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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环冲突,或者很幸运的,这人已想不起这副面孔。
但与他同行,慕千成的心一直提着。
麦康德尔领头,沿着海岸线往前走了一小段路,这路都不是沙滩,而是嶙峋的岩石。终于在一处海水比较浅的海湾停下了脚步,有两个穿着码头工人服的男子正在忙碌着什么。
无面人向海边望去,很快嘴角就弯了起来,他指着那处海面道:“出来了,制造海难的潜龙。”
在阳光下,有个漆黑的在闪闪发光,由于它露出海面的部分实在是太小,一时三刻还不好分辨是什么东西,见识少的人还说不定以为是只大海龟。
但米什尔斯却握住了拳头,“头儿,那是潜水艇?就是你说的秘密武器。”
“不错,有一艘性能有点落伍,但状况还很不错的潜水艇。你们刚才看到货轮被东西击中,正是它发出的鱼雷,不过好像还存在些问题。如果准确无误的话,那艘龙骨都已废掉的客轮,应该立刻被撕成两段,沉入海里才对的”,无面人显得无比的兴奋。
这到底是个怎么的组织,慕千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有些懊悔自己会被卷入这件事中,因为对手居然是一个这么庞大和有犯罪能力的组织,但他又没有后悔,因为这组织或许正如帕里斯说的,有能力制造可怕的惨案,而现在自己还有机会阻止他们。
但细想下来,哪怕这犯罪组织能积聚巨大的钱财,要买到一艘如此性能的军用潜水艇,也不是轻易的,估计没有哪个大国会干如此的事?而弱国、小国又没有制造的能力,若说这组织自己有能力制造潜艇,那一定是开玩笑的。
无面人微笑看了大家一眼,“有了它,我们就可以轻松实现我们的围猎。”
“但头儿,你到底是怎么搞到一艘这样的潜艇”,加尔德竖起拇指,“我这在内陆上长大,在内陆上战斗,也很可能死在内陆的人,还真没亲眼见过潜艇。”
无面人嘿嘿地笑了几声,“见过军用潜艇的人还真不会很多,更别说有机会坐上去操控了。你们真想知道这船的来历?”
没有人再插嘴,大家的意思都是等待无面人揭穿谜底。
无面人冷酷地一笑,“听说过无限制潜艇战吗?”
“当然听过”,加尔德的脸上闪过一丝愤懑,“我的祖父就是一艘意大利商船上的大幅,他的船当时被击沉了,使他葬身海上,结果到底谁是行凶者,还始终没有个真相。有人说是德国的潜艇,有人说是反德国潜艇的英国巡洋舰。”
“你们知道就好”,无面人的那只独眼盯着露出水面的铁壳,显然他知道更多那些可怕的往事。
我当然知道读者们都是见多识广的,但这里还是略为补充。所谓无限制潜艇战,是一战时的一个专有名词。到了战争的末期,由于在海战中,德国无法取得针对英国的优势,而且面临被海上封锁的危险,就推行被称为无限制潜艇战的计划。主要在波罗的海,北海,也包括大西洋和地中海的某些部分,通过潜艇的隐秘攻击,击沉所有的船只,无论是交战国的军舰,还是非交战国的民用船只,概莫能外,这也是美国当时参与一战的理由之一。
“难道这是当时德国潜艇的残留?”,米什尔斯的拳头握得更紧。
无面人点了点头,“就是这样。当时在冰岛海域,一艘英国巡洋舰发现了这艘潜艇,在追逐中靠近了大洋的彼岸,在多次攻击后,英国人以为已把潜艇击沉就撤了回去,谁知这艘生还者却勉力支撑到了海边才彻底坏掉。几经辗转,这近似残骸般的东西,不知被谁拖来了中美洲的港口里准备拆卸,却别我发现了”,说着说着,他也少有地大笑了起来,“更难得的是,外壳虽然略有破损,但里面的设备却完好无缺,只要把引擎修好,就能够再次成为捕猎者。”
慕千成本来只打算听的,现在也忍不住插嘴道:“所以你让莫亚教授制造鱼雷。”
“就是这样。因为适合这旧型号的鱼雷早就停产了,我想尽办法也无法弄到”,无面人看了慕千成一眼,“汤普森先生,可知道之前加勒比海上的怪事?”
