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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擂台的周围,听到塔上传来的低沉怒吼,越来越大,越来越沉,甚至在某一刻连他们塔下的这些人都有些受不了。若要使在那踏上,他们也许还真有些受不了啊。
“开始了吧。”一些白衣剑客淡淡道。
“能够承受住先生的灵压,难得难得啊!”
“的确是非同小可,不然十四皇爷也不会拿那个东西让他带来了。”
塔下,算不做热闹,可是众人之间的议论声倒也非凡。而塔上,长门涅破的被那无形的灵压给压得实在是有些喘不过气儿来了,仿佛这下一口气儿就要接不上了。
如果,只是下一口气儿快要接不上的话也还好。可问题是,不单单只是下一口气儿就要接不上那么简单。那灵压,那股灵气,不仅仅压得下一口气儿快要衔接不上,就连长门涅破自己觉得周身灵气的流动也开始变得缓慢起来,宛如被什么东西给凝结或是拽住了。
“干你娘的见鬼。”
长门涅破忍不住的在心里狠狠咒骂到,自从来到这里四年之久,还从来没遇到过这般变态的人。只是周遭灵气所形成的灵压就这般要人命,如果真的要是打起来。恐怕连对方的冰山一角的手指头都用不了,自己就被摁得死透透了。
“锻体六品的实力,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了。”终于,对面是开口了。不过这口倒是开了,可是那手下似乎并没有丝毫的要减缓的意思,反而还有加强的意思。
还加强?
若是还要加强的话,怕是不用多去想,长门涅破也知道后果将会是什么。不是被这股灵气给压死,就是体内自己的灵气承受不住外界的强压自爆而死。无论是被那中年白发男子的灵气给压死,还是自己体内灵气承受不住自爆而死。毫无疑问的,都将会凄惨无比。
而让长门涅破想不到的是,没想到这个小琳儿身上的秘密,竟然会牵扯到这些个人物。隐隐的,他已经能够感受到,小琳儿身上的秘密,了不得啊。若是要将之比喻成军事秘密的话,恐怕是超s级了吧。
“不过,”那中年白发人的话音似乎还未完呢,“纵使你有十四皇爷的信物,想要我们相信你,而你也想要知道一些关于小琳儿身上的秘密,光是这个水平的话”
“是是不够够的吧”话音,长门涅破几乎是撑破了肺,从那“狭窄”的喉咙中挤出来。
“好!”这一个“好”字从中年白发人的嘴里蹦出来时可对长门涅破一点儿都不好啊。仅仅在那“好”字落音儿时,长门涅破竟是感觉到了自己尽然呼吸不到空气了,没错是呼吸不到空气了,仿佛自己被放入了真空中一般。
见鬼的秘密,该死的秘密。仿佛自己像是被设计好了的陷阱拽进去似的,而且还是那种心甘情愿的拽进去的。
还真是那句话说得好啊,好奇害死小猫咪啊。他长门涅破就是那只被害死的好奇猫。
死?
可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那可多丢脸啊。没错,丢脸,是丢脸!长门涅破现在想的丢脸的事儿。死?对他来说,就一句话,人固有一死,管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十八年后你们又得叫我一声爷!
“噢,难道不怕死么?”中年白发男子似乎读心术一般,将长么涅破的心里读得那可是彻头彻尾的。
“很好,很好,那我们来做一个游戏如何?”中年白发男子继续道。
游戏?长门涅破要是能说出话来的话,估计早问候他祖宗十八辈儿了,游戏你妹啊!
