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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到底是属于哪种身份?是内门亦或是”
不过,在长门涅破认为,这女人属于前者身份的可能性极小,倒是后者的可能性很大很大。
虽说长门涅破对于这女人的身份到底是属于哪一种也十分的感兴趣,但现在还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那几个白痴似乎已经触碰到了那女人的底线“那女人的底线未免也太让人摸不透了吧。”
不管是摸得透还是摸不透,在不出手这几个家伙可就真的要把小命儿交代在这蜀客楼里了。如果,还是平常人的话,或许到没有那么麻烦了,可问题是这几个白痴青年还都是皇院的学生。
如果皇院的学生死在了这里,单怕是
“别想其他的了,还不出手拦一拦,到时候说不定你也脱不了干系噢?”忽然间,背后传来了一熟悉的声音。只是这熟悉的声音在以前听起来倒也无所谓,可现在听起来三个字――很不爽。
同时,也在这很不爽的情况下,更是有一缕缕的“威胁”。尽管这一缕缕的威胁会打上一个大大的引号,可纵使带有引号的威胁二字,也着实让长门涅破不爽。
当然了,这不爽的还不仅仅只是带着引号的威胁,更是带着这一路过来被跟踪的不悦。
事实身后那女人并没有出现的话,或许现在的长门涅破已经动手了。既然,身后的这个女人已经出现了,那再缓一缓又有何不可。要说动手阻止,最应该且最先的也是她而非长门涅破。
“放心吧,如果那女人不是和那个几个白痴青年一样,又或者只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我想他还不至于立马救下黑手。”话音到这,长门涅破倒是没有了动手的**,反而是微微转身向后,而那目光,并没有落在那女人的脸蛋儿上,而是不偏不倚的落在那无比且又
“看够吗?”
显然,长门涅破的这一举动引来了对方的不满。
她,如同当初见到时一样,一身绚丽的紫色裙袍,那一颦一笑,无不妩媚动人。而那声音,一言一句,更是无不让人骨头酥麻。
“凤霖,你不在十四皇爷或者是十四皇爷成的拍卖行里带着,跑这里来干嘛?”
要说看够没,倒也的确没看够,不过以后有的是时间看,不在乎这点儿时间。长门涅破在说完那话儿时,心里悄悄的且暗暗的自言自语的笑道。不过,这表情上倒是做得完美无缺,那演技更是奥斯卡级的表演。
一直盯着某处的眼眸子,很是自然且不带一点点的违和悄悄的转移开来。
“她,是谁?”
看着那女人和几个白痴青年的对峙,长门涅破很是无奈。竟然能够将把妹弄成如此的对峙,这也算是人才了,当真的人才了。
当然了,也在问这话的时候,长门涅破那妖孽的感知力也很清晰的察觉到,在一层的好几处,已然有不少的人埋伏了起来。不过,从这些埋伏起来的人中,长门涅破虽然能够感觉到他们的存在,却无法从他们当中感觉到杀意。
“怎么,想和平解决?”长门涅破很是好奇,“那可是修行鸿蒙圣法的人啊,估计你也应该猜测的到,她的身份?”
“我们可是和平主义者!”
凤霖接下来的这句话,还真是让长门涅破的“见识”大大的增长了好几倍之多。
和平主义者,无论是从她的嘴里,还是从某些人,亦或是其他人的嘴里,这无疑是整个六道大陆最为笑话的话了!
………………………………
第二百五十章 动手了
长门涅破倒也说得一点儿都没错,而且凤霖并不否认而且十分肯定的承认,从他们这些人的嘴里说出“和平主义者”这五个字来,还真就是天大的笑话。然而,在这个六道大陆上又有真正的和平吗?
