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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驼笑了笑,“帝王谷已被勘测得差不多,自凯撒时代以来,就屡遭挖掘,还有什么剩下的?而且我为何把目光放在这,也是因为发现了一片巨大的流沙,这情况与以前的事十分相似,我们已怀疑在下面又有一座大金字塔!而塔中的陪葬品和黄金的事,则是我们从古籍中得到的。”
“那真是太好了”,伊维尔几乎跳了起来。
慕千成沉吟了一下,“恕我冒昧,又提起这事,不知驼沙先生可知,维斯上校麾下的探险队是在哪发掘出女木乃伊的?这一带好险不见那些人的行踪。”
“具体不太清楚,我不说了,从不窥探同行的秘密”,沙驼哼了一声,或者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重,则又道:“我只知他们在离开罗差不多有一百公里的一片无人区里,发现了一座好像还没有什么人探测过的金字塔。但由于结构不明,无法深入里面,但在底层却发现了女木乃伊以及她的葬品,当然,我这些都是从新闻上看来的。”
“别人的事,我们还是不要多管了”,伊维尔笑得长大了嘴巴,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卷羊皮纸,“你寄给我的这些东西,我都看过了,就是你现在发现的,若地下真的存在金字塔,它可能的受力结构图,你找来我这个力学专家倒真是没有找错人。”
“图,什么图?”,沙驼脸上尽是惊讶。
伊维尔把那些羊皮纸在他面前摊开,“这些东西难道不是你寄给我的?我在收到你的信后,又收到了这卷东西,都是从开罗同一个地址邮来的。”
沙驼嘴边的胡子都在动,“我的天啊,这是谁搞的恶作剧,我根本没有寄这东西给你,我只给你写了一封邀请信,而且现在的发现也没有什么图纸,但这图示却是有点似曾相识,难道是孟菲斯宝藏的东西?”
居然有人故意把十五年前的旧图纸寄给伊维尔,还是冒沙驼之名?
慕千成正想开口说话,门却突然被人推开,那人还没有走进来就道:“十五年前,帕斯卡蒂的死,或者不是这么简单,我怀疑是有人对沙漠之犬施用某种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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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可疑的往事与沙犬之子
十六 可疑的往事与沙犬之子
说话的人,推开了房门,大步就走了进来。
这男子不高不矮,很匀称的身材,带着一幅金丝眼镜,偏深色的头发,身上穿着一套有点类似医生般的白色制服,慕千成真是佩服,在这种坏境里,他的衣服还能保持这般洁净。
“当年的事,有可能不是意外”,他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看到屋内的三个人都盯着他,才笑道:“失礼了,老师,你让我办的事都已经办好,听说又有这方面的专家来了,还是在半岛亡骑事件中大显身手的二人组,一时兴奋冲了进来,实在是很抱歉。”
沙驼指了指靠墙的一张黑木长椅,“没事,我以为你还没有回来,不然也打算叫你过来的,给你介绍,这位长得贵气(胖的称呼),就是我的旧识力学博士伊维尔,另外一位就是慕先生。”
慕千成一直在打量这个男子,此时站起来,伸出手道:“这位先生怎么称呼?沙驼老教授的弟子?”
“是的,你们可以叫我麦克尔斯,熟人们都叫我麦克。”
沙驼缓缓道:“他毕业于牛津大学,后来加入了我的队伍,成为了我的弟子。不要看他年纪轻轻,可已是享受当局补贴的专家,而且”,沙驼脸上浮起欣慰的微笑,“他可是那位帕斯卡蒂的儿子,人们喜欢称他为小沙犬,有如他父亲的敏锐洞察力。”
“你是那位专家的儿子?”,慕千成本已经消失掉的,对十五年前往事的兴趣,又被这人勾了起来,“你之前说那件事不是意外,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说那是凶案?”
“我倒不是那种意思”,麦克摆了摆手,他的肤色本来就很白,好像一说起这往事的时候,因为过度用力,脸色显得更白,“只不过我查到了一些疑点,但毕竟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想必再追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不过无论怎样,我都不会相信是我父亲自己故意寻死的!”
慕千成的眉毛都提了起来,“寻死?你的意思是说帕斯卡蒂教授的死因,被认为是自杀?我们可没听说过这回事?”