“你是说那传到沸沸扬扬,加勒比海上的幽灵船?”
无面人示意他说下去,米什尔斯侧起头道:“有这么回事?”
“我也是听说的,有艘英籍货轮突然失联了,在远离事发地点,却被另一艘外国货船碰上。但当搜索的军警赶到相遇地时,那艘疑似遇难的货轮却不见了,以远超洋流速度的可能性消失了。结果过了一周后,在绝不可能漂浮过去的地方,却发现了那货轮的残骸。”
“就是这个事了”,无面人笑了起来,“这个事其实也是我们的试验。”
慕千成已能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再细想下去,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安,他觉得自己犯了一些致命的错误,但又说不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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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 灾难前夕与组织的目的
第三十四 灾难前夕与组织的目的
以慕千成的推断,那所谓的离奇海难定然是这么回事。
无面人在货轮驶进墨西哥湾前,利用中美洲的小岛为基地,用快艇接近货轮,把它劫持了下来。然后定然是如今天一样,进行这种实弹射击的实验。在偶然被另一艘货轮发现以后,为了逃避海岸警卫队的搜寻,逆风向和洋流驶离那个地方。
然后再在别的地方再次进行实弹演练,当然船会成为碎片,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实弹射击成功,把船击沉了;也有可能是失败后,为了防止被军方发现痕迹,用炸药炸掉的。
仔细想来,应该后一种可能性比较大,因为若之前已成功了,今天再冒险重复一次的可能性并不大,而且莫亚也说,实验还没有完全成功,既然现在还没完事,之前就更不可能,而货轮上原本的船员可能早遇到不幸了。
慕千成看了无面人一眼,无面人可是绝对做的出这种事的。
这里已没什么再逗留的必要,演习是观看了,这事故的真相也了解了,在足以震慑部下们以后,无面人吩咐了断臂人麦康德尔几句,就带大伙撤离。
看来麦康德尔是在从事跟潜艇有关的工作,慕千成也不敢多问,好在多嘴的加尔德倒问了起来,那个初次见面的红头发是什么人。
无面人也不置可否,只说他曾是组织里,贩卖毒品的下线,在他的上线被除掉后,曾一度脱离了组织。现在因为寻找毒品,再次跟组织联系上,而无面人让他来负责管理潜艇的出入事宜,显然这断臂人有这方面的经验,说不定是哪里的退役老兵或是港口领航员也说不定。
装甲车逐渐远离了那藏着一条残酷黑龙的港口,慕千成心事重重,也不再发问了。
吃过饭后,他就以太累为借口,先回房里休息。但回到房间后,他又哪里睡得着。
现在看来,帕里斯说得倒是不假,这组织不但有庞大的资金,而且更有不俗的实力。重要在于自己根本不知道他们到底打算干什么,而且就算知道了,现在自己也没有跟外界通讯的办法。而且就算假设自己有通讯工具,又能跟谁通讯?自己没有帕里斯同伙的联系地址或方式,而且一直跟自己单线联系的帕里斯也死了。
难道自己就真的只能跟这团伙一起行动,成为惨案的制造者?
慕千成急得连连搓手,但急又有什么用?他想过冒死破坏对方的行动,但自己单枪匹马的绝不可能成功。无论是现在去破坏潜艇,还是等对方动手时,自己的机会应该都不大。而说逃出去,估计也逃不远。自己连这里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而且无面人既然敢明目张胆在此落脚,显然在这里有一定的根基,自己只要做出些许可疑的举动,或者就会被发现。
慕千成想了一个晚上,终归还是没有想出任何可行的办法,这可是他人生中遇到的最大难题。
第二天一早,无面人就派了慕千成和米什尔斯去监督鱼雷的检测工作,所谓监督也只是在工厂里乱晃,那个莫亚教授的团伙显然有不少是熟练的凶器制造者。米什尔斯也不让慕千成多看,就把他带出了工厂。
这两个可能各怀心事的男人,就在树下抽起了烟。组织虽然有贩卖毒品,却绝不让自己人吸食的。或者无面人觉得对于他来说,有瘾君子的部下,跟没有完全无差别。
待米什尔斯抽了两大口后,慕千成率先开口了,“大哥,我们到底是要怎么发财?能不能透露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