“你来时看到了塔下的擂台了吧,你若能够在那些身穿白衣的剑卫手上走过五十回合,我就认同你,也告诉你现在你能知道的一些东西。”
长门涅破又是在心里“美滋滋”的问候了中年白发男子的祖宗十八辈儿,还五十回合,那些白衣剑卫长门涅破不是没见过,就看门儿的其中一个,只是一闪,人就已经不知道跑哪去了,就连其残留下来的气息都抓不到。
“放心,”似乎再一次的看出了长门涅破的心思,“他们知道什么地方会‘手下留情’的。”
这手下留情四个字,长门涅破听得怎么这么别扭啊。而那四个字,更像是六个字,手下不要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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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赌约
在场的三人,皆是开着长门涅破在极其艰难的情况下,答应了这个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条件。而这一个过程,也让他外所有的剑卫知道了。而这些剑卫都十分清楚,将和长门涅破过招的剑卫会是什么样的品级。
尽管他们都知道,能够挺过自家先生的灵压,其天赋必定非凡。可是如今呢,怕是自家先生会让那几位剑卫中的某一位上场吧。别的不说,就那几位剑卫,最底线也是炼魂六品巅峰。
而其他几位呢,几乎全都是修仙境界的,最强的剑卫已经达到修仙五品境界。且不说那最强的修仙五品境界吧,就是这相对而言最弱的炼魂六品巅峰,换一句话说已经是半只脚踏入修仙境界了。
这半只脚踏入修仙境界的和只有锻体六品的长门涅破相比,孰强孰弱不用脑袋瓜子去想都想得明白。
长长的“嘎吱”声,一个少年已经走了出来,紧接着的便是这些剑卫的先生以及这庄园的两位副庄主。
众人看着走出来的少年,脸上的表情似乎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如果真要说是奇怪之处,恐怕让他们不得不佩服的是,在他们看到这个少年走出来的时候,少年便已经进入了状态,进入了随时随地都准备决一死战的状态。
如此这般,众人也是不得头去了“敬仰”的目光。而在这些“敬仰”的目光中,更多了些许祝福,祝福他能自求多福。
“这个小子姓长门?”看着长门涅破缓缓的朝着擂台走去,副庄主葛云似乎想起了什么,“难道是那个长门一族?”
庄主白先生眉头微微一挤,随即又恢复了正常,有些不可确定,淡淡说到:“刘若溪那个小丫头也没有说,或许就连她都不太清楚吧。”
“信中说,这个少年是圣器宗的凡玥白从茶香山的地方带出来的。”而另一位副庄主棱兴似乎抓住了什么关键点,“听闻以一人之力灭掉鬼皇宗在龙蜀国的秘密分舵就是长门一族的人,而且传言之后消失在茶香山一带,莫非真是?”
灭掉鬼皇宗分舵、长门一族、茶香山,仅仅三点,似乎是有点儿扯上关系了。可仅仅凭借着三点,还不能完全确定。
龙蜀国,复姓长门的就比较多。可不能说是复姓长门就是那个长门一族吧。况且,在早些时候,茶香山一带就有不少复姓长门的。所以,根本无法完全百分之百的确定。
若是不能确定,有些事情,有些东西还是不要这个少年知道的为好。哪怕退一万步说,这个长门涅破就是那个长门一族的话,已经隐世多年的长门一族突然将自己的族人就这么摆出来这还真有些不太符合他们的作风。
“好了,我们还是先看看眼下吧,看看这个长门涅破到底有没有资格听听小琳儿的秘密!”话音刚落,长门涅破已经走到了擂台上,而白先生只是眼神微微一动,一个身着白衣的袖口处却是有着奇异花纹的白衣剑卫已然是从擂台的另一边儿走了上去。
长门涅破看着从另一边儿走上擂台的白衣剑卫,仅仅只是那白衣剑卫周身所散发出的那若隐若现灵气,就已然让他觉得有了一种透不过气儿来的感觉。尽管这种透不过气儿来的感觉并没有先前在塔上时白先生给自己施加的那般猛烈强横。
可是,自从有了这种感觉之后,长门涅破就已然是感到了十分的不爽。也正因为如此,从那一刻开始,长门涅破就变得十分讨厌这样的压迫感。一旦面对这样的压迫,长门涅破就有一种想要灭掉对方的冲动。渐渐的,这种冲动似乎成了一种习惯了。
言归正传,长门涅破看从另一边儿走上来的白衣剑卫,心中却不由得有些好笑起来。似乎最近和女人扯得关系太近?也罢也罢,近也好远也罢,既然能够走上来,不管男女,估计都能够把自己打得跟白痴一样。
输,那是肯定会输的了,问题是,要怎么在输之前听过五十个回合。一般来说,五十个回合并不算太多。可是在面对实力相差太悬殊的情况下,这五十的数目,显得那般遥远,如鸿沟一般不可跨越。
走上擂台,那身着白衣的白衣剑卫,丰满玲珑的身姿,在摇曳之间,隐隐释放着成熟与迷人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