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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个什么关系,怎么能跟蜕皮一样忠心耿耿,等了这么多年”
“他是一种精怪,不是人也不是鬼,早先菖蒲在西川寻找长生的时候,因为他滋扰当地人,被菖蒲抓起来过一次,”魏浅承说道:“但是那天菖蒲大概心情好,就将他给放了,他倒是感恩戴德,当菖蒲是个再生父母,这么些年,一直兢兢业业等着菖蒲回去呢”魏浅承就算跑起来,也跑的气定神闲,红唇一勾:“这叫什么知恩图报”
不对,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他怎么好像天生就什么事情都知道
萧虎本来是个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肾虚模样,可是被蜕皮用长生救活了之后,居然倒是敏捷的了不得,连魏浅承和带着阴阳御鬼之术的我追起来都有点吃力。
过了一个拐角, 魏浅承放开了我,轻捷的跳了过去,只听一声惨叫,我追过去,萧虎已经被魏浅承给压在身下了。
他一张瘦长脸着地,擦伤了一大块,还在不停的挣扎,魏浅承从来都不是个手软的,利落的抬手握住了他的一条试图脱离魏浅承掌控的胳膊,只听“喀拉”一声,那个胳膊发出了骨骼碎裂的声音
“嗷” 萧虎一声惨叫。
“你露面,事情就好办多了。” 魏浅承直起身来,慵懒的说道:“带着我们,到芙蓉那里去。”
“你们做梦,我这么做,那不就是背叛了仙姑么”萧虎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仙姑要是知道了的话我的命就”
“你是不是傻”魏浅承轻轻的捏住了萧虎的另一条胳膊:“居然还有心思想以后,难道你不知道,现在就可能会把命搭上”
“那又怎么样”萧虎梗着脖子,倒是个坚贞不屈的样子,跟以前的贪生怕死,是大相庭径:“我要死了,仙姑还能把我救回来”
“你是个全尸,她当然能将你给救回来,”魏浅承唇边是个好看却残忍的笑容:“如果,我剥了你的皮,拆了你的肉,碾碎了你的骨头呢”
这样的话,一般来说不过是个恐吓,可是由魏浅承那个清雅的声音说出来,就不是恐吓那么简单了。
他这个人,说得出,就做的到
萧虎打了一个颤。
“良禽择木而栖。”魏浅承接着说道:“我魏长生想让谁死,他就活不了,而我想让谁活,他就死不了。”
“魏长生”萧虎显然这才醒过神来:“你就是那个传说之中的魏长生”
“你看着像么”魏浅承的模样就算再好看,也像是暗夜之中的修罗,天生是个萧蔌的杀气。
萧虎显然也被魏浅承的模样给震慑住了,不由自主的就松了口:“我我带你们去,但是我还想”
“我可以让你活。”魏浅承微微一笑:“不过,时间要紧,你最好不好胡乱使用什么花招。”
萧虎缩了脖子:“我,我怎么敢在大名鼎鼎的魏长生面前使用什么花招”
魏浅承看上去非常满意,直起来了身子,微微一笑:“要怪,也只能怪你,跟了不该跟的人,不过现在既然你回头是岸,我就给你个机会。”
“是” 萧虎赶紧说道:“这是我的造化”
见风使舵的本领以前就不弱,现在更是精进了一层楼。
魏浅承显然对这个就不关心了,只是又踹了萧虎一脚:“走快点。”
萧虎压低了声音咕哝了一句什么,大概意思就是自己真倒霉。
倒霉你能跟我比么
魏浅承则完全像是没听见一样,只是悠然的跟着断了一条胳膊的萧虎继续往前走。
是啊,这种手段,也只有魏浅承想得出来,如果是程恪程恪绝对不会这么做。
跟着那个萧虎走了一阵子,到了个有点眼熟的城中村来,这里远离车水马龙,十分冷清,要是在这里藏人,也真的是挺合适。亚每估血。
这个城中村啊,我说怎么这么眼熟,第一次遇上了倒挂在房梁上的女尸,和李明朗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里吧
我还记得,这里住了不少养鬼师,但是后来被阿九那么一闹,这里的养鬼师也少了很多,大概全逃难逃到了金玉里去了。
萧虎认了一个门口,指着那里:“就在这儿。”
魏浅承扬起了线条优美的下巴,说道:“你去叫门。”
