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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前方脚步一停,而一个声音也随即也缓缓飘荡在长门涅破的耳畔。这声音,略带有些好笑,也略带有些生气,更带一缕不解。
当然了,也正是因为前方脚步的停下,声音的飘荡,长门涅破云霄遐想也就此被中断了,也就此被拉回到了现实中来。
就这般被中断了,就这般被拉回到了现实中来,长门涅破不高兴,也很不爽,更是有些微怒。因为,他已经许久许久没有回忆起了那个世界的历史,那个世界的种种了。
好不容易,走在这狭长的通道里,有这么一个机会来回忆回忆,却被这停下的脚步,突如的声音,彻头彻尾的给打断了,彻头彻尾的给拉回到了现实中来。他如何能高兴,如何能爽,如何不微怒。
只是,尽管在如何的不高兴,如何的不爽,如何的微怒,这停下的脚步,这突入而来的声音,对于反应极快的长门涅破来说,似乎都不是一个好消息。
“你在说什么?”面对前方停下的脚步,相继长门涅破和青冥儿也停下了脚步,而长门涅破在停下之际,又接着道,“难道有规定必须要取下着斗篷袍子才能进去?”
因为,就在不远处,长门涅破看到一个大约在十几平方米的圆形小厅,而这圆形小厅里,正好有三道门出现在他的眼前。想必,这三道门应该就是那二十个候客厅中的其三吧。
“行了,这里已经没有人了,就只有我和你,当然还有你身旁的这位三大妖王之一的青王喽!”随即,眼前的这个女妖精,这个“苏妲己”,便是脱口而出,丝毫不给长门涅破反应的机会。
是的,压根儿就没有反应的机会。因为,在长门涅破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他已经有些愣住了,傻傻的愣住了。也还好现在有紫色大斗篷袍子包裹着自己,而不让自己那张有些痴痴傻傻的脸蛋儿暴露在这个女妖精的面前。
这女妖精是怎么知道的,她又是如何知道的?
此时此刻,长门涅破脑子里什么问题都懒得去想,脑子里就只有这一个问题,她是如何知道的。长门涅破可不记得的,这个女妖精的感知力有多么的强横。而这个女妖精的感知力,在长门捏看来,也最多不过是银茫界巅峰,若是在高看一点点的话,也就不过半只脚踏入灵金界而已。
就如此的感知力,能够察觉到斗篷下面的人是他?
况且,长门涅破已经将自己的神识收得十分的隐秘了。就算是放出自己的神识来,若是没有灵金界巅峰的感知力,怕是连一根儿毛都感应不到吧。所以,一次推算,眼前的这个女妖精,如何能够察觉的?
这就好比一加一如何让它等于三?这是个棘手的问题,也是个不解的。
“怎么,长门涅破你这个小家伙儿,这才出去多久,就不准备认人了?”旋即,声音再度回荡在其耳畔。而这一次,更是直接了当了,连名字都一同叫了出来,“还是需要我凤霖姐姐亲自动手摘掉你那紫色大斗篷袍子?”
这下,长门涅破当真是有些无言语对了,这就好比自己一丝不挂的站在这个女妖精的面前,该露的地方全都露了,一丝一毫都不剩。
“什么玩意儿嘛!”这一刻,长门涅破忽然间觉得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直接去临城的十四皇爷拍卖场得了,干嘛跑这里来,还遇上了这个女妖精,还被这女妖精看得是“一丝不挂”!
旋即,无可奈何之下,长门涅破是摇着那颗小脑袋,缓缓脱下了身上的紫色大斗篷袍子。也在取下的那一刻,斗篷袍子也犹如被施展了什么魔法似的,随即凭空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就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凤霖姐,许久不见,依旧是那样的倾城倾国呐!”尽管,长门涅破的心中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的把这女人比喻成女妖精,比喻成异世界的苏妲己,可是见面之后这恭维的话还是要说的嘛。
凤霖闻言,竟是不住的掩嘴咯咯轻声笑道,那掩嘴的动作,那轻笑的声音,定会让无数男人为之倾倒,无数男人为之疯狂。
“恐怕在长门小弟眼中,我只是女妖精吧!”
噗嗤!
