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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皇甫浩然走到桌前,刚端上一杯茶又放下,茶杯盖子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他好像忽然想明白似的,对着丫鬟一招手,“明月姑娘不能当众这样丢脸,本太师要用这梁都最最奢华的轿子,迎接明月姑娘来当本太师的座上宾。”
探子一个哆嗦,又拜了一拜说:“太师,怪属下说的太慢了,那明月姑娘最后和徐哀走了,就是您的幕僚,徐哀徐公子,她被徐哀当街披上外衣,两人似乎关系匪浅,现在估计已经快到徐哀在梁都您赐下的宅子了。”
皇甫浩然一听,呆了一呆,连绿夫人为他拿来豪华披风都没有感觉,他抿了抿嘴唇,压下心底莫名出现的烦躁,“呵呵”道:“果然不愧是我座下最聪明伶俐的幕僚,帮着本太师就下明月姑娘自然是无比光荣的好事,还不赶紧给本太师备好轿子,本太师要去迎接明月姑娘和她的哥哥,一会儿记得从薛承落府前经过。”
绿夫人正靠的很近,给皇甫浩然细心系上扣子,当然也少不了用自己丰满的胸脯蹭一下太师,这都多少天了太师好久都没有找自己侍寝了,虽然也没找自己的对头,但是这样也不正常啊,她一听皇甫浩然的话,撒娇似的把衣服一丢:“太师,您这是要炫耀吗?要知道薛承落的府邸可是在梁都南街,咱这里可是北街,您这样南辕北辙,不会是看上那个美貌丫头了吧,绿儿可不依哦。”
皇甫浩然一看自己的爱妾生气了,慌忙搂着循循善诱:“说什么呢,谁不知道只有绿儿胸怀,才是本太师归宿啊,这柳明月兄妹对我有别的用处,你就不要担心了。”
说完还不忘记在绿夫人胸口处掐一把,绿夫人一脸娇羞,这时候皇甫浩然踢了一下还在地上傻愣着感慨太师风范的探子,冲他使了一个备马的眼色。
一刻钟之后,皇甫太师身着朱红色礼服,骑着雪白雪白的骏马,身后跟了一群人抬着金色八抬大轿,从太师府中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大街上众人侧目。一个小乞丐看着太师春风满面的模样,好奇的问着旁边的小乞丐:“这皇甫太师是要转性娶媳妇吗?”
另一边,薛承落府中。
尽管这亭台楼阁相映成画,府中装修古朴大气,皇上御赐之地果然是非同凡响,这匠人们颇费了一些心思。
薛承落对新处所兴趣缺缺的模样,随意的在府中廊桥上行走着。
这里已经是将军府中的花园景致了,桥下开拓了一个不大的小溪流,和那边假山上的小瀑布连为一体,活水倒是带来几许生气,这桥边的花草都长得茂盛些。
薛承落看着水中倒影,形单影只的模样,不由得想起不久之前在公主府另一个廊桥边,情景差不多,但是那时候有人陪着自己,比现在快活多了。
薛承落暗自叹了口气,想起刚才那个大雨之中倔强的容颜,就算是被自己狠心伤害,她也不在自己面前哭,他能感觉到那双眼睛中的迷惑和依恋。
就算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但是爱的感觉依旧存在,对不对,明月。
可就算感觉还在又如何呢,他根本不能回应!薛承落一拳打在栏杆上,木屑飞溅。
躲在暗处窥探许久的心绵,一看到薛承落空手击在栏杆上,就不由自主的惊呼出来。
这可是百年铁木呢,就算武功高也用不着这样糟蹋自己,心绵知道薛承落早就发现自己但是没有说破,这时候便就势走了出来,大大方方的走到薛承落身边,婉转道:“夫君,让妾身给您包扎一下手吧,看,都流血了。”
心绵蹙着眉头,一脸心疼。
薛承落斜斜看了一眼心绵,这张脸虽然非常漂亮,但是为什么自己看着就心烦呢,按理说心绵是自己的老部下,平时也没有什么让自己特别讨厌的事情。
就在心绵看薛承落一直不作声的情况下,就大胆的伸向薛承落的手,今天她已经做了很多大胆的事情,比如刚才在那个让自己瞬间增加不少危机感的女子面前,挽着府主的胳膊更加用力,但是府主,也是当今的将军,从来都不拒绝自己的逾越。
眼看着两双手即将成功的牵在一起,薛承落忽然转身避开,他终于发现为什么看着这张脸就没来由生气,是了,就是心绵今日实在太不应该了,竟然叫自己“夫君”,这两个字,只有一个人能叫,既然那人已经记不得自己了,那就是这两个字已经死了,敢在他面前提起,就是找死!
