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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在一片漆黑里,确实是挺唬人的。不过绑架者不给云霜反抗的机会,就把他弄晕了,然后趁云霜昏迷时,犯人把他从一楼搬到了四楼,这里就是最关键的地方,他们审讯云霜的地方本是一楼,我想还特意让云霜知道的。因为一楼和四楼的格局一样,我想当时摆放的杂物又是很相似,是后来犯人以免被人发现手法,才把一楼的杂物全搬到三四楼了。所以当云霜醒来时,在漆黑中,他又因为害怕定时炸弹定然很慌乱,根本就无从分辨自己已被换了地方。”
戴独行还是很平静,但黑子却听得出了神。
“一醒来想起炸弹,又听到那近在咫尺的滴答声,云霜立刻拼命把绳子磨断,就打算从门出去,没想到一走出去,一种意外坠楼就这样发生了。因为这里不是一楼,而已是四楼。”
“那凶手会留下什么证据了?”,黑子已听得出了神,想追问到底。
慕千成刚还想说的,戴独行已把他给打断,“好了好了,你想调查的我都给你调查了,现在是否你可要对玉玺的事给我一个满意的解答?我可不希望你是骗我的。”
慕千成被戴独行的一席话,从非常满意自己的推理中拉了回来,确实面前不但有玉玺的麻烦缠着,而且说起来自己只能知道云霜是怎么死的,毛晨鲂究竟有没从云霜的口里套出在蒙古之行中谁有什么古怪也难说,最可怕的是不知道他对自己的怀疑已到了什么程度。
看来还得想办法主动见香儿一次,谈谈情况,想起这些,慕千成就皱起了眉头。
看到慕千成这样,戴独行急了,“你不是真的打算跟我说,你其实什么发现都没有?就只为了骗我给你看看坠楼现场,就信口雌黄。”
“发现倒真还没什么”,慕千成回过神来,“但破案和抓住盗窃玉玺犯人的方法我倒真有了。”
“不要卖关子了,这事缓不得,立刻都说出来吧。”
看到戴独行这么急,慕千成偏偏慢条斯理还点燃了一根雪茄,“我的核心策略就四个字,不要管它。”
戴独行知道慕千成肯定还会有解释的,慕千成自然也不会让他失望,“我说不要管,指得是当没有发生这事一样就得,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现在最该做的就是找回玉玺”,戴独行的鼻子蹙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咆哮般的声音,“若它真的跟慈禧陵的黄金有什么关系,让玉玺落在日本间谍手中,我们根本就是自杀行为。”
慕千成笑了笑,“你先听我说完嘛,我会让你不要管,是因为这案子的根源”慕千成把嘴靠近戴独行的耳朵,用很低的声音说道,连黑子都听不见。
听慕千成说完以后,戴独行的脸色变得更古怪,“你这判断,现在想想倒是有点道理啊。但我得考虑该怎么做才是最低风险的,毕竟你的只是推测,若有差错,就全完了。”
“这样吧”,慕千成显得很有信心,“你明天让记者在报纸上报道昨夜有敌国间谍,潜入故宫想损坏新近爱国人士捐赠的国宝乾隆帝玉玺。但早被警方洞悉,玉玺已被移往别处展馆,现仍完好无损,并将于后天继续开放展示,你还要写明展览地点,到时我们只要把一枚假玉玺拿出来就得,不用白不用,反正都有一堆现成的嘛。”
戴独行想了想,摇了摇头,“你疯了。若玉玺真已落在他们手上,我岂非要闹出笑话?上峰会让我吃不了兜着走的。”
慕千成拉住戴独行,“你想想,我这方法真是挺有用的。首先,可以让你对上面有得交待,若你说玉玺被盗了,既打击国人士气,加上虽然钓鱼之计是毛晨鲂提出来的,但负责守卫的却是你!到了你们心思异于常人的上头那,谁担责还难说呢。你看上次你妹妹的事,他就有意偏袒甚至纵容毛晨鲂。而且我们这么对外公告,也可以扰乱日本间谍的心。他们就算偷到了玉玺,就有信心到手的一定是真品?若他们身边如你一样也没有专家,谁敢保证到手的不是你伪造的赝品。这就能为我们留出充裕的时间,去判断我的推测是否准确。”
戴独行想了想,紧紧握住烟斗,不再反驳了。
“然后,我们就按原计划,准备去天津。你也不需要隐瞒,就让安全处的人帮我们准备就得,我想敌人肯定能知道的。”
“最后”,慕千成又一次压低声音,“你去把这个人抓住,好好审查一下去,他肯定有问题。”
