她是否一走丢就被杀了,还要看看她的尸斑和尸体僵硬程度才好判断。
慕千成没有急着把尸体翻过来,当然在此之前,他已经通过脉搏和心跳确认秀妍已死亡多时。他检查了上肢肌肉的状况,又检查了手指,然后脱下死者的高跟鞋,又检查了脚趾,“看来这人倒是走丢后就被杀的可能性比较大,死了有好几个小时了”,慕千成得出了初步的结论,当然瓦妮莎有没在听,他可不知道了,因为那个女佣一直很害怕地缩着身子。
她不想看到尸体,但又对于慕千成到底在做什么好像有些好奇。
在确认不会破坏了现场后,慕千成才把尸体翻了过来,“一刀毙命,就是冲着夺命去的”,慕千成看着尸体在喃喃自语和叹息了几声。
显然他说的也是事实,秀妍的胸前有一个很大的伤口,把她黑色的礼服都全染成红色了,不过在仔细检查那个伤口前,慕千成倒还发现她的衣服上有些特别,那就是有两道很深的褶痕,好像什么东西曾压在衣服一样,那里的血迹也显得特别得深。
慕千成的头脑里可是牢牢记住了这一幕,可惜现在没有照相机,也没有办法了,他只能尽量在不损坏礼服的情况下,检查一下伤口的情况。
乍看之下是一刀毙命,而仔细检查则能看出是用刀子刺出来的,一下子就刺进了胸膛里面,虽然不是直接扎破了心脏,但也仅是差几公分而已,估计死者中刀后,一两分钟内就死亡了,真是残忍的杀人。
不过这么看来,若是秀妍在失踪后立刻就被杀了的话,那时候还在寻找雷蒙的这一伙人,不都没有杀人的机会,那杀人者只能是雷蒙?
慕千成靠着门边想了很久,又趴下来再仔细看了一遍,不过他看得不再是尸体,而是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