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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贝贝见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站出来插着小蛮腰就来给我主持公道:“我说菖蒲,你一个前女友,都是昨日黄花了,能不能不要来添乱了把你的位置放得端正点不行么”
“你们,有话还得好好说啊”邓先生又是一贯那个老好人的模样,圆滚滚的出来和稀泥:“别一见面就喊打喊杀的,火气太重,人要折寿的。”
“我并没有什么火气,”菖蒲这才用那一双秋水似的美目横了我一眼:“我只是不想程恪魂飞魄散而已。”
“你说的好听,我看你就是个搅屎棍”祝贺又开始见缝插嘴:“真是个面朝大海管的宽”
“我管不着。难道你要管”菖蒲却还是以一种绝世**的清高姿态站在了我面前,话说的苦口婆心:“你就不能,放过程恪”
我这会而回过神来了,看着她那个义正词严的样子,也不想说什么废话了,手心儿痛完了开始痒痒,想抄家伙跟她打一架。
就像是魏浅承遇上了程恪一样,不抓挠几把实在难受。
天生犯相吧
“我倒是希望,你能放过了我。”程恪开了口:“我说了很多次,我和你之前,再也没法子回到之前的样子了。”
“就算是那样,我也绝对不会容许你魂飞魄散在她身上”菖蒲是一个哀切柔婉的样子:“程恪。我为着你她身上的那个病症,到底是什么还摸不清,如果真的治不好的话。你是不是要一辈子被她这么折磨她现在已经没法子帮你恢复阴气了”
“只要她想吃,我无所谓。”
“你就这么让她吃干净了”菖蒲难以置信:“程恪你清醒点,你已经死过了一次”
吃不好了听到了这个字,刚才被压抑着的饥饿的感觉再一次出现了
我的胃口好空我饿我饿
脚底下有点绵软,呼吸也禁不住急促了起来,这一辈子,也没有饿到了这个程度过,刚才程恪给的那一点甘美,又诱惑的我心里蠢蠢欲动,尝了那一点之后,就禁不住被勾的想要更多
“是不是又饿了”程恪低下了头来看着我,伸手将我揽过去,也顾不上当着这么多人,又深深的吻下去。
恍惚之间,想到了那次在爱你永不变面馆,被当成了logo的那张壁咚强吻照片
还是跟那个时候一样的强势凌厉,目中无人
但是一个力道将我给扯开了:“陆荞,你够了”
“菖蒲,你干什么”
那个面馆里面的面条,说实话实在很一般,但是氛围很好,何况,饭,在饿的时候,滋味总不会太坏。
面馆
一个柔滑的手抓住了我的手。
像是葱白。
面上的浇头,也有葱白是吧
耳边乱糟糟的,像是很多人在叫嚷,在拉扯。
可是我全听不进去。
我只注意到,眼前这个人,也像是葱白一样水灵。
吞了一下口水,我什么也没想,一口就咬上去了。
好像是有一声尖叫响起来了,又好像没有。
我没工夫去注意了,我只顾得上,大口大口的吞噬了起来。香甜的汁液迸发到了口中,那个滋味,比程恪还要好,软,滑,嫩像是西湖边上就着纷繁夜景吃下去的蟹黄汤包,别有一番滋味。
好香好香
那个充盈的感觉,让人飘飘欲仙
像是很多人在喊我,但是我全听不进去,只一口一口的吞咽了下来,我不会放手的,我一定要吃饱了
“这样不行”有个声音在纷乱之中格外清楚,被我不太情愿的给听到了,好吵
接着,像是有什么东西对着我靠近,我虽然没看到,可是特别敏锐的就觉察到了。
跟那天突然扎在了我颈窝上的东西一样,冒着寒气,凛然的又要落下来。
这叫第六感还是什么,我说不上来,但是我头也没回,手就是知道往那里划,果然,只听一个“叮咚”的声音,那个东西落地了。
“怎么会这样”
我不想再被打扰了,我只想吃
那甘美的滋味源源不断的被舌尖儿掠夺了过来,吃东西的感觉,真舒服
但是前有狼后有虎,又有那种凉凉的东西过来了,怎么吃个饭也不让吃安生了,简直让人恼火
我抬手要将那个东西再一次的打落,没想到那个东西却不是对着我颈窝的,而是对上了我的手。
