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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九八,对于一些外地来旅游的,并不像故宫、长城甚至是象征着时尚的三里屯王府井那么熟悉。不错,七九八,我很早很早就已经知道这了,也向往着这。这是一个纯粹范儿的地方,范儿得是那样的令人如痴如醉,范儿得都不想再离开这里了,范儿得甚至都一直就在这里住下去了。
因为,早在很早很早的时候,我便已经被七九八给深深的牢牢的锁在了这里。
今天,北京似乎在昨天的雷阵雨之后,难得有着这么好的天气。蔚蓝的天空中,是那样的干净透彻。似乎这与北京一直雾霾有着既然不同的。
头天的飞机,折腾到了第二天,也就是今天。折腾够了,也精神了,阳光明媚的现在,推出房门走向七九八。也许,老天知道我夏末未至要来了吧,头一天就把雨下得干干净,雷打得彻彻底底,才有着现在这样的绝妙晴天。
背起背包,又开始了我的单飞之旅。今天,单飞之地,七九八!
天晴之下,太阳也是暖暖的,还有着不错的凉风,不冷不热,很是让人无比享受。
周围,独具特色的红墙涂鸦,让人目不转睛的一束画展,却在这某然间,一直金毛“狮王”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看着它,趴在阴凉处,一脸淡定之色。看着它,不知道要有怎样的淡定才有着如此的惬意与潇洒啊。
画!七九八最具特色的。我并不是很懂画,可我会以我自己的方式,独到的角度,去欣赏着这一幅幅的画,绝妙绝美的画!因为,他们正一次又一次的在心灵上剖析我,一次又一次的在心灵上慰藉我。让我的心灵,得到全新的的自我。
我们需要这样的剖析,需要这样的慰藉。在这剖析和慰藉中,你能飞翔,让我们的心灵飞一会儿吧!
是啊,让我们的心灵飞一会儿吧。难道,真的就只是飞一会儿吗?或许每人会这么认为吧,你那真的就只是飞一会儿?
飞得有些累了,还真有些累了。一杯自己打磨的冰咖啡,停下来稍稍的歇息一会儿。阳光撒一地,乘上798也有的旧时列车,穿越时空。不知道在这穿越列车上,我是否能穿越回去,是否在那穿越的时光中,更早更早的抓住你呢
沧桑与现代,在这小小的798,竟是结合的如此完美,如此和谐。
冰咖啡已见底了,那么我就华丽的继续迈开步子,淡定,惬意,潇洒的驻留在此。
七九八的美,让你感到鲜活而单纯;七九八的美也是时尚和包容;七九八的美更是穿越时空的隧道。一群生机勃勃的艺术家们在此创造自己的神话,只属于他们自己的神话。
“是不是该醒一醒了?都做了两场梦了?”
梦?还两场梦?不知道是什时候,一个感觉毫无任何感*彩的声音在灵魂深处想起。
梦?还两场梦?
只是下意识的,绝对是下意识的。感觉自己的仿佛是握紧了拳头,拳头之间骨骼似乎都在噼里啪啦的作响。刹那间,只听仿佛是璃碎掉的声音,一切一切的一切,先前那一切的美好应该是“美好”,都在玻璃碎掉之后,彻底的清醒了。
剑,还是两把剑,一把是长门涅破自己的,而另一把则是后者奴卫奴虚的。只不过,后者看着长门涅破时,已然是惊愕万分虽然嘴巴并没有说出声来,但长门涅破能够很清楚的看着其嘴型,判断出是那三个字――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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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不为别只为此(下)
“不可能”这三个字对于奴虚来说,真的就是必须的绝对的毫无悬念的。然而这个必须的绝对的毫无悬念的,确实一个都没有达成。
“你这怎么可能?”这一时之间连同奴虚自己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与其说是语无伦次,倒不如说是长门涅破的这一个“出招”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范围。
虽然,他不知道长门涅破到底是进入了一个怎样的幻境。但是,他唯一知道的便是他的这一招心幻弥景以现在长门涅破的这个境界实力来说,是绝对破不了的。
的确是如此,哪怕长门涅破在如何的天赋卓绝,这个心幻弥景也不是现在长门涅破所能够破得了的。
“等等”
忽然间,奴虚已然想起了什么,又似乎回忆起了什么。
“莫非是因为那个最强的心境的原因?”
