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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现在是如此,而且他也没有干扰我任何行动。”
“希望情感不要影响了你的判断”,香儿眨了眨眼睛,“这人你可以跟他合作,你可以继续跟他做朋友,这我无权干涉。但为了你的安全,我希望你凡事多个心眼,你记住他现在最亲密的人可是戴独行与他的妹妹。”
慕千成点了点头,他能感受到香儿那份关切,“谢谢你,对了,我之前还参与了一件事,不知你知不知道,一个叫加尔切洛夫的俄国外交官,在自己租用的办公室里,被射杀了。犯人用了很巧妙的方法想让人以为是家里人犯案,但实际上却是不知名的外人所为,而且因犯故意杀人罪入狱的定钦也在狱中离奇上吊。”
香儿显然不知道这些事,少有地打断了慕千成的话,“这些事跟我们有什么关联,我没有这方面的信息。”
“他们都是参与过陵寝修复的人,而且或许都有些不太能说出来的勾当,你不知道?”
香儿摇了摇头,“这事应该不是警局在负责,如果是,我应该能知道点东西,有可能是戴独行封锁了信息,把情报扣在安全处了。”
慕千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对于这方面你有什么看法?”
“暂时没有,不过你说的提醒了我,确实当年不少参与过盗陵的人都死于非命,我会继续追查的。”
慕千成还想再多跟香儿说上几句话,但小万已和李警官兴高采烈地跑了回来,小万的腋下还夹着一副画,看来慕千成的推测并没有错。
“以后再联系,天津之行保重”,香儿躬了躬身,把门关上了。
李警官一把握住慕千成的手,“多亏慕先生指点,一切跟你说的几乎没有出入,因为父亲常批评那小孩画西洋画,儿子一气之下,要他对自己的技艺吃惊,才搞出了这么回事。我们已把画作没收了!”
慕千成瞄了小万和他手上的东西一眼,“怎么说,这都不是件案子,小孩子的恶作剧,还用得着把画没收了?哦,不要说我说你们啊,你们自己看上了这幅画,打算天天对着个**女人?”,慕千成呵呵开起了玩笑。
三人寒暄了几句,就作别了,当慕千成回到玫瑰别墅时,汤还被保温烫着,但马铃却不在,她颇晚才回来,还提着几只大西瓜,这自然是一个西瓜唱主角的清凉夜晚。
第二天一早,还算是个舒适的初春早上。慕千成也闲来无事,反正明天往天津的东西,戴独行都会准备的,用不着自己费心。不过昨夜香儿的话,却一直缠在他的心上,自己与陈君望的关系,陈是个怎样人?
慕千成有疑问,其实自己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有时想想,慕千成也不敢下定论。
他决定趁机到警局转转,跟陈君望说说话,而且对于香儿说戴独行把刑事案扣在安全处,没有给警局办理,慕千成也觉得有点奇怪,毕竟当天调查加尔切洛夫的死时,是警方负责的。他要探探口风。
慕千成到达时,陈君望正忙着,慕千成也没见到他的脸,好在昨夜遇见的李警官今天却给陈君望值勤,他立刻招呼慕千成在贵宾室里等着,并说明了是有个烦人的有头有脸人物在缠着陈总局长。
慕千成喝了一口刚冲上来的铁观音,随口问道:“什么事会惊动你们局长?”
“一件挺麻烦的绑架勒索事件”,李警官还拿了些糕点上来,“现在肖会长还在里面给我们局长发牢骚,他可是在南京里有门路的大富商,以前还帮过戴处长的忙,所以现在要陈局长亲自给他处理。”
“怎么麻烦了?”,慕千成拿起了一块酥饼,塞进了嘴里,“人质还在对方手上?对绑匪没有头绪?”
李警官赶紧过去把门关上,“慕先生,你可别说是我说的,现在陈总局长管得很严,什么人敢把警局里的消息随便向外人透露,轻则开除,重则判刑,之前已有好些兄弟这样倒霉了。他现在把总局长的助理,内勤可全换了。”
慕千成放下了手上的酥饼,“人可真是会变的。以前他是个和善又怕事的人啊。”
李警官吐了吐舌头,“现在可是我们怕了总局长,不过据说这些严厉的措施都是戴处长的意思,他对于陈局长对外人透露过信息很恼火,还当众批了他。”
慕千成愣了一下,戴独行说的外人,难道会是自己?他笑了笑,“李警官一块吃吧,对了,你之前说的绑架案怎么了?”