萧虎一想到要面对昔日的救命恩人,老大不愿意,但是事已至此,不乐意也没别的法子了,只好就去敲门。
但是半晌没人开门。
萧虎显然也没想到,有点错愕之余,敲门敲的更大声了。
但还是没人应门。
魏浅承耐不住了,修长的手轻轻一挥,萧虎本来就十分细瘦的身体就像是落叶一样摔了一边。
而魏浅承也根本没有要敲门的意思,倒是伸出长腿,跟刚才大闹小庙一样,一脚将门给踹开了。
“扑”门里面,果然又是浓郁的长生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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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门缝有血 钻石满3000加更
22222经我观察,程恪会在十二点左右出去,一点四十五分准时回来。
我疑心了起来,大半夜的。他天天偷偷摸摸的出去干嘛
白天的时候,他可是什么都不提。装的跟没事人一样。
这天把我放在大号购物车里面逛超市的时候,我看他心情不错,试探着问道:“鬼,也会睡觉吗”
“可有可无。”程恪漂亮的眼睛有点深沉:“问这个做什么”
果然是这样,我随便找了借口:“就是好奇,如果不睡觉,你会做什么。”
“看着你啊。”程恪的眼神柔和了下来:“睡着了像是孩子。”
“你真够无聊的。”我心里紧张起来:“不睡觉,就没什么别的事儿”
“你说,”程恪的眼睛盯着我:“不睡觉,该有什么事”
我心里一凉,埋怨自己太笨,简直要暴露目标,赶紧转移了话题:“我要那个特价的酸奶。”
程恪把那包酸奶拿下来,皱起了英挺的眉头:“好端端,为什么要特价”
“因为快到保质期了。”我答道“划算。”
“这叫划算”他难得的有点诧异。
“那叫什么”我不耐烦的瞪着他。
“简直是拾荒。”
程恪这话说的高高在上。让我想到了“何不食肉糜”的晋惠帝来。
夏虫不可语冰,我翻了个白眼,多拿一瓶酸奶。
到了晚上十二点,我假装睡的很香,程恪把我的被子掖了一下。又悄无声息的下了床。
我下定决心,打算赌一把,跟过去看看,他究竟有个什么秘密,如果运气好,能找到他什么把柄,能要挟他解开契约。那可就太好了。
蹑手蹑脚的尾随在他后面,突然发现自己还是头一次这样远远的看着他。
他颀长的身影悠然的走在街灯下面,居然有几分飘逸的感觉,细细一看,原来是他脚下没有一分影子,整个人像是ps在路面上的。
遇上细心点的路人,会不会被他吓死不,也许除了倒霉催的我,在这种时候,别人是不能看见他的吧
程恪步伐轻松的走过了小区的甬路上,木槿花熙熙攘攘的开的正好,夜色掩映之下。让程恪,像是一个画中人。
他转过了小区的后门,一路往南,我记起来,这条路,应该是往胭脂河附近的方向。布序央亡。
走着走着,程恪忽然也不见了我心里登时慌了,一人高的芦苇在身侧缓缓的随风摇晃着,空气里都是青草的味道。满天繁星下面,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这一段路,我想起来了,就是我误入的那个小庙附近
“哗啦”那青铜风铃的声音,都已经近在耳畔了,他是回那个小破庙里面去对了,那个小庙,会不会就是他神秘由来的一个突破口呢
我心头剧烈的跳动起来,才想着要不要跟着到那小庙附近看看,忽然只觉得耳边像是带着点风声,眼前一下子全黑了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脑袋上被人套上了一个黑布袋子
接着,还来不及惊叫,只觉得闻到了一阵十分刺鼻的味道,让人头发沉,手脚发麻,舌头也打了结,整个人眩晕了起来,像是被强行拉入了梦里一样,昏昏沉沉的,动弹不得
难道是武侠小说里面那种迷香
最后一丝清醒消失之前,我觉得,自己像是跟麻袋一样,被人抗在了肩膀上,脑袋撞上了那人的肩胛骨,带着连反抗也没能反抗一下的不甘心,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鼻子底下像是搁着某种刺激性强烈的东西,不由自主就打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