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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挺毒的,但这样的方法,看来不足以平众人之口。”
王妃点了点头,“是的,你说的没错,但如果我们已经走脱,对于维斯上校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交待,不然你说他能怎么办,别说今天他未必会发现我们原来逃来了这里,就算知道了,权衡利弊后,他也真的未必会追来。”
慕千成不再争辩了,“那看来我只有认命,但要来劫掠的人是谁,不会就是胡泰斯一伙人。”
“是的,就是那沙漠里的恶棍,唯一遗憾的就是,他们据说杀人的手段很凶残,说不定会把你吊起来,然后把血都放尽。我,我都不忍心再说再想了。”
看着王妃的故作娇态,慕千成却一点都不觉得好笑,“被他们杀了,是支离破碎,但看来落入你的手中,甚至是尸骨无存。”
凯德利打了慕千成的头一下,“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的头儿是吃人不吐骨的。”
“无论你说我是什么都没有关系,我不会生气的”,王妃脸上还是有诱人的微笑,“因为能给你这种人留下印象的,无论是怎样的印象,都证明了我的不简单,而且就算你骂我,我也用不着气。因为胡泰斯那些蛮徒很快就会为我出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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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死时与结局
三十九 死时与结局
就在慕千成也有些紧张,等待这假王妃会否如同说的处置自己时,一个披着阿拉伯长袍的男人钻进了舱里。
显然他的打扮跟当天在复活祭奠上已有很大的出入,但他脸上些许改不了的特征,还是让慕千成把他给认了出来。
那个面目狰狞,且瞎了眼睛的法师!但实际上这人虽然是张得有点凶恶,但丝毫不狰狞,而且也不是瞎的,还有一双显然见过很多大风大浪的眼睛。
但此时,这人也有些紧张,他低声对王妃说了几句话,慕千成仅仅听到他说,“什么早了,他居然这么快就来了”。
王妃皱了皱眉头,又看了慕千成一眼,难道是胡泰斯一伙来了?
不待慕千成再多想,王妃已对着假法师道:“立刻开船,而且把这人给我捆起来。”
慕千成的一只手早被铐住,而且凯德利也重新用枪指着他,加上船尾一直没有动的两个大汉,一听到王妃的命令就冲了上来,顿时让慕千成无法反抗,就被绑在了椅子上。
此时,船身传来了一阵剧烈的晃动,显然船在缓缓驶离码头,准备进入尼罗河的水道,然后将要从入海口驶进在这种季节往往都是风平浪静的地中海里。
慕千成刚开始还是有些心急,但逐渐又镇静了下来,因为此时再紧张也没有用,况且多危险的事,他也经历过,他就不相信自己会死在这个女人的安排下。
船体又是一阵晃动,显然是遇上了一股激流。
王妃让凯德利和那些大汉都出去了,船舱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一个赢家和一个被擒住的人。
“向我求饶吧”,王妃把脸凑近慕千成,“我还是可能放了你的,不然待胡泰斯追上来,我却把你独自扔在船上,还留下一些文物给他,他自然会把你杀了泄愤,同时卷走我故意留下来的残羹菜渣。”
慕千成看了她一眼,“你很毒啊,虽然胡泰斯没有能把你截下来抢不到东西,心里或许会很气,但却未必会杀了我。但看到你还有文物剩下来,他既然是个不愿意放弃任何所得的人,就一定会据为己有,那时候就只能把我灭口了。”
“是的,就是这样!”,王妃拍了拍慕千成的脸,“只不过这沙漠中的恶棍,却不知道我早已留了脱身之道给维斯上校,那就是立刻赶来,把胡泰斯一伙顶罪。反正有你的尸体了,就算我们都不见了,也可以推说是胡泰斯杀人后,把我们都扔进了河里。到时候就推说是他把钱弄走了,然后在狱中把他弄死,就可以死无对证。无论赫斯勋爵这些人有多么愤怒,也无法再追查。”
