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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我们肯定不会说出去的。”我接着说道:“您放心吧。对了,后来是您又派了昆仑渡鸦,将这件事情通过传魂牌告诉了我二姥爷吗”
“不是啊,”魏五爷有点莫名其妙:“传魂牌都是别人发下来给我的,我就是照着计划办事。”
这样说来二姥爷自己也接到了传魂牌,说明他倒不是这次事情的主导,他上面,还有人,在给他和刘老太太发号施令。
好麻烦
耳钉憋屈了这么长时间, 早就忍不住了:“原来一直有人在暗中捣鬼呢那我姑奶奶他们,不会也遇上了什么危险吧”
“那可说不好。”我故意吓唬耳钉:“你知道,那些人既然在背后这样操纵,肯定说明有备而来,不拿长生不罢休,眼看着你姑奶奶跟着捣乱,没准就把她推上了风口浪尖儿,到时候被我给连累,真出点什么事情,那就真是不好意思了。”
耳钉那一张脸又是发红又是发白:“那不行,咱们得想想法子,别让我姑奶奶跟着裹乱啊她现在,看样子也是陷入到了危险之中了吧赶紧着,咱们得救她,别让她也被那什么幕后黑手的给抓住了”
“你要是早有这个觉悟呢”我伸手习惯性的推了耳钉的脑袋一把:“下次,再来了那种传魂牌,你就得跟我们说,这样,咱们才能齐心合力的,看看那个二姥爷他们想阻止的人,到底是谁。”
“有点乱”耳钉哭丧着脸:“不行,是非常乱,我得在心里消化消化”
“我也不拦着你,你自己慢慢消化。”
接着,我伸手就把魏五爷身上的床单子给解开了。
魏五爷一见我解开了床单,倒是个挺纳闷的模样,有点难以置信:“你就这么放了我了”
“不然还能怎么样,让自己腹背受敌啊”我说道:“咱们未必非要对立,甚至完全可以合作,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二姥爷非得瞒着我。”
现在,也不知道我二姥爷怎么样了,他没有拿到那个传魂牌,也不知道跟着那昆仑渡鸦上哪儿去了。
“这也是”魏五爷苦着脸将自己的手腕子揉了揉,说道:“你二姥爷其实很可以把事情直接告诉你,明明可以沟通的,硬是要抢”
“因为,二姥爷防着我吧。”程恪忽然凉凉的开了口:“二姥爷只怕,我也知道了这件事情,未必依着他,因为他认定了,我也要长生。”
原来如此,这样就说得通了二姥爷一定怕跟我有阴阳御鬼之术的程恪洞察先机,到时候把长生先拿过去献给菖蒲,才一次一次,要出其不意的抢。
本来,他自己的身份也是瞒着我的,后来没法子,被我给揭穿了。
“事情从长计议,”罗蔚蓝说道:“咱们得好好想想,上哪儿去找刘老太太跟那个真正的邓先生去。”
“就是”龚贝贝倒是记吃不记打的给兴奋了起来:“真是太刺激了”
“笨蛋,胡乱高兴什么。”罗蔚蓝看着龚贝贝的眼神,让人羡慕的带了点宠溺。
“那你们也得放开了我啊” 耳钉不甘寂寞的嚷了起来:“魏五爷你们都放开了,那我呢那我呢我才是真正无辜的受害者啊”
“受你个头”其实,也算真是把耳钉当成个“小秃儿”,他除了卖朋友,也没别的危害了。
龚贝贝也就把耳钉的手脚给解开了:“我劝你,你还是将功补过的好。”
“知道知道,我不傻”
“你不是傻,你是蠢。”
“对了”我想起来,还有一个阿九,忙说道:“咱们也问问阿九吧,看看阿九是不是知道些个什么。”
我有点疑心,自从我和程恪在一起以来,跟我们闹腾的最欢的就是阿九了,会不会,阿九跟那个幕后黑手有关系
可是这一次,吸引程天的事情,她却并不知道,还喊了罗白来帮忙,不像是一伙的。
纠缠着想要长生的几股子势力,都能凑成一桌麻将了。
魏五爷大概是对我喷面门绝技和撞运气十分欣赏,就痛痛快快的答应了,领着我们往杂物间去了。
结果一进了那个杂物间,不出所料,阿九已经不见了。
“诶”魏五爷愣了愣:“那么结实的结子,她一个小姑娘怎么挣开的”
