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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刀?”,沙驼毕竟是老江湖,逐渐又沉住气,但他显然还是没有料到,金黛丽还会有帮手。
墓千成看着金黛丽,非但自己表现得很轻松,还笑着让她也别紧张,这倒是让她有些无措,只能不停地晃枪威慑,“我也不知道那些刀是什么来路,但被他们杀死,然后沿河漂下来的都是沙驼探险队的人,我就能敢大致推测他们是针对探险队的。我不知道金黛丽小姐与他们有什么关系,不过你显然是知道了这伙人的存在,所以故意把图纸寄给我们,好让那些人在尼罗河一带就把我们杀掉。也就是说,我们收到图纸,实际上是谁对那些杀手的一个信号。毕竟你只知道,沙驼跟伊维尔有书信联系,并且邀请他来参与工作。但我们到底长什么样子,会怎样完成旅途,你是不知道的。所以你就只能通过寄信这方式,给那些人确定我们的身份――沙驼探险队员的身份。”
金黛丽还是第一次直接回答慕千成的话,“那为什么把图纸寄给你们的,就一定是我!”
“很简单,那些被杀的,显然不可能是寄图纸给我们的人,而据我所知,在我们到达前,沙驼身边剩下来的亲信,就只有你和麦克尔斯,但麦克尔斯可是知道有那份图纸的存在,虽然沙驼不肯给他看。也就说只有你才会把那图纸错误以为是这次的挖掘图,寄给了我们,好让那些杀手会尾随而至。所以我怀疑上你了,当然这都是很大胆的推论,毕竟我是没有证据的。”
金黛丽冷笑了两声,“但你的推理是正确的。你果然厉害,不过就算我不把图纸寄给你们,只要你加入了这个探险队,就有可能遇到危险。因为我是亲眼看到带着面具的杀手,连续杀死了我们的人,还把尸体拿走了。但他们是什么来路,我就不知道,反正我只不过想利用他们把你们在河上就除掉。不过他们好像挺笨的,在你们进入开罗前,都没有发觉你们的身份。”
墓千成向她竖起了拇指,“你真够狠的!不过你这方法不太好,除非他们是早盯上我们,不然我们只是收了一封信,又怎会知道我们具体是干什么,总不会伊维尔看信时,他们能在天空中偷窥吧!”
“不,那你就错了,我相信他们是知道的”,金黛丽冷酷地一笑,“因为杀人的人虽然带着面具,我无法看到是谁,但我见到了一个抬走尸体的,正是你们一进入红海三角洲,就雇佣的船工,也就说,你们在船上看那些图纸以及检查尸体时,他们都在一旁看着。”
慕千成倒抽了口冷气,想不到自己原来早被监视了,但既然这样,他们为什么没有动手?“秘书小姐,你是在哪里见到那些人被杀,而且决定寄信给我们的?”
“你们在红海三角洲入关时,我恰好在那,探险队也有几个人到了那里公干。就是这么凑巧,要命的凑巧。”
沙驼的神色已很凝重,“金黛丽,你要杀我没有关系,但希望你能告诉我,那些到底是什么人,我可不希望我的队员再受伤害。”
“或许是传说中的守墓部落,也可能有很多的选项,当然不会是什么善男信女”
沙驼摇了摇头,“我曾经跟守墓部落打过交道,他们不是这样的人,而且如果是守墓部落,为什么他们只谋杀我的探险队员,却不动别人的。我可没听到其它探险队出过这样的事。”
沙驼这句话,倒是给了慕千成很大的启发。
金黛丽冷笑了一声,“那些人是谁,我可不管,反正他们对于我要做的事有帮助,我利用一下而已。说起来,我自己也是探险队的,看见他们杀人后,我自己也要多留心,既要保护好自己,我还担心在我动手前,他们就把你这个罪人杀了,那我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既然你的目标是知道当年的往事,是向我报仇,那你为何要让别人把探险队的人杀掉?”,沙驼没想明白这一点,其实慕千成对于金黛丽的这番动机,也有些疑问。
“很简单,之前那两个人的自杀,我看给了你很大的心理压力,我想如果探险队里的人不断被杀,你说不定会由于压力过大,又恰好现在的工程跟当年的非常相似,而把真相自己吐出来。毕竟那样的话,远比杀了你要过瘾得多。我杀了你,你还是个德高望重的名人,但你若自己说出罪行,则是骗子加罪犯。“
“你真是狠毒啊“,墓千成这回没再竖起拇指,而是唾了一口。
沙驼长叹了一声,“你无需做这么多事,而且你既然是要为卡斯蒂尔复仇的,自然是跟他有什么渊源。那你为什么发现有人针对我们的探险队,也不说出来。卡斯蒂尔的儿子可是我们队里首屈一指的专家,是很有可能被杀的。你居然不顾虑这一点?”
