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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乱说话,你爸什么时候这么说了,你可是时候去遛狗了,可别再给客人添麻烦。”
慕千成静静地看着兰姐,陈君望已走了上来,“我看恶魔是指你,那天使肯定是我了。”
慕千成的嘴角泛起了一丝特别的笑意,“对于某些心怀不轨的人来说,我或许真的如同魔鬼一样可怕,就如同刚才被我们击垮的杀人犯一样。不过有人会这样形容将要到达,却素未谋面的访客吗?”
别墅里并没有俑人,是兰姐亲自把慕千成和陈君望带进了一间布置得很简洁、也很实用的书房里,然后她说了声稍等,就走了出去。
主人还没有来,慕千成已环顾起四周。
从这些陈设,他已可看出主人的很多信息,慕千成只所以有这种能力,都来自于在挖掘到一处古墓时,从那些最简单的陈设,他已可知道墓主人的身份和陪葬品的丰盛度,甚至那地方是否被盗掘过了。或许很多人觉得观察墓室和活人的房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但在慕千成的眼里,却是异曲同工的。因为最关键的都是要有一双锐利的眼睛,然后是能够把看到的东西缜密地组织起来,再进行分析的能力。
当然一些人为了显示富贵,会故意把房间装饰得很奢华,也有人出于某些目的,会做出其他的故弄玄虚,能否看清楚真相,就要看看是否有那种慧眼,再加上一点运气了。
慕千成的目光停留在玻璃柜子里的一系列建筑模型上,那些独特的模型,倒是显示出了主人究竟有什么能耐。
“听说慕先生对于建筑学和力学也有很深入的研究,不知对我的这些拙作有什么看法”,一个穿着浅白色西服,身材高大,已上了中年,但相貌还相当俊俏的男子走了进来,“真的很抱歉,刚好董事会的秘书有急事来找我谈了,耽搁了一些时间。”
慕千成颇为礼貌地点了点头,“没关系,你邀请我们前来,我们已万分感谢,你就是兰姐的先生?”
慕千成的这个问题显然是多余的,不过陈君望却惊讶万分,因为这可以被称为他姨丈的男人,居然也是一个亚洲人,应该确切说是来自于中国的侨民,他还能说一口很流利的中文,而且相貌也丝毫没有白人的特征,难怪那个小女孩会长那么模样,显然小女孩那些许的非亚洲特征估计还是来自于这个男子的前妻。
“我姓陈,马丁陈”,马丁和慕千成和陈君望分别握了握手,“看来我妻子口中的这位好外甥对于我很感兴趣啊。”
陈君望也注意到自己之前的表情有些许失礼,只能尴尬地用笑掩饰过去。
马丁倒不介意,“我是亚洲移民的后裔,在唐人街里长大的,三年前在一场酒会上认识了你的阿姨。”
“那马丁先生可真够厉害”,慕千成竖起了拇指,“能够挤身这个社会的中上流,那种隐性的门槛,我深有体会,可是很可怕的。”
马丁笑了笑,“这句话也应该用在慕先生的身上,你的名气可真够大,之前在时代杂志上,还有连续几篇对你的报道了,不过我会知道你的事迹,却是从普林斯顿的校友中听说的,其实我也可算是你的同校师兄了。”
话说到现在,慕千成还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头的,这人给人的感觉还不错,不过当然直到现在,双方也没有谈论到什么真正重要的事。
但兰姐可是把事情说到涉及人命那么严重啊,到底是这位马丁沉得住气,还是兰姐夸大了?
“慕先生对这些建筑可有什么看法?”,我恰好看到你在观察它们。
“我哪敢班门弄斧,对于力学和建筑,我只是略懂皮毛,真正的行家,只不过是身边的一些朋友。”
马丁微微笑了笑,“伊维尔?他可是位怪才,恰好我也认识他,他短暂在校任教的时候,我就说过他这个人干什么都可以,哪怕当一个职业赌徒也行,就是不适合循规蹈矩地当老师。”
这个马丁显然是很了解自己的事,慕千成也不知是该喜还是忧了,“伊维尔也不适合当赌徒啊,他看似愿意冒险,但又是绝对想规避风险的,很矛盾的混合体。”
“那慕先生你了?”