“心绵,你跪下。”薛承落背对着心绵,淡淡道。
心绵心中一惊,不由自主的跪下。
薛承落的声音冰寒如铁:“在这府中,你可以自由活动,但是不要把自己当做这里的女主人,更不要痴心妄想当做我的夫人,夫君两个字,我不想听到第二次从你嘴里出来。”说完,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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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情不自禁
心绵怎么回到处所的都不知道,薛承落的话一下子把她从仙境打到了凡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那她,堂堂六道冥府医道第一人,当世的绝顶高手,究竟是为了什么自降身份来到这里做一个没名没分的小妾呢!
心绵愤怒的把桌上精致的首饰挥到地上,看着镜中自己扭曲的面貌,忽然间流泪了,她想起那个雨中的女子,虽然不施粉黛,男装打扮,但是举手投足媚态天成,眉眼之间难掩倾城之姿,薛承落虽然不说,但是那微微僵硬的肌肉,又怎么骗得过自己呢?
那女子绝对,和薛承落有过一段不可告人的故事。
心绵眼中闪现一丝狠毒,这个世界上,怎么可以有一个女人比自己先走到薛承落的心里呢?
不论薛承落出于什么原因,不与她相认,反而用自己掩人耳目,那么那个女子,就是自己的天敌天生的敌人。
她忽然站起身来,对着窗外吹了几声口哨,一只不起眼的云雀悄无声息的落在窗台前,心绵写了几行字,然后给云雀为了一颗丸药,云雀扑棱棱飞着翅膀把信息带走了。
心绵站在窗边,看到云雀没有被薛承落发现,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这云雀可是与冥府常用的驯鸟术不同,这消息带给外边的人,等她弄清楚柳明月的底细,有的是方法让这个女人真正消失。
梁都城郊,一座看起来还算殷实之家的小院里,时不时传来一声声惊叹。
“这就是你的书法啊,写的也太好了!”柳铃铛一走进徐哀的客厅,就指着墙上的墨宝,大声赞叹。
徐哀笑了笑:“这是我特意求来的梁都京城名家的墨宝。”
“这就是你的琴谱啊,看来你的琴技十分高超。”柳铃铛也不觉得尴尬,随手又拿起徐哀桌上的一本书来夸赞。
徐哀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着:“这不是在下的,在下自幼家境一般,之前并不曾学过琴。”
柳铃铛不以为意,摆摆手赞叹:“那也没关系,这样也说明你这个人是很好学的。孺子可教。”
徐哀无奈的叹了口气,从一进门,这位仁兄就一直夸个不停,关键是还没夸到实在处,这就叫人哭笑不得了。
柳铃铛喝了一口茶,眼睛一亮,还想说些什么,徐哀正在头疼如何接话。
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女声:“铃铛哥哥,你就不要再让徐公子难堪了,公子上善若水,温润如玉,才华什么的自然是锦上添花罢了。”
说到“花”的时候,柳明月已经出现在门口,穿上了女装。
徐哀只觉得眼前一亮,一瞬间月落霜华,繁花漫天,眼前的女子身着的不过是普通的青色粗布衣服,一副洗尽铅华的模样,偏就轻轻巧巧在人心上刻了一个印记。
“徐大哥,谢谢你提供住所和衣服让我换衣服。”柳明月没有察觉徐哀的异样,几步来到徐哀面前一个福身。
一个老婆婆跟着柳明月走进房间,对着徐哀使了一个鼓励的眼神,为他们三个人上了一杯姜茶又离开了。
徐哀这才缓过神来,涨红着脸避开柳明月,说着:“你不要谢我,这是哑婆婆的衣服,哑婆婆帮你换的,你该谢她才是。”
柳明月说着:“徐公子,哑婆婆当然要谢,但是她还不是你的下人啊,而且,哑婆婆告诉说了,当初好多人应征,你就只选了哑婆婆,她人老了又不会说话,难为你还选他,其实很多事情你都要亲力亲为啊,徐公子你真是个好人啊!”
徐哀不自在的喝了口茶,难道这兄妹俩是一起约好了来奉承自己不成,感觉他身无长物也没什么值得人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