沙驼的反问还真是让金黛丽无法回答。
不过,沙驼也不打算要他回答了,他已接着道:“我现在就把当年卡斯蒂尔的失踪,完完整整说出来,无论怎么说,我都是个罪人。”
“但只怕罪不至死吧!”,墓千成的评价或许才是最中肯的。
但无论怎样,沙驼已开始讲述他的往事,那件离奇的失踪事件!而这显然就是一切问题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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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真相:沙犬的失踪
三十二 真相:沙犬的失踪
显然回忆那些往事,对于沙驼来说并不费劲,或者因为他还时时想起那些往事,甚至连他现在的生活,也常在往事的阴影中。
但能轻易想起来的事,不代表想起来就不痛苦,显然沙驼就陷入了巨大的愧疚和痛苦之中,他几次想开口,又还是没能说出话。
慕千成知道需要给他一个挑明话题的开头,好让他放下压力。
“沙驼先生,我知道这么久的事,一下子要说清楚或许并不容易,不过我想你不如就从当年的孟菲斯宝藏,这一堪称载入史册的发现说起吧。我想这一个发掘,应该是假的,或者更具体说,是参杂了假的元素。你们用以假乱真的手法,欺瞒了整个世界。”
金黛丽几乎跳了起来,“你发什么神经。孟菲斯宝藏的出土物还陈列在世界各大博物馆里,怎么可能是造假?我看是这罪人为了独占荣誉,以及为自己日后成为近东考古的第一人,拔掉障碍,所以过河拆桥,在事成后谋害了卡斯蒂尔。”
沙驼的躯体微微抖动,但他看着慕千成眼神,显然是在说,慕千成的推测又对了。
慕千成更自信地道:“秘书小姐,我不是说那些出土物是假的,而是说那一个过程是假的。孟菲斯宝藏的发现,当年之所以会轰动世界,不单单是由于那些精美、且罕见的埃及法老王朝早期出土物,更因为它被发现的过程。据说这是用卡斯蒂尔的新技术,探测到了流沙下的古迹,然后制造出能进入流沙中的暂时性隧道,进而钻入金字塔内,把陪葬品和墓主的金身找到的。我想他们在当地找到那些出土物是真的,但那个过程却是假的。或许是由于当时的技术,无法支撑卡斯蒂尔的理论,也有可能他们根本就没有找到任何流沙下的遗迹。”
慕千成的这番话,显然基本与当时的情况吻合,因为沙驼已点了点头,往事被别人说了出来后,他真的好像变轻松了,缓缓开口道:“是这样的,我确实运用卡斯蒂尔的理论发现了流沙下有一座金字塔,但当我带着这个发现,回到探险队里,告诉了所有人,当然也包括卡斯蒂尔后,我再次回到那奇迹的现场时,却发现金字塔已不见了。我该怎么给我的队友一个交代?卡斯蒂尔还准备大展雄图的!我不愿意让他失望,因为医生说了他的肾病已经很严重,我希望他能活着看到自己的理论成真!当然我承认,我有私心,因为若我们能有那样的发现,我将会永远留名。”
“所以你想到了拉拢卡斯蒂尔造假?”,慕千成问话的声音并不大,但在这里引起了一阵回音,好象他的话也变得尤其的有分量。
“不是的,我知道若给他知道了真相,卡斯蒂尔一定会坚决反对。他会立刻离开探险队,甚至再不跟我为友。我了解他的为人,所以我决定自己偷偷造假,想方设法把他欺瞒过去。我带领自己聘用的临时工人,伪造出开凿进沙漠地下的隧道,然后一切就按我的造假计划进行下去。”
慕千成想了想,“那么说来,那些货真价实的陪葬品,可是你在别处发现后,移花接木到孟菲斯宝藏这个项目上的。”
“是的。早些时候,我在苏丹和埃及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