戴独行显然是权衡了很久,才艰难做出决定,“那好吧!现在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我就先试试,你这法子虽然未必是最好,但如你说的,也是最怀中最好的计划了。”
慕千成笑了笑,“那看来这里已没什么事,调查就暂时告一段落,时候也不早,我看离太阳出来,就只差那么两三个小时。我可要回玫瑰别墅睡大觉了,一切按约定的办吧。”
戴独行点了点头,“希望会有你说的效果。”
“一定会有的,因为我对他们已越来越了解。”慕千成笑着走出了黑暗的旧楼。
至少情况,还不算太坏,慕千成还是稍微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毕竟老是绷着,过于紧张的精神,可不会对发现问题起什么正面效果。但他也没察觉到当他追问云霜的事是,戴独行脸上那淡淡的怀疑之色。
慕千成过分的紧张,已让戴独行起疑了。只不过现在还是玉玺的事要紧,他他不打算追问。但这不等于他以后也不问,或许他早准备好秋后算帐了。或者说不排除他会真的放手让毛晨鲂调查慕千成,那对于慕千成来说可是真正的灾难。
慕千成回到别墅时,马铃还没有睡,她就坐在客厅里,等慕千成回来。当看到慕千成时,她紧紧拥抱了他。慕千成知道她在担心自己的安危,它既为自己让她如此担心感到不安,也感到了一阵难言的喜悦。
人心和人的感情真是很微妙,这微妙的人类做出来的案子,本就是不容易破解的,好在世上还是有些很明亮的眼睛。
但再明亮的眼睛也有犯错的时候,慕千成这一系列现在还不知道目的的手法真能抓住犯人,并解开玉玺疑案背后的秘密?
下一章不妨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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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绞杀:犯人的最初应对
第九章 绞杀:犯人的最初应对
慕千成信心满满的对策,并没有收到如他所说的效果。玉玺重新在故宫内恢复展出,当然展出的,是那一堆赝品中的其中一枚。
但其间并没有任何怪事发生,唯一的变化只有经过报纸的揭露,故宫爆炸原来是敌国间谍所为,以图损坏国宝以打击民族士气。这引来了巨大的公愤。
而戴独行的所谓防御得手,既为警方换来了巨大的赞誉声,更重要是被鼓舞起来的人们,络绎不绝地参观展览,因为他们决定用行动表达对民族的支持。
慕千成还算沉得住气,但戴独行已开始坐不住了。
重新恢复展览当天,待一闭馆,他立刻就给慕千成来了通电话。慕千成能理解他的压力,毕竟如果玉玺真的失窃,而它又与黄金有关,那已是重罪,更别说还弄虚作假,隐瞒上报。况且他坐不住,也可说是对群众支持的一种感同身受吧。
慕千成也有些许的心慌,但他知道要令戴独行相信自己,自己必须表现出百分之百的自信。
所以他劝说戴独行再等等看,或许明天就会有转机。戴独行恼火但也没有办法,因为消息已经放出去了,总不能承认是自己造假吧。但第二天,就是按计划他们该去天津的日子,若真的按原计划行事,岂非就得扔下北平这件大案子?戴独行是不会同意的,这注定了今夜又是一个机关算尽的失眠夜。
他们本都各有算盘,但都只剩下见一步行一步这一对策。造成这等被动局面,既因为之前他们曾犯错,也因为敌手确实很难缠。
只能期待奇迹会在他们赶往火车站的路上发生吧,毕竟那虽然不是一条很长的路,但在历史上,却发生过不少大事!
第二天,阴沉沉的,看来或许会有雨。刚过完新春不久,就下雨,在北平倒不多见。
那段期待奇迹的路,倒不用慕千成自己来走,因为一大早就有辆双轮马车停在玫瑰园外。
不坐汽车,改用马车是慕千成的意思。说起来,在中国他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坐马车了。要么就是骑马,要么就是安全处的汽车。其实他坐马车的经验也大多不是来自于大洋彼岸的美利坚,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