当下,奴虚所能够想到的,也能够做出唯一判断的且唯一能过破掉心幻弥景这个幻境的,恐怕就只有那最强的心境了――狂枭之剑以及镇魂之剑。唯有此,方能破。
当然了,也并非全然。虽说长门涅破是进入了狂枭之剑以及镇魂之剑这个最强的心境,但那也只是无限接近而已。无限接近与真正的进入还是有着天壤地比的。
这就好比半神境界实力与飞升入圣境界实力相比,尽管只是隔着一道木门,可这一道木门却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轻易踹开的。
“这个就是那传闻中的心幻弥景。”同样的,长门涅破也是惊愕不已。还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幻术幻境的巅峰之作――心幻弥景。传闻,这个心幻弥早在第二次人族的正魔大战之后便销声匿迹了,更是在随后之中完全的失传。
若非是剑灵无名的提醒,只怕他自己还被蒙在鼓里,并不知道这就是传闻宏失传几千年的最强幻境心幻弥景。
此时,二人均是没有任何的动作,二人手中的长剑,均是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如果说要以轮胜负的话,只怕是双方战得一个平手。论剑术而言,长门涅破的的确确的是要高出奴虚好几个台阶。虽然二人都将长剑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但是长门涅破所搭在肩膀的位置换一句话说,如果那一剑下去,非死即伤。
同时,如果没有后者的那心幻弥景,如果对方能够在稍微的坚持一下,长门涅破突破不了的话,那么后者将会把胜利的天平方向牢牢的拽在自己的这边儿。
所以,不得不说二人的最初交锋,算是战得一个平手。
当然了,很多人都会问,在长门涅破进入幻境的那一刻,奴虚是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将长门涅破斩落马下的。的确,正常的来说事没错。只不过心幻弥景与其他的幻境略微有些不同。
因为,在对方进入了心幻弥景之后并不算完。想要让对方一直待在幻境中,最后被幻境深深的陷入进去,直至最后死亡。那么施展幻境的人必须要一直处于施法状态。
所以,无论是处于施展幻境状态的本人来说,还是处于想要破掉幻境的他人来说,这都是一场较量,一场来自于幻境中的较量。只不过,这次的较量的时候,长门涅破虽然率先发动攻击占得先机,但却又被后者以最强幻境心幻弥景给生生的拽掉了那份先机,拉至平衡线上。
“没想到这个心幻弥景这么厉害,”长门涅破心里这般想着,也不由让其心里已然泛起了丝丝的后怕,“如果没有那个声音的提醒,恐怕第三场梦,第四场梦,第五次梦乃至于更多更多场梦都会接踵而至,直至最后自己死在无数场梦中。”
毕竟,看似前两场梦是没有任何危险的,而且就是在回忆着他以前的种种愉快的时光。可是,长门涅破还是能够感受甚至是直觉到,恐怕第三次第四场,所带来的就不会是这般愉悦的梦境了。反倒带来的是一个又一个要人命的梦境。
而那一个又一个要人命的梦境可就是真的要人命了。
“你是怎么破解的?”终于在这一刻,轮到后者奴虚的质问了。没错,是质问。只是,这般的质问对于长门涅破来说,没有任何的作用。因为,与其说是他自己破掉的那个心幻弥景,倒不如说是在别人的帮助下破除的。
而这个帮助所产生的助力,已经远远的超过了他自己本身。用长门涅破的话来说,这个助力反倒是有一点儿反客为主的感觉了。不过,不管是主还是客,亦或是反客为主,这些都无所谓了。
因为,最为主要的便是,长门涅破他破了这个最强的幻术幻境――心幻弥景。
“我也不知道,”面对着对方的质问,长门涅破慢慢的拿开了搭在其肩膀且距离脖子不到分毫距离的无名白剑,而后者奴虚也是如此看来,看来二者之间的第一回合较量已然告一段落,而这第二回合较量也即将拉开帷幕,“你要问我怎么破掉的,我也只能告诉你‘我也不知道’。”
对于长门涅破的回答,奴虚能够看得出,更是能够听得出,那并非是假话。
虽说这并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