“人质昨天就放回来了,麻烦的是,取走款项的方法令总局长恨头疼”,李警官还想再说下去,贵宾室的门就开了,陈君望笑着走了进来。
“千成怎么这么早过来了”,他脱下了警帽,示意李警官赶紧退出去。
慕千成悠悠道:“我家的茶没有你的香,我的早点也没你的好,就过来讨杯喝的。”
“你若喜欢,每天过来都可以”,陈君望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怎么一大早就这么忙”,慕千成当然不会给李警官添麻烦。
“你问我最好”,陈君望也拿起了一块糕点,“我正想告诉你这事,找你求救了。”
慕千成把腿翘了起来,“我哪有能耐救北平警局的总局长。”
“你有的,华东金属商会肖会长的儿子被人绑架了,绑匪提出要六根金条以及一些贵重的手饰,不然就玉石俱焚”,陈君望长舒了口气,“那老头把钱看得比儿子的命还重要,不想把钱拿出来,却不停催我们去救,要我们把他儿子救回来,不然就在南京给戴处长找麻烦。你说干掉劫匪还行,要保证安全把公子救回来就难啊,所以我提出了一个办法。”
慕千成微微笑道:“你提出让他准备好赎金,按犯人指定的方法交割,不过你一直派人盯着,准备等公子回来后,就把犯人和赎金一块抢回来。”
陈君望瞪大了眼睛,“你真是未卜先知啊。”
“因为这方法最简单和常用,但犯人必定也能猜到,结果出事了,公子是被放了回来,但犯人也取走了赎金?”
“就是这样才麻烦,其实犯人要求交割赎金的方法很简单,就是让我们随便提出一个地点,只要把赎金埋在那里就得,主动权完全在我手上,结果犯人居然能让埋在地里,又没有地道的机关,就把钱拿走了,你说离奇不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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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 用土遁术取赎金
第十八 用土遁术取赎金
慕千成又喝了一口茶,把香甜的酥饼都送进了胃里,“如果你觉得方便说出来,不妨说来听听。”
陈君望面露喜色,显然这件案子带给他的困惑,远超戴独行不准随便把案情告诉外人的压力,他想了想,理顺思绪才道:“肖会长本是华东富商,为了生意移居北平也要好几年时间了,大半年前的他的公子留学归来,协助料理生意,本一切都顺利的。但三天前,公子在巡查完城郊的仓库后,在回家的路上失踪了。当晚肖会长就报了警,我发散了人手,但偌大北平城要找到一个人实在不容易。所以在没有目击证人的情况下,我决定等待绑匪的联络,而第二天绑匪果然找上门了。”
慕千成又挑了别的一样小点心,嘴里咕噜道:“绑匪用什么方法跟他们联系的,熟人中可有谁可疑?”
“肖会长平日得罪的人也不少,所以也说不出谁可疑的”,陈君望冷笑了一声,“这老头越过警方直接找到了戴大哥,让他压我尽快破案,我只好派人在他府上蹲点,等绑匪联系。第二天邮差就带来一封信,上面的字都是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对方说明公子在他手上,若不想玉石俱焚,就派人来谈判如何交割赎金,以及赎金的金额。”
慕千成停下了继续往嘴里塞东西,“绑匪没有直接提出要多少赎金?这倒不多见。”
“是的,他要求派肖会长的贴身秘书老梁到指定地点谈判,就能知道要多少赎金。考虑过情况后,我要求老梁赶赴谈判地点,同时派警员对那里进行监视。而谈判地点就是有名的凤来仪茶楼二楼的三号厢房。”
慕千成把身体舒展在椅子上,“但估计绑匪并没有在那里出现,对吧?”
“是的,老梁说厢房内根本就没有人,他等了一个多小时,绑匪都没有出现,他实在不耐烦,打算离开向我们报告时,才发现桌上的茶壶底下压着一封信札,当然字还是老办法弄上去的。上面写明要求赎金为六根金条,以及五六样比较值钱的手饰。还要求用一个带拉链的灰色皮袋子装这些东西,而那个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