想来这一点儿,长门涅破会比起他们来更加的清楚。对于这个世界接触不多的长门涅破来说,就是这么一个看上去和平欣欣向荣的世界,到处都是存在着尔虞我诈。
甚至,在某一个层面来说,这样的尔虞我诈比起他前世老家的那些大国与大国,地区与地区之间错根复杂的一时之间长门涅破只能说,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是更加恐怖。
在面对着这一切的时候,长门涅破很不想去面对,可又不得不去面对。所以,换而言之,再某一个层面上,他也是这般如此的,没有资格谈论这和平主义者五个字眼儿。
因为,他长门涅破自己,也已经渐渐的深入进去,渐渐的深陷进去,从见到圣器宗的那位大师姐凡玥白开始,或许更早更早
他,不管之前的那个长门涅破是怎样的。可是,自从跟他以长门云的方式“加入”到了长门涅破这里来之后,他即是长门云,也是长门涅破。两者之间无论以前是怎样的不相关是怎样的毫无关系,此时此刻,你即是我我即是你的关系是跑不掉了。
所以,长门涅破才无奈的自言自语道,其实他也没有任何资格来谈论所谓的和平主义者。
所谓的和平主义者,那也只不过是理想的完美主义罢了。
尘缘中琴声,月皎波澄。人们神怡心旷之际,耳边一阵微风忽起伏。远远传来缕缕琴声,悠悠扬扬,一种情韵却令人回肠荡气。虽琴声如诉,所有最静好的时光,最灿烂的风霜,而或最初的模样,都缓缓流淌起来。而琴声如诉,是在过尽千帆之后,看岁月把心迹澄清,是在身隔沧海之时,沉淀所有的波澜壮阔。在懂得之后,每一个音符下,都埋藏一颗平静而柔韧的心灵。
琴声如天籁,奏出心中最柔软的歌谣;琴声如涧溪,蜿蜿蜒蜒、百折千回;琴声如自然,不经雕琢、质朴浑然;琴声如美玉,温润柔和,贴近心灵;琴声如心声,它诠释着弹奏者内心的波澜起伏和心路历程;琴声如泉水,行云流水般从指间倾泻而下;配合着心的律动,静默地溶入血液。
或许,在感到很是自我愧疚的时候,唯独听到上面那琴弦拨动的时候,方才能把之前的种种,稍稍的放下吧。
而让人期待的,也终于在这一刻出现了。不为别的,只为长门涅破动了,只为长门涅破出手了。不过,就凤霖来说,长门涅破出手比起埋伏在一楼的那些人出手,更为妥当一些。
因为,连她自己都不好说,那些埋伏在一楼里的人若真是出手,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状况,还会有什么样的麻烦出现。
不过,似乎凤霖还忘记了一些事情,忘记了一些比起那些人动手还更加可怕的事情。
“等”
看着已然动身的长门涅破,本想这第二个“等”字说出口的时候,四个字已然从她的脑海中蹦出——为时已晚!
为时已晚这四个字听上去并不见得,可事实上这并非是为时已晚。而是在长门涅破动身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希望这家伙不要太疯了。”
这是她期待的,也是他祷告的。事实上,她已经忘记了与其说是忘记了,倒不如说是太久没有接触而忘记了这一茬。面对越是强的人,长门涅破越是有一股子劲儿。
如果这不是听白庄里的那些剑卫们说,还真是难以想象。看上去在某些时候很是书生文雅一面的长门涅破,竟是会有那么狂暴的一面。而且,这狂暴的一面一旦进入其中
“这家伙,早知就让他们先动手了!”
凤霖现在想来,似乎是有些感到后悔了。
然而,问题是,这个世界上什么药都有,就连那起死回生之药也不是不无可能的。可就是唯独这后悔之药遥遥无期。
动身的那一刻,脚步声还未响起传过去,一股极为霸气的气息便让这二楼的石板裂开了好几条缝。能够让二楼石板裂开好几条缝的人且又是在蜀客楼里,不得不说,这胆子与魄力可都是双重面儿的。
不过,在长门涅破的眼里,这些被自己气息所“踏裂”的石板儿可是与自己没有半毛钱儿的关系,要早赔偿的话,长门涅破会第一时间把这顶帽子扣在凤霖的脑袋上。
又或者准确一点儿,直接扣在十四皇爷的脑袋上。如果说整个龙蜀国敢这么做的,怕也只有他长门涅破了。就算是当今龙蜀国的皇帝陛下,那也是对自己的这位阿姨尊敬有加,不敢有丝毫的不敬。
裂开的石板,然后溅起的飞石,犹如犹如一颗颗从枪膛里射出的子弹,石硕穿击,最后直接命中在那几人身后的很是古典风雅的石墙上。
同时,也不出意外的,命中石墙之后,石墙也不由得淡淡的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