“她岁数比您还大点,估摸着,现在是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已经先走一步,去找那个真正的邓先生了。”我想了想,说道:“事情现在成了这个样子,您打算怎么办”
“我” 魏五爷倒是愣了愣,随即叹了口气,说道:“我这件事情也没做好,估计着,他们也没有其他的事情让我做了。”
其实这件参与进来骗取长生的事情,对魏五爷来说,应该是个很不容易才能得到的机会,可惜,现在错过了这个机会,魏家重新拿回长生的机会,可就更渺茫了。
怎么也没想到,昆仑山之行会是这么个结果,实在让人很郁闷。
又等了一阵子,果然,耳钉和魏五爷都没有得到昆仑渡鸦送来的金牌,也就是这件“假冒邓先生”计划失败,他们也就失去了这个局的价值了。
“那现在怎么办啊”一直拖延时间的耳钉倒是给着急了:“咱们上哪儿去找我姑姥姥去”
“金玉里。”程恪忽然说道:“既然是那个刘老太太相邀,肯定是想让那个真正邓先生走的越远越好,这样,给冒充邓先生的魏五爷留下的时间才越长,机会也就越充分。而既足够远,邓先生又足够愿意去的地方,应该就是有自己三个姐姐所在的故土金玉里了。”
对啊我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刘老太太这一来,本来就是为了把那个邓先生给引开,探亲倒是个理由,好家伙,白让咱们绕了一个圈子,走岔了头啊”
“那咱们,赶紧着回去”龚贝贝忙说道:“在玉宁我有人啊我们龚家的那个实力,你们放心吧,他们真的要是回到了玉宁,管是金玉里还是哪里,掘地三尺,我能将人跟红薯一样翻出来”
白白来了一次昆仑山,什么收获也没有不说,反倒是险些上了当,让人心里怪不舒服的。
“咱们找个能收到信号的地方,让贝贝打电话联络一下,”罗蔚蓝说道:“只要确定了,咱们就赶紧动身回玉宁。”
“可是,再走岔了怎么办”耳钉拧着眉头说道:“会不会 咱们一去,他们又折回来了”上以坑亡。
“放心吧”龚贝贝小手一挥,特别豪迈的说道:“要是真在玉宁,我们龚家的势力在那摆着呢在咱们赶回去的这段时间,还能可以把他们留在原处的。”
“我觉得也不会很快就回去,”我说道:“上次正见过邓先生那三个姐姐,说跟邓先生很久没见面,真要是去了,绝不可能一两天就回来。”
“那可自然好。”耳钉这才像是有了满心的希望似的:“那咱们说做就做,开车下山先”
“你是不傻现在几点” 龚贝贝指了指手上的运动手表:“这会儿开山路,找死呢”
“先住一晚上,”罗蔚蓝说道:“明天咱们动身,睡一下,不能疲劳驾驶。”
魏五爷虽然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但好歹先来,将我们住的地方给安排了。
但是魏五爷一张沧桑的脸上,禁不住是有点失落。
“魏五爷,那您”我就转过头望着魏五爷:“明天您是回玉宁,还是怎么样”
“我还是留在这里吧。”魏五爷摇了摇手:“铺子交给了我,不能坏了人家的托付。”
老一辈的人,就是把个承诺,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进了房间里面,程恪先要弯下身子帮我铺床,我一手撑在了他腰上,跟跳马似的就坐上他后背去了。
程恪怕我滑下来摔着,只好一手托住我,被迫将我背好了,侧了头,皱着英挺的眉毛,显然有点不悦:“莽莽撞撞干什么”
“没什么。”我伸手勾在了他脖子上:“程恪,我重不重”
程恪薄唇一勾,不想笑也忍不住那个笑意:“不重。”
“那”我继续伸头问道:“你能背多久”
“只要你愿意,背多久都行。”程恪的声音柔软下来:“怎么今天想起来问这个”
“你当蜗牛,我当你的壳吧”我说道:“让我当你的家,好不好”
程恪一下子就怔住了。
“我知道,遇上什么事情,多少风雨,你都是一个人撑着,”我将他的脖子勾的更紧了一些:“以后,咱们一起承担吧”
“应该是我保护你,怎么倒是成了你保护我了”程恪这才说道:“有些事情,