确实,之前沙驼可没有这么说,只提及帕斯卡蒂是突然失踪了,这让谁都会以为是意外。
“慕”,伊维尔露出些许不满的表情,“这不关我们的事,何必再深究了”,说完他又转头对沙驼道:“抱歉,他就是有这股坏脾气,看到神秘或是未知的事,就是要死追下去,我看他总得要在这里出事!”
沙驼又大笑了几声,“虽然社会未必喜欢这样的人,但我喜欢!如果麦克贤侄愿意对你们说出所有细节,我可是既不介意,更不会阻止。”
慕千成可不理会伊维尔再一次投来的目光,而是对麦克道:“我也只是有些好奇而已,先生若不想说,可就当我没有提起过,只不过我觉得凡事都有奇迹,说不定那位教授还活着,集思广益,还真说不定能把他找出来。”
其实慕千成也不太相信帕斯卡蒂还会活着,若活着会这样隐姓埋名十五年?他这么说,仅为了给麦克继续说下去的理由,他也知道只要给一些理由,这个青年专家就会继续说下去。
他若不是希望来者听他讲往事,又怎会大咧咧地闯进来,突然说那些话?
“既然两位有兴趣,我倒可以说说”,麦克显得并不需要多想,显然那些往事常在他心上,“因为我父亲牵连到一件拍卖行的假藏品案件中,涉案的金额在当时也不算小,有人说他是为了避免要上法庭,影响一世名声,所以故意走进无人的沙漠里自杀了。”
慕千成点了点头,继续等着他说下去。
麦克继续道:“当然官方对外的消息是意外失踪,这都要感谢老师把那件案子平息了。”
“用不着谢我”,说起这些往事,沙驼脸上都有些悲伤之色,“你父亲本来就没有涉及任何有辱他名声的事,都是那该死的拍卖行经理推卸责任的把戏,哪怕最烂的律师都能证明你父亲的清白。”
麦克看了慕千成一眼,对于他如此认真地倾听,报以感谢的微笑,“但我不觉我父亲是一个如此软弱的人,既然他明知自己不涉及那些事,只会拼死抗争,决不会自杀来躲避。”
“有理”,慕千成点了点头,“但这都仅是从他的个性上来推测,不能成为证据。而且会否失踪本就不是自杀,而是帕斯卡蒂教授看到什么东西,一个人过去查看,结果却迷于沙海里没回来?在大沙漠里,这样的事也是常有的,人若在那种地方迷失方向,就算最有经验的探险家,也很可能回不来,而且也很难找到尸骨。”
“我们本也是这么认为的”,麦克略为想了想,“但经过这么些年的追查,我偶然中发现了一些意外的线索。”
慕千成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他现在就宛如一头突然发现了猎物的野兽。
“总共有两点。第一,离营地不远的沙地上留下了我父亲的鞋子印,虽然仅延续了几百米,就没有再接着下去了。但足以让大家都认定,那是他离开了营地的证明!”
伊维尔突然插口道:“那鞋印旁边,可还有别人的印子?或是什么怪异的东西?”
“没有”,麦克摇了摇头。
伊维尔一拍手掌,“那看来就真是你父亲自己离开的可能性比较大,不然怎么可能只留下他的足迹。而且那足迹只是离开营地,却没有折返。”
慕千成几乎笑出了声音,“你真是个傻子,若是有谁故意伪造帕斯卡蒂离营的假象,这还不是很容易办到。他只要穿上帕斯卡蒂的鞋子,然后走个几百米,再小心翼翼,踩在那些印子上倒着走回来,不就只留下了一行印子,而且不小心看,是不会发现这诡计的。况且沙子不同于雪地,那痕迹会模糊一点,就更不容易分辨出是否采取这种办法。”
听到慕千成这番分析,麦克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就像是突然遇到了知音一样,“是的,我现在也有此怀疑。而且一发现他失踪了,大家立刻骑骆驼去寻找,也没有谁真的留意地上的足迹是否有问题。”
慕千成又点了点头,“但是否有人用了这种手法,毕竟也只是猜测,这样的手法,除非当时就发现有什么疑点,不然过后可没有证据了。”
“是的”,麦克突然提高了声音,他的手也握得很紧,“但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