慕千成叹了口气,“我们有句古话,叫最毒妇人心,我始终都不这么认为,但现在看来这句话倒真是有点意思,至少对于你来说,那是有些道理。想必胡泰斯一伙会来,也是你用计钓的。”
“我这不是毒,而是高明”,王妃把身子靠得更近,“我若不是筹划妥当,还不早成了别人的替死鬼。而且我用计除掉胡泰斯一伙人,也是为本地除了一害,这恶徒消失了,能让多少无辜的人幸免于难。”
“但可怨死了我。”
王妃再一次拍打他的脸庞,“只要你向我求饶,我就放了你。”
“我绝不求饶。”
“干嘛这么死脑筋。”
“我这不是死脑筋,你如果有放我的意思,就算我不求饶你也会放的。但如果你是早定了这套无法变更的计划,就算我把嘴皮子说破了,你还是一样不会放过我”,慕千成看起来好像还是很镇定,“不过你也别想逍遥法外,我在来之前,可是带上了我的翻译,他可是早知道我来找你们的,你们的骗局还是会被沙克斯知道,就算你回了欧洲大陆,只怕他还是会找你麻烦。”
“哎呀,要玉石俱焚啊”,王妃笑了起来,好像也对慕千成的威胁不在意,这两人你威胁我,我恐吓你,但就是不退让,当然实际上处于下风的却是慕千成。
王妃突然停住说话,只看着慕千成的眼睛,还看了很久。
“我的眼睛里有什么?有你化妆的并不高明的脸?”,慕千成倒没有显得不好意思,还把眼睛睁得更大。
王妃笑了,“一个接近失败的人,眼神为何还会这么锐利。你到底还有什么握着的?”
“我并没有什么握着的,只不过你的行为我越想越觉得可疑”,慕千成把身体靠在了椅背上,“既然你都要让胡泰斯上船并杀我了,为何又让让船离港,你只要偷偷离开这艘船,再搭乘另一艘离开不就得。让船驶离码头,胡泰斯还要怎样上船劫杀?这是我觉得的第一个疑点。”
王妃点了点头,慕千成继续道:“而且如果按你说的那样,仅把维斯上校的投资款留下,他就不会追你,我觉得可能性很低。因为这个新任卫戍长官,与其说是看重钱财,不如说更是他的前程。也正是为了筹集军费还想顺带干扰沙克斯,他才会同意你的项目。如果你现在卷款逃了,就算他没有损失,但赫斯勋爵这些人又怎会不上军方告他一状,毕竟那些老头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也曾经在军中任职。想来维斯上校不会这么笨放你走,你不可能没有想到这一点。”
王妃又点了点头,“那既然有两点质疑,你想得出什么结论。”
“你之前对我说的,都是谎话,你是另有目的,那个才是你真正的目的!”
王妃又看着慕千成的脸,突然把手伸到他的背后,然后就笑了起来,“你既然已有怀疑,但还是冒了不少汗,显然之前是把你吓坏了。”
“是的,若从这个角度说,你已经赢了我,那可以告诉我真正的真相,希望那个真相能够让我感谢你。”
王妃笑了几声,显然对于把慕千成吓成那样很满意,“我之前说的确实都是谎话,我真正的合作对象,不是维斯上校,而是沙克斯,刚刚被免职的前任开罗卫戍长官,也是雇佣你们的人。”
这峰回路转的答案,让慕千成也为之动容,“想不到他看似一个粗人,却如此狡诈,这可才是真正的狡猾!”
“不,他并不狡猾,是我们洞察了开罗城里的风云,然后找上他的”,王妃一边说,居然还把慕千成的手铐给打开了。
“我们知道了沙克斯的部队缺乏增加物资的军费,而且他一直想找维斯上校的麻烦,最好就是能把他从卫戍长官的位置下赶下来,我就给他定了这个局中有局的计划。”
慕千成当让不会打断王妃的话,王妃也很享受被他如此静静看着的感觉,“我们先是接近维斯上校,并且上演了一些我自认为不是太精彩的戏,当然我有把握维斯上校是看出问题,甚至早认为我们是假的,只不过他故意装作不知道,然后让我们去骗大家的钱,他的计划就如同你所说的,待我们得手要脱身时,就来个半路劫杀,且死无对证,当然这种勾当是留给胡泰斯去干,他身为正规军,是不可能干这样的事。然后他会把所得的钱财,不能不退还的人,如赫斯勋爵之流,就退还回去,而另一些人,譬如伊维尔,沙克斯上校的,就肆无忌惮地吞掉,推说找不回来了。只不过他没料到,我们是早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