一阵酥麻的感觉传了过来,手开始不受控制,人也顿时没有了力气,接着,身子一软, 就要倒下去,而一双手臂接住了我,檀香味道扑过来:“陆荞,陆荞”
“我还没吃饱呢”
说完了这几个字,眼皮一沉,就睡过去了。
在睫毛合拢的最后一瞬,见到了程恪那张好看的让人流口水的脸,抬起手想摸一摸, 可是却抬不起来了。
不知怎么的,在陷入到了睡梦之中时,我想起来了动物世界里面被麻醉弹打晕的猛兽。
我,现在也跟那些个猛兽,一样吧
这碌碌无为的一辈子,能当一回猛兽,去享受一下弱肉强食的滋味,别说,还真不错
再一次醒转过来,还是跟之前一样,被生生饿醒的,只是这次跟上次有所不同的是,我身边有人了。
程恪坐在我身边,神色凝重。
“程恪”
那双桃花大眼见我醒了,染上了几分心疼:“还饿”
我有点不好意思,摸了摸肚子,点了点头。
还是空空的要命。
“那现在”
“我不吃。”
恍恍惚惚,想起来了之前我吃了不少东西,可是究竟吃的是什么,我还是没开口问。
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了想,还是兜了个圈子:“咳咳,菖蒲呢”
程恪的表情有点僵。
马大夫和邓先生则站在了阳台落地窗后面,邓先生一回头看见了我,露出了挺不自然的表情来,马大夫倒是跟上次一样的脾气直,性格憨厚,容易秃噜嘴,张口就说道:“你说菖蒲啊她因为是用过长生,所以不会死,不然的话,大概就命丧当场了,好像跟你结下来 的梁子更深了,跟程恪一言不合,不甘心的走了,说是还会回来的”
话还没说完,马大夫已经注意到了邓先生和程恪的神色,再一次自觉失言,模样很是狼狈,赶紧尴尬的说道:“那什么,我我知道的也不多,具体的,程恪跟你说吧。昂。”
这还问毛线,显而易见,我确实跟残存的那点记忆之中一样,将菖蒲给攻击了。
我吃了她的阴气啊,难怪那一瞬,有了饱足感。
“咳咳,”邓先生赶紧说道:“其实吧,也没什么别的大事,你也别往心里去,毕竟现在是个特殊情况嘛”
我眨了眨眼睛,坐起身来,对程恪说道:“我想吃粥。”
程恪的桃花大眼先是一怔:“开始想吃普通的食物了”
“嗯。”我点点头:“就是上次那个老鸭粥。”
“我给你买。”程恪站起身来,宠溺的摸了摸我的头:“你等着我。”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程恪那长腿一迈,挺拔颀长的身影就出了门。
“你支开他,有话跟我们说啊”邓先生虽然身材比较庞大,心思却一直细致如尘,早看出来了。
程恪肯定也知道我是个什么意思,却不拆穿,让他去,他就去了。
我笑了笑:“是啊。”
“你是想问问这个病要怎么治疗是不是”马大夫有点不安的说道:“说实话,还是”
“还是没法子吧”我说道:“这个不好治疗,你们也别费心了,我强忍着饿不吃东西,自己应该也没关系是不是怕的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那个感觉,跟电视里面的瘾君子犯了毒瘾一样,整个人,全不再属于自己了。
这个折磨的感觉不说,只要我控制不住自己,我身边带着阴气的人就要遭殃。
而我身边,根本没有不带阴气的人。
“这毕竟说不好。”邓先生跟马大夫对了对眼,说道:“主要是总不能老用灭魂针扎你,你身体会有很大损害的”
灭魂针看来就是那种扎在我身上的“麻醉弹”了,名字都这么高大上。
“办法, 总得慢慢想。”
“要是能想,早就想出来了。”我说道:“我有点事情,想跟你们商量一下子。希望你们看在跟我们杨家的交往上,能帮我一下。”
“啊”邓先生和马大夫一听,赶忙说道:“你放心,只要能帮忙,我们这俩老头子肯定不遗余力,只是,你有什么打算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