“我”,慕千成耸了耸肩膀,“看时候吧,不过大多数时候我是爱好风险的。”
马丁在书桌后的主人位置上坐了下来,“那就好,这样我才敢把这件事拜托给慕先生,不过如果你觉得不妥,不接受我的请求,我也是决不会纠缠你一下的。”
慕千成看着马丁,“先说说是什么事,不过我既然会来,或许答应你的几率是很高的。”
“那我会很庆幸,庆幸我这条命得到了保护”,马丁说完,就拉开了抽屉,拿出了一个信封。
这事情还真是牵涉到性命?慕千成也不禁更是打起精神,看着马丁把那个信封拆开,里面当然没有什么可以杀人的病毒细菌,仅有一张便条纸,还有一些看似从报纸上剪下来的铅字。
不过那些字显然带给了马丁如同中了病毒般的不适,他的眉头立刻都卷了起来。
“方便给我看看吗?”,慕千成嘴里虽然这么问,实际上他心知马丁是要把那些东西拿给他看的。
“当然可以,我本就是希望慕先生帮我找出这个威胁我的人”,马丁把便条纸递了过来。
“你要为当年的事,付出死的代价!”,这几个字就那么冷冰冰地躺在纸上,虽然它们根本不会动,但就如刀子要插进人的眼中一样让慕千成看着就越发觉得不舒服。
慕千成沉吟了一下,“这是一封恐吓信,马丁先生可有什么头绪,谁会想要你的命?而且,你可通知警方了?”
马丁摇了摇头,“这事我不想惊动警方,或许我现在还不方便告诉慕先生缘由,但希望你相信我的本意都是好的。”
慕千成点了点头,“那你也没头绪,谁会要杀你?”
“没有。”
“不过”,慕千成想了想,“这信里说是为了当年的事,那你有想到可能是什么事?”
马丁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叠照片,“这我可想到了,就为了这件惨案,其实我也是这个案件的受害者,我借出了一辆汽车,结果她非但夺走了我的最爱,还给我载来了一车的尸体和麻烦。”
马丁的话,可是彻底引起了慕千成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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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不可能的自相残杀
十四 不可能的自相残杀
慕千成拿过那了几张照片,很仔细地看了看,照片的核心是一辆当时最新型的福特轿车,还能隐约看到车牌号码,不过限于当时的摄影能力,与现场察看当然是天壤之别了。车尾倒没什么问题,但车头有轻微的碰撞痕迹,左侧的车头灯都烂了,但看来不至于是曾酿成重大灾祸的汽车。
慕千成已把照片放在了桌子上,“很专业的拍摄取证,不会是从警方那弄来的吧?”,看见马丁不出声,慕千成才接着道:“刚才我可听错了?你说这车造成了重大伤亡,但我看这车倒没受到过多大的撞击,连挡风玻璃都只破了些许,车上的人也不太可能受到什么严重伤害啊,是这车撞到别人,造成重大伤亡了?”
“不”,马丁的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声音也显得又闷又沉,“死的人都在这车子里面,当中就包括我的前妻。”
慕千成又重新看着那些照片,显然是很难相信马丁的话,“看这碰撞情况,不太可能会死人啊,而且听你的意思,死的还不止一个,是破碎的左前门玻璃致人死亡了?”
“不”,马丁摇了摇头,“死的人总共有七个那么多,后座里挤了四个人,包括我的妻子,而前座则有三人,包括这车子当时的司机。”
慕千成看着那几张黑白照片,本来还不觉得有什么的,但看着看着,又觉得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里面,总之那种感觉让人很不舒服,“那显然他们的死因都不寻常了?”
“他们不是被利器刺死,砍死的,就是被锤子砸破了脑袋,我可怜的妻子就是喉咙被刺穿了一个洞”,说到这里,马丁显得很悲伤,“而且令人难解的是,那些杀人的凶器,都在车子里面,就握在那些死者的手上。”
马丁的讲述既缓慢又低沉,但却让陈君望的心,如同刚听了什么最激烈的旋律一样,怦怦地跳了起来,“这意思,难道那些人是互相残杀而死的?”
“他们有可能那么做吗?”,马丁用那双略为忧郁的眼睛看着陈君望,“他们间非但无仇无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