这话音一落,长门涅破的心里再一次的喷血几升。心里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的在那一刻重复的问着,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啊,连自己心中所想的什么都知道?难道女人的直觉有那么恐怖吗,都已经赛过了感知力?
又莫非这女人是靠着她的天生直觉,察觉到是自己的?不过,这对于后面的假设,长门涅破可不会就这么去认为,更不会这么去肯定。
“什么女妖精呀,那可别污蔑小弟啊,不然我去十四皇爷哪里告你污蔑之罪噢!”
一听长门涅破这话,这个在长门涅破心中的女妖精此时此刻笑得是更加的倾城倾国了。
“小小年纪不学好,倒是学会告状了!”
长门涅破呵呵的一笑,也顺带的抓了抓脑袋,“不过,”同时这话也转到了他最想知道的问题上,“你是怎么知道裹着斗篷的是我啊,我的气息可是收敛的十分完美的!”
话音一出,长门涅破并没有马上得到答案,反倒是从凤霖的眼神中看到了两个字――简单!
对,就是简单二字。显然,凤霖在告诉他,很简单就知道了。
………………………………
第一百三十三章 雀跃的一剑(上)
从凤霖的眼神中,他能够看到,那股子简单的意思。可是,长门涅破就是先不清楚,到底哪里简单了,哪里个地方简单了,她是怎样看出来的。这个问题,就好比一道复杂抓挠的数学题一样,解得让人直像撕掉碎掉那道题。
“对了,凤霖姐,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心中虽然已经把凤霖贵为女妖精一类,但打死也都不会承认的,同时也将问题的重点转移到他最想知道的问题上。的确,他很想知道,真的很想知道。所以,他不得不问清楚。
此时的长门涅破已经拖去了那看上去十分臃肿偌大的紫色大斗篷袍子,一张熟悉的脸蛋儿,略带些许的稚气,已然浮现在凤霖的眼中。的确,那一抹稚气还未有完全的褪去。
不过,相比于一两个月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脸颊上的稚气,已然又少了不少。而且,自从这长门一族的小子离开十四皇爷城的时候,直到今日又见面,隐隐的给凤霖一种感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成熟了?的确是成熟不少。然而,相比于成熟,似乎还多出了一样东西。只是这多出来的那一样东西,凤霖是怎么看都无法看透,哪怕是那天生的直觉,也无法助其一臂之力,让她看透。
当然,这也让他十分满意。且不说其他的,就冲着长门涅破那一抹让她都无法看透的东西,想来从十四皇爷城出发后,又经历了不少吧。
倒也是,的确是经历了不少。跑去盗墓,盗得差点就出不来了,这样的经历,怕是他终身难忘啊。
言归正传,凤霖也不想再卖什么关子了,只是淡淡的一笑,而那淡淡的一笑,当真是倾城倾国啊。
“其实吧,你出走这才没多久,如果是正常的情况下,你那样裹着全身,哪怕你把神识散开,我也察觉不到是你的。”一听凤霖这话,长门涅破脑海中四个字已然蹦弹而出――果不其然。
那既然都看不出了,可又是如何看出来的呢?
不用长门涅破问,凤霖也从他的眼神看出了这个疑问。
“先前不说很简单么,”凤霖笑吟吟的看着面前那清秀略带稚气的少年,穿着看似有些像旗袍一样的衣服的她,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儿,丰满的身材在旗袍似衣服的包裹下,显得更加的圆润而挺翘了,极为诱人,“你的那个**子!”
最后,在那极为诱人之下,凤霖后半句六个字已然跃入长门涅破的脑海中。
**子?
我的**子?
这下更让长门涅破有些愕然了。如果说是**子的话,就算凤霖是特级鉴定师,有着那独一无二的特技。可是,她根本就没有扭开过**子,更无法嗅到十分清新的药浴液的药香。都无法嗅到十分清新的药浴液的药香,如何来判断?
的确,纵使她是特级鉴定师,仅仅凭借肉眼就能断定那**易筋煅髓液是长门涅破炼配的,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就算是打死长门涅破她也不会相信啊。
“**子?**子上有什么吗?”
很显然,长门涅破脑袋也转得十分快。凤霖所指的**子应该就是**子本身,而非**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