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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也晚了,与其带伞,不如晴天。
我正想着,“啪”一块烂泥忽然从墙上掉了下来,把我吓了一跳,扭头望着那个东西,心有余悸的说道:“这是那个怪异的小孩儿吗你下手也太”
程恪的本事和脾气,我也算见识到了,要不是那种腐烂的味道跟小孩儿口里喷出来的如出一辙,我简直没法把那一团烂泥跟刚才那个怪异的小孩儿联系起来,这都不是粉身碎骨,简直是碾压成泥了。
“那不是小孩儿。”程恪眉眼流露出一股厌恶:“那是先行侏儒俑。”
“先行侏儒俑”我问道:“是什么东西”
程恪答道:“是用童尸的血肉,混上了太岁灰捏出来的泥人儿。炼制的时候加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就可以控制他按着自己命令行走,他有人魂,也有实体,粗略一看,跟真正的小孩子很像。”
我赶忙说道:“又跟养鬼师有关系这个小孩儿的笑声,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了。小区鬼宅里面,还有蜡像馆里,我都听见了,难道养鬼师的家里,都有他出现”
“先行侏儒俑很常见,几乎每个养鬼师,都用这种东西来探听消息,相当于你们用的手机一样,听见了它的声音,并不奇怪。”程恪若有所思的说道:“这一只在这里出现,倒是有点蹊跷,可惜刚才救你心切,并没看清楚就杀了。”
“干嘛非得跟上我”我简直无奈:“又是因为阴气”
“女厕所本来就是至阴之地,”程恪说道:“加上我不在你身边,你阴气又盛,孤身一人的时候,根本没有反抗之力,也许,它途径至此发现了你,趁机想袭击你吃阴气。”
听聊天的两个人说起,应该是一进医院就跟进来了,只不过之前在忌惮李明朗吧,看我落了单,自然就现身了。
“这么说,我就一旦离开你,随时都待宰羔羊似得”我深深的叹了口气:“真是无妄之灾。”
“我百般小心,就是再也不想弄丢了你,”程恪的声音忽然十分认真:“所以,你要是离开我身边,不管隔着万水千山,还是沧海桑田,我总要找到你,我总会找到你。”
这是一个什么感觉檀香味道萦绕在鼻端,像是在做一个跟眼前隔了千年万年的梦,“我总要找到你,我总会找到你”
好像,似曾相识。
但是转念一想,我跟他有什么好似曾相识的,赶紧甩开了这个幻觉,说道:“你要是来晚一步,真是说不准他要把我怎么样。那种东西,孩子的外表,声音倒是跟老人一样,真是诡异。”
“声音”程恪脸色一下子变了:“你听见这种东西发出了声音”
我第一次看见素来淡定的程恪这样紧张的神色,愣了一下:“是啊,它满口,说着湿湿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程恪二话不说,忽然一下子把我横抱起来,把我的鞋子脱了下来
“喂”我彻底呆住了:“你干什么”叉农坑亡。
程恪没有说话,视线落在了我光裸的脚上,咬了咬牙:“该死”
“到底怎么了”我满头雾水,也望向了自己的脚,却大吃一惊,我的脚,怎么变成这个样子vqrr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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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火烧小庙 苗苗妈妈水晶鞋打赏两更合更八千字
别说是不是真的中招了,我连自己究竟还有没有经过人事也不记得了
这算什么事啊有糊涂的,可哪里有我这么糊涂的春梦是了无痕,身体怎么倒是有了反应
对了。处女是怎么看来着自己能分辨出来吗我是心乱如麻,那一次是在卫生间。如果是在床上,¨最起码能看一看床单,可是在卫生间的话,那什么痕迹也不会留下来啊
因为那个契约,程恪能依靠着我,跟活人一样的出现,他的手,他的脚,都是看得见摸得着,所以,他会不会叉农欢划。
“陆荞”还在发呆,程恪的声音已经响起来了:“怎么这么久”
“来了来了。”我心里一紧,赶紧把身上的水擦干了准备出去,可是程恪来去如风,早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卫生间里。把毛巾包在了我头发上。声音响在我耳畔,低沉又清越:“我给你擦。”
我身上又是一颤,赶紧往后面缩,要不要,问问程恪
可是这话。我要怎么开口
“你那一次,有没有把我吃干抹净”
我我好像说不出来再说,他会怎么回答是,那我岂不是要怀上个鬼胎否,大姨妈难道去度假了我一直准的不能再准,从来不用劳心的
“你还在害怕”程恪带点心疼,将我拥在了那冰冷的怀里:“我在。”
我确实在害怕。可是你在不在,我也一样的害怕
一颗心跳的跟打鼓似的,找了个借口,回房打开了电脑,搜了一下“怎样分辨处女”,答案是五花八门,什么点守宫砂,看两腿之间的距离,皮肤的色泽,眉毛的形状,没有一个靠谱的。
当然最科学的,还是去医院。但是到了医院,怎么跟医生说
“请您看一下,我是不是处女,有没有怀孕,为什么大姨妈不来了”
会遇上什么样的眼神啊会被当成什么人啊我这是个什么命啊
对了,不管是不是处女,买个验孕棒,不就知道了幸亏还没慌成傻子,好歹还残留了一点清醒的意识。
“程恪,我去买点东西”
“我带你去。”程恪理所当然的说道。
带着他,怎么开口
还是网购买个同城件吧于是我摇了摇手:“也不是特别着急。”
程恪拧着眉头:“你看上去,有点怪。”
“你多心了。”我重新开了电脑,慌慌张张的定了验孕棒,物流显示明日送达,我这一颗心纠纠缠缠的,比高考前夕等成绩还紧张一些。
虽然冥虱发作了起来,我这条命也就丢了,根本也不用想那么多,可谁不知道好死不如赖活着既然有活下去的希望,那这就是大事
辗转反侧,眼睛也没合上,到了半夜,程恪该出去的那个时候,他竟然真的没有出去。
我竖着耳朵听动静,总疑心,他出去的时间那样的精准,一定是具体的某件事情,可是他说不去就不去了,更是让人疑心。
“当当当”十二点一到,客厅就传来了敲打玻璃的声音,我心里一下子有点发紧,程恪似乎看了看我,我赶紧装睡,程恪就起来去了客厅。
我蹑手蹑脚就起了床,在门缝里一看,程恪打开了落地窗,像是跟外面的什么东西交谈。
能在十八楼的落地窗外面跟人交谈的,想想也知道,是个什么来路。
可是外面的天色黑沉沉的,我除了程恪的背影,什么也看不见。
难道,他午夜时分,都是与人相约,今天他没去,对方倒是来了
“还是因为长生”
模模糊糊的,我听见了这么一句话。
莫名其妙的,我觉得有点耳熟,长生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是不是以前听说过
“以后不要再来了。”程恪清越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这是最后一次。”
这是要结束对话了我赶紧逃也似的回到了床上,调匀了呼吸。
程恪回到我身边,又习惯性的摸了摸我被子盖好没有,忽然叹了口气。
他冰凉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轻轻说了一声:“对不起。”
我心头一震,这是什么意思
只觉得,他身上的谜团,越来越多了。那个跟程恪交谈的,究竟是谁
第二天一早,快递来了,我赶紧趁着程恪不注意,签收了,拿到了卫生间里面,虽然验孕棒显效只需要几秒钟,可是那几秒钟,对我来说,比漫漫长夜还要难熬。
终于,效果显现出来了,一条杠
我哆哆嗦嗦的摸到了验孕棒的外包装,对比了好几次,这才终于确定了,是阴性,没有怀孕
这种喜悦,好像漫天的烟花一起爆裂了开来,整个世界都变得五彩缤纷,艳丽夺目,觉得自己,好像重获了新生
不过,那一次,程恪究竟有没有对我还是一个谜。
随手拿起了验孕棒的包装想要扔掉,忽然目光落在了一行字上:“月经推迟七天之后效果准确。”
我的心一下子又沉了下去,大姨妈推迟具体几天,我根本不知道,难道,查早了,根本查不出来
我是真的受不了这个煎熬了,豁然站起身来,去卧室换了衣服:“我我要去一下医院。”
程恪陪着我到了医院,一见挂号挂的是妇产科,他英挺的眉头就